了玻璃俩人跑的跟兔子似的,以至于那班主任现在还不知道为啥他家玻璃总被砸。
张是非真挺庆幸自己以前多么刻苦的学习,以至于今天才会有这种准头,方才他在院门口就已经试了一次,还真管用,不得不说他这手指哪打哪儿的技巧确实挺犀利的,刚才那么远的距离都能打中,更何况现在距离不到二十步。
钱,确实是好东西,装满了钱的皮包狠狠的砸在了何谦的手腕之上,何谦手一吃痛,下意识的一抬手。
“呯!!!”那何谦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土质沙粒子发出了一声巨响,只见枪口火光一闪,一发子弹在离张是非脑袋上不到一米的距离飞过,打在了院子外的一棵树上,啪嚓一声,一节树枝硬生生的被打断了。
霎时间众人都愣住了,这一声枪响吓的他们浑身一哆嗦,但是张是非却没有犹豫,这正是他想要的!于是枪响过后,烟儿还没冒干净,他立马一个躬身就窜了上去,直接就将那何谦压倒在地,一把夺下了何谦手中的**,使劲儿一甩就扔到了墙外。
农村大院自然都是些土地,虽然下过雨不久,但是依旧缠着了一些石头之类的东西,何谦被扑倒后,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剧痛来的突然,他懵了,甚至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放倒了,但是张是非并没有给他机会,他刚缓过神的时候,张是非便抡起了拳头,左右开弓的照着那何谦的身上不停的招呼!
阵阵惨叫声传来,那何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辈子都没怎么吃过亏,今天竟然载在了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身上,这顿资本主义社会式毒打,让他想不了太多,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脸,张大了嘴,不停的呼救起来。
张是非虽然没动用仙骨,但是真的没留手,拳拳到肉砸的这个痛快,心想着全部的事情,都是这老孙子挑起来的!吗的,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正义和在?公理何在?
梁韵儿母女确实属于弱势群体,但是总要有人来替她们出头的,命运选择了张是非,那张是非就要把这件事办明白!
不管这何谦如何呼救,但是就是没人敢上来,这不废话么,在那些村民眼中,这三个人就跟散打冠军似的,谁敢贸然上来?俗话说的好,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从开始干仗,何谦的媳妇儿窝在屋里也不敢出来,而那何事成更是完蛋,见到这张是非骑在自己老爹身上,都吓的不敢动弹了,似乎是张是非也这般对过他,所以有了阴影吧。
张是非冷笑了一下,心想这孙子不应该叫何事成,应该叫何事能成才对。
其实那些围观群众们看的也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何事成也不是啥好人,他们属于墙头草,谁占优势他们向着谁,刚才还想看三人乐子呢,现在形势逆转,有的已经在心中暗暗叫起好来,一顿暴打,直打到那何事成都有些喊不出来了,这才稍微了出了张是非心头的一股恶气。梁韵儿在一旁,竟然也有些不相信这事情会是如此的戏剧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易欣星和李兰英走了上来,易欣星毕竟是主事儿的,他知道差不多了,便对张是非点了点头。
张是非会意,让李胖子将那何事成架起,张是非望着那满身是伤的何谦,看他这副德行还真挺可怜的,一把岁数了,可还是那句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完全就是自找的,害了两家两代人,完全就是他吗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他便对那何谦冷笑着说道:“爷们儿,打够了吧?”
何谦此时哪敢多说什么,慌忙点着头,张是非便笑了一下,然后又对他说道:“好,打够了就行了,既然打够了,咱们该谈谈正经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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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理战术
院子内十分安静,但是院子外却好似一窝蜂的炸开了锅,这也未免太戏剧化了,半个小时不到,喜事儿差点变成了丧事儿,你想想啊,这都动枪了,都骇人?
不过又说回来,你动不动枪暂且不说,单说说你枪都拿出来了还让人揍成这德行,就真的有些骇人听闻了,虽然东方时空总是说讲述我们老百姓自己的故事,但是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又不是拍电影儿,哪儿有这样儿的啊!
那张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从皮包里取出了一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几行字,正是临走的时候崔先生帮他立的字据,他指着那字据,对快被揍成猪七荤他哥猪八戒似的何谦说道:“既然你打够了,好,OK,咱们现在说说我来的原因,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吧?”
刚才一顿胖揍,那何谦一只眼睛都被封上了,他望着眼前这个‘可恨’的少年,不由得牙根直痒痒,但是苦于现在自己被他们挟持,如果反抗的话挨得揍会更狠,于是他便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张是非笑了下,继续说道:“其实爷们儿,跟你说句实在话,凡事不要做得太绝,要不然真的会有报应的,你说我说的对么?”
那何谦没说话,成王败寇,没啥好说的,他的眼神始终没有屈服,根本就不像是在忏悔或是认错的模样,按照常理,应该是在酝酿怎么报复吧。
张是非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但是没办法,这是临走之前崔先生嘱咐的,原封不动的搬出又不能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张是非现在真的发觉有些事自己还是太嫩,除了武力之外这何谦能完爆他好几条街,于是就先把敞亮话给说了,他的声音很大,院墙上那些人都能听得到。
他见何谦没反应,心想这也好,起码不用跟你这老帮菜继续开辩论会了,直接掏重点,大家都方便,于是他便指了指那身边还没从惊慌中缓过神的梁韵儿,对何谦朗声说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她并不想跟你的儿子,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凡事儿都要讲个道理你说对不对?朝廷都说了,大家生来平等,所以你也用不着纠结了吧。”
“……………………”何谦瞪着张是非,他现在被那虎背熊腰的李胖子驾着,根本无法挣扎,强烈的屈辱感袭来,呛的他一句话都没有。
李兰英在一旁不耐烦的叫道:“老张你跟这孙子费什么话?吗的,该咋办就咋办。”
张是非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这次办事儿要办的敞亮,话不说开了是不行的,于是,他直起了身子,转身对着那院子外的围观群众们大声说道:“各位相亲,今天我们三个来这里打扰了各位的吃饭的雅兴,在此我深表歉意,但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这位何谦,你们应该比我熟,可是他仗着梁家欠他钱,就想霸占人家的女儿,这事你们应该都不了解吧?!”
那些看戏的人们四下议论着,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谦给梁家放高利贷的事情,或多或少也有人听过些,今天冒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更是让他们相信了这里面一定有门道。
张是非望着那些老少爷们儿交头接耳,冷笑了一下,这效果正是他想要的,于是他又大声喊道:“各位乡亲父老!将心比心,我们谁家没有个女儿姐姐什么的,何谦的为人……我就不说了,如果放在你们身上,你们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那些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显然有些人开始同意张是非的观点了,张是非趁热打铁,继续大声说道:“没有人,对么?好,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情,这位梁韵儿……”
说话间,他又用手指了指梁韵儿,梁韵儿顿时低下了头,张是非说道:“你们知道,她为了替母亲还债,在城里受了多少的苦么?这本来都不是她所应该去承受的事情,可是她却毫无怨言,为了母亲,即使自己嫁给这何事成都毫无怨言,试问,她又有什么错?”
张是非说的句句在理,其实村子里的谣言本身就是捕风捉影,长点脑子的人仔细想想都会想出破绽,如今听张是非这么一说,那些围观群众对这梁韵儿顿时肃然起敬,开始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了。
“是,这丫头确实不易……”
“她都是为了周大嫂……确实孝顺…………”
“要是我,我也不嫁那何事成,你看他那头发,跟鸡窝似的……”
“哎呀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一番话下来,围观群众们一轮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不得不说,语言的威力有时候远胜武力,要不怎么以前那些连胳肢窝都练出肌肉疙瘩的武林盟主始终干不过朝廷呢?那些皇帝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指挥千军万马,可是自己却晚上找贵妃娘娘打一炮都要磕蚁力神,语言的威力由此可见一斑,在张是非声情并茂的解释下,不说真相大白,但是也起到了鼓动人心的作用,那崔先生曾经教导张是非,事出有名,就是两口子都要领个结婚证儿呢,有结婚证的叫夫妻,没结婚证儿那就叫苟合,兴致都不一样。
梁韵儿望着那些从小看她长大的乡亲们此时对她都是一脸理解包容的表情,一时间心中又是一阵暖流,混合着酸楚,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张是非见这阵势,心想着这下,可真算得上是事出有名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趁着那些乡亲们热乎劲儿还没过,又朗声的说道:“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倒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今天我要说的,就只有一句话,那就是…………”
张是非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着那何谦狂喊了一声:“梁家欠的钱,我还了!!连本带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声音很大,霎时间,那墙外的群众跟炸开锅似的,也顾不上何家多猛多势力了,有不少人竟然忍不住还叫起好来。
要说刚才,何谦心中还有一丝不服,人头猜屎马有失蹄,他心想着自己今天只是一时大意才着了这晚辈后生的道儿,可就在刚才他却愣住了,他忽然觉得张是非的一席话就跟像是把他在众人面前扒光了一般,一时间他竟然老脸一红,有些无地自容。
这里还要说一嘴,其实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