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公子…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瓈儿乱语呢喃,神志已然不清,她柳腰弯弯,不/断/贴/附/凌羲落滚烫的身躯,拼命向他索要之前那记痛而满足的解脱之力。
凌羲落俯视身下人,心头纷纷扰扰:为什么他总会把她与瓈儿重叠起来?单单只因两人铜铃音恍如一人吗?可为什么触碰她时竟也有一种牵心之感?他多么希望怀中抱的人是瓈儿…。
冥想着,不知不觉中,凌羲落鹰眸内已布满了前所未有的爱怜、柔软与纠结,他将瓈儿紧紧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万般柔情的低语,随风荡。
“凌某对天起誓!执子之手,永生永世不放手!”
闻言,瓈儿凤眸迷离,痴痴凝望他,嘴边甜笑似红雨:“嗯~…珊瑚楼…交杯酒…不求殿宇宏…不求衣锦荣…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
这段浓情潺潺的示爱,是那般穿透人心,一语出,竟奇迹般震碎了凌羲落那颗冻结千年的心房。
微冷的空气中,那霜白色妖颜旁,悄声滑下一滴动心的冰泪。
难道有些爱终逃不出天网恢恢?想不到他也有心动的一天,而那心动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诱人。
暗夜中,凌羲落嘴边默默荡开一弯邪气盎然的弧度:“姑娘,羲落于你约定:‘此情无绝期,天涯相随,此爱无伏笔,不叛不弃!’”
瓈儿激动的樱泪挂满面颊,此情此景真真切切,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是无比幸福的,甚至,能听到凌羲落的定情盟约,她竟觉得死而无憾了。
那一刻,瓈儿那张唯美的酡颜,早已无形似有形,刻画在凌羲落情丝漫天的脑海中。
商朝豪都天下,本是不相识的两个人,却流下了相识的泪,这错乱相许的一幕,随着清冷的寒风,悄然散落在滚滚红尘之中。
欲/香迷离的厢房内,凌羲落/翻/腾/在/妙/曼/的/酮/体/上,耳边不时飘来瓈儿/噬/心/的/呻/吟/,他/一/次/次/猛/烈/的/索/取,一/次/次/侵/食/着/她/的/灵/肉,越/是/蹂/躏/她/酥/软/的/肌/肤,熊/熊/欲/火/越/是/旺/盛/她乌丝中醉心的幽香,对他来说烧心彻骨,不仅烧伤了他的血肉,也烧伤了他的魂魄。
瓈儿时之恍惚、时之迷失、时之陶醉,任凭凌羲落霸道的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缠/绵/在/银/欲/交/融/中,即使凌羲落明知道两人身上/的/欲/毒/早已散去,即便他很想停下来,但/身/体/却/一/而/再/癫/狂,他似乎永远也要不够这女人,仿佛想一辈子将她囚困在/欲/仙/欲/死/的天涯海角。
那种源源不绝的痴迷与快感,是埋葬在凌羲落意识深渊下,一股很久很久的渴望,久到万年痴,只待今宵一醉。
欢鱼戏柔水,整整一夜,男/人/猖/狂/的/索/取/将女人死死圈系在同等深邃的渴望中,纵使,那时的瓈儿并不懂男欢女爱,但经过那一夜龙凤缱绻,至少让她明白,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夜幕深深下,同样身中/欲/香/之毒的蓝毛松鼠,离开厢房后,翻墙跌入萧府。
它那被瓈儿唤醒的人心之欲,害它沾染了香毒,毒气将体内的灵气全数打散,跌落萧府不久,它便显出了人形,并被秦管事救起,当时,蓝毛松鼠已化为一名身披蓝羽菱纱的恬静女子。
半梦半醒中,蓝毛松鼠恍惚记得萧玄动用全府人,为她研磨解毒药剂,还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不停轻唤、低语。
后来,她躺在一个盛满药水的檀木桶里,仰望萧玄,那时,萧玄满心担忧的神情,深深感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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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2章 肉体出走
翌日。
日上三竿,饱满的日头,像在嘲讽前一晚乌云散去后的一轮满月,该看到的什么也没看到。
凌府西厢,四周弥漫浓郁的樱花幽香,燕尾蝶依偎着蜜蜂,在香气怡人空中流连忘返。
躺在厢房青石地板上,一只迷路的小蜜蜂,在凌羲落脸前滋扰不休,虽然他已从昨晚那场半梦半醉的云端嬉戏中醒来,却迟迟不肯睁开眼。
凌羲落嘴角弯弯,很慢很慢的伸出纤长大手,向身旁一点一点摸找,鹅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他还记得,凌晨十分,精疲力竭的他最终决定放过那丫头,当时,她好像就是躺在他右边。
一想到,现在只要一睁眼,他就能马上看到她的样子,素来以傲义凛然、骁勇善战自居的他,居然紧张到胸口狂跳,如果真是瓈儿,他会即刻把她移驾到软床上,他可没有那种虚伪的慈悲心,想让他放过她,就算太阳掉下来轰炸凌府,她也别想从他身边逃跑。
时间一秒一秒滑过,凌羲落的笑意越来越淡,大手开始加快找寻的速度,英眉渐渐蹙紧,他不甘心的翻过身,继续在左边空地上摸来摸去,忽然,他抓到一个丝丝滑滑,类似布料的东西,既而半开鹰眸,看到手里竟是一条月色玛瑙绢巾。
不知为什么,心里顿起阵阵不安,他暮地大开双眼,赶忙四下乱扫,很显然,她,不见了!
那个与他缠绵一整夜的女人、那个把珍贵的处子贞艚给了他的女人、那个有可能是瓈儿的女人,不见了!
然而,只留下一条长不长短不短,不知道什么用途的绢巾。
痴痴傻傻坐在地上,凌羲落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而落寞,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半响后,他肢体机械,稍作梳洗,便手握月色玛瑙绢巾,来到西厢庭院中,一步、两步、三步…来来又回回,木讷的游荡。
身旁的白杨树影,一再被拉长,就像他对她的思念,似乎永远也走不完。
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到底去了哪里?虽然欲毒已解,但她失身于他已是不争的事实,这样一走了之,他甚至连她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算要担负男人的责任,眼下也无从做起…。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在在意什么?他凌羲落宠信过的女人如海浪滔滔,何时这般上心过?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第一次与处女发生关系,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特别吗?可笑!
仔细回想,昨晚他好像许了她两个承诺,…‘执子之手,永生永世不放手!’…‘此情无绝期,天涯相随,此爱无伏笔,不叛不弃!’哼!太可笑了!他当时一定神志不清的厉害,现在哪里是他不放手、不相随,明明是她快刀先下,弃了他!
…混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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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东厢。
一间冷清寂静的厢房内,屋内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摆设,除了一对桐木桌椅、一张绫帐桃木软床、一张虎皮躺椅外,就还剩一座砚台书桌而已。
懒懒仰坐在虎皮躺椅里,凌池贤白缎绫衫卓体,静静盯视天花板,细长的狐狸眸显得无聊至极,手中的玉雕折扇,在左侧扇风耳旁缓慢晃动。
几秒后,屋内响起凌池贤那高不成低不就的男性声音。
“已经日上五干了,你该滚了吧。”
屋内床榻上,德晴扭扭捏捏坐起身,背靠床栏,细眉微蹙,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我现在是重伤患者,而且我还是你合作伙伴的嫡亲,让我多躺一下会死啊!”
“你的伤又不重,再说了,爷没空看着你。”凌池贤神情闲逸,昨晚狐狸眼中那抹黑晶光芒,现在全无踪迹。
“要不是昨晚伤成那样,若直接回德亲府,定会吓到我父王,我才不会到你这儿清理伤口…对了,你说凌羲落会不会已经欲火焚身,翘辫子了?”
德晴边抱怨,边双手抵住后腰,轻轻活动着筋骨,胸前的青衫绿纱下微微凸起,里面正包裹着厚厚的白纱布,晕染开的点点血迹,依稀可见。
凌池贤侧过半张没有活力的脸,望着她:“他的命没那没软,其实,昨晚你就那样回府挺好,这么一来,你爹肯定夜审凌羲落,然后一顿严刑拷打,你不是很恨他吗?要真交给你爹处理,不是正好可以帮你出气?没事跑我这边忍个什么劲儿。”
德晴手捋发丝,桃眸重重翻了记白眼:“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才不会用他的皮肉之苦,来偿还我的心灵创伤,那种小儿科的折磨,根本难消我心头恨,折磨一个人,才不是一定非要折磨他本人,有时候,折磨他在乎的人,比折磨本人还解气、还刺激、还要痛苦!”
凌池贤厚唇高高一挑,戏虐道:“你指的是那个叫瓈儿的女孩?他俩昨晚一定玩的挺爽。”
一说到这,德晴立马扳直了身子,桃眸中妒火一片,尖声厉言:“昨晚在西厢过夜的人应该是我!都是那个半路杀出的贱女人,坏我了的好事!如果凌羲落没死,就定是与那骚媚女人有染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搞不好那女人现在已经…不会不会的!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吧…可是…”
见她神神叨叨,越说越起劲,凌池贤一脸不耐烦,在他眼中,德晴不过就是个没要到糖吃的小孩,任性、嫉妒,这些表现既幼稚,又白痴,而他才没那种闲工夫,充当一个孩童的奶妈,既而狠狠泼了她一头冷水。
“你担心也没用,欲海坠儿毒乃天下奇毒,欲海和坠儿,从无例外。”
闻言,德晴满脸焦躁,桃眸明光一暗,咬牙切齿道:“就算无例外!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你不知道,昨晚凌羲落把那叫瓈儿的抱的多紧,生怕我伤了她!哼!跟我抢男人,我要让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池贤在躺椅上晃了晃,直接跳过她没营养的话,半冥想半自语着。
“想不到,名满豪邑的‘戏蝶痞子’也有被蝶戏的时候,看来,他已经有软肋了,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要变一变了。”
“计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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