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淡淡的道:“人都说江南第一杀手柳如风俊朗风流,多情却从不留情,杀人于谈笑之间,出道十年从未失手,看来是盛名不虚。”被她称着柳如风的男人剑眉微挑,沉声道“方姑娘好眼力”
明月依然淡淡的望着他说:“拨剑吧,听说你练的的多情剑但多情剑下从不多情”柳如风缓缓解下身上的雨衣,露身一袭青衫,伸手拨出腰间的长剑,此剑长有三尺,寒气袭人,是一把少有的宝剑。明月亦拨出身上的剑,柳如风一见此剑,脸色微微一变:“方姑娘手上的竟然是青霜,听说此剑本在皇宫大内,如何落入姑娘之手?”
明月接道:“柳公子也是见闻广博啊,不过剑如何在我手上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只要胜了我,这把青霜以后就是你的,账册也就在房内你尽管拿去便是,只是我这把剑可斩金切玉,饶是你的寒冥怕也不能与它正面相碰,你小心了。”
言毕剑诀一领,柳如风凝神相对,瞬间漫天剑光飞舞,二人从内堂跃上屋顶,满天的雨烟竟是进不了他们两人的剑气圈子之内。百招左右后,明月虚晃一招,柳如风如影跟随,只听叮当一声,柳如风手上的剑断成两截,人已飘开三尺之外,柳如风道:“方姑娘的随风剑法出神入化,若非手下留情柳如风已然毙命,看来这桩买卖柳如风是完不成了,后会有期!”言毕闪身离去。
“只是吴存礼对帐册势在必得,会不惜一切力量来抢的,方姑娘还是小心为上!”柳如风的声音遥遥传来,明月轻笑一声道:“谢谢柳公子的提醒!后会有期!”
明月推开右厢房的门,见到床底下果然有一个石凳,石凳轻轻一转突然转开,下有果然有一本帐册和奏折。明月拿了帐本奏折关上门走了出去,本守在屋外的林伯此时已经不见人影,明月穿上蓑衣斗笠正准备离开,突然前面闪出一大批弓箭手将明月围了一个大圈,里外三层将明月围在里面,领头的正是那天与明月交手的王一笑与那个会绵掌的人。王一笑走到明月面前说:“方姑娘,咱们又见面了,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个家人就能引开这里的埋伏么?真是天真!”
方明月道:“王一笑,上天有好生之德,上一次我不想伤人没想到以你们两人的身份联手居在还施暗算,亏你们两个一个是倥峒弟子一个是武当高徒手段如此卑劣,真是连羞耻两字怎么写都不知道,这次若再苦苦相逼的话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王一笑不再说话,他一闪身退到弓箭手后面沉喝一声:“杀,一时漫天箭雨,这些箭颜色一根根呈暗黑色,看样子这些简箭都涂上了剧毒。”方明月的身子像突然像风一样从箭雨中飘了出去,但她的人还在半空中屋顶上又是一批箭雨急射而至,明月一声长啸,长剑舞出一片白茫茫的剑圈,弓箭再也近不了她身躯三尺之内,接着她手中长剑变成万缕剑影洒向屋顶,房顶上的八个弓箭手瞬时便都滚落下来,下面的弓箭手却不顾那些掉下来的同伴的死活,依然乱箭齐发,一时滚落的弓箭手倒有五个被射成了箭靶,明月面露杀机,左手一招流云飞袖挡住漫天箭雨,右手剑如闪电般飞身扑向地下的弓箭手,瞬时惨叫声不绝,弓箭手每人手碗皆中了一剑,却是再也不能开弓。
王一笑与那个苒须汉子大惊失色,苒须汉子脸色灰白:“扶风剑法?你用的是扶风剑法配着水云步,你难道是百年前扶风剑客的隔代弟子?十几天前你与我们交手根本未用全力,否者我们联手也接不了你十招。”明月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扶风剑客是谁,但你们几次三翻欲置我于死地,我虽不喜杀人,却也饶你们不得,今天你们自废武功我也就作罢了,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二人对视了一眼,王一笑右掌一挥,突然洒出一把香浓的雾沫,明月冷笑一声:“一种把戏多次重复你不觉得自己愚蠢得过份么?既然你们一定要找死我也就不再浪费唇舌了。”说罢,手中长剑脱手飞出,长剑穿透王一笑的身体带着他还飞出四五米远才倒下不动,苒须汉子的身影在这瞬间已窜出好几丈远,可明月却如附骨的阴魂,就在他一愣神间已经站到他的面前,明月冷声道:“你是自废武功还是要我动手?”苒须汉子神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咬牙道:“我临死也不要做个废人,我死了以后武当自会有人为我报仇的。”说罢,一掌朝自己天灵盖拍了下去,顿时脑浆四溢,他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明月呆了一呆,抬头望着苍天仰叹了一声浅吟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江湖?”呆了半晌,低下头对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弓箭手说:“你们回去罢,我也不为难你们”
言毕头也不回地跨上系在林子里的马策马奔去,回到徐州城内的客栈时已是傍晚了,换下雨衣,让店二小送了些饭菜来吃,店小二送饭过来时,明月有些奇怪的问:“小哥,咋前两天送饭菜的不是你?”店小二一脸憨厚地答道:“客官,我是昨天才刚招进来的,小姐可能还没见过我。”明月轻“哦”了一声道“没事了,你出去吧。”话毕便坐下来吃饭,吃完又喝了壶茶,奔波了一天这会也觉得有些困,就吹灭了灯睡觉了,平时睡觉前她总习惯于先理一理一天的思绪,哪知今天刚上沾床人就睡着了。
午夜时分,明月下榻的房顶上有两个黑衣人闪过,他们来到房檐前,倒挂着脚把头伸到窗户上往里面看了半天,见一点动静都没有其中一个人说:“应该没事了,我亲自看到她喝下的安魂茶。”这安魂茶本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很厉害的安眠药,味道和普通的茶没有二样。
二人推开窗户跳了进去,在她房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帐册,一人说:“怪事这丫头把帐本藏到哪去了?一路紧赶回来,也没见她去哪。难道连睡觉也放在身上?”另一人接道:“先搜一搜。”
说罢,二人转到床边上望着明月那张熟睡如天使般的面孔竟然起了色心,提议搜身的人说:“这丫头他妈的长得真美,不但长得美这气质还像公主一样高贵,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家的丫头,反正她现在一时半会也醒不了,这种人间尤物要不咱们先乐乐?顺便当然可以看清楚她身上有没有帐册了”话毕一脸淫笑便要伸手解明月身上的衣服。
“好一对打家劫色的强人,你们俩的胆子还真不小,连她的主意也敢打,就不怕到时候连死都死不成么?”
二人大吃一惊,转身大喝:“什么人?”只见柳如风笑吟吟的从窗口跳了进来。这二人禁不住退了一步,一个叱道:“柳如风,你好大的胆子,你接了吴大人的银子不但没替他完成任务现在还敢来这破坏生事?你敢和吴大人做对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么?”柳如风轻笑一声:“什么下场?不管是什么下场呵那都是以后的事,目前是你们该考虑自己的处境了。”
谈笑之间,只见剑光如闪急射至,这二人也非平庸之辈,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竟被他们避了开去,但到底较柳如风还是相差甚远,不到十招便双双毙命。
柳如风走到明月的旁边帮她盖好被子,摇了摇着说:“如此佳人,竟惹来如此之多的缠身事非。”言毕叹了一口气。
“都说柳如风的多情剑从不多情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多情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伴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柳如风骤然转身,接口道:“想不到金衣楼的朋友也来了,今天这小小的客栈真热闹,既然来了就下来吧。”柳如风的地声音刚落,屋顶上跃进两个身着紫色金衣,脸带面具的人。
柳如风望着他们说:“金衣楼的头牌杀手紫衣双煞?看来吴存礼这次出的手笔不小啊。”左边着紫金的人说:“柳如风不是也被他请来了,可惜了这个所谓的江南第一杀手不但没完任务还出手救被你的买主所要买杀的人,看来你不但徒有虚名也不知道什么叫职业道德”
柳如风并不生气,淡淡的接口道:“柳如风从不管什么叫职业道德,这江南第一杀手是别人送给我的名头,我自己从来没放在心上,平时我是也为钱杀人,但还要需要我高兴,至于虚不虚名你们不妨试试。”紫金衣人不再打话,戴上一双金抓,二人双双向柳如风扑了过去,这二人果然厉害,金抓挥出虎虎生风,每招都有开碑裂石之功,一个不慎便会脑碎骨裂。柳如风拼尽全力也只能和他们斗个旗鼓相当,三人从房内打到房顶上,瞬间拆了一百多招,忽然一声口哨声传来,那二人紧攻了一招,即隐身退去,柳如风心中一凛,暗喊:“糟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跃进屋里一看,床了果然没有方明月的身影。
明月再一次于那个黑暗的地牢中醒来,手脚都戴上了镣铐,她稍活动了下脖子便唤:“前辈,前辈,你可还在?”
过了好一会上次的那声音终又响起:“小友你又怎么又被关进来了?难道帐册被他们夺了去?”明月道:“没有,呵只是又中了他们的奸计。可惜他们拿不到帐册却也不敢杀了我。”言罢格格一笑。
碰的一声,天牢的门被打开了,只见吴存礼带着一排侍卫走了进来,他命人点燃了蜡烛,明月这才看清在离她不远的另一个牢房里关了一个乱发如草下身瘫痪的老人,他就靠在墙上,身上倒也没有上锁。
吴存礼对着方明月道:“方姑娘,帐册呢?你今天要是不交出来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就地处死,我拿不到反正也没别的人知道,上次在刑场有人救你,我看在这还有谁来救你”
明月突然纵声长笑:“吴存礼,你还记得我当初在刑场说的话不?我说过只要我当天人头不落地,定要将你绳之于法的,你步步算计,先是把我关在这,引这位前辈说出帐册所藏之地,我想你们在这天牢的隔壁一定安了暗室,可以清楚听到这边的说话,可是没想到前辈在说帐册所藏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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