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宅门口,刚从院子里披了件外套送相亲男走出来的秦苏,听到对方的提议后,皱了皱眉,勉强算是答应了。
和之前那次一样,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便直接来到了家里,想约她一起去看电影,可自从和某人一起看过电影以后,哪怕是恐怖片,她也忽然不想和别人再去。
被委婉拒绝了的相亲男虽遗憾也没有不高兴,坐了聊了会,因为见小家伙一直吵着困了,他也不好再多待,只得起身告辞。秦苏当然是要送他出门的,只是到了门口,他提议说自己没有开车,想让她再送他一段,到前面路口打车。
秦宅门口是私路,平时经过车辆就已经很少,若是要叫出租车,也确实是要走到前面路口的,秦苏原本想拒绝,可看相亲男在寒风里有些冻红的鼻头,还是答应了。
虽说披了件外套,但并没有口袋,所以露在外面的手有些凉,快走到路口时,她有些受不住的合在一起搓了搓。
只是当她垂放回去时,却反应不及的被一旁的相亲男给突然握住。
“冷吧,我这大衣有兜!”相亲男鼓起勇气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这应该是许多男女在天气冷时做的最多的事情,而他也想和她这样做。
秦苏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她震惊的低呼着。
一直都以为相亲男算是个憨直的人,可也忘了,他也是个男人,总也还是会有一些举动出来。
“这样就不会冷了吧?”相亲男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紧的握着。
秦苏有些微恼的用力将手抽了回来,背在了身后,不给他有机可乘的机会。
“对不起啊,秦苏,你别生气!”见她表情不悦,相亲男这才确定她是生气,忙道歉。
“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秦苏抿了抿嘴唇,不打算跟他计较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抵触,以后我不会不经过你的允许这样做了!我也只交过一个女朋友,所以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我只是想要跟你能更拉近一些……”相亲男还是很紧张的道歉着。
听到他说的抵触二字,秦苏蓦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虽说只是牵手而已,她竟然除了司徒慎,会对别人有很深的抵触。就像是亲密的事情就该和他做一样,即使每次对于他的揩油,她也很是恼怒,可也从未有过反感。
如此的意识,感觉很糟糕!
她懊恼的皱了皱眉,又听到相亲男后面说的那些,不禁更加皱紧眉,“丁田,我想我之前就有说的很清楚,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知道啊!可是不都是从朋友做起嘛!”相亲男点头,挠头说着。
“我离婚也没有多长时间,也没有想说,很快就找又结婚。”秦苏抿唇,不知道该怎样说。
其实对于相亲男,她一早就有说明过情况和立场,但也确实是说可以做朋友,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都有可能,也是想着,自己可以尝试着去找一个普通平凡的人,过简单的生活。
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她确实觉得他除了自尊心强一点,其余的都很好,是个不错的人。但也是并不来电,真的是产生不出来那种男女的好感来,一丝丝都没有。
“这些你都说过了啊,所以我们现在也只是朋友啊,可以后也是有发展的啊,现在我们正是慢慢接触啊,不急的!”相亲男并不以为意的说着。
秦苏正皱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正好停了过来,见俩人的样子像是在打车,所以按起了喇叭。
相亲男又跟她道歉了句,然后道别的坐进了出租车,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想原路返回。只是抬眼之际,竟看到那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卡宴。
视线望过去,卡宴的车大灯也直晃晃的支了过来。
秦苏愣了半秒,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见他将车子开到身边,她打开车门的坐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她出声问。
“嗯。”他低声应了句。
“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又继续问。
“没事。”黑眸瞥了她一眼,他再度低声回。
见状,秦苏也没多说什么,坐着车子往前行驶,而且也是很快便停在了秦宅门口。
她顿了顿,也没有立即下车,犹豫了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牵手的时候。”司徒慎侧着俊容过来,幽幽的。
秦苏听他这么说,有些尴尬。
膝盖上的手指握在一起,她在纠结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总会觉得想要跟他解释。
正准备蠕动着嘴唇开口时,他又抢先丢出来一句,“田丁来做什么了?来多久了?”
“没来多久,也做什么,就是聊聊天。”秦苏很是如实的回。
可是听起来,像是故意不想告诉他一样,似在敷衍般的回答。
“喔。”他模棱两可的语调回了个字。
“其实刚刚……”皱了皱眉,她还是决定解释。
“秦苏。”他却又打断了她,抬起来的黑眸,里面流光回转的,惆怅般的询问,“你现在有高兴吗?”
她听后,抿了嘴唇。
那是他曾放弃纠缠她复婚时说过的话,在后面也都没有再阻拦过相亲男,就如他所说的想要她高兴。可现在他这样问自己,秦苏虽是回答不出来,却有想要摇头的冲动。
因为……
并没有高兴。
(我X,时速一千字,我真想一头撞墙好吗!是不是我爸妈即将在下月初走了,我太伤感了,因为我的公主日子就要没几天了,舍不得他们!呜呜!感谢给我投月票的读者,只不过只有进入前十名才会给作者奖励呢。)
第176章,老朋友
晴朗初冬的夜。
一家很静逸的地下酒吧,没有常规Pub的噪杂,甚至连演艺人员都没有,只有一个老旧的唱片机,转动流淌着曼妙的音乐。
长弧形的吧台里,作为老板的酒保在里面为每一个顾客精心调酒,外面最左侧,坐着两名气质出众的男人,前者深邃沉稳,后者温润如玉。
司徒慎接过酒保刚刚调好的一杯酒,朝着一旁举了举。
从秦宅开车往家返的路上,本想找好友路邵恒的,可是电话打过去,大晚上的竟然在家煲汤,不陪他也就罢了,竟然还问上一堆人参鸡汤是不是孕妇喝最好,当下他只丢出一句自己去网上查。
好友没有陪着一起,他也就没去常去那家Pub,索性开车一路就停在了这一家。
没想到坐下后,才喝了小半杯的时候有人坐在了他身旁,推着鼻梁上的眼睛,笑着说,“慎总,不介意有个人陪你一起喝吧?”
司徒慎倒是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易江南坐下来喝酒。
虽说俩人不至于敌对的位置,可关系也并没有多好,因为些心思总会没办法关系多亲近。
见他举杯过来,易江南也是端起面前的酒杯,碰撞起来发出玻璃清脆声,然后再分别的送到嘴边,喝上一大口,感觉酒液慢慢的从嗓眼往下,燃烧至胃。
“怎么了,慎总心情不太好?”易江南留意到他始终紧蹙的浓眉,打趣着问。
“一小般般。”司徒慎轻晃着酒杯里的冰块。
“公司的事情?”易江南挑眉继续询问,又沉吟了几秒,很是认真的说出心里话,“我觉得,虽说这次危机挺严重的,可总认为你绝对能挺过去。”
“嗯,麻烦已经解决了。”司徒慎听后,语调慵懒的回。
“我就说么,而且又有她回来帮你,我跟她就是生意上打交道认识的,最知道她的能力。”易江南温和的笑了笑,声音里有那么一丝轻叹在里面。
“易总,你这是羡慕嫉妒恨么。”司徒慎眉峰一斜,像是挑衅般。
“羡慕嫉妒倒是真的,恨是真没有。”易江南再度的笑,缓缓说着。
司徒慎似乎见他有些落寞的样子,很是幸灾乐祸,安抚般的将手里酒杯再度递过去撞了撞,薄唇边角荡出一抹弧度来。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弧度渐渐又消失了。
“现在虽然公司的事挺心烦的,可有她陪着你,你心里特别乐吧,近水楼台的!”易江南
“呵呵。”司徒慎莫名的笑了笑,黑眸微眯。
“难道是没什么进展?”见状,易江南不禁扬声询问。
“你这样问,是在友好关心呢,还是刺探敌情呢?”司徒慎将酒杯放在桌上斜睨,一只手摩挲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
“都不是。”易江南闻言,笑了笑摇头。
“我听你这意思,是打算退出竞争了?”他高挑起浓眉,黑眸斜睨过去。
易江南也没有多回应什么,只是微微的笑,有些些的怅然。
“哟,你们俩怎么还能凑到一块儿喝酒,刚进来我还以为自己个眼花了呢!”
另一道男音蓦地插了进来,带着吊儿郎当的气息。
俩人都同时转头看过去,就看见邱景烨正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桃花眼在他们身上来回的梭巡,笑的邪里邪气的。
这样都同系同一个女人的三个人聚到一起,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司徒慎薄眯着黑眸,不紧不慢的动着薄唇,“邱警官今儿又想给谁提个醒了?”
邱景烨也眯了眯桃花眼,表情倒是也没怎么变,上次会恶语相向,虽有很大原因是心里不痛快的关系,但也还是因为喝醉了酒,像现在这样清醒下,倒是也不会说话那么直白的难听。
不过也不会好听就是了,“我还用提什么醒儿,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啊!”
“易总,你这是跟他在这儿,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呢?”说着,邱景烨又直接伸臂勾上了坐在那的易江南,开玩笑般的说着。
邱景烨和易江南因为秦苏的关系,也都是相熟的,尤其是宫外孕流产那次住院,他们俩人也都是在两旁的,再加上后续在秦宅也有过见面。和司徒慎相比起来,当然是更偏向些。
邱景烨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见两人眉眼都是一暗后,不禁摇头,倒是真的叹息般的说,“可惜啊,你们一个伤透了的心,一个根本没有可能。”
他的话倒是一语戳中,司徒慎和易江南都不由的再度端起了酒杯碰了碰。
等着重新再放下时,在刚刚就没有回话的易江南,偏头看向了司徒慎,双唇动了动,似乎在酝酿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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