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回目光,秦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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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交通比国内要畅通的许多,十多分钟左右,两人就已经回到了酒店。
一路上了电梯,再从里面出来,沿着走廊往所在的房间方向走。秦苏一直是低垂着头,右手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来回的摩挲,神情若有所思。
“秦苏?”
“嗯?”
易江南看着她微微皱眉,关心的问着:“你怎么了,感觉你看完演奏会以后,就心不在焉的。”
“呵呵,有吗。”秦苏弯起了嘴角。
“是不是演奏会太不好看了?”易江南想了下,问她。
“没啊,挺好的。”她忙摇头,让笑容更大一些。
“那,要不我们再去酒店里的咖啡厅坐一坐?或者你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再去吃点东西?”易江南目光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提议着。
“不去了,我有点累了,想回去睡觉了。”秦苏再度摇了摇头,前后晃动了两下颈椎,笑着说,“谢谢你啊,易总。”
“不客气。但是,我能不能有个要求?”易江南也笑着,说到后面又挑起了眉。
“什么要求?”她不解的看向他。
“你以后私下时能不能别叫我易总?”易江南顿了下,才缓缓的继续说。在她每次叫易总时,他就想要跟她这样说,可能她还未发现,更多的时候他不愿意叫她秦总,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虽然并没有想过要怎么样,但是总觉得这样叫能拉近一些彼此。
“那……”秦苏皱起了秀眉,思考起来。
“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江南。”易江南微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容翩翩。
看着他温润的笑容想了下,她张嘴,“江南。”
直接称呼对方的姓名似乎有些不太礼貌,而江南又似乎有些过于熟络,可相比之下,还是后者要来的让对方舒适一些。更何况,从生意上的最初交道而起,她也觉得易江南是个挺不错的人,可以交的朋友。
“谢谢。”易江南听后,不由认真对她说。
“唔。”秦苏眨了眨眼,不明谢意。
刚刚说话时两人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易江南不再多说什么,从后面虚揽推了下她,说着,“快走吧,你不是说有点累了。”
秦苏点了点头,两人的脚步再度在走廊里响了起来。
可刚刚拐了个弯,前方不到五米处,男人高大的身影就闯入了眼瞳。
“司徒慎?”
秦苏吃惊的出声,瞳孔扩张的看着前面的男人。
一身西装套装,外面的外套被他搭在手肘上,里面衬衫外面套着修身马甲,衬托的他整个人真正的宽肩窄腰。浓浓的眉正微皱着,似乎能看出他的不耐烦,也不知站在那多久。
听到她的唤声,司徒慎才缓缓的抬眼朝两人看过去,黑眸幽深幽深的。
“你怎么在这里?”快步上前,秦苏仰头看着男人,不敢置信。
司徒慎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酷酷的。
“慎总。”另一边的拐角方向,走过来他的随身秘书。
“房间开好了?”司徒慎瞥了眼秘书手里的房卡。
“是!”秘书立即点头。
“嗯,你去休息吧。”他也点头,吩咐着。
闻言,秘书朝他颔首示意后,又向秦苏点了点头,捏着手里的房卡便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慎总,你好,第二次见了。”一直跟在后面的易江南这时也到了跟前。
“是啊,第二次见了。”司徒慎目光转过去,薄唇微勾。
“你住在哪个房间?”秦苏将实现从秘书消失的背影中拉回来,问着。
勾起的薄唇抿了下来,他眯眼,话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别人听,“你在这儿,我还需要再另开房间么。”
“时间也不早了,也不打扰你们夫妻俩了,我回去休息了。”看着他们并排站着,易江南往后退了半步,说着。
“不送。”司徒慎扯唇。
“早点休息,晚安。”看向秦苏,易江南笑着说。
“晚安。”她点了点头,同样的。
不能再多停留,易江南抬腿,越过两人走向前方隔壁的房间,掏出房卡划开,然后推门而入。
“开门!”男音陡然响起。
“好。”秦苏收回视线,低头在包里摸着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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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房卡放进感应的区域里,瞬间整个房间里就都亮了起来。
秦苏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回手关着门,心中却一直有种惴惴的感觉在无限的蔓延。
见他已经屈腿坐在沙发上了,她忙尾随其后的过去,想了想,直接问,“司徒慎,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纽约做什么?你怎么都没有跟我商量一下,公司那边怎么办?你跟我都不在,万一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几乎是一口气的,她一股脑的问出来,同时也仔细的观察他的神色。
“我不能来?”司徒慎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斜睨向她。
“你能。”秦苏在他对面坐下。抿了下唇,继续说着,“可是你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跑来玩的?我也是公事。”上面的腿一晃一晃的,司徒慎整个身子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
“真的吗?”手指握了握,她不确定的问。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么。”男人皱眉,阴沉沉的回她。
又仔仔细细的在他脸上观察了好一阵,将所有细小的情绪都没有放过以后,秦苏才微微松了口气。她在见到他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的那一瞬,除了震惊还有一种隐隐的慌。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见她垂头不语,司徒慎抿着薄唇。
“晚么?”她一怔,将衣袖拉起来去看手腕上的表,然后又默默的算着时差。
坐直了些身子,男人黑眸瞥着她,幽幽的嗓音,“是不是演奏会不太好看了?要不我们再去酒店的咖啡厅坐一坐?要不要再去吃点东西?嗯?”
“唔……”秦苏眨了眨眼,一时语塞。
最开始她还没有听明白,只觉得熟悉,等听他连续说上两句以后才明白他是再重复易江南说的话。
“江南?”黑眸陡然一眯,司徒慎学着她的声调。
见状,秦苏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捂着起伏的肚子。
“你笑什么!”男人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黑了脸。
“司徒慎,你好像个怨妇啊。”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眉眼弯弯的指出来。
司徒慎有些恼了,凌厉的抿着薄唇,恶狠狠丢出来一句,“还跑去听演奏会?来这边出差是让你谈生意的,不是让你花前月下的!”
听他再度提起,秦苏不由的也再度去想晚上的演奏会,眼底的神色逐渐凝了起来。
回来的一路,她心里都被季雨桐的画面给充斥着,尤其是对方被中年男人搂在怀里的模样。易江南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她却在想,如果当初对方没有被自己赶走,那么他们这对昔日的恋人……
“司徒慎……”她抿唇,叫了一声。
男人闻声,侧过棱角分明的俊容,原本刚刚别过去的黑眸淡淡的瞥了回来。
秦苏怔怔的看着他。
司徒慎,你知道吗,我今天遇见了季雨桐。
那个你魂牵梦绕、至今难忘的此生挚爱。
她微微向前倾了些身子,也就拉近了一些彼此之间的距离,她对上他的目光,慢慢的在他的那双黑眸里找到了只有自己的影子。嘴角微微扬起。
“我们做吧。”秦苏看着他半响,忽然说。
季雨桐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哪怕对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她都不会告诉,不然他如果得知他的雨桐现在在做着别人的“干女儿”,他一定会疯的。更何况,当年她就已经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曾放手。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季雨桐过的如何是自己选择的,跟她无关。
她承认自私,为了爱情为了他。
“做?”司徒慎一愣,随即挑起了眉。
秦苏直接抬脚踩在茶几上,然后整个人跃身到了他的面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他的脖颈后面,吐气如兰:“我想要。”
“你是不是女的。”男人有些迷醉,开口时声音都哑了。
虽然都是他提出来想要,可她每次也是配合的来撩/拨他,这样的主动虽然有但却不多,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怀念又热血沸腾!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秦苏歪头,说话时嘴唇贴上了他的喉结。
Shi/t!
司徒慎瞬间觉得下腹一紧,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快步的往里间的卧室走。
他是下午的飞机才到这边的,又跑了一下这边的海外公司,这会儿放松下来浑身都很疲惫,本来是没往这方面想的。可她这样一主动,欲/望就瞬间被点燃了。
愈来愈深的吻,直到两人都双双倒入床垫时,还没有分开。
大手往下时,略微一个失神,竟然被下面的秦苏忽然翻身而上,和平时顺从配合的模样不同。她趴伏在他身上,眼尾上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样紧,像是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一样。
被他吻吮到已经嫣红的唇上扬,她埋下了脸,像是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从他的薄唇边一路往下……
司徒慎躺在床垫上,配合的托着她的腰,待她停顿到某处时,太阳穴不禁猛然一跳,浑身的血液都呼啦啦的往脑袋上涌,爆炸开来一样。
女人主动起来,真是要人命!
“秦苏,你怎么了?”将她从下面捞上来,司徒慎爽的不行。能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热情,比那次在PUB上的酒店还不一样。
“没怎么。”秦苏摇了摇头,凝了一会儿他的黑眸后,伸手抱住了他,声音闷闷的从他的胸膛间发出来,“就是想你了。”
喉结一动,司徒慎对她说的话,心中简直有无数只小鹿在东奔西走。
纽约的夜,越来越深,霓虹灯影彻夜辉煌。
秦苏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昏过去的意识才清晰了一小会,身上的男人还保持着那一个节奏,似乎不会累,滴下来的汗落在她的眼皮上。
环顾了一圈四周,司徒慎一边卖力一边问,“这家酒店的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么。”
“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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