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原来是万人之上的皇后,曾经世界首富的魅力都无法阻挡她去当法国皇后,自然是一个极有野心之人。
一个下野的皇后最是怕别人以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和她的儿子,如果能够逆袭成西班牙的某一大人物,也算是找回点面子了。
但是唐宁有很多担心的事情,因为林菲尔作了高丽总督,如果跟他有一点绯闻的欧仁妮再主政了西班牙,那说闲话的就多了,茜茜和林菲尔同时跳起来反对咋办?这是无法承受之重啊。
他整整三天没有任何反馈,这时候,西班牙国王的报价都出来的,欧仁妮只好斗胆提醒大帝一顶热乎乎的王冠刚摘下,不取的话,恐怕**武装要闹出点事来了,届时恐怕不好收拾哦。
当欧仁妮第二次来提醒唐宁时,却被告知唐老板已经离开了西雅图去了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欧仁妮先是心一凉,接着又一喜,嗯?哥伦比亚共和国之前的名称叫新格林纳达,使用的正是她出生地西班牙格林纳达的名字,两者还真是有关系,唐宁去这么一个地方意味着什么?
不管她猜得对不对,她都得追去波哥大去问个究竟。
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由巴拿马运河引出了前格林纳达与温莎财团之间的战争,结果就是哥伦比亚长期以来被温莎军事占领,成了事实上的殖民地,只是很少干涉它的政治罢了。
接收西班牙意味着战争,战争嘛,当然是由懂西语的哥伦比亚军队去打罗,如果欧仁妮连唐宁去波哥大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也就不配当王冠中介了,这个活儿可不是一般的生意人能做的。
这一次,欧仁妮再见到唐宁的时候,却是在驻扎在波哥大的军营了。随着军队本土化的深入,原来的几乎100%日军现在已经缩小到了三分之一的规模,但日本军官还是占了哥军的大多数,这些日本军官是温莎大帝的死忠,大多数已经在哥伦比亚娶妻生子,准备跟这儿过一辈子了。
日本军官的骨干地位将给这支西班牙远征军增添一些胜算。
唐宁背对着欧仁妮,她有点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
唐宁却仍然没有转身,右手一指某个方向,说:“看,我给你的礼物。”
欧仁妮顺着唐宁的手指向看去,原来是一个精美奢华的木匣子。她不明情况,只能莫名地说了一声“谢谢……”语调里充满了疑惑,貌似很大的箱子,但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呢?
唐宁:“打开。”
欧仁妮抛开对他古怪背对她的窘迫情绪,依言打开,原来是一件华美的白色礼服,最瞩目的是礼服上还有一个王冠。
送了一顶王冠给我……这意味着什么?欧仁妮兴奋得脸上泛着红光,君无戏言,她王者归来的梦想已经实现了一半,不,大半!
唐宁又说了:“穿上它。”
现在她该明白他为什么要背对她了,原来他想她立即就穿上这套“制服”。
这……真是太难为人了,但是,为了王冠,欧仁妮决定拼了!就在这个男人的身后,高贵美丽的前法国皇后脱去本来就已经很精致的外衣,脱到只剩下小衣,散发出的幽幽体香乘着她灼热的体温热气球飘到男人的鼻端去。
“我准备好了。”欧仁妮轻轻地说。
男人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而欧仁妮则行了一个“万福”,正如她当法国皇后之后第一次公开与巴黎人民见面时那样。他眼睛闪着赞叹的光:“这就对了,永恒美丽的欧仁妮女王,果然只有这身打扮才适合你。”
最诱惑不过制服,尤其是女王的制服,而比制服更诱惑的,是真制服,真女王。
唐宁终于道:“我要让你成为西班牙女王,欧仁妮。”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欧仁妮要是不想干这职务他还不答应似的,当然,那是她的梦想,她才不会拒绝呢,就算是个傀儡,也是荣耀的傀儡。
新晋的女王用西班牙语说了一串唐宁听不懂的话,只能听出来她非常感激,只好问一声“你在说什么?”
然后,女王用高贵腔调的法语翻译一遍:“我是女王,你是真主,欧仁妮永远做您的奴仆。”纵然唐宁的小礼物绝对值得她这么做,但当她用他听得懂的语言说出这番话时,还是把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
王冠下的女王脸颊更是娇艳欲滴,淹没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少许痕迹。不过,其实这少许的痕迹让欧仁妮更有魅力更端庄高贵,因为这才是真女王,再年轻的话那就是公主的事儿了。
真主不客气了,他只手伸出,轻佻地挑起欧仁妮的尖细而圆润的小下巴。
呼吸急促的女王无力地说:“女王不可侵犯。”她眼睛里的柔波却出卖了主人真实灵魂。
这句话真是“亚灭跌”的欧仁妮版,唐宁狂热了,不顾一切地亲吻了她的柔软、灼热的红唇。这个迟到了十多年的香吻真是叫人等得心焦啊,有时会让唐宁忘了自己内心深处有这么一个念想。
欧仁妮的呼吸间吐露着女王独有的阵阵芬芳,而她舌间的粘液则是阵阵时光之泉,分外提醒着她曾经差一点点就是他的正牌儿夫人,机缘巧合,命运弄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机会这般肆无忌惮地亲热。
唐宁像一个西班牙斗牛士般热情,用法式湿吻亲着他的猎物,欧仁妮的王冠之上似上长出了一对无形的牛角,还闪着光。
斗牛士却从来没有失去过理智,只亲她的小嘴,没有弄皱她的头发或者衣襟,因为等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见几个代理人,他不想让unsc直接涉入西班牙内政,以免遭到协约国的抬杠。
第372章 一桩买卖
雪代巴看到本是死敌的温莎,此刻却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亲,那眼神,真叫人心疼。
唐宁亲自把随时快要死去似的雪代巴抱起来,送到他的空军一号蓝鲸级飞艇上,那里巨大的空间可以容纳任何奢侈的设备,当然也会有温暖的床和被褥。
将雪代巴送入温暖的被褥之前,免不了要突破男女授受不亲的障碍,把她被雨水渗透了的衣服除去,将她雪白的躯体擦拭得干干净净,大帝当起了大保姆,还甘之如饴。
唐宁一边当保姆还一边说:“你身上有一股味儿了,不愧是十几天没洗澡的人。等你恢复了体力,旁边就有浴缸,好好享受一番热水浴吧,我可怜的雪代酱。”
雪代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红着脸,感到被注视的尴尬,又把头扭转过去,不看他。
唐宁摸了摸她的被子里,好几分钟了居然还是冷的,这妹子会不会死掉啊。出于担心她的小命,他决定做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把自己的外套脱掉,钻进她的被褥中,将在被子里瑟缩的女子抱住。
发现雪代酱的抗拒,唐宁温和地说:“不要动。柔弱的小草在风中随时要折断,所以她需要一颗大树。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就是一颗大树而已……”
小草无法拒绝好心的大树,只好认命。过了一会儿,小草的心思转变了,她伸出手臂主动抱住了大树,紧紧地贴在大树的温暖胸膛。唐宁凝视她长长的眼睫毛,真的好像一丛小草耶。
雪代巴相信温莎君的怀抱是这个世界上最安详、安全的,连丈夫都不能比,在这里,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连死神也无法带走她的生命,就是这般安全。
她的幻觉似乎成真,渐渐地,她恢复了力气,然后有力气流眼泪,泪珠儿像珍珠一般滑落,轻柔地问:“他们……还活着吗?”
唐宁:“绯村君应该还活着,井伊……希望渺茫,够了,真的够了,我哪有这么多的精力来天天陪井伊直弼玩游戏,这一次以后,我就不再亲自管这件事了,不管他是死还是活。对了,你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雪代巴:“……这儿是什么地方?”
唐宁:“还是在奥林匹克半岛,海边,我的飞艇上。”
雪代巴:“飞艇真大。”
唐宁:“是啊,你也看出来了,这里边住上几百个人都行,可是现在只住了十几个人,可以用空旷来形容了。”
雪代巴:“我要下去,继续找我的丈夫。”
唐宁:“……难道你要我再救你一次吗?这里太大了,他们还会刻意隐藏自己,你找不到的。”
雪代巴:“我可能找不到,但是你要是愿意帮我,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是吗?”
唐宁面无表情地道:“我不能帮你。井伊,以及帮助他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我巴不得他们死在山林里。其实,你也应该死的,不过……只不过我莫名其妙地对你很有好感,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已。”
雪代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只是默默地抽泣。
唐宁:“我先送你回西雅图吧,这里不适合你呆。”
就这样,唐宁也没做什么禽兽之事,除了抱了她三个小时,在她恢复体力之后,悄悄地离开,这时,她已经沉睡过去。
当然了,在他的警卫们看来,雪代巴已经是温莎帝的女人了,等她醒来时,所有警卫都对她非常尊敬,搞得她很是羞涩窘迫。
好在很快就到了西雅图,温莎殿在城市边缘将她“放生”,从此她就如鱼儿回到了大海般自由自在了,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啊。
唐宁临走时送给她一个支付手环当盘缠,说:“里面有点钱,可以够你生活一阵子,以后……保重了,雪代酱。”
温莎殿的“有点钱”恐怕是相当给力的,雪代巴的俏脸仍然是绷得紧紧的,香唇也咬着,似乎有什么想说,可是就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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