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莫笑笑摇头，态度强硬：“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不走。”冷亦轩再一次伸出手抱紧了她，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声音带着几许痛意：“莫笑笑，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想着赶我走。你听到没有？”
莫笑笑深吸口气。他的衣服全是湿的，抱着她，让她感觉透不过气来。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得出来他现在很狂乱。如果是以前，她会心软，会让他留下来。
可是现在不行。
莫笑笑对上了冷亦轩的神情，清澈的水眸很冷：“冷亦轩，你不要让我更鄙视你，也不要让我更恨你。你放开我。”
冷亦轩不语，只是收紧了手臂。那样大的力气恨不得将莫笑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只是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也不肯给我吗？”
他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不管你怎么否认，不管你怎么抗拒。小爱是我的女儿，我们曾经相爱，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只是误会而已。你明白吗？一个误会。”
“误会？”莫笑笑冷笑：“我不觉得那是误会。至少莫望是真实存在的，对吗？她确实为你怀孕，为你生孩子。冷亦轩，你想想莫望想想莫心怡，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爱？”
爱，他真的明白自己爱的人是谁吗？是哪一个吗？
冷亦轩感觉着她的抗拒，她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在说让自己离她远一点。可是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紧紧的抱着莫笑笑，他贴着她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磁xing的魅惑：“笑笑，我爱你啊，不要赶我走。我爱你，你听到没有？”
“可是我不爱你。”莫笑笑闭了闭眼睛，再次给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冷亦轩几乎站不稳，双后倏地松开了她，身体踉跄着向后退了一大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爱你。”莫笑笑挥了挥手上的戒指，神情坚定：“我爱的人，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就算爱过也是七年前，那年少无知的爱恋，现在早就过去了。她现在很冷静。也很理性，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冷亦轩，永远也给不了。既然他给不起，那她就不要。
冷亦轩僵硬的身体站在那里不动，看着莫笑笑，她强势的指着门外：“你快点离开。我还要睡觉，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
看到他依然站着不动，莫笑笑一急。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推了他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冷亦轩被她推到了门外，身体僵在那里不动。呆呆的看着那个关上的门。神情满是痛苦。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他一定不会做那样的决定。
心里很酸，很苦，很不舒服，一股巨大的绝望将他笼罩。他知道的，莫心怡的存在，莫望的存在，都是莫笑笑不能接受的。
可是就算是她不能接受，那个也已经是事实上了。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将额头抵着门，他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莫笑笑，对不起。我爱你。是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为得人了。莫笑笑没有走，她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跟冷亦轩对峙让她觉得很累，很累。可是——
那一句爱语清楚的传入她的脑海，她的心跳突然平静了下来。
爱。冷亦轩，你也会说爱么？可是你的爱太廉价了。我不要。我要的爱太昂贵，你给不起。
转身上楼，莫笑笑不再看那门外的影子。他喜欢呆着就呆着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关她的事情，反正她跟他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从七年前她跳海的那一下开始，她们之间，就已经没有可能了。
************
接下来的两天，莫笑笑没有再看到冷亦轩，他像是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她不知道的是，冷亦轩那天没有走，在她门外淋了一个晚上的雨。坚持着回到公寓的时候，就累得睡着了。
两天没有出现，等到赵文浩找到冷亦轩的时候，他高烧四十度被赵文浩送进了医院。
“笑笑。笑笑——”病床上，冷亦轩喃喃的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莫心怡看着冷亦轩的脸，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莫笑笑莫笑笑，你就这么爱她吗？”不甘啊。为什么？
莫心怡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冷亦轩，你那么爱莫笑笑。为了她不惜毁了我，可是现在呢？又怎么样？
她还不一样不肯要你？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赖着她，为什么？
双手紧紧的握居拳，莫心怡看着还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冷亦轩，拿起手机出了门。
医院的走廊里，莫心怡看着外面的蓝天，茫然的按下了几个数字：“时间到了，你们可以动手了。对。按计划进行。”
挂了电话，莫心怡将身体紧紧的靠在墙上，身体漫过一阵又一阵的冷意。ORV5。
莫笑笑，不要怪我。这是你逼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出现。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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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笑跟小爱挥挥手，看着她进了校门，然后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皱眉，莫笑笑再试了一次，重新发动。却发动不了。看了眼油表，油是前几天刚刚加的。
下车，打开前面的引擎盖，她不太懂车，不过却不发现有什么问题。专心检查车子的好几，没有注意到，身后有辆车正在身她靠近。
车子在她的车子面前停一，莫笑笑正想抬头看一下是什么情况。车上突然下来了两个男人。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头上猛然被来人蒙上了一个黑色布袋。她一下子什么都看不清楚，突然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第五章：天使坠入地狱
想将头上的布袋取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颈部那里突然挨了一记，莫笑笑的身体一软，向后面倒去了。稽觨
其中一个人抱起了她的身体，快速的抱上车，然后车子就那样开走了。而莫笑笑的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全部的过程不到一分钟。
昏暗的房间里，架着一部摄影机。床上睡着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一个光头站在摄影机面前摆弄着机器，对着床上的女人。看到长发将她的脸盖住，微微皱眉，上前不满的将她脸上的头发撩开。
看着眼前这张平凡的脸，光头摇了摇头。
这样的货色，在东街那里随便抓一把都比眼前这个女人漂亮，真不明白老大在想什么。
只是老大的心思历来多变，为了不惹老大不开心，他还是小心点，不要多问才是。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门开的时候，灯光暗了下来，肥仔七站在黑影里看着站在那里的人：“好了吗？”
“好了。”光头走到他的面前：“老大，这个妞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给你换一个？”
“啪。”他的脸上挨了一记。光头挨了打，不敢出声，低下头一脸委屈：“老大。”
“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是，是。”光头忙不迭的点头，快速的退开。肥仔七看着他离开把门关上，转身对上房子里的一个黑影。脸色一改之前的厉色换上一脸恭敬。
“那个老大。人已经带来了。就在这里面。”
“嗯。”淡淡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响起：“去看看摄影机，角度摆得怎么样。”
“是。”肥仔七不敢多问，走到机器前站定，发现是对着床上睡着的女人，转过脸一脸讨好：“老大，摄影机架好了，没有问题。”
沉默，黑暗中的人影没有说话，他不开口，肥仔七也不敢多问，只是看着他。
“脱衣服。”
“啊？”肥仔七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去把那个女人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肥仔七很快明白了，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姿色一般的女人，开始动手脱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黑暗中的身影走到摄影机的面前，按下了摄录键。机器上的红灯闪起了，床上肥仔七脱莫笑笑衣服的镜头全部拍了下来。很快的，肥仔七就将莫笑笑的衣服脱光了。
当莫笑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肥仔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妈的，这妞长得是不怎么样，不过这身材真的是好得没话说啊。
心里这样想，不过她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在莫笑笑的身体完全暴露之后，转过身看着黑暗中的身影。
“老大。好了。”
“嗯。”黑影淡淡的哼一了声，眼光从莫笑笑的脸上扫过，再从她的脸上到她的身体，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眼光微微发暗。
他不动，肥仔七也不敢离开。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想着一个不可能的念头：“老大，这个妞身材不错，你不想上她吗？”
黑影的眼光冷冷的扫过了肥仔七的身上，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杀气让肥仔七的身体颤了颤。
“我想不想上，要跟你说吗？”
“是是是。”肥仔七的汗都下来了。感觉后背都被汗湿了：“那老大，是不是要我现在离开。方便你——”
“方便我什么？”黑影笑了：“方便我上她？”
肥仔七这一次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是对的。对能让老大顺心。所以选择沉默。
只是心里有丝不解，这个女人虽然身材不错。还有就是皮肤白了点。长得真不怎么样，老大在想什么？
“跟一个睡着的女人做有什么意思？”
那要怎么样才有意思？肥仔七不明白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黑暗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摄影机前的莫笑笑：“心甘情愿的女人，才有意思。”
心甘情愿？肥仔七不太懂，黑影笑了，不过那个笑并没有到眼底：“你说，一个天使如果被人拉下地狱，从此万劫不复，那多有意思？”
“什么？”肥仔七更不明白了。黑影却笑了，手上突然拿出了一颗药，递给了肥仔七。
“喂她吃下去。”
“是。”肥仔七接过药，走到了莫笑笑的身边将药放进了她的嘴巴里，她睡着，并没有吞下那粒药。肥仔七有些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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