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他们人多,看来,咱俩又要拼命了。”袖城话音刚落,便,飞身一跃,用尽全身力气杀了出去,庄席随后也出手,二人又与敌人展开了博斗。
树后的景秀看得心慌,却又不知如何去帮忙,紧紧抓着中手的木棍,想找个机会冲过去,又怕给他们帮倒忙。
袖城上次已与刺客们交过手,心里明白,他们用的是车轮战术,想耗尽他们的力气,袖城,给庄席递了眼神,示意逃跑,庄席心领神会,无心恋战,一心想跑。
二人如风一样拔退便跑,景秀也知机会来了,以免节外生枝,也悄悄溜到一边暗处躲藏,这个时候若是现了身,必定是要给他们二人添乱的。
待他们走了之后,景秀这才辗转掉头,朝雪非方向走去。
天黑,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景秀只好大着胆子呼唤:“雪非姑娘,你在哪里?”
雪非躲在草丛里不敢出声,却隐约听到景秀的呼唤,心里一阵雀跃,大声回应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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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为保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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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回音,景秀麻利的朝雪非的方向走去。
“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他们呢?”雪非焦急的问道。
景秀伸出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们俩跑了,他们俩身手不错,想跑是很容易的,咱们先在这里等着,他们还会回来找我们的。”
说罢又拉着雪非躲到了草丛之中。
林子里变得安静起来,景秀一身的冷汗冷却下来,风一吹,衣服粘在了身上,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他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宽心而已,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二人会不会安然无恙。
也不知等了多久,突然睁眼,只觉得天色亮了一些,似乎只是一恍神的功夫,一夜已将过去。
“景秀、、、、、、雪非、、、、、、”景秀听到不远处有声音,猛得站起,仔细听着,果然是袖城与庄席的声音!
“他们两个没事!”景秀亦然雀跃了起来,拉起混沌之中的雪非,朝声音方身奔去。
果然没有奔得太久,便见到袖城与庄席的身影。
几人大难不死,又躲过了一劫。
景秀看着狼狈的二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袖城此时已是满脸脏得像个花猫一样,手中执剑,杀气还未退去,庄席亦是。
景秀不禁心中感慨起来。
“太好了,又安然度过一劫。”庄席胡乱抹了把脸,却没有劫后余生的轻松之感。
“你们两个逃了一夜?”景秀问道。
袖城似是再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一般,剑杵在了地上,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脸色疲惫不堪的说道:“差不多吧,若不是腿脚快些,怕是真的活不了了。”
“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赶路。”
“罢了罢了,就在这林子里睡一会儿吧,那伙人应该是想不到我们还会折回来,再说,咱们的盘缠也不够用了,能省则省吧。”
庄席也坐了下来,实再是没有力气再挣扎。
“这里怎么能住人呢?盘缠不够,怎么从来没有听你们几个说过?”雪非一脸迷茫的望着几人,这三人也不答话。
雪非忙掏出自己的荷包,将所有的钱都塞到了景秀手中。
“这些钱够了吧,怎么也能让我们几个人好吃好喝的到京城了。”雪非露出淡淡的微笑。
景秀大概看了一下,怎么也有个五六十两,突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袖城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明白,这些日子以来那两个大男人最愁的便是银子了,这下可好了,问题解决了。
“你可真是太及时了,等到了京城,景秀便双倍奉还!”袖城盘腿坐在地上指着景秀大呼道。
景秀见着袖城指着自己,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
“接下来,咱们回万良城!”庄席一语惊人,袖城与景秀还有雪非都睁大了眼睛,以为是听错了。
“为什么还要回去?我们现在急着赶路,不进怎么还能退呢?”袖城掐了庄席一把,还以为他累糊涂了。
“那些人,现在一定都已经朝前去追我们了,他们定会认为,我们会一直往前赶,我们之前从万良城出来,是走的离京城最近的路,他们当然也想到了,但是我们这次再折返,还从万良城出发,走另一条路。这样,他们再想追上我们,就不容易了。”
庄席微眯了双眼,看了看天色,心里虽急,但保命要紧。
“这样也好,安全为上。”景秀沉思了两秒,终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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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假乱真真乱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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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这万良城,雪非便不怎么开口讲话,偶尔观察着四周,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惊慌得厉害。
袖城明白,她是怕再进了那悦纪坊,袖城不禁心中又叹,落入风尘的女子,真是可怜。
几人进了客栈,只顾蒙头大睡起来,一夜的颠簸战斗,让几人已经疲惫不堪。
而雪非更加认定,这几人的来头不简单。
雪非与袖城住在了一间房里,她盯着此时睡得正熟的袖城,似乎要想起了什么,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反复分析着三人的举动,加上昨天晚上的情形,突然间,雪非的眼睛瞪得老大。
她曾在悦纪坊也曾听到过客人们的谈话,当今皇上派人到古川之地接一位皇子,可却有人在暗中追杀,开始雪非也觉得这并不可能,可是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庄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景秀亦不像是平常人家的穷酸秀才,面前的袖城,明明是个姑娘,身手又极好,还将自己打扮成男子,这都是为了什么?
还有一点更加重要的,他们三个人的目的地,是京城!
原本雪非脑子里面解不开的团,此时已连接成线,根根分明。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这几个人,是有能力帮她彻底脱离悦纪坊的。
雪非想着想着,又不知何时睡着,再次醒来,袖城已不在房间。
推了房门,刚想敲隔壁的门,只听袖城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你又把它给当了?”
“嗯。”景秀嗯的很没有底气。
“你怎么又把它当了?那玉你不是从不离身的吗?那可是你祖母给你的,怎么说当就当了。”
景秀沉默。
雪非猜测,袖城说的便是景秀当的那块玉佩。
“现在咱们有钱了,把它赎回来吧。”
“赎它做甚,当了就当了。”
“那可是你祖母给你的,你这样回去,怎么对得起你祖母啊。”当得就如同是袖城的东西一般,热心的她激动了起来。
雪非还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只听有脚步声传来,她忙闪身躲到一边,只见来人正是庄席。
庄席并没有发现躲在角落的雪非,推门进房,只听袖城与景秀还在吵。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吵什么呢?”
“他,把玉佩给当了,那玉是他祖母给他的,还是他与他未婚妻的定情信物呢!”
“哦?就是那双生玉佩?”看来庄席也知道这玉的来历。
袖城点头,可是景秀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翻着手中的书页,像与他无关一般。
庄席倒了一杯茶,推到袖城面前,面上的笑容有些调侃,亦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景秀,你把那玉当了,到时候你的未婚妻来找你,怎么办?你拿不出凭证,人家就不嫁你了。”
景秀抬眼,有意无意的扫了扫袖城,袖城只顾喝茶。
“那是我祖母为我定的亲,并非出自我本意,再者说,那女子还在不在人世,尚不知晓,即便她在人世,怕早已嫁为人妇也说不定。”
门外的雪非将此事听得一清二楚,双生,世上仅有两块的一模一样的玉,现在那玉在她的手上,她咬了咬下唇,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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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假乱真真乱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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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将房门紧紧的关上,平了平气,从身上拿出了那天从当铺赎回的玉,这玉本是要还给景秀的,可是一路忙着赶路,也就没想起来,没成想,如今,倒真是派上用场了。
双生并非无名之玉,世上仅有两块,且两块一模一样,怕是物主同时遇到两块玉也难以辨认真假来,这玉如只有一块,怕是不值什么银子,也和普通的玉一样,如若两块在一起,才真的是价值连成,这也难怪那当铺的小二眼拙了,不识好货。
雪非突然想出了个好主意,此玉现如今在她的身上,便是她的了,想要跟着他们离开这里,且不能随时将她弄走,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雪非起身,翻出剪刀,将玉上的绳子剪掉,这才把玉收起,独自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傍晚,雪非找到袖城。
“袖城你能不能陪我上街?”
“上街?你要买什么?”
“我想买点胭脂水粉,我自己不敢上街,怕被人抓走。”雪非做出一脸胆小相。
袖城恍然大悟,拍了拍雪非的肩膀:“你不用怕,我陪你去就是了。”
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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