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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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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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十五岁被收了房便一直伺候迟大少爷,便连迟大公子出外忙生意,这个婢女也跟随在侧。这回迟大公子进京城来,这个青桐也是跟着的,只不过前些时日迟家来议亲前,迟大公子突然便赏了那青桐一笔价值不菲的嫁资,又发还了那青桐的卖身契,将人给打发了。”

    苏瑛莺闻言冷哼一声,道:“五妹妹倒是好能耐,没过门便狐媚的那迟大公子厌弃了身边伺候多年的女人。五妹妹整日里还装作一副清高模样,殊不知做起小三来还不是一样的下贱!插足人家的感情,可怜了那青桐,生生被五妹妹逼得没了活路。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冬梅虽然不是很能明白苏瑛莺的字眼,可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一时心中有些腹诽。

    迟大公子这样的做派才是大家所为,迎娶正妻将身边的通房打发了也是对妻方的看重。那通房不过都是卖了身的玩意,又有哪个爷们会跟个玩意谈感情的?

    五姑娘是嫁过去做正室的,怎么能说五姑娘破坏迟公子和那通房的感情呢,难道迟公子就因有个通房还就不能娶妻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冬梅心中泛着嘀咕,总觉得自家姑娘如今的行事和思想越发乱七八糟了起来。可她却并不敢说出来,只死命垂着头,好掩饰面上的不认同。

    苏瑛莺却没发觉冬梅的异样,言罢她略勾了勾唇,道:“可知道那青桐离了迟家如今身在哪里?”

    冬梅忙回道:“迟大公子给那婢女的嫁资里倒有一桩五进五出的宅子,就在城东的葫芦巷里,如今那青桐就自己住在里头。”

    苏瑛莺目光微闪,冬梅又道:“这两日因姑娘要查迟大公子,便有人关注着迟大公子的行踪,不想却在昨日傍晚瞧见迟大公子在松月茶楼拦下了靖王世子,两人在雅间中说了有一盏茶时候的话,后来似是不欢而散,那靖王世子离开时满身煞气。”

    “可打听到两人说了什么?”苏瑛莺不由蹙眉,若有所思,总觉得迟璟奕和秦严见面期间有些不对劲。

    两人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商贾之子,按说该是没什么交集才对,何故倒在一起吃起茶来?还是在那日纳征礼之后,这中间会不会也和苏璎珞有关系?

    苏瑛莺琢磨着,冬梅却回道:“虽然殿下给姑娘的人武艺不错,非等闲之辈,可到底不如靖王世子,没敢靠近,故此也不知两人都谈了什么。”

    苏瑛莺不觉蹙眉,道:“难道是迟大公子在向靖王世子索要当日被抬走的聘礼不成?”

    苏瑛莺当日听说秦严进过璎珞的房,后来又指使了两个小丫鬟在迟璟奕面前搬弄是非,可那些话她自己却是不信的。

    一来,苏瑛莺并不了解秦严,完全想不到秦严那么大的动静来搜定安侯府全是做戏的,再来靖王世子和璎珞身份悬殊,又是内外有别,苏瑛莺也想不到两人会有机会认识。

    更何况,苏瑛莺觉得秦严作为靖王世子该是总在京城的,而璎珞不过刚刚到京城没多久,两人这一南一北的,更是没可能认识了。

    她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索性便放下了此事,只冲冬梅吩咐道:“令人继续打听下,那个青桐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当时她被迟大少爷遣散可曾不甘心,再查查青桐有什么家人,平日里都在哪里活动。去吧。”

    璎珞并不知道苏瑛莺的丧心病狂,她觉得自己和苏瑛莺没有大仇,如今苏瑛莺被禁足抄经,即便是因此心中恨上了自己,好歹也该安生几日,等禁足完了后才出来蹦跶。

    她全然没料到苏瑛莺都被禁足了,还在惦记着自己。

    她这些时日的心神都被秦严夺去了,每日都在忧心秦严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这般悠悠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连皇帝都已经从林山行宫移驾回了京城,秦严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璎珞庆幸的同时又有点提心,将那日秦严在她闺阁中说的话一遍遍回想,又一句句掰碎了琢磨,这才想到了一句话。

    他当时似是说过“我知道你不喜我过来,也不喜欢我碰你,你放心,大婚前我都由着你便是。”,他这话当是承诺不再夜半偷偷往她香闺中跑,也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的意思。

    倘若是这样,他这些时日都没个人影倒是可以解释了。只是这也说明秦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了大婚,那便要先令她和迟璟奕退亲才成,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付诸行动了。

    璎珞这边焦躁难安,那边老夫人马氏的病总算是有了些起色,又恢复了姑娘们的晨昏定省。

    这日一早璎珞和苏瑛紫相携着到了福禄园,到了花厅,却见大夫人正站在老夫人身边亲自伺候茶水,而老夫人竟然拉着大夫人的手说笑着,一派好婆媳的模样。

    这令璎珞惊地险些以为眼花了,要知道老夫人一向不喜欢大夫人,平日里在老夫人面前讨好卖乖的都是四夫人的。今日老夫人和大夫人突然这么亲如母女,这种违和感立马便让璎珞确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果然见过礼后,老夫人见人都到了,便笑着道:“后日大国寺里慈安大师布道讲经,这等盛会,我定安侯府却是不能错过的。再来,这些时日侯府时运不济,连番出事,也合该全府都往大国寺去烧烧香,驱驱晦气。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等后日二夫人留在家中照看,其她人都跟着我往大国寺上香。”

    老夫人言罢,四夫人便应了一声,道:“慈安大师不仅是得道高僧,更是我大丰有名的国医圣手,练就的一手好脉息。听闻从前每次慈安大师出关讲经,大嫂娘家母亲都能得个机会上前让大师给把脉诊病。母亲这些时日一直身子不好,这回得亏了大嫂也托了娘家周全,这才让母亲也有了机会得慈安大师把脉开方,大嫂这份儿孝心可真真是难得的很呢。”

    慈安大师并不常给人看病,而白氏的父亲和慈安大师有些交情的,故此白氏的生母倒是得了三两回慈安大师的脉息,今年白氏托了娘家央了慈安大师被婆母马氏看病,慈安大师已经答应了,故此才有了方才老夫人于大夫人婆媳一家亲的一幕。

    可此刻经小刘氏一言,老夫人脸色却不大好了,由不得松开了白氏的手,心中却有些个不是滋味。

    花厅中的气氛变化璎珞却没多注意,她这会子还在想,大夫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到自己的事,毕竟大夫人的宝贝女儿苏瑛莺刚被自己收拾了一番,大夫人的任何反常,璎珞都觉得有必要重视。
119 闹剧
    苏瑛紫很快便被带到了花厅,进屋时她面上还带着迷茫之色,她前脚到了花厅,还没来得及给老夫人等人请安,地上跪着的春水和春花便扑了过去,抱着苏瑛紫的腿哭着道:“七姑娘救救奴婢二人,奴婢们都是听七姑娘的这才污蔑的五姑娘,七姑娘可不能不管奴婢们啊。”

    饶是苏瑛紫再笨,此刻也明白出了事儿,更何况她一向不是个愚笨的,一时间面色大变,满是惊异震怒地盯着春水二人,道:“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和五姐姐一向姐妹情深,又怎么会吩咐你们污蔑五姐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是谁!祖母,我不知道这两个丫鬟在说什么,万望祖母替我做主!”

    苏瑛紫说着推开两个丫鬟跪了下来,马氏目光沉沉盯着苏瑛紫,道:“你的丫鬟蔷薇呢?”

    苏瑛紫闻言一诧,还没回答,外头两个婆子便拧着个穿红色比甲的丫鬟进来,正是蔷薇,禀道:“老夫人,这个小蹄子想偷偷摸摸地跑出去,被奴婢二人拦了下来。”

    说话间将蔷薇按在了地上,蔷薇面色苍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夫人瞧着苏瑛紫,指着蔷薇道:“春水和春花供认是蔷薇给她们银财指使她们污蔑五丫头,这丫鬟可是蔷薇?这般慌不择路,偷偷摸摸,看来是心虚了?七丫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蔷薇闻言顿时面露震惊,磕头道:“老夫人,奴婢实在不知老夫人所言何意,奴婢不曾指使这两个小丫鬟做任何事儿,方才奴婢是听屋中动静不对,怕七姑娘出事儿,这才想着偷偷给姨娘送个信儿,奴婢冤枉。”

    老夫人闻言却目露凶光,道:“主子没问话,倒敢强辩,果然不是个好的,先掌嘴二十!”

    婆子顿时便左右开弓对着蔷薇的脸扇动了起来,待打完,蔷薇顿时便若一滩烂泥软在了地上,原先一张俏丽的脸蛋一下子便肿的不成样子。

    苏瑛紫跪在旁边脸色惨白,磕头道:“祖母要定孙女的罪名,总要让孙女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要给孙女一个自辩的机会啊!”

    老夫人这才冲大夫人看了眼,大夫人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一时间苏瑛紫和蔷薇面上皆是惊诧之色,苏瑛紫磕头道:“祖母明鉴,蔷薇的珍珠耳环三天前就丢了,这会儿孙女的丫鬟们都知道,祖母一问便知。”

    蔷薇也忍着疼痛爬起来道:“老夫人,奴婢从来不曾赏她们珍珠耳环收买她们啊,若不然何故只赏一只耳环?那只耳环如今还在奴婢的梳妆匣里,奴婢可取来给老夫人看。方才奴婢确实和这两个丫鬟在西墙边儿说话了,可却是这两个小丫鬟说听闻我针线好,拿了两张花样子来请教奴婢配色针法的,奴婢是冤枉的!”

    苏瑛紫却是泪盈盈地瞧向了璎珞,道:“五姐姐也不相信我吗?我怎么会企图败坏了五姐姐的名声好替代五姐姐呢?我也住在秋水院里,我们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五姐姐名声坏了,我也会遭受猜疑,迟家只有退亲悔婚的,又怎么可能改而聘了我去?我便是再蠢,这点认知还是有的啊。五姐姐,我真不曾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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