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发展,这是一个怎么都不会败的计谋,而且其中的关键之处筱菡恰恰也是在蔡先生的控制之中。
突然,一声大笑响起,把众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蔡先生哈哈大笑,显然是奸计得售,得意地道:“玉临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为我的妹妹报仇。”蔡先生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恍然大悟,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玉临风而设的圈套。
今天参加婚礼的群雄中,大多熟知玉临风与蔡先生的恩怨,而且众人之中还安插了蔡先生的亲信党羽。他们一听蔡先生发话,纷纷站出来数落玉临风的罪状,说什么薄情寡义,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到最后把他说成了无恶不作的小人了。
还有些墙头草看眼前的形势,觉得这是呈现出一面倒的情势,笃定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站在蔡先生这边,也加进了声讨玉临风的行列中,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声讨,墙头草是会随机应变,见风使舵的。
而那些玉临风教训过的江湖中人,这些人中有调戏良家妇女的,有偷鸡摸狗的,很多都是不入流的角色,但是都被蔡先生邀请在列,他们受邀,不由得觉得蔡先生很给面子,自己也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对得起主人家,而且被玉临风教训,实力所致,他们嘴上不说,心中是积怨已深,于是一时群情激动,玉临风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
而那些怀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态的人,都自觉的向院子里退了一步,他们不想卷入二人的纷争,权作看客,蔡先生看着众人举动,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对于杀了玉临风报仇已经是成竹在胸了。
玉临风也从发怔中醒来,他笑了,因为这根本是一个圈套;他笑了,他是喜极而泣,悲极而笑。喜的是眼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筱菡,而他悲的恰恰也是眼前女子是筱菡。
玉临风笑了,他真的笑了,很大声的,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他笑的是面目狰狞,如同修罗一般,他看着眼前的筱菡,眼神中却是满是温柔。
玉临风扶过筱菡,还好青梅剑刺得不算深,点住大**的同时缓缓拔出短剑随手丢在地上,慌忙地用金疮药处理好伤口。少顷,才轻声呼唤道:“筱菡,是我,你不是想我了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身着红色新娘服的筱菡眼神渐渐从空洞中变化过来,变得黯淡无光,又变得闪烁如星辰,她嘴角流着血,支吾道:“是你,真的是你。风哥儿,我好……”玉临风一听,心都碎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知道筱菡为什么和蔡先生在一起,而且要刺杀他,可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问,只是紧紧的抱住筱菡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的体内。
只听有人带头叫道:“玉临风,受死吧!”蔡先生众家将当仁不让的充当先锋,拿着武器杀到。玉临风左手抱着怀中佳人,眼见似要香消玉殒一般,心中悲恸之极,右手破天挽了个守字诀,剑光吞吐间,纷纷挡开众家将的进攻。
玉临风轻声道:“筱菡,我们回永安村去。”身后蔡先生笑道:“玉临风,你还以为你今天能出的去吗?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形!”眼下众多武林人士在怂恿之下已经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院门口一群人虎视眈眈。本来众人不必如此拼命,但是现在同上了蔡先生的船,没有办法。玉临风自认愧对紫凝,倒是与蔡先生秋毫不犯,但是如今大家撕破脸皮,要是不趁今天杀掉玉临风,来日必招他的报复。所以院中一群人已经豁了出去,今晚必须留下玉临风。
玉临风看着众人,长啸一声,沉声道:“倘若我想出去,尔等岂能奈我何!”那啸声更像是孤寂的豺狼在月圆之夜舔着伤口嘶声长鸣,夹杂着悲愤羞愧恨意,那些功力稍微差些的赶紧掩耳,生怕被震伤,来不及的已经耳鼻出血,痛苦地瘫坐在地。
怀中筱菡并未听到啸声,她被玉临风堵住了双耳,但看到爱郎此时模样,心疼地眼角划过泪水,她轻声叮嘱玉临风一切小心,玉临风点头应是,左手翻掌,注真气到筱菡体内,护住心脉,温柔说道:“今夜我要你做我的妻子。”玉临风再一次紧了紧胳膊,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可这不是旖旎的时刻,他一挥破天冲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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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乱斗】………
话说玉临风本来准备年终回来就把自己和筱菡的喜事办了;哪知这次回来变故横生,于是立即便做出决定。(看小说到顶点。。)筱菡的一剑是自己刺的,玉临风对于此事耿耿于怀,在经历了江湖的血雨腥风之后,他竟然把从不染血的青梅剑刺进了说好要相约白头的女子身体里。
玉临风一想到这,对蔡先生的恨意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奈何现在自己被困,只能先想办法突围再说。他一看到怀中的筱菡,只觉得自己罪孽更是深重。玉临风心中默念道: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对不起筱菡,自己一定要娶她为妻。
玉临风理了理思绪,手下功夫也是未停。破天剑本是走的轻灵潇洒一路,怎奈何今日被困,破天被玉临风舞的大开大阖,风声过处,总有人受其所伤。可饶是如此,玉临风自己心力也有些不济,再加上怀中还有一人,他的背后已经多多少少被划了几道口子,鲜血淋漓。
参与弑杀玉临风的群雄根本没准备讲江湖道义,很经典的一句就是:就是跟这种人不要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所以群殴,车轮战轮番上阵,玉临风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总之一心突围,冷眼看着众人。
是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手拿凝霜双环的国字脸的粗汉,一身灰布衣,环着粗布腰带,大大咧咧,大言不惭道:“玉临风,怎么说你也是江湖上排的上名次的高手,要是我们围攻你,你死也不会瞑目的!”事实是,他们已经经历了一次车轮战,群殴,现在又准备车轮战了,可笑之处,还说的冠冕堂皇。那些没参与的人不免嗤之以鼻,群雄却是不以为然。
玉临风眼高过顶,搭着眼皮,好似无神地看着他,说道:“报上姓名吧,玉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那粗汉一听,气的鲜血上涌,红色从脖子蔓延到了耳后根,不过他本来也不是很想站出来的,随让自己受了蔡先生的恩惠,自己的老母得救全赖蔡先生的妙手。他虽是个粗人,倒也知道“百善孝为先”,对这老母敬重的很,自从蔡先生施救老母后,他把蔡先生奉若神明,即便赔上自己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粗汉想到家中老母,眼神坚定起来,气息也平息下去,双手抱拳,手中双环在月色下发出妖艳的光芒,环身有三刃四刺,那上面隐隐有血丝,显然是前面两轮偷袭玉临风背后所致的。他缓缓说道:“在下咸阳城东的薛勇志,跟你说了,你也没听过我!哈哈!”粗汉自嘲地大笑一声,凝霜环交错攻来。
玉临风举剑格挡,一连拆了几招,忽得一剑正搅在凝霜环的刃刺之间,二人较上内劲,俄顷,都隐隐有汗水溢出,但显然薛勇志的内力不及玉临风,他稍稍撤势,玉临风抓住机会,端剑连搅了数下,二人在空中连成一线翻了几个跟头,忽得玉临风膝盖一弯,收缩腹部,弯腰顺势一脚踢在凝霜环上,就势抽出破天剑,倏地二人各自弹开。
薛勇志落地未稳,收势未止,玉临风一剑刺将过去,忽得隐隐觉得有劲风袭来,忙运起内劲,张口咬住飞来之物,细看京师三寸有余钉子一般的暗器,正想吐出,又是一阵劲风。原来那薛勇志手中的凝霜环的刃刺间藏有几发暗器,名为凝霜刺,在手握的地方有个机括,危机时刻释放出来是防不胜防。
玉临风忙挥剑挡去,眼看着剑锋已经贴在了凝霜刺的剑锋上,可那刺竟然陡的一分为二,前面的一根被挡了下来,后面的一根却直接向玉临风怀中的筱菡射来。玉临风此时再也没有时间挥剑了,千钧一发之间,忙挪动胳膊挡在了前面,凝霜刺刹那间刺入,鲜血突起。
玉临风怒极,不顾胳膊疼痛,欺身上前,手中破天剑划出几道弧线,剑花绽放,从空中劈下。刚刚凝霜刺发出几在瞬间,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到玉临风挥剑劈向薛勇志时,他才刚刚站稳,本以为这冷不丁放出的暗器,即便不能要了玉临风的性命,也能重伤之,刚想喘上一口气,岂止玉临风反应与反击之快早已超乎常人,这时见他一剑劈来,忙举环提防,万万料不得玉临风的这一击竟有千钧之力,手中凝霜环竟然有裂开之势,震得他整个手臂都**了。玉临风手腕一抖,错剑刺向薛勇志的脖颈,此时他再也没有逃生的可能了。
可玉临风自始自终不是和一个人战斗,这剑刺到一半时,他忽觉身后竟有冷风袭来,他的攻击方向都是刁钻的角度方向,出招狠辣阴险。玉临风忙就势翻出,落地时,见对面站着的竟是一副儒生打扮的二十出头的青年人,他一身白袍,颇有翩翩君子的风范,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使得却是阴险的剑法。玉临风哈哈笑道:“公子使得这是什么招式?好不狠毒!”
那人盯着玉临风,讥笑道:“怎么玉兄不记得我了?”玉临风细细打量,只觉得在哪见过此人,想着想着忽然在脑海某处想到了某人,恍然大悟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当年的手下败将!”儒生道:“当年败在你手下,秦某自认学艺不精,可你既然胜出,便应该遵守规矩,娶了蔡先生的妹妹。你倒好,一人只顾喝酒,蔡先生请你回去,你倒还大打出手,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比武招亲,你不想娶紫凝也罢,你大可以不用上去。你的拒婚伤透了凝儿妹妹的心,你可知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玉临风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