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看了看那恒山派的师妹,道:“可是这里有个尼姑,貌似不太方便……”
那女弟子一脸的慌乱,此时见到令狐冲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忙道:“这位华山派的师兄,我是恒山派弟子仪琳,万望师兄解救。”
令狐冲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田伯光,心中有了定计。
便道:“久仰田兄大名,今rì本想与田兄大醉一番,可惜此处有个尼姑,俗话道“一见尼姑,逢赌必输”,看来这酒是没办法喝了……”
田伯光一听,心中已经明白,面前这个华山派弟子是打算救人了。
于是道:“我看你是想救人吧,哈,以你的武功怕是力有不逮吧……”
令狐冲道:“田兄多虑了,听闻田兄万里独行的大号,只是不知道敢不敢与我赌斗一番。”
田伯光一听来了兴致,便道:“怎么个赌法?”
令狐冲道:我与你坐在凳子上面比试武功,若是谁的屁股离开了凳子就算输。”
又指着仪琳道:“若是我侥幸得胜,还请田兄放了这恒山派的小师傅,而且以后见了她都要跪下叫师傅。怎么样,敢不敢赌?!”
田伯光大笑,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当我真的没看出来么?你不就是想救她么?好!我与你赌了!但是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令狐冲倒也光棍,双手一摊,道:“我令狐冲别的什么也没有,就烂命一条。”
田伯光一听哈哈大笑,道:“好!”
说完示意仪琳去边上躲着,但是没有解开她身上的穴道,是以无需担心她能够逃走。
两人间的第二次交手,即将开始……
田伯光的刀很快。
令狐冲很有心计,首先就限制了他的下盘。
田伯光的刀比令狐冲的剑要短。
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酒楼里面其他的人在两人准备开始的时候就离开了。
此刻他们可以放开手脚。
令狐冲突然叫道:“仪琳,快跑,去刘正风府上,你师傅她们应该在那里!”
田伯光一听知道中计,手上更加不饶人,一时间令狐冲左支右绌,难以支持。
突然,令狐冲中了一招,整个人连着凳子撞向旁边的护栏。护栏哪里经受得住,于是连带着令狐冲一起摔在了一楼的大厅里面。
令狐冲猛的吐出几口鲜血。
已经走到门口的仪琳急忙折返回来,半跪在令狐冲身边,想去拉他起来。
田伯光怪叫一声,从楼上跳了下来,就要去抓仪琳。
“且慢!”令狐冲强挺着一口气。
“令狐师兄!”仪琳伸手扶住了他,让他能够舒服一点。
“田兄难道想毁约么?”令狐冲道,强忍着痛楚,指了指被他死死用腿夹住的凳子。
田伯光一时之间哑然了。
令狐冲咳了几声,又指了指仪琳,道:“还不叫师傅?!”
田伯光怪叫一声,飞也似的逃了。
今天他可算是丢人丢大了……
仪琳扶住了令狐冲,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回雁楼。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无常,明明昨天还是与你交好的同道中人,到了今天就成了与你刀剑相向的敌人。
刘府,此时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现场。
原本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惜最后嵩山派横插一手,*得刘正风自废了武功,更是觉得不够,还杀了他一家老小。
所谓的正派,已经堕落了。
更加令人寒心的是,刘正风请来的客人居然没有一个出手相助。
难道今天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么?
看着逐渐走近的费彬,刘正风感觉到了绝望,对于所谓朋友、对于所谓正道的绝望!
我还没有与曲阳大哥共奏《笑傲江湖》之曲,难道就要这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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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带血的《笑傲江湖》】………
() 你们知道吗?
为了一个理想,人可以做出多大的牺牲?!
知道吗?
因为一个承诺,人可以放弃多少东西?!
你们不知道。 binhuo。
所以世上才会有求而不得之苦!
刘正风半跪在地上,眼中满是痛苦的神sè。
如果眼中的怒火能够化为实质,那么他眼前的那些侩子手们一定会化成灰烬!
可惜此刻,刘正风一身的功力已经尽废……
此时的他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有的时候真的完全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思想,放弃了抵抗的力量而去相信所谓的正义。
我应该说这是愚蠢么……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历史永远由胜利者书写。
乞求那些胜利者的怜悯,简直愚蠢!
刘正风到了这一刻,终于明白了。
“哈哈哈!正道,你们是正道!哈哈哈哈!”
刘正风突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是见识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
什么江湖道义,什么公道在人心,什么正道!
都去他妈的!
脱了那身皮估计连禽兽都不如!!!!
刘正风很恨,自己为什么觉醒得怎么迟!
突然,就在此时,一群人从正门冲了进来。
领头的一人大呼道:“刘贤弟!”
来者正是曲阳,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他如何能不关心?!
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
来者居然有数十人之多都是身穿魔教服饰的魔教高手。
费彬一看这场面,知道要糟,于是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刘正风,大声道:“谁敢上前一步!”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一根针刺穿了他的脑袋。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有见识过当年东方白出手的人更是叫了出来。
“东方不败!”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
一个飘渺的声音传了进来:“想不到你们还记得本座!”
但闻其声,不见其人!
但是即使这样依旧没有人敢说一句“藏头露尾”。就连余沧海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都学会了卖乖。
东方不败出现了,这里的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呢?
——————————————————————————————————————————————————————————————雪山,依旧在参悟原版《魔刀》的夜雪终于有了突破xìng的进展,他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刀,由生涩到连贯。
他的手中,前人曾经使用过的刀招被还原出来。
这些招式都是前人长期进行生死之斗,慢慢地研究出来的。
夜雪并不是需要这些招式,魔刀,怎么能够被招式限制死了?
他在吸取前人糅合在招式中的刀意,让自己的刀意更加纯粹。
与一剑化万法,一剑破万法的《独孤九剑》相比,夜雪更加倾向于简单的招式。只要刀势如同奔雷,一切都无法阻挡他。
前人的战斗方式都写在了骸骨之上,那具骸骨就是夜雪了解前人战斗方式的唯一的途径。
夜雪更多的时候并不是在挥刀,更多的时间里,他是安静的。
通过魔血的能力将自己的**改善成为最适合自己战斗的形态,虽然只是微微的调节,但是却耗时最久。
上古时期的原版武功能否在夜雪身上再现?
或许吧。
夜雪又盘坐了下来,这几rì他依靠周围的动物作为食物,慢慢地将身体调养着。他现在已经恢复到了当年的体能。
现在他闭目,面上无喜无悲,或者说面无表情,体内传出一阵阵细微的声响。
一根根血管,开始移位,找到它们在更加遥远的时期所处的位置。
夜雪还在寻找,希望能够找到完全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结构。
三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夜雪重新埋好了骸骨,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稳定在了入魔大成的境界。虽然下一个境界还是完全没有头绪,但是他体内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他已经很接近最初的《魔刀》修行者了,他将自己的**磨练成最适合《魔刀》的形态,这样一来不仅《魔刀》可以发挥最大的威力,而且他突破的可能xìng也大大增强。
夜雪觉得是离去的时候了,他要去解决一些事情,一些这十年里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梦境里面出现的事情。
夜雪站在山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在半空,他挥出了刀!
这一刀似乎没有任何气势,却又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后面就是疾风骤雨的天威。
刀气,在山崖上划过,一闪即逝。
“魔”!
一个大大的“魔”字刻在了山崖上,似乎包涵着天地之间所有无法被接纳的事物的呐喊,又好像蕴藏了一个远古魔神的怒喊!
天地!可敢接我一刀?!
这一刀是夜雪此刻所领悟的最强刀意,也是唯一的刀意。
魔,都是执着的。
这就是魔的信念。
夜雪在山崖上用刀气借力,此刻他的刀气已经不能用“气”这个字来形容了。或许“刀罡”更加贴切吧。
九天之气为罡!
夜雪人在半空,突然将刀收回背后的刀鞘之中,然后双手张开着,面对下方的白雪和大地。
他张开的双手各自延伸出了一道凝而不散的刀罡,血红的sè泽在这青天白rì之下显得如此突兀。
他开始滑翔,似一只翱翔长空的鹰。
魔都是羁傲不驯的,连离开的方式都是如此惊世骇俗……
夜雪去的方向是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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