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几个,却可曾舍得伤你几个一根毫毛?”白如云道:“这到是舍不得。”陆仕明道:“若是这般,上官拾花还敌不敌得过你三人?”白如云恍然道:“敌不过。”陆仕明又笑道:“上官拾花什么武功最高?”白如云道:“自然是轻身功夫。”陆仕明道:“还不明白,你不会学了他的轻功过来。”白如云顿时恍然,却仍是问道:“我三人就是形影不离了他,可是他要干什么我几人还是管不住。”陆仕明笑道:“一个人老是解个手来也总有人在一旁看着,你说他难过不难过?”白如云笑道:“自然难过。”陆仕明又笑道:“你三人若是时时跟着上官拾花,上官拾花对旁人还会有什么兴趣,况且喜欢送人绿帽子的人,最怕的是什么?”线小叶、白若云、白如云三女顿时明白过来。
这时上官拾花笑嘻嘻走进兄弟酒楼里来,白若云起身过去与常风父女坐了,上官拾花便往线小叶、白如云二女当中坐下。线小叶睬也不睬他一眼,就如是不识得上官拾花。白如云却是拽了上官拾花手儿道:“拾花哥哥!你总算来了,大伙都等了你呢!”上官拾花笑道:“有我三个老婆在,我能不来么?”不一刻酒菜上来,众人就举杯饮酒、动筷吃菜。席间线小叶仍是一分不睬上官拾花,白如云却不住往上官拾花碗中夹菜。上官拾花笑道:“还是我小老婆疼我。”线小叶却充耳不闻,对白若云道:“若云妹妹,我听人说高黎派有个逍遥公了,十年前便名动江湖,武功又高,才气又大,人又潇洒,若是有机会,我二人到要去见识见识,瞧他怎么个*样儿。”白若云笑道:“是啊!我还听人说那逍遥公子是个*的种儿。有一日逍遥公子到一处奄里赏了牡丹,竟惹得奄里的几个年轻尼姑要还俗了嫁给他。”线小叶、白若云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全不把上官拾花放在眼中,上官拾花脸上神色酸溜溜的,又不好说了什么,不由叹道:“我这种人娶了老婆,便如是马儿自己找个龙头套子,想自顾自吃点青草是吃不上了。”天下没有一个人喜欢戴上顶绿色帽子,上官拾花这般人也是如此。柳飘絮道:“活该!谁让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别以为这青草儿只你们爷们儿会想吃。”说罢众人瞧着上官拾花直乐。
数年后:怒水尖山寺下伯夷人家村寨里一幢竹楼院房中,上官拾花拾了一个木盆到院中一放,叫道:“大花花、二花花、真花花,过来过来,洗手洗脸吃饭。”院中三个孩儿听得吃饭二字,齐地围拢过来,一小女孩儿却搂住了蹲着的上官拾花的脖颈,活脱脱一个小白如云。上官拾花道:“唉!我的大花花,你这张泥巴脸儿,真是朵大花花。”顿一顿道:“二花花,你也不是省油的灯,瞧你脏得,灶洞里钻出来的都比你干净。”这时身后的真花花道:“爹爹!我是什么花花?”上官拾花亲了真花花脸上一口道:“你是我家的一朵真花花,是爹的心花花、花花心。”这时三个孩子瞧着上官拾花,齐地嘿嘿直乐。上官拾花顿觉不对,伸手一抹脖颈,居然全是泥污,不由哈哈大笑到:“你们几个小花花,老子将你们变成了干净花花,老子却成一朵脏花花。”三个孩儿更是乐得咯咯而笑。
兄弟酒楼里,陆仕明等一众弟兄姐妹及常家父女相聚了围了一张大桌而坐。男男女女一大堆大大小小孩儿坐在各自大人一旁。待桌上上满了酒菜,上官拾花便大声道:“大花花、二花花、真花花,听我号令,动手吃菜。这时比是吃功,不是武功,真花花,你动手啊,犯不着秀气,脸皮厚、吃个够。”上官拾花一句话,惹得众人大笑,笑声中常悦道:“我们上官飞雪可不学了那一群花花,跟一群饿狼似的。你娘是郡主,你可是公主呢!”
上官拾花道:“常小妹妹,狼不好么?大草原上,可是咱们花家的天下。”众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陆仕明笑着道:“我瞧上官拾花兄弟的几个儿女甚听了他的号令,瞧来带子有方,线妹妹你三人可比我想的还要厉害。”上官拾花道:“陆大哥我说与你,我最惨的是中了我小老婆的美人计,不该传了她轻身功夫的诀窍。”陆仕明道:“上官拾花兄弟,你有什么想不开气不过的?你几个老婆的美人计,想中的男人还会少了。”上官拾花一愣,接着一拍大腿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看来还是我小老婆最疼我。小老婆,隔山亲一口。”说罢嘟嘴叭地发出一声亲嘴声儿。白如云道:“做了爹了,还是花嘴花舌。”柳飘絮道:“让狗改了吃屎的性儿,谁能做得到?”众人又哈哈大笑,一众孩儿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吃!常悦忙弄了点好吃的给上官飞雪。
数年后,悦春楼的花大娘手中时常牵了一个小男孩儿,那小男孩儿自然是媚娘生的儿子,像足了上官拾花模样,且一张小嘴甜得如密,张口闭口对花大娘直叫奶奶,花大娘欢喜不巳,常常伸了手指刮了小男孩的鼻头道:“我的乖孙子,我的小花花公子,你比你爹还历害。”媚娘却是站在一旁直乐。
一日夜里,梅如红在自己房中灯下在一件女孩儿衣裳上绣着一副图儿,陆仕明轻轻开了房门进来,合上房门,瞧了房中床上熟睡的孩儿一眼,对梅如红道:“如红妹妹,孩子睡了?绣什么呢?”梅如红道:“嗯!绣一只小鸟儿。”陆仕明近前一看道?:“不错,绣得真是好瞧,是给女儿的?”梅如红道:“嗯!明日递与若寒妹妹,给女儿穿上。”
陆仕明伸手捧了梅如红脸儿道:“如红妹妹,你这般贤慧,这个家可全靠你了。”梅如红道:“仕明哥哥!你在王爷那里官事缠身,家里我便该主了事儿,好让你放心做事。”陆仕*下感动,拥了梅如红在怀。梅如红道:“仕明哥哥!还记不记得那日我与你说的日后再说与你的密秘?”陆仕明道:“你不说我到还忘了。”梅如红道:“今日我便说与你。”顿一顿接道:“仕明哥哥!你还记不记得陆府老宅我爹爹的三星拱月*?”陆仕明不说话,却点了点头。梅如红道:“那三个大土山的土多是不多!”陆仕明又点了点头。梅如红道:“只是那么多的土是哪里来的?”陆仕*下一凛,道:“莫非是什么暗道、地室?”梅如红道:“仕明哥哥!我爹爹是云清风,是王爷的舅舅,陆府老宅离王府不远,王爷的金了失盗……”
陆仕明忽地一伸手捂住了梅如红的嘴,摇了摇头,道:“如红妹妹,你不必说了,你曾说过这事与陆家一分无碍,这便成了,我这里什么也不知道,你爹爹是梅应天,永远都是梅应天,云清风已经死了。”
梅如红抬起头道:“仕明哥哥,我知道你怜惜我呢!”说罢二人紧紧拥在一起。
全书完
2004年4月至8月第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