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白道:“若真无干最好,告辞!”话完,大踏步出门去了!
杨惊涛本来想去找赵有福问个清楚,这件事,就是连他也是迷迷糊糊的,且眼下已经到了必须搞清楚的时候!可他刚走出房门,却又突然想起:如果李路白真的死了,赵有福只会说他不知道,杨清虽要直道了许多,但这回,只怕他,也未必会说实话!如果李路白没死,他必定就在马耳山,这可就难办了,该怎么办呢?唉……!哎,对,如果李路白没死,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大哥还在这,对,这个人是个聪明人,他必定猜得出赵有福和杨清是绝对不敢完全说实话的!对,就是这两个瞒了我,若李路白见了李鹤,虽他们本无交情,但以李路白的性格和精细,此事就不好说了!……我若去问赵有福,他必定不会说真话,他的理由一定是,他不清楚他们分手以后的事情,而他一定还在憨想着,李路白若真见了李鹤,是不敢回来的!……不好!若李路白回来,那该如何应对?……哦!呵呵!李路白是个精细的人,就是为了自己和其兄李莫白的安危,他也不会轻易胡来的!如果真是这样,便有了喘息的机会!我暂时还有必要去问赵有福吗?想到这,杨惊涛的心里,算是有了点安慰,表情也欣慰了起来些许,嘴角边略带几分笑意。但这种笑意,能持续多久呢?只少顷,他突然眉头一邹,眼珠一转,自道:“啊,不好!”想:此事,一定会出纰漏的,只是迟早而已!唉……!眼珠再一转,想:哼,李路白,平日里我带你不薄,你若真敢背叛我,就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接着,眼珠又一转,心中怒想:赵有福、杨清,你们才是我的后患,看我迟早不收拾你?……,杨惊涛的心里,无法平静,他把这些问题,反反复复的想了无数遍,良久良久,依然没有想得完全明白!
而带有质疑的人,又岂只杨惊涛和李莫白?只是大家不便于明说罢了!这不,在好几天以前的这天晚上,镖师曹泰生和丁德川在屋里下棋闲聊,说来说去,无意间便讲到了此事!丁德川手里举着一棋,却迟迟未落,曹泰生熟悉丁镖师下棋,知道他从来不会如此的,无论输赢,都是干净利落之人,此时此状,曹镖师自然觉得奇怪,可他虽然知道丁兄有话要说,而且是重要的话,却也不知究竟是何话!正想问个清楚,可性子急的丁镖师却先问了:“哎,曹兄,有一件事,我一直敢到奇怪,你说都多少时日了,这路白兄也该回来了,怕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曹泰生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是应该回来了,而让我更觉得奇怪的是……!哎,下棋,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兴许,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丁德川正听到兴致之处,却无后话,这不是扫兴吗?他是个干脆之人,却也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自然忍不得这分无趣,于是直接问道“哎,曹兄,你好像没有说完啊,我正想听听呢!怎么不说了呢?”
曹泰生想:这丁兄弟,是个一问到底的人,若不告诉他,必定越发麻烦,也罢,也罢!于是道:“附耳过来!”丁镖师自是熟悉曹镖师,自然知道曹镖师定已经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于是从之!曹泰生嘘嘘话道:“丁兄,此事非同小可,你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赵有福和杨清回来之后,几乎不提有关路白兄的事,若有人问起,便只随便应付几句!还有,就算路上见了李鹤镖头,也不可能比找到小姐的下落急吧!按理说,当时最大的事,的确是关于李鹤镖头的事,但最急的事,却是救小姐回来之事!但那天的大会,他们几乎没有提及救小姐的事,这里边难道没有蹊跷吗?”丁德川听到这里,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惊道:“哎,曹兄,你是说……?”
“嘘……!”丁镖师话未说完,曹镖师赶紧打岔道,“小声点,此事非同小可!”丁镖师这才明白过来,低声道:“曹兄的意思是说,此事与总镖头有关?”曹泰生低声道:“没有证据,我可不敢胡说,再说,这是人家兄弟自家的事,我们也插不上,但这事,确实不好说啊!”丁德川道:“这也是,何况两边都是自己人?”曹、丁二人私论之事,如今整个镖局,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是大家都不敢公开议论罢了,就连杨惊涛自己,也能猜得出一
二来!而习惯有啥说啥的镖师燕飞鹰,当然也不例外,他虽不喜欢私底下与人说事,但却也独自在心里,暗暗想到:按理说,李镖师也该回来了,莫非此事有怪?难道赵有福和杨清隐瞒了什么?最费解的是,那天的大会,他们少提小姐之事,这可是最急的事,而总镖头似乎也不在意,难道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小姐?这是为什么呢?而几个月下来,总镖头最关心的好像是关于李鹤镖头的事,而少去计较小姐!此事,就算他们没有半点夫妻情分,也说不过去啊!总镖头连下属的事都非常在心,哪怕就是扫地的张大叔有事,他都很是关心,而却少关心起自己的妻子,这不可能呀!就算他们不是夫妻,以总镖头的为人,也不会如此?莫非……?莫非此事有蹊跷?莫非……?莫非李鹤兄之事,与总镖头有关系?……,唉,不可能的,总镖头也不会是那种人啊?……哎,有可能!但此事,我怎好插手,这是人家师兄弟间的恩怨?何况两个都对我有恩,我该如何是好?唉……,若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办?……,唉只有这样了,两不帮忙?可……这能行吗?……哦,就算不行,也没办法啊,我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若总镖头真是那样的人,我不能与之为敌,但我也不能再当这个镖师了,我不能在这种人手下做事!……
这天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出来,天边的霞光映照着整个太湖,风平浪静,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可这天却偏偏不是个平静的日子,玉扇岛的四面,皆有许多各式大小船只,冲着玉扇岛开了过来,形成了合围之势,这可绝对不是好事!
令狐秋月刚起床,还来不及梳洗,负责五个关楼上把风的家丁,就已急匆匆的赶到了她面前,看这情形,还没等人开口禀报,令狐老夫人就已明白,这绝对不是一件寻常的事!可听完禀报之后,她依然大惊失色,正好令狐博也急匆匆地赶来了!令狐秋月赶紧问道:“博先生,这次可能不同往常!四面的把风都来了!”令狐博道:“陆天水敢这样做,看来是有准备的!”令狐秋月微微点了点头,正巧令狐飘雪也来了,令狐秋月问道:“阿雪,情况怎么样了?”令狐飘雪道:“四面都是水匪,不过比起前次,兵力上好像没有增加
,倒是少了一些,但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还敢来呢?”令狐博道:“以小生看来,其中必有原因,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正说着,只见令狐青云夫妇急匆匆进来了,他们还没来得急说话,阿香也来了,急道:“老夫人,不好了,水匪围岛,气势汹汹,看来得费些力气了!”令狐斌道:“阿刚,你赶快传令下去,做好战备,启动各处机关!”阿刚领命,道:“是”疾步去了!突然只听“轰隆”几声巨响,大伙都能听辨得出来,这是爆炸,是火药爆炸的声音!令狐博急道:“不好,对方使用的是火药,如此巨大的声音,想必他们已经有办法了!”令狐青云微微一笑,道:“哼,博先生多虑了,这火药见水,还能炸得起来吗?”令狐秋月道:“阿云,不得无礼,博先生处事,历来泰然自若,不急不躁,但现在,就连他也着急了,看来,眼下之事,绝不可小觑!”令狐博道:“虽小生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法子,但这水下篱墙极有可能保不住了,阿福,火速通知各处,把防御重点放在四个关楼上,居高临下!”
“是!”
令狐博接道:“西城楼不能丢,也得做好防御,能拖一会是一会,阿斌(令狐斌),看来,你得亲自到西柳村一趟,让乡亲们撤离,老弱妇孺,均撤进西关楼内,年轻力壮的,必须做好战斗准备!西城楼之外,地势平坦,把那些战马都用上,若有攻进来的,骑兵掩杀!”
令狐斌道:“是,博先生,我这就去!”
令狐青云听出了博先生话中的急促,冷笑道:“哼,我玉山岛的机关,天下无双,别说是区区几个水贼,就是朝廷的大军来攻,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本庄乃四面临湖,易守难攻,你却花大力气,培养了些许骑手,有这个必要吗?看来,博先生是要做一次骑术比赛吧!”令狐秋月道:“混账东西,给我住口!”“阿雪,你速速去东关楼,做好战备,阿香,你赶往北关楼,阿亮,你去南门楼,小三,你去通知阿峰守好北关楼!各处人马暂且按平时训练的安排,若有变动,我会派人通知的!”
“是!”几人得令去了!
玉扇山庄有东、西、北、南关楼四个,有西城门楼一座,南城门关楼一座,眼下令狐斌去了西城门,除了南关楼之外,算是已有人手,但南关楼还没有安排得人手,令狐秋月想:阿云虽武功不错,也经历过几次大战,但她办事总是马虎,这如何是好?……唉!也罢,也罢!于是看了看令狐青云,道:“阿云,你负责南关楼!”令狐青云看出了娘亲对自己的不放心,心里暗暗不悦,道:“哼,最后才安排我?娘分明是不放心我啊!也罢,我去!”令狐秋月听了这话,心中哪能是滋味,但她自然懂得女儿,于是装作没事一般,微微笑道:“阿云,娘如何放心不下你?只是南关楼与南城楼并排,若那里出事了,贼人里外夹攻,南城楼纵然机关最精良,也会有麻烦的!娘是把最重要的地方留给你负责啊!”
令狐青云听后,想:娘这是在糊弄我,不过还算说得过去,现在火烧眉毛,懒得与她理论!道:“也罢,我去!”令狐青云都能听出令狐秋月说的不是心理话,令狐博身为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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