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正道的人一片哗然。
魔教教主竟然是个女子?!
让在场的七尺男儿情何以堪啊。
但是惊讶归惊讶,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夜雪在传说中可是一个一言不合就会拔刀相向的魔头。
仪琳看着自己的师傅,慢慢地走了过去。
东方白忽然挡住了她,她的神sè看不出喜悲。
“仪琳,跟我走吧。”东方白道。
仪琳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东方白叹了口气,轻轻地在仪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仪琳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sè。
虽然她还是没有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踏出脚步。
东方白拉着她,回到了夜雪身边。
夜雪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又看了看东方白,他们的眼神无声的交流了一下。
方证大师忽然道:“夜雪居士,如果你此番上山是为了“圣姑”的话,现在事情已经了了。不如赏个脸,与贫僧喝杯茶,如何?”
在场的众人,除了方证大师没有一个人敢与夜雪搭话。
他们还不够格。不管是在身份上,还是在武功上。
现在只能由方证大师来说一些场面话了。
只是一些场面话而已,没有人会认为夜雪真的会留下来喝茶。
夜雪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道:“任我行,准备看多久啊?!”
今天的灵鹫寺确实很热闹。
这个世上最顶尖的人物基本上都到了。
一声沧桑的笑声传了过来。
笑声由远及近,好像是从山脚下传来的。
在笑声中,两个人影飘然而至。
任我行一身的玄sè衣袍,已然不复当时刚刚离开地牢时的狼狈。
他挽着任盈盈的腰,刚才他是带着任盈盈上山的……
带着一个人,在疾奔之中还可以大笑,速度不减。
这份功力,令人匪夷所思。
任我行到了场中,在正邪人物中间的位置站定。
他的目光滑过了东方白与夜雪,一触及就滑开,似是畏惧。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方证大师的身上。
似乎带着一丝的贪婪。
方证大师明显地感觉到了任我行的目光。
他毫不退缩,迎上了任我行的目光。
江湖人士中有人正想参见圣姑,夜雪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
东方白的手挥了一下,隔着一段距离将任盈盈身上的黑木令取回。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rì月神教的圣姑。”
东方白的声音很清冷。
对于任盈盈这样是非不明、野心十足的人东方白无法容忍。
尤其是她刚刚背叛了自己。
当年,任盈盈的母亲是被任我行亲手杀死的,只是因为她体内的一股先天yīn息。
当时,任我行为了练成《北冥神功》费尽心机,最后想行诡道。
他使用吸星*从童男童女身体里面吸出他们未曾受到污染的一缕仅有的先天之气。
妄图用这样的方法练成《北冥神功》,可是,满足条件的童男童女实在不多,根本无法满足任我行的需求。
于是,他的目光放在了雪心的身上。
雪心的功力虽然不高,却是难得的修炼了一口先天yīn息。
……
最后,雪心死了,任我行还是没有成功。
任我行早就疯狂了。
自从被夜雪轻飘飘的一招击败,他就疯狂了。
他要学会最强的武功,一雪前耻!
任盈盈在他的熏陶下,心机rì重。
以至于今rì。
夜雪看了看任我行,叹了口气。
曾经可以并肩作战的人,最后还是要拔刀相向了啊……
任我行,你还是选择了那一条路么?
夜雪心中叹息……
任我行背对着夜雪,似乎料定夜雪不会出手。
东方白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既然逃出来了就应该逃远一点,怎么,你现在是准备送死来的么?”
东方白语气不善,任我行当年做的那些事,她依然历历在目。
任我行回过头,看向了东方白。
“我一直没有想到过,那个夺去了我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竟然是个女人,哈哈哈哈……”
任我行从上山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想过能够全身而退。
夜雪能够在山顶感应道在山下的自己,这样的功力让任我行感觉到无比的无力。
但是他还是上来了。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如果不出来估计后果会更加严重。
夜雪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尊重对手,鄙视胆小鬼。
在任我行心里还是有点傲气的,纵使不敌也不可退缩!
他的笑声似乎让东方白感觉到厌烦了。
东方白的身上猛然冒出了一股气势。
淡淡的青sè出现在她的身边,如烟如雾。
任我行的笑声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
他深深的看了东方白一眼,道:“东方不败,你竟然快成功了?!”
语气里面满是不可思议。
东方白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将被任我行的笑声激起的尘埃拂开。
她只是一伸手,周围的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任我行的眼睛缩了一下。
这可是前辈们提及过的境界,任我行自然是了解的。
他转过了身,不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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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三尸脑神丹!】………
() 世间的事情往往难以预料。
就像云聚云散,风去风回。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突然,好像没有任何预兆又好像似曾相识。
灵鹫寺里面住下了曾经的魔教教主,任我行。
那rì的“圣姑”事件之后,以仪琳被东方白带走完结。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任我行竟然向方证大师主动要求留在灵鹫寺。
用他的说法,是因为感到厌倦了人世的纷扰,突然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
任盈盈一个人离开了,没有人为难她。
东方白毕竟算是看着任盈盈长大的,下不了手。
夜雪从来不喜欢与女子动手。
任盈盈毕竟曾经是神教的圣姑,正道人士忌惮rì月神教的威势还不敢对她怎么样。
她离开了,没有说任何言语。
连告别的话都没有对任我行说。
这个女子竟是如此的无情么?
夜雪和东方白没有心思去管这些。
婚礼的rì期一天天接近了,他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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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第几天了。
杨莲亭躺在地牢里面,就像一条死狗。
只有那微微地呼吸还能证明他依旧存活着。
地牢里面暗无天rì,一开始杨莲亭还可以凭借一些东西大约估计出时间。
但是,随着视力的慢慢消退,他已经连牢门都看不清了。
送食物的人似乎也知道了这一点,于是他们多了给杨莲亭喂饭的职责。
他们很敬业,至少没有让杨莲亭饿着。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杨莲亭听出了今天来的人的数目。
好像多了两个人……
他淡淡的想道。
上天对于人类在某些地方是公平的。
你如果失去了一样感觉,那么其它的感觉就会代替它。
杨莲亭失去了视觉,现在他的听觉已经逐渐弥补了这一点……
多来的那两个人是谁呢?
杨莲亭只是略微想了想,然后就放弃了。
自己已经成了这样了,还怕什么?!
牢门在杨莲亭胡思乱想的时候打开了。
由于年代久远,牢门发出了难听的“咯吱”声。
杨莲亭皱了皱眉,以前他不觉得这些声音难听,但是现在他的听觉灵敏,这样的声音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
他被抬了起来,有人摸了摸他的脸。
没有任何交谈声,只有四个人的呼吸声在杨莲亭身边响着。
杨莲亭任他们摆布着,像个木偶。
良久,似乎是对于什么东西不太满意,一声叹息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然后,检查着他身体的手被移开了。
两个脚步声渐渐地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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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外,昏暗的隧道中。
任盈盈看着眼前一脸凝重的平一指,道:“如何?”
平一指摇了摇头道:“虽然看上去很像,但是……”
任盈盈急道:“但是什么?”
平一指道:“此人身体孱弱,虽然那个人的身体也偏瘦,但是没有瘦到那样……”
任盈盈吐了口气,脸sè好了些。
“只要脸对就行,身体这次用不上。”
平一指听出了任盈盈语气中的森然,道:“脸的问题交给属下就行了,最多七rì,一切都会变得完美……”
任盈盈点了点头,道:“就交给你了。还有,药准备的怎么样了?”
平一指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了任盈盈,道:“幸不辱命!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终于是大功告成。”
任盈盈打开了瓶塞,里面躺着一粒黑sè的药丸,在隧道里的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异。
“解药呢?”任盈盈又道。
平一指摇了摇头,道:“根本没有解药。”
语气笃定,却又带着一种惋惜与无可奈何。
任盈盈疑惑道:“这是为何?”
平一指声音严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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