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禁锢,难道自己还没有尝够他带来的锥心的疼痛么,还有体会够他给予的酸涩么。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一直坐在这里,是因为身体太重了,腿太僵了,走不了是么。
是走不了还是不想走。?!
她纠结,难过,这种极端矛盾的感觉,让心里腾升起一种恐慌,她害怕,自己不论怎么选择,可能都会失去。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患得患失。
然后,什么时候,听到了大门外的车的响声,是停靠在门口然后锁车的声音。
她觉得,可是是他来了。
但是,心却很紧张,很紧张,冉依颜,你想好了么,如果你现在不拒绝,等待你的就是过去的暗无天日的束缚,可能并不会辛苦,可能会一举一动受他的控制,你会活的很卑微,你都想好了么,准备好了么。
难道你忘了,在他身边呆着就仿佛是走近了一个黑洞里,然后,那强大的吸力,然后将她带进无尽的黑暗深渊。
“依颜——!”一声焦急的喊声,似乎,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但是也没有开灯,所以,加上现在天色已晚,加上外面狂风大作,立马就是风雨交加的雨夜。
所以,她听出了他声音的那种浓浓的紧张。
可能他以为,她已经走了。
结果,男人推门进来,然后,就看见冉依颜坐在办公桌前,电脑挡住她的头,人都坐在阴影里,屋子暗如漆夜,只有电脑的蓝色的屏光在不停的闪烁。
“为什么不开灯——”男人看到她终于还坐在那里,脸色沉郁,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去按灯的按钮
“别开——!”女人在黑暗里突然惊悸的叫了一声。
风冿扬的眉一蹙,眼眸凝了凝,手都已经摸到了开关,但是,最终,手僵在半空,收了回来。
眼眸子里浓浓的疑问。
接着窗外还没有全然黑下来的天的昏暗光线,然后,他修长的腿,带着疑惑大步走近她。
“你别过来——”然后,本来是坐在座椅上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语气里有些稍微的恐慌,借着幽黯的光线,风冿扬瞥见她脸上的紧张。
他听到她在叫他别过去,脚步顿了顿,但是,接着,两秒之后,男人脸上有稍稍的不耐烦,等冉依颜还没缓过神来,男人飞快抢步上去,一把就把女人从办公桌旁边扯了出来。
“他娘的,你给我矫情什么——”有些生气和不耐烦,他忍不住爆粗口,什么不能开灯,又不让他过去,让他以为他这是在跟她捉迷藏啊。
一把将冉依颜从办公桌里扯了出来,他力气大,所以提女人的身体仿佛在提小鸡仔一样,将她粗鲁的提出来,然后就钉在墙上。
他对付她几乎都不废力气。
他每次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那种的粗壮,那粗壮的骨骼,结实的肉弹起,连毛根和血管都能看见,他手上的那一根主脉血管很粗。
他的手臂都差不多跟她的大腿一样粗,所以,这个身材的比列和力气的差距是不言而喻的。
而他,每次这样,将她钉在墙上,然后,环在她身上,将她夹在墙壁和他的胸壁间,那逼仄空间里,他雄浑的男人气息,浑身弥散,铺排而下,呼吸里,仿佛都是他气息里的味道,然后让她感受他强大的存在。
“。你这个混蛋。你就是这么混蛋。”
每次,一点都不听到她的话,然后,强行的逼着她照着他的意思做。
想想,真委屈,她知道,这就是他的坏脾气,跟着他,就是因为他这个坏脾气,她真的吃了很多苦。
“滚,你走。你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掩面哭泣,她羞愧,她矫情,她哭的像个小孩。
她明明知道不能再跟他牵扯,可是,还是将狠话说不出,到底自己是怎么想的。
就在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她都紧张的想逃避,可是,到现在,被他一手给抓了出来,按到墙上,感受到他就贴近在她的身边,感受到他握着她手背的掌心温度,她忽然的厌恶和紧张都消失了。
面前的是他,就是他,没有风家少爷的光环,没有暴虐打她的那种令人畏惧的脾气,此刻,他就在身边,强势的影响着她的个人生活。
仿佛,她的生命里,这个男人的出现是必须。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她走的多远,最后,他都会阴魂不散的,最后老天将她带到他的身边。
然后,在她体内埋下种子,将她蜕变成完全是他一个人的女人,然后,牢牢强势的占据了她的一切。
“走,你舍得我走么——”男人将她无奈的捶着他胸的小手,捏的死紧,喘着粗气,这死女人,明明她就舍不得他,明明她就放不开他,否则,她何必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等他,何必要给她生孩子,何必要在他失忆之后自己还委屈着回到他身边,但是承认自己爱上他就那么难么。
舍得么,她舍得么,虽然一面在捶他一面在打他,厌弃他,但是他抓着她的小手却温暖的非常,温暖的她根本不舍得挣脱。
“就是舍不得啊。你这个混蛋…”她泣喊,最终将她的心里话还是喊了出来。眼泪颗颗的滚落下来。
喊出来了,却无比的委屈…。
她气自己的不争气,气自己的犯贱,恨明明被他欺负的要死,她却没有勇气挣脱。
不管他怎么伤她,折磨她,她总是要一次次的飞蛾扑火的,甘愿被他困在身边,就因为潜意识里,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这不就对了,宝贝——”然而,听到她的那句舍不得,风冿扬的心情简直是说不出来的好,外面雨声阵阵,风声呼啸,而屋子里的温度却骤然升温,他看着女人那咬着唇委屈的模样,眉眼温柔的仿佛要滴下水来。
“别咬。疼…”看到她咬唇的模样,他心里都是爱怜,拇指轻轻的剥下被她咬出的樱唇。
“宝贝,你都不知道,我一直很爱你,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疼,好不好——”
男人垂下头,那额前的发就扫到冉依颜的额头,他高大的身材附在她娇小的身体上,而外面已经差不多黑透,滴落的硕大雨滴,响在耳侧,整个公司空无一人,安静,却让人莫名的感到静谧和心安。
“嗯——”她如同一个顺从小媳妇,很乖巧的点点头,他的前科太多了,每次都说不让她疼,结果,一次又一次伤她。所以,她几乎都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了。
但是,就像这样被他宠着,明知道他可能只是说说,她还是不想跟他计较…
“哦,乖——”男人捧起她的小脸,一个亲柔的吻落在颊上。
第一次见她如此的乖巧,如同一个被剪了爪子的小猫咪,很温柔,很顺从,很听话。
男人的心情大好,当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之后,唇继续往下,细细吻过她的细软的耳垂,然后,颈脖。
冉依颜觉得脖子上一片清凉。
“呃——”
他的狂热总是让她吵架不住,在他的带领下,女人闭眼,然后不能自已的口申口今声从软软的唇畔溢出。
男人的手指熟练的解开她胸前的衣物扣子。
然后,情欲汹涌之时,风冿扬身上的手机却一点都不和时宜的响起,不仅响,而且响的很大声。
妈的,这突如其来的手机的声音,同时惊动了两个人,风冿扬还专注这手里的事儿,本来很不想理那个破手机,但是冉依颜明显已经被打扰了,睁开了眼眸。
感觉到冉依颜已经分了神,而风冿扬也就被打扰了兴致。
不得不停下来接电话。
“喂——”男人那拽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风冿扬,你这个死小子,快点给我滚过来,我们这边全部都在等着你过来——”是林庭圣的声音,听到出包厢里面很大的噪杂声。
看来,人人都喝的很嗨。
“你不过来,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啊——”林庭圣的声音很清晰,看来,他没喝多少
“***,你当我是三陪啊——”风冿扬也调侃着爆了粗口,但是,唇角却微微扬起。
怕什么,反正都是玩,他风冿扬最喜欢玩…
“宝贝,我们过去啊,他们叫我过去——”风冿扬如此对着冉依颜说,细心的把刚才给她解开的扣子又重新扣上。
她的身体只能看他碰,别人想看一眼都不行。
“不用担心,跟我过去就行了——”似乎看出她眼里的迟疑,风冿扬爽朗的回答她,什么事儿有他呢,跟着他就什么都不用怕。
冉依颜不知道他说的‘过去’是去哪里,但是,她已经猜到打电话的一定是他的朋友,这么晚了,公司不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找他。
是的,只要有他,她不担心…
所以,她默默的点点头。
*
包厢里玩的很嗨,扔骰子拼酒,比点数,点数小的人算输,输了的人喝酒,唱歌的唱歌,把妹的把妹,整个包厢的气氛是乌烟瘴气,但是大家都玩的很嗨。
而荣天哲已经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林庭圣也到处打电话找人,玩这个东西,必须要人多才好玩。
侍者进来,又送了几瓶红酒进来。恭敬的站在门口躬身。
“风少已经进了大门口,立马就进来——”
等着一分多钟,才看到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风冿扬出现在门口。
脸上带着一副欠抽的笑意,却笑的很灿烂,似乎他也在为他今晚之前的缺席有点不好意思。
风冿扬一进包厢,几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林庭圣在摆酒杯。
风允儿站起来叫了一声“哥——”
但是风冿扬没有答应,而直接抓起面前的酒杯,挨个挨个的敬酒,为今晚的自己的离开先陪个罪。
头上第一个除开风允儿就是顾恩华,所以,顾恩华就是风冿扬敬酒的第一个对象,然后是顾云芷。
不管怎么说,看到风冿扬还是回到了包厢里,她的心情还是高兴的,毕竟,这个男人,她还是真心在乎的。
“还以为你今晚被哪个美女绊倒腿,走不开了呢——”
顾云芷今晚穿着一件水蓝的露背的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她的肌肤很白。
然后妆容很精致,是那种第一眼不算惊艳却很耐看的女人,身上很有味道。
风冿扬知道顾云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