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里去换衣服去了。
香叶年岁长一些,也服侍过顾安晴,所以,知道这是七小姐来了月水,急急的去帮她领了卫生带。
碧儿拿了顾安盈换下的脏衣服去洗了。
顾安盈整理好自己。感觉肚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吩咐香叶为她弄一碗红糖水过来,
别苑里没有红糖。香叶只能到厨房里去要东西。
顾安盈在房间里等了好久,碧儿洗完衣服回来了,还不见香叶回来。
“碧儿,你去厨房看一下。香叶的红糖水好了没。”
“诶。”碧儿应了一声就走了。
碧儿才走出房门,就看到香叶回来了。只见她低着脑袋,边走边抹泪。碧儿连忙走上前去。
同样是丫环,碧儿更能理解在这别苑里当丫环的苦。
“香叶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碧儿走近一点才发现,香叶的脸上有巴掌大的手印。
碧儿拉着香叶的手。
瞧了瞧,有些心疼的问了一句:“疼不疼。我去拿药来。”
“碧儿。四小姐她……”说着,香叶受了好大委屈一样。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香叶姐姐,不哭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呜……”香叶抽泣了一会,正准备答话。
“怎么了?”顾安盈就从房间里出来。
“小姐。”香叶看到顾安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然后才半哽咽的说:“小姐,我去厨房拿红糖。厨房不给也就算了。遇上了四小姐的丫环小翠。她说要红糖,厨房马上就给了。我气不过,就在厨房里说了句气话。顶了一句。
结果,小翠就打我了,她还说,……说……说你……”香叶边说边哽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照实说,在我面前不需要顾忌这么多。”顾安盈一脸淡定的鼓励香叶继续说下去。
……
。。。
 ;。。。 ; ; 顾安盈懒懒的转过头,朝着顾安静睇了一眼,朱唇轻启:“又关你什么事?”对于顾安静,她一点也不想客气,这种人要是放在她的前世,那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顾礼刚沉着脸,不说话。大夫人看着,她是当家的主母,有权处罚任何一个奴才。所以,她坐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说:“身为奴才,没有侍候好主,该罚。”
碧儿跪在下面。已然疼得脸色发青。她一边伸出手拉了拉顾安盈的裙摆,一边忍痛道:“奴婢知罪。谢大夫人责罚。”
关于顾安盈,顾礼刚现在感觉真是头痛。打不得,就只剩下骂了,训斥几句之后,挥了一挥手,“以后不准再私自出府。要不然,下面一干奴才全部受罚。在下个月初之前,你最好好好的在别苑里不要乱走,需要的东西让大管事的给你送过去。”
“小七知道了。”顾安盈勾唇一笑,点了点头。
顾安静站在一旁使劲的搅着自己手上的绣花手帕,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贱人了?她怕了一下午,就只是为了看一个奴才受罚?她怎么会甘心。
“大夫人,七妹妹如此不守规矩,不是应该小惩大戒吗?”要不然,她都要不服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就让四姨娘瞪了一眼。
顾礼刚虽然一直不喜欢顾安盈,可是,却不能说他就没有原则。顾礼刚最痛快手足之间相互猜忌,所以,顾安静在这个时候开口显然就不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女儿怎么老是如此的鲁莽呢。
刚刚她揭发顾安盈偷偷出府里,她就觉得这个女儿不小心了,这事,怎么可以出自自己的口中,就是府里的任何一个丫环婆之口说出来,也比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要好多了。怎么脑不会转弯?
四姨娘明显的当时就看到顾礼刚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并示未做任何的表示。
此刻还说这种话,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顾安静让四姨娘瞪了那一眼,也就只好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若是说顾礼刚不在府里,那今天顾安盈就是不脱层皮也难得少几根骨。但是,因为顾礼刚在这里,大夫人顺便当起了贤妻良母,脸上闪着温婉的笑脸。端坐上位,只听她说:“老爷,要我说啊,这主了没有做好,多半跟下面的奴才有关系,妾身倒是认为,这碧儿跟着小七多年,竟然不知劝鉴,实为过失。这杖责之罚就姑且免了,不过。这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也为了让她长点记性,就罚她在别苑里跪两个时辰吧。老爷依你看如何?”
顾礼刚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这七女儿已经被指婚,还是当今的八皇嫡妃,如果受罚,确实说不过去,传出去也是他顾礼刚教女无方,于自己的脸面有损,如果只罚个奴才,既可牵制顾安盈想要出去外面的心又可以不损自己颜面,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此甚好。”
顾安盈一听,她不想碧儿因为她这事情受罚,到底她前世在的地方无论到哪里都是很自由的,没有想到在这个空间出个门,事情居然这样不受自己控制,是她自己的失误。
她也有些懊恼。就在她准备替碧儿求情的时候,“爹……”话还没有说出来。碧儿拉着她的脚,不让她说。
这相府里的事情,小姐已经忘记了,但是她没有忘记。这样的责罚已经算是轻微的。刚刚顾安盈没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担心自己可能见不到小姐的最后一面了。现在这样,只是打了几板,再跪两个时辰,算是很轻的。
这种围墙内的生活,只不过是外表看着富丽与堂皇,内里却充满了虚伪和邪恶。对于她们这种从小就卖身为奴的人,就像是一座处处弥漫着毒气的魔窟,稍有不慎,就会感到压抑,无法呼吸。
就这样,碧儿不但挨了板,还在别苑里跪了两个时辰。大夫人还派了安妈妈在这里监督。
等到她受完罚了,整个人已经趴在床上动不了了。
顾安盈找不到药可以为碧儿抹伤口。
正在着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丫头急急的走了进来。而且还不时的张望着,生怕给人看见的样。
“小姐,这个是药膏,我先走了。”来的人是小桃。小桃是在厨房里帮忙的小丫头,听说碧儿受了罚,偷偷的拿了药过来。
看着小桃塞在手里的药,顾安盈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小桃已经离开别苑了。她悄悄的来,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来了别苑,以后也不能有好日过。
顾安盈走了进去,把药膏给碧儿用上,然后,才走了院里,有些事情,可能是她天真了。从现在起,她要会照顾自己,照顾自己身边的人。要不然像今天这样,刚刚看着碧儿忍着痛的样。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
八王府里,拓拨凌宇从暗道里出来的,揭去了脸上那一副精巧的银白色面具。露出一双绝美的眸,但是那双眸却多了种冷若冰霜。刚刚顾家发生的一切他是知道的。
拓拨凌宇换了衣袍,从暗室里出来,就变成了一副孱弱的样,跟刚刚那一个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只披了一件青色的外衣,坐在床边,他那不染纤尘的精致五官,变得白皙没有血色,深邃的眼神变得毫无光彩,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素白的衣领下,胸膛微微的起伏着,显得有些呼吸困难的样,半躺坐在那里等着从宫里来给他看病的御医。
窗外淡黄色的树叶被清风吹落了一地,偶有几片掉落在窗棂上,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的草药味。
“王爷,医来了。”延青站在屋外,恭敬的报告着。
“咳……咳……让他进来吧。”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还没看到人,光听声音就知道虚弱得很。
延青顿时松了一口,谢天谢地,爷终于回来了!
。。。
 ;。。。 ; ; 没有内力,不会武功?
银色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了一下,难道真的搞错了?
“放手。”顾安盈看到有人抓着自己的手,低喝一声。
低沉的嗓间缓缓的从银白面具下的口中溢出:“如果,我不放呢?”
不放?你还当你是什么人啊?
顾安盈的美眸微眯,声音骤冷:“这是可是大街边上,人来人往的,我要是大喊一声,想来,你也不想名声扫地吧?”刚刚店小二可是怎么跟她介绍来着的?人雅士?大概那种雅客最怕的就是名声扫地吧。
话音一落,她就手一缩,从男人的手中挣脱了开来,刚刚只是借着话分了他的心神而已。就在那一秒之间,她快速的缩回手,并且站在银色面具男人一米开外,
顾安盈有些担心再这样纠缠下去,她要怎么回相府。
线条分明的薄唇一勾,银色面具的男手一挥:“看来真的认错人了,你可以走了。”她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其的美,那双眸很亮,似乎辉映了天上满天的繁星般璀璨。他知道她没有骗他。
就这样?顾安盈防备的回头看了银色面具一眼。然后,快速的走了。
“师尊,怎么这样了就让人走了?”那个小童走了进来。
“无妨。”银色的面具人说着,走出了茶馆,瞬间消失在阳光之中。
……
顾安盈找不到书馆,发觉自己绕了这么一圈,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应该回去了。
她很快的走回了那条通往别苑的小门,只是,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与以往回来不一样。顾安盈开始有点担心碧儿了。
她顺小门,打了暗号,却是没有人为她开门,顾安盈的心顿时就沉了起来,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危险,但是,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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