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可以看见那双琉璃紫的眼眸没有一点杂质,注视那一双要溢出水一样的目光里没有动作,过了半响阿飞先开口了, ;“怎么样?长得跟正常一样完整无缺吧?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嘴巴也一个……一直都是这么样地看别的吗?”
安奈回过神往后快速的退了几步。
“啊啊啊~忘了啊!”阿飞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只有一只眼睛,是看的面具很好奇吧~~~”见安奈防备的看着他,阿飞也收敛起了不正经的样子往安奈的方向走了一步。
“ ;别过来!”安奈慌张的大声叫住了对方。
“……说!”阿飞的声音冷冽了起来,“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 ;安奈愣了一下。
“是不是认识?”阿飞一手插了腰上微微偏着头,血红的眼睛眯了起来注视着对方,“可似乎不认识呢!”
“说……?”安奈思绪混乱了起来,“不认识?”即使五年过去了,安奈不是没想过对方不会把他放心上里,但一副从记忆里都把他抹去的模样,心口的旧伤隐隐作痛了起来。
“但无所谓!反正无论是认识还是认识的!不想和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了!”以阿飞的血红眼睛为中心刮起一阵旋风身体空中扭曲不见。
安奈看见阿飞消失不见,没来的及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抽出苦无,肩膀就按上了对方的手,一阵强烈的吸引力从背后传来,安奈不受影响的反手抓住肩膀上的手顺势过肩甩了出去。
阿飞甩开的身体穿透了石头没有受到伤,从石堆里满满站了起来,还是可以不被他的时空忍术转换到异空间里,那其他的呢?
十几米外的安奈快速抽出十几把苦无,风属性的查克拉粘着了苦无上面漂浮早空中,结了几个不算复杂的印,苦无向着阿飞的位置精准的飞去。
阿飞还原地站着,如果刚才的时空忍术无法对他起作用的话,那么是不是他抛来的攻击都无法避开,苦无却迅速的从阿飞的身体穿透而过,阿飞推翻了自己猜测冲向了安奈。
“风遁·压害”安奈制造出高压风球,风球强劲的威力刮碎了大片石头,细碎的石渣合着风对着逆风疾驰而来的吹去。
一个闪身,安奈的眼前就失去了阿飞的身影,对方又一次消失了空气里,随即左手臂被从半空里出现的大力抓住反扣背后压下,另一手一眨眼顺着安奈的腰后忍具包拔出一把苦无刺向安奈的腹部。
安奈抬起没有被钳住的右手,猝不及防的用手肘撞击上后背站着的的胸口。
结结实实的一个重击让阿飞迅速退后了几步,胸口传来的撞击痛楚明显,阿飞血红的眸子直看着安奈,尖锐冰冷,时空忍术无法起作用,忍具或是其他东西的攻击可以照常穿透过去没有影响,但却对对方身体上的物理接触没有办法避开,只要是和他近身搏斗自己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这种没有一点动作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阿飞传来的寒意让安奈心里翻涌着无法言语的感受。
看见对方一副不是死就是活的架势,阿飞烦躁了起来,“让感觉很厌恶,快滚远一点!”
安奈听后浑身一震,眼眶红了红,拼命的忍耐着翻滚的情绪。
“……”
没等阿飞话说完,安奈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趁着对方没有追过来,安奈几个后跃离开了山洞。
目送对方离开,阿飞重新石头上坐了下来,视线转向了云朵移开后的天空,“……为什么还要出现面前呢?”
“咳咳……哈哈……”安奈捂住胸口一条清澈的河边蹲了下来,不知道自己飞速奔跑了多远,要是再哪里待下去自己一定会因为心绞痛死的。
太过巧合真让难以置信,六年跟着纲手的好友一起四处游历或是找寻药物都没有见到过,可是对方看样子是不认识自己了。
安奈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河里的倒影,河里清晰的照出一个对于男性来说有些过分清秀的脸,黑色的半长发因为奔跑有些乱,安奈伸手梳理了一下长发,拿着绳子发尾处牢牢的扎紧,目光落到了自己的眼睛。
琉璃紫的眼睛就像是普通的眼睛一样,汇集了查克拉眼部,黑色的勾玉浮现变得紫红的眸子上,旋转尾部勾结一起扭曲,“天忍!”
眸子里旋转而出的一阵雪花凝聚面前的河面迅速结起了冰,再旋转了几圈冰融化河水里流走了,安奈伸手摸上自己已经一片光洁的额头,因为或多或少死一次的时候被要消失的咒印破坏了。
长相没有太大的改变,眼睛或许不同了,以前是无法隐藏的状态现已经改变了不少,就这样认不出来其实是个好事!安奈撤去了查克拉,勾玉迅速消失眼睛颜色也恢复平常,这个地方不能久呆了,必须要立即回去了!
拿下行囊正要取出水壶来打水,“……卷轴呢?”安奈翻着自己的背包,最后包的底部发现了一个破洞,“这下糟糕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散落的东西收回包里,却发现挂自己包上的链子,安奈轻轻的拆了下来,一条磨损甚至掉了坠子光秃秃的普通手链,早就挤压的看不出原形了,安奈摇了摇握着手心里,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落的吧!
“阿飞……阿飞……”不知道他的过往,这个手链是重要的东西吧!安奈随手把手链放了包里。
木叶,展翅高飞的鹰飞过蓝色的天空传达着任务成功的喜悦消息。
“砂忍村的千代婆婆一殉职,风影大也已经安全的回到了村子里,凯班和卡卡西班都平安完成任务,三天后将回到木叶村!”静音正对着金发的中年女子做着报告。
纲手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知道了!”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唉,好想念过去那样逍遥的日子。
静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但同自来也所说的故意把身为柱力的鸣派去对抗那些追捕尾兽的家伙是不是有些不妥?虽然有前任的暗部旗木卡卡西随行,但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就因为鸣是柱力,只有身为柱力的能真正理解柱力!那些都不需要担心!”
“可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静音想说出口的话。
“进来!”纲手支起手来看着门外,一个忍者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信件递给了静音后立即消失了。
静音拿过信件上面的名字让她一阵欣喜,“纲手大!看这个!”
拆开了信件里面的字迹工整,纲手大笑了起来,“那个小子!要直接回木叶了!”
“真是太好了!”
“嗯,是呢!”纲手继续往下看,脸色一变,“这小子,居然跟说草药没有采到!回来他就死定了!!”
“……额?”
林间的鸟叫声还回响,绿色的草地上还留有激烈战斗后的痕迹,黑色的忍鞋就踩一只断手的旁边,手的手心还有一张奇怪的嘴,正吐着舌头。
“哎呀哎呀~看来迪达拉也□掉了呢?”戴着漩涡型面具的蹲了下来,一手抬起了断手还甩了甩,“啧~他的死因绝对是爆炸身亡!说是吧~绝先生~~~就顺便死附近某处了吧~哈哈哈!”正笑期间,一个极其不爽的声音传来。
“这混蛋,快把手拿开!”
面具男放下了断手向后看去,吃惊万分的大叫起来,“啊,还活着啊!”
绝没有理会一直怪叫着的阿飞转而把目光投向了断了两只手的迪达拉,黑绝低沉的声音传来,“柱力怎么样了?”
迪达拉耷拉下眼皮,转开视线,“的指标已经达成了吧!嗯”
“哎呀呀~迪达拉先生,也就是勉强达成啊!”摊开了手幸灾乐祸的说,“没事吧?好像有事哦!”
迪达拉看见阿飞越加过分的行径眼睛眯了起来,“阿飞,佛也是能忍三次,再说句试试,的死因就由来决定!嗯!”
听到迪达拉威胁意味十足的话,阿飞更加的不当回事,叉腰的手大力的向外摊,耸肩不置可否,“多半就是被炸死吧?”
绝望向阿飞,“已经第3次了!”
没提醒完,阿飞就被迪达拉的腿紧紧卡住脖子,“就死于窒息吧!”
“喂喂,不要闹了!”白绝无奈的劝阻,“阿飞也只顾着玩了!”
“就别管他们了。”黑绝冷眼看着一旁吵闹无暇顾及他们这边的两,“佩恩叫们回去了!”
“回去?任务都完成了不是吗?”迪达拉蹦了起来,“不会又有任务了吧!”
“先回去说吧!”绝直接的堵住了迪达拉抱怨的话,“阿飞也要一起回组织吗?”
“不……”阿飞正要拒绝,眼前浮现那双紫色的眼眸,再瞥过一眼绝。
“不回去吗?又不想加入组织了?”绝对阿飞的不定性无奈道。
“回去!想加入组织~”阿飞欢脱的扭着。眯起的眼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好久不见佩恩了!”
幽暗的地下走廊,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站淋浴喷头下的仰着头任由雨水冲刷,水流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金色的眸子恍惚可以看见水似乎是另一种色彩。
血红的血滴淌白色刺目的雪地上,仿佛还能听见有耳边轻轻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叫大蛇丸老师了呢!”
花洒喷出的热水滴落身上猛的不自然的痛楚,他突然一拳狠狠锤墙面的瓷砖上,瓷砖“咔嚓”一声裂开纹路,血流了出来顺着拳头往下滴落,渐渐融入了脚下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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