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枪以后会注意的。”
吴遂忠看着赵奕枪说道:“你和铭剑虽然有时都很顽劣,但他要比你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在这方面,你要学学少主与振戟。”一顿,接着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就要动身了。”
赵奕枪站起,问道:“吴叔叔还有其他指示么?”
吴遂忠也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赵奕枪慢慢跟在身后,吴遂忠说道:“禹国两位王子为争王位而闹的不可开交,冥、魏、夏三国今日联系密切,均瞄准了禹国这块肥肉,我们若想反攻中原,就要处处占领先机。你此次离家,不比次,一次购买三千匹乌珠穆沁马,任务非常艰巨啊。”
赵奕枪一脸坚韧,说道:“吴叔叔放心,我们与他们的协议非常明确,再说,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了。”
吴遂忠喃喃道:“是否有些过激呢?”
赵奕枪知道这是吴遂忠的自我思考,他不好插嘴,便静静的等着。呆了一会,吴遂忠转过身,说道:“再加一千匹,我们一次购买四千匹。”
赵奕枪想不到吴遂忠转变如此之快,问道:“他们恐怕一时没有准备这额外的四千匹?”
吴遂忠双目精光不断闪烁,说道:“这不是问题,这多出的一千匹,除原先谈好的价钱之外,我们多付三千两白银,他们应该会乐意的。”
吴遂忠匆匆往大厅走去,没有转身,向站在原处的赵奕枪说道:“把他们都叫过来,重新部署。”
赵奕枪看着吴遂忠的背影,喃喃道:“楚家的血液永远都是沸腾的啊。”
注:拓拔刀、赵奕枪、秦铭剑、方振戟、易水寒、白归尘、叶文魄,七人排位不论年龄,而是按照“刀枪剑戟、琴棋画”排列,由于贝若衣是女子,因而并不排在当中。
………【第九章 绝代双娇 第七十五回 火龙】………
刺眼的火光冲天而起,随即传来震耳的轰鸣声,伴随着滚滚的热浪。赵奕枪与吴遂忠等人远在数里之外,依然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隐隐在颤动。
待燃烧的气势缓和下之后,赵奕枪向身边的一老者说道:“左叔叔的这次发现,少主肯定会非常喜欢的,威力的确如您所言,无所睥睨。”
旁边的那老者,正是紫藤山庄的右执事左文良,此时的他看着远处的火光,欢喜的合不嘴了,听到赵奕枪的说话,一脸陶醉的说道:“那是当然,我左文良发明的东西,哪一项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待将它改良之后,中原的哪座城池能承受的住它的攻击?”
左志明高声说道:“这一切可是因为我的发现才得以成功的,以后反攻中原,我要做第一个使用它的将领。”
赵奕枪一笑说道:“你这要先问过少主才可以,再说,怎么说你也应该排在我后面。”
左志明还想争抢,吴遂忠大声说道:“还没有研制成功呢,你们就开始争先了,依我看,我们至少要完全控制它的属性之后,才可以使用,否则它强大的杀伤力,即使我们攻下城池,也会是一座死城了。”
左文良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你们就放心,一切就交给我了,保准让它成为我们最尖锐的兵器。”
火势已经减弱不少,赵奕枪问道:“左叔叔可否为它起了名字?”
左文良挺胸说道:“那是当然,暂时就叫做它为——火龙。”
赵奕枪自己默念几声,说道:“不错,挺符合它的特性的。”
左志明又扯着嗓子说道:“这可是我起的。”
左文良瞪了左志明一眼,低声说道:“就知道你这小子得抢功。”
原来,左志明无意间在戈壁滩发现一种带有刺鼻的气味的液体,当时并未注意。可一次雷电过后,这种液体竟然发生的燃烧的现象。左志明相当惊讶,用水袋装了一些回去,交给了他的父亲左文良。左文良立即被吸引了,经过无数次的探究,也没有发现其燃烧的原理,只知道它是一种遇火可燃的液体。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由于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它猛烈的燃烧了起来,火势非常迅猛,烧毁了数处宅院。但左文良却惊奇的发现,这中液体在水中竟然依旧可以燃烧,在那瞬间,左文良便冒出了要将这种特异的液体改造成攻城的武器。今天终于可以实现了,知识还不能很好的控制。
众人转身开始回去,均是兴高采烈的,吴遂忠将赵奕枪叫到身边,说道:“我已经黑风山发去了传,小刀会在近日知道我们的情况,我告诉他,让他在途中给你做接应,毕竟要确保百分百的成功,不能有一丝差错。”
赵奕枪嘀咕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何必也要把大哥拉?”
左文良突然说道:“小子,怎么?不愿意?”
赵奕枪甭住嘴,不再说话,左文良却接着说道:“不仅小刀要去,志明今次也会一同前往,小子,千万不能有骄傲的想法。”
赵奕枪皱眉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未免有些劳师动众?”
吴遂忠抬眼望望天,说道:“因为这次出去,不仅仅是为了战马的事情了,志明此次随你一同出去,他的任务则是将北面的通道做一个详细的勘察,然后进行系统的分析,待外面时机成熟,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内,将三万黑旗军带到指定位置,目前少主和振戟都不在,除我之外,志明是最适合的人选,而小刀除了接应你之外,则要负责保护志明的安全。”
赵奕枪点点头,表示明白,说道:“吴叔叔的安排非常合理,只是吴叔叔为何不亲自出山呢?”
吴遂忠一笑,抹了一下胡须,说道:“一来,我已经五十多岁了,精力自然不如你们充沛,二来,志明的高明,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是时候独自处理事情了,三来……”
左文良赶紧打住,说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这样条理分明,好像每次都打好草稿似的,又不是在少主面前,有何必如此?”
吴遂忠看着左文良说道:“听了四十余年,当真没有耐性了?”
左文良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每次听到你这么说话,总想起当年和老庄主一起纷争的日子,更想起在东贤山的那场战役。”左文良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嬉戏之意,竟隐隐含着泪水,说道:“那一战的惨烈,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老庄主在我们面前含笑而去,你怀里抱着少主,我们和四大家将一起,在八万多敌军的包围中突围,辗转数次,才得以突围而出,可四大家将却随老庄主而去,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们会没有复仇之日。”
众人一阵沉默,在众人中除吴遂忠与左文良之外,都没有参加过那场战争,可他们的父亲大多死在了东贤山,自然都知道东贤山一战对他们的含义。
吴遂忠拍拍左文良的肩膀,说道:“的确,那一战是我们唯一的一败,三万黑旗军只剩下七千余人,可我们毕竟坚持过来了。少主的生命是建立在两万黑旗军的兄弟,四大家将的鲜血之,可我们应该欣慰,因为我们的少主丝毫不差老庄主,二十的等待与隐忍,我们反攻中原的时机快要来临了,我们即将在少主的领导下,向敌人十倍的讨还我们的血债。血债当以血偿,楚家的血液永远是沸腾的,楚家的血液会在中原的每块土地燃烧,发出绚丽的色彩。”
赵奕枪掩饰住自己的情感,笑着说道:“两位叔叔,我们也不比我们的父辈差啊。”
左文良压下情绪,赞叹道:“小子,总是那么大言不惭,不过,在你身,我的确能看到当年你爹的英姿,跨马擎枪,恍作天神。”
赵奕枪拍拍“银龙”,说道:“左叔叔这么说,我更加期待时机的到来了,到那时,我们七兄弟加志辉、志明,天下有谁是我们的对手?”
吴遂忠:“胜则不骄,败则不馁,方为英雄。你们一定要记住,江湖中藏龙卧虎,宫廷中更是如此,日后争霸天下,务必谨慎为。”
赵奕枪在自家门前站住,脸露出幸福之色,拓拔刀、秦铭剑、方振戟,包括少主在内,只有他一人有母亲,这是他一向自豪的地方。明天他又要离开了,今晚要好好吃一顿母亲亲手熬的山鸡汤,想到这里,不由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推开门,赵奕枪大声喊道:“娘,在哪呢?您亲爱的儿子饿的不行了。”
赵母的声音从炉灶的草屋传出:“每天回到家,总是第一句喊娘,第二句叫饿,还挺有规律的嘛。”
赵奕枪走进草屋,深呼吸后说道:“真香啊。”
赵母打了一下赵奕枪伸出的手,说道:“这么大了,怎么还喜欢吃锅里的菜,锅里的菜要比盛出来的香么?”
赵奕枪坐在母亲的身边,说道:“还不是因为母亲大人啊。”
赵母看了赵奕枪一眼,问道:“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赵奕枪撅起嘴,说道:“每次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他们比我的好,特别是少主,我只好自己偷偷的跑来拿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赵母说了声:“贫嘴。”
赵奕枪笑了笑,接着说道:“当然啦,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红衣女侠’穆青竹的手艺天下无双啊。”
并没有像赵奕枪想像的那样,母亲一脸微笑,赵母叹了口气,慢慢说道:“现在,谁还知道‘红衣女侠’的名号啊?”
赵奕枪在后面揽住了赵母,说道:“娘,你又想哪了,当年你的名号要比爹的还要响啊,真羡慕爹啊,能娶到如此精明能干,且手艺精巧的人做老婆。”
赵母在赵奕枪额头点了一下,说道:“从小就油嘴滑舌的,快点去准备一下,马就要好啦。”
赵奕枪冤枉说道:“我哪有油嘴滑舌,每次都是老六那小子油腔滑调,我可是一向听话的。”
赵奕枪躺在后面的草垛,看着母亲操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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