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身子里涌起了一种她所熟悉的感觉,她感到很羞愧。
可是,龙少邪突然用力地把她推开,推到床上,掐住她的下巴,用的力度几乎要捏碎的感觉。
“真是愚蠢。”捡起地上的手机,装好,开机。
手机没有任何事情地重新开机了,连之前的联系号码都还保留着。
“你不知道,质量没保证的手机,要来干嘛?”
锦年的脸一下子煞白。龙少邪也不需要翻看记录都知道她能求助的人,只有一个—清娟。
饭桌上,祥嫂做了很多菜,虽然全部是家常菜,却也是色香味俱全的。
可是锦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猜不懂龙少邪的心里,若说因为北京她不说一声就离开要折磨她,但是现在却是好吃好住供着,除了会强吻她,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行为,要说还有别的什么她真的不知道,当然她不知道或者是说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待她的事在龙少邪眼里就根本不是那么一会事,她不知道龙少邪要她在这里是为了她好,因为龙家那么大的家族,他的老婆新年第一天不见,家族里的人总有那么一两个是会针对的,就算家里权势滔天,还是难免走露给媒体,所以说现在只要出了这座小岛,锦年看到的就是一张张不堪的报纸,听到的就是对她的不满意与中伤,当然还有就是为了防止锦年童鞋红杏出墙,酒吧那一幕,龙少邪早已清楚,他这会也就是变,态的吃醋。
爱在心,口难开,似乎有一首这样的歌,那么这首歌放在这里是否合适呢?
无论何不合适,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误解造就分离。
锦年不敢放松,谁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又会怎么样。
龙少邪看着锦年心不在焉的样子,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他都还没有开始惩罚她就这样,可不行呀。
他的手慢慢地敲击着桌面,脸上似笑非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锦年虽然没有在看他,可是一颗心早就吊起来了。
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清娟那边没有动静,他也没有动静,她都快被每天的猜忌弄得神经衰乱了。
如果他的目的是这样,那么他已经达到折磨她的效果了。
“吃啊,怎么不吃?”龙少邪轻轻启唇,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看着锦年如受惊的小鹿般,他就…
恩,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呃……”锦年没有反驳,麻木地把东西塞到嘴里。
龙少邪倏地站起来,今年背脊一僵,感觉他慢慢地向自己走来。
而后,缓缓地坐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手臂一伸,把她抱到怀里。
“既然你自己吃不下,老公喂你。”龙少邪眼中有东西一闪而过,唇边又扬起了笑意。锦年挣扎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她已经完全搞不懂龙少邪的态度,一见面的时候疯狂,可是这一个星期,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就想对待心爱的情人般。可是,她不知道,这都是假象,还是真的温柔,只知道如若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深渊。
“不用……”锦年拒绝的话在听到龙少邪“嗯?”的一声,她乖乖地闭上嘴巴。
龙少邪的动作很娴熟,像是做了许多遍一样,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然后夹着她喜欢吃的菜。锦年克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掰他的手,应该他抓在腰间的手很紧,紧得几乎无法呼吸,吃饭都难以下咽。
“龙少邪……”
“叫我邪。”龙少邪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只是静静看着她,脸上是温柔的,可是瞳孔却是冷到极点。
“我是你的老公又不是外人,不是么?”锦年不敢再抵抗了,他说出这一句话,已经是在危险的边缘了,她自认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他的。
艰难地把饭吃饭,龙少邪拉着她进了卧室,说是要睡午觉。锦年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拖进去,还是要来的不是么?
那一个星期,他晚上并不在别墅里,一般都是早上坐船过来,然后中午走。可是现在……居然要留下来睡午觉?
一进卧室,锦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副戒备的样子,说句实话,她不想要和他亲热,因为有隔阂,在海边是,现在也是,只是不愿意又怎么样,她拒绝的了他么?
龙少邪唇边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瞬间又消失了,他只是淡淡道:“老婆,即使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阻止得了么?”锦年不说话。可龙少邪的语气又转为温柔,“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想要。”
明明是很温柔的嗓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把锦年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般,她整个人如遭雷劈般愣住了。
因为他不想要,所以不要,因为他想要,所以她就要乖乖的洗干净了身体,等他要?她猛地把推开,缩到了床里“龙少邪你以为我是谁,你的玩物么?…”
“不要叫我龙少邪”他的声音终于有点波动,可是随即又恢复,玩味道“如果不想叫我邪,那么就只能喊我——老——公。”龙少邪坐到床上,床的一边沉下去,锦年又缩了几分。
他的身子扑了过来,就像狼一样,他俯在她的身体之上说“别想逃开我,你是我的老婆,永远的,生生死死都只能是我的!”
锦年听到这话的时候身子颤抖,她想要是很久以前,在他们还很恩爱的时候,他就算用这般恶劣的语气和她这般说,她也是会很高兴的,可是现在不是以前。
锦年在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一看到外面,却是很黑很暗了,几点了?锦年拍开床头的灯,光线倾斜了一屋子,慢慢地摸下床,开了灯心才安定了一点。
“咚咚——”什么声音?锦年四周环绕了一圈,终于看到了有小石头砸在了落地窗上,发出声音。她赶紧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
大海的岸边有星星点点的灯,可是从那个轮廓看上去,是一个水上飞艇。
有人来救她了?锦年激动的同时又有点担心,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若是他在,逃跑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一个小石头砸上来,锦年的视线移到了沙滩上,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子,好像要和夜色融在一起了。不过,她还是可以看出,是清娟。她来了。
“快点下来。”锦年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她在讲什么,她微微点了点头,而后悄悄地开了房间门。
“咚——咚——。”倏地大钟的声音响起。锦年吓得把头缩回去,等了一会儿,外面还是没什么动静的时候,她才放轻脚步走出去。
她应该是走了,祥嫂祥叔也休息了,所以她出来的很容易。
清娟一见到她,什么也没说,一把拉着她,迅速上了飞艇,飞艇掉转了个头,奔向大海。
☆、107。 不然每次,你在下,我在上
今天的天气大好,伦敦的天气一扫往日的阴霾,有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
米白色的绒外套包裹住女子单薄的身子,锦年眯着眼睛,慵懒的躺在躺椅,晒着太阳。
那一头靓丽的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金黄。这是来伦敦的第三日,也是离开龙少邪的第三日。
那日,逃走的很成功,几乎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一点危险,正如三日后的现在,依旧觉得阳光温暖,风平浪静。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掌覆住了她的肩头。有磁性声音传来“今日天气这般好,要不要和我们出去走走……”
“好!”没有回头看男人的容颜,锦年轻轻道一个好字。
“那还不起来!”又是一道声音,不过这声音是女人的。这声音明显比男人的有作用,因为在听到这声音之后,锦年张开了那双美目,波光流转,点点芳华。
站起的身子一米六多,微微移动脚步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她就偎进女子的怀抱,像个孩子一般的撒娇说道“琳嫂子,你确定要我这个麻烦一起出去?”
“你说你这一声嫂子都叫了,我怎么能不带你去呢!再说了,某些人心里也想着要你一同去呢!”宇文琳这话虽是对着锦年说,可怎么听,怎么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
这不与她们同站一排的慕亦新也就是白锐谦不就很自觉的假咳嗽了两声么?
见她们这般模样,锦年就笑“哟,咱们琳嫂子吃醋了哎!”
“年,你再说,我们就把你卖了!这人生地不熟的,看你怎么办!”
“对!我也赞同……”某人很狗腿的附和老婆的看法。
“靠,你们两口子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啊,有了老婆忘了妹妹,有了老公忘了妹妹,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了!”锦年不依的跺脚,要多孩子气就有多孩子气。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知道吧……”几乎是异口同声,她们一块答道。
然后三人便笑了,笑过之后,是一前一后的往外面走去,当然在前的是白锐谦与宇文琳,在后的是独自一人的锦年。
走在她们的身后,锦年逆着光看他们。
这个世界有一种缘分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见。”这用来形容她与慕亦新的缘分一点也不为过,世界如此之大,在中国的她在伦敦遇上从美国而来的他,这般岂敢不能用一个缘分来解释。
只不过这缘分不是孽缘而是好缘,她们的相遇是在伦敦的街头。她们的相遇是三个人的戏码而非两个。
新年,按照龙家的习俗,他们一大家族里的人都是要在北京过十五,也就是说过小年,而现在不过初十,慕亦新出现在伦敦街头是该值得惊讶的。
不过当三人相遇,说了一切之后,锦年便由惊讶转为了解,最后到欣慰,而同样白锐谦亦是如此。
狗血的言情剧,狗血的相遇,请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三天前
刚来伦敦的锦年不知道该往何处而去。选择一个下榻的酒店是她这个落魄街头的人要做的最重要的事,而被盗了钱包则是她心中的最痛的事。
街头徘徊,就这样,脑子里一片混沌的锦年撞到甜蜜恩爱逛街的白锐谦和宇文琳。
白色的小碎花雨伞在相撞的过程落地,如同狼狈摔倒的锦年。
逆着光,锦年缓缓走在两人身后,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钱包被偷,无处落脚,身子染上一片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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