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邵轻就是不想让夜岚笙有和自己独处的机会,而夜岚笙则在寻找着能将邵轻掳走去独处的机会。
林潇潇捧着碗筷来到厨房,看着仍然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自己的邵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主子这般寸步不离的跟着属下,可是有事?”
“没事没事。”邵轻干笑道,“你尽管忙你的,当我不存在就好。”
林潇潇将碗放在了碗盆里,走到一旁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面对着邵轻,一本正经的问道:“主子你可是在躲着城主大人?”
被揭穿了,邵轻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硬着嘴巴没有承认,“胡说什么呢,我与那不夜城的城主不熟,躲他做什么?”
“不熟?”林潇潇挑了挑眉,也不打算再揭穿邵轻了,只是道:“你看那不夜城的城主浑身狼狈,早上湿透的衣服穿到现在都干透了,说不准会生病。”
邵轻身子微微一僵,眼底划过一抹慌张。
“而且,属下见到他时,他是从水里游上岸的,体力已经透支了,也不知道他是游了多久,这会儿应当是强撑着来见主子你的吧。”
见邵轻神色有所动,林潇潇便知她定然也是十分在意那不夜城的城主的,叹了口气,道:“属下不知主子与他有何之间矛盾,不过主子你这般聪明应当明白,有些东西若是不珍惜,错过了便是一生啊。”
在凤阁里,林潇潇敢说,除了萧丛月,便是她最为了解邵轻的了。在她看来,身为一城之主,在天下享负盛名,能为她如此,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我觉得你说的有些道理,我这就去找她。”话音一落,林潇潇只觉得眼前有身影一晃,目光再聚焦时,眼前哪儿还有邵轻的身影。
什么有没有道理的,分明就想去找他想得很,非要做出一副被她说服的模样,真是的。林潇潇叹了一口气,掩下眼底黯淡,转身走回碗盆前,撸起袖子,着手洗碗。
听了林潇潇的话,邵轻不可谓不担心啊,当即就回了自己的房里,果不其然看见了夜岚笙。
夜岚笙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微眯着眼睛,而魏月零则靠在夜岚笙的身侧,一模一样的动作,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一样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默契。
听到动静,那榻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掀开眼皮,同样都是慵懒邪魅的表情,只不过许是因为魏月零那张娃娃脸的缘故,这表情放在他脸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邵轻抖了抖嘴角,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服,又跑到榻前,将衣服递给夜岚笙,为了掩饰紧张,故意硬声道:“快把衣服换掉。”
夜岚笙的视线顺着邵轻手中的衣服一直往上,最后停在邵轻的脸上,目光忽然变得幽深,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邵轻也保持着动作一动不动,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魏月零翻了翻白眼,跳下床榻,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往外边走,没忘道:“快些换吧,换完了吱一声。”
门被关上,屋内剩下邵轻和夜岚笙两人,皆保持则会动作两两对望,气氛不知不觉中逐渐的升温。
夜岚笙眸光微沉,忽的长臂一伸,揽住邵轻一个翻转,将邵轻压在了身下,动作一气呵成,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扯到邵轻身上的伤。邵轻将手中的衣服丢到一边,微微弯起身子,在夜岚笙讶异的目光下,突然捧住了夜岚笙的脸,吻了上去。
“阿轻……”夜岚笙的紫眸璀璨如星辰,动情的唤了一声,大掌托住了邵轻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
没有了蛊虫的作怪,邵轻感觉甚好,唔没有传说中那种心紧揪着一起砰砰跳个不停的感觉,却也觉得甜甜的。
一团绿油油的东西从夜岚笙的袖袋中滚落,嗷了一声,捂着眼角躲在了被子后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非。礼勿视”。
邵轻翻了翻白眼,胸口的浮动越来越剧烈,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夜岚笙微微撑起身子,松开邵轻的唇,埋首在邵轻的颈间粗喘着气。
“喂,你还不快些换衣服。”邵轻拍了拍夜岚笙的肩膀,弯起身子一个用力,两人立即翻转了过来,换了位置。邵轻瞅了夜岚笙的脸一眼,撇了撇嘴,坐了起来,着手去解夜岚笙的衣服。
夜岚笙身子僵硬得不行,胸膛剧烈的浮动着,眼底似在隐忍着什么,缓缓的合上了眼帘,任由邵轻解开自己的衣服。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饶是邵轻脸皮再厚,再开放,也不敢亲自动手去脱男子的衣服啊。替夜岚笙脱下外袍,邵轻便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保险起见还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邵轻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待他换完衣服,会不会又想起要剥自己衣服看伤口的事情?
然未等邵轻多想,身子蓦地被人往后一拉,双肩就被按住了,动弹不得。邵轻惊呼一声,赶紧捂住眼睛,“你竟然没穿衣服?”
夜岚笙挑挑眉,他是没穿衣服,可下身却有穿裤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定下来不敢肆意妄动。这丫头平时嘴上胡话一大堆,尽是学着男儿不正经的话语,动起真格来却还是跟个普通的女子一般,懂得羞涩。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夜岚笙声音轻柔的安抚着邵轻,松开了按住她双肩的手,缓缓往下,解开了邵轻的腰带。
邵轻紧咬着唇瓣,身子微微发颤。闭上了眼睛之后,身体的感官和听力是最敏感的,她可以清晰的听到夜岚笙浅浅的呼吸声,以及他的指尖在自己身体上划过的触感。
轻轻的拨开衣襟,夜岚笙凝住了呼吸,直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映入眼中,面色淡然的神情也维持不住,随之而来的是痛苦和怜惜。
邵轻的下唇被咬到发白,手掌死按住双眼,声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沙哑得不成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回应她的,是一个个落在伤疤上的吻,轻柔虔诚的触碰着,像是在顶礼膜拜着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不难看。”夜岚笙的声音依旧温柔,发自内心的深情好不掩饰的流露。长臂穿过邵轻的后颈,搂住邵轻紧紧的贴着自己,另一手握住邵轻的手,十指相扣。“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在一旁偷看的豌豆儿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只觉得画面实在太美,突觉间就醉了……其实这个坏婆娘,与它的主子大人,也是很般配的嘛。
邵轻依旧捂着眼睛,带着细微的哭腔道:“以前我听人说,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夜岚笙失笑,鼻尖抵着邵轻的,呼吸交。缠,幽紫的眸子越发的柔和,“阿轻,看着我。”
邵轻放下手,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夜岚笙含笑的眸子,闷闷道:“你笑什么?”
夜岚笙依旧在笑,掌心轻轻摩挲着邵轻的,“我不在的日子,可曾想过我?”
静静的看了夜岚笙半响,捕捉到他眼底的紧张,心中一紧,伸手环上了夜岚笙的背,侧开头将脸埋在夜岚笙的颈窝处,嘀咕道:“什么想不想的,我都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开放了,总是将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害臊。”
嘴上还是没说,动作却已经回答了他。夜岚笙愉悦的轻笑一声,往左边一倒,侧身躺着,怀中依旧搂着邵轻没有放,强忍了许久的疲惫感倾泻而出。邵轻轻轻的推开夜岚笙,想要起身,夜岚笙却收紧了双手,轻声道:“别动。”
听出了夜岚笙语气中的疲惫和无力,邵轻突然想起了方才林潇潇与自己说的话,想了想,扯过身后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扭着身子在夜岚笙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夜岚笙。
似乎是真的很累了,很快的,夜岚笙呼吸变得轻稳。
不知何时跳下了床榻的豌豆儿看了榻上的两人一眼,叹了一口气,跑过去用小手轻轻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
听到声音的魏月零回过身来,正想开口,豌豆儿突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招了招手,示意魏月零跟着它来。
一人一豆没走多远,只是里那房间有些距离,还能看到房门前的所有动静。
“主子大人他睡了,你不要去打扰他。”豌豆儿飞上了魏月零的肩膀,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如今看来,豆儿它可是真的失宠了。
魏月零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这天都还没黑的那两个人就,就睡了?”
“可不是嘛。”豌豆儿酸不溜秋道,“你说睡就睡吧,还要抱在一起,你说抱就抱吧,还要把衣服脱了,真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个词还是早些时候它从邵轻那里听来的,那时她在挤兑任笑,虽现在豆儿它仍旧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觉得这会儿用回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魏月零的脸皮僵了僵,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点了点豌豆儿的小脑袋,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儿给他们守着吧,也好让他们……”
顿了顿,魏月零邪恶的笑了起来,“让他们早些生个小娃儿出来给本宫玩玩。”
“小娃儿?”豌豆儿挠了挠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两个睡大觉跟生小娃儿有什么关系。
怕豌豆儿一不小心在夜岚笙面前说漏了嘴,魏月零适可而止,见它不明白也不多说了,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整好以暇的看着那房门。
任笑出来时便见魏月零傻乎乎的坐在石墩上发呆的一幕,那银白色的月光照在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越发的晶莹夺彩,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蹂。躏。不过这可不是个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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