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遇见路离他摇头说自己不行,后来开始修炼雪寒九天的之后,慢慢的就开始解毒了,只是随着自己的体质的改变,每次解毒的感受也不一样。
她突然有种捡到宝了的感觉,在医学不发达的这里,能够莫名其妙不续费就获得这么一个大挂,简直求之不得!
“真的没问题?”单之锋半疑半信。
“没问题没问题!你只需把那县令安置好了,别让他跑了或者被人杀了就行!”楚涵拍着胸脯保证。
“哦。”单之锋嗯了一声,有些若有若思。
不好,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这身份到现在不能公开,因为那边,那朝栖娴还要追杀自己呢,他若是猜出自己的武功类型,相信朝栖娴知道的那天一定会到各个角落追杀自己的。
不过说起这件事来,这又是她的一个心结,她为何生来就具有这种类型的属性?朝栖娴为何要继续追杀自己,仅仅只是怕自己地位受到威胁吗?不过自己一个门外弟子,能威胁她到哪儿去?
曾隐隐听得人说,她是楚家二老爷捡回来的孤儿,当时她身上只带着一块玉,大家都认为那玉可以证明她的身份,可事实是,她到底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握紧了手中的玉,望着天边升起的明月,总有一天,我要弄明白我的身世,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完了原主的一个心愿,再寻找回家之路。
她苦笑,其实最后一个愿望,回家?这种希望早就渺茫的很,如今她都来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在那个世界自己的躯体是植物人还是早已离世,亦或是,驻入一个新的灵魂?
“你真的没事?”单之锋刚刚一直都在观察楚涵,望着她少见的难受的侧脸,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好笨拙的拿别的话题岔开。
楚涵连忙收起那出神哀伤的表情,笑回道,“真的没事,说起来,丽京那边现在有什么指示?”
“圣上对硫磺矿被炸表示极度愤怒,可能没多久就要有丽京发来的囚车了。”单之锋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那这回不是做戏了?”
“所以这县令是关键的人物,我们不能杀。”单之锋若有所思,其实他虽然是主要负责人,但是他家里背景雄厚,到时候替罪羊一定是楚涵,到了这个时候,那县令的供词就很有力了。
“还有一件事,叫你去办的,找了没?”尽管如此,楚涵还是有点忧心,人证固然有力,若是没有物证,面对上那些人,她依旧没有丝毫胜算。
“这个,去找了,可惜真正的账本并没有找到,这只是假账,没有任何价值。”单之锋有些遗憾,“不管怎样,这次责任我一力担了,你不用担心。”
不是这样的,楚涵心里说道:有的时候,不是你说对的,是我干的,别人就会承认的,这世上的真理,只有当别人承认,才是正确的。
不过你的心意,我接受了。
“到时候我会让家父再打听一下的,若是真是情况危机,你就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和他们说你中了县令奸计,被毒死了。”这个理由冠冕堂皇,而且也确实发生过,只是她没死成而已。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冷汗滴滴落下,他家那位大人的习性他清楚的很,他允许自己的手下人发横财,但是真的出事心情好或许会管,心情不好完全不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是被路离盯上,简直死的惨的不能再惨。
“这个……”
“别客气,既然患难同当,大家都是兄弟,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我肯定会全力帮你的!”楚涵勾住县令的肩膀,低着头豪放的说道。
趁着挡住了视线,单之锋一口气放飞了三只信鸽,刚刚走过来,听到楚涵这么说,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早就知道楚涵腹黑,只是平时很少见到,如今再见她伶牙俐齿气势大放,本来破败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正是如此,本官也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之辈,刚刚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我自然记在心上,如今我们便去看看你家眷如何了。”
县令冷汗滴滴的流,他背对着楚涵,一双眼睛里慢慢露出了阴翳。
寒光一闪而过,他心下已定,回过头来微笑道,“二位如此盛情,在下就破例一次回去看看家里。”
“那你家老小在哪里?”楚涵问的是家里老小,并非是家里,那县令却充耳不闻一般,“城南角落。”
刚刚小镇刚有了大爆炸,如今空气中的硫磺气味及其浓重,若是地下也一起爆了,后果不堪设想,别说这里,就是这方圆五百的森林,也不知能不能保住。
县令用手指着那边方向,楚涵和单之锋对望了一眼,眼中的信息很明显:县令的家小肯定早就移出城门外了,但是他还是将手指向城内,现在城内这么危险,明摆着有诈。
只是城内如今正是危如累卵,经不起一点点的破坏,若是县令在那里有什么幺蛾子,不说他们两个,他自己都很有危险。
难道为了坑他们两个连命都不要了吗躏?
她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县令是一个以身试险的人,为了坑他们两个搭上自己的命,根本不像他会做的事情。
单之锋犹豫了一阵,突然抓住楚涵的手,拼命摇头,意思很明显,我去,你留在这里。
楚涵用口型回答了他:这个提议是我提的,要去也是我去。
她的本意是找到县令的家小,借此机会接触到他们,如果在那里能够发现一些东西,就可以成为她立足的根本了,县令这么油滑,能够在这个地方屹立不倒多年,连上次路离来了都能周到的接待,也没有让他不满意,也就说明他平常必定谨慎的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放在别处,就算这里爆炸,也不会受到任何损失。
“两位?”县令看两人心下不决,心里冷笑,刚刚他是被楚涵一下子镇住了,如今定下心来,谁怕谁?以他一个老油条,还糊弄不过去两个愣头青?
最终单之锋和楚涵谁也争执不过谁,两人只好一起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树林另一边,一个青白的身影,缓缓浮现。
“主子,这?”
最近自家主子脾气大得很,一开始还开开心心的,虽然面上无波,但是那时不时翘起的嘴角早就出卖了他,可是自从有一天夜里主子回来,二话不说将茶碗给摔了,随即关上房门一天都没出来,当时他还听到房里叮叮咚咚的到处响,后来第二天进去,一切干干净净,除了路离那冷漠的身影,房屋里的所有东西如同被洗劫了一般。
他也没敢问,主子从表面看上去还算正常,可是他心里清楚,早就不正常了。
自己英明神武的主子,什么时候看书能把书拿反?什么时候练完武起来的时候衣服没整齐就出门?什么时候吃饭吃着吃着饭碗纷飞,汤汁到处飞溅,甚至连自己永远洁净的衣服上,落了几点汤汁?
自家主子一直整齐冷静,从来没有过丝毫混乱,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他身上的装饰不再像以前一样一丝不苟,比如他在出门时总是看到有一缕发丝忘了绾;他发呆的时间长了,经常自己会话说着说着就“嗯?”了一声,还需要自己重复,这在以前,是完全没有的事,让他一度以为,自家主子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后来根据他的观察,才大致猜出来是不是和楚涵有关,知道这件事的十二事后敲着他的头,大骂他是榆木脑袋,当然这是后话。
只是,主子像是和楚涵分裂了,那主子为何还一路紧追,时时保护呢?
爆炸的那一刻,冲进去的不只有楚涵,还有主子。
“你先回去。”
“这个?”
“命令!注意云紫的动向!”
本来他还想再推辞的,但是注意云紫也是他们很重要的一件事,主子一道这个命令下来,他立刻低了脑袋,老老实实的去干他的活去了。
只是……他心里忐忑,转过身子,在自己的贴身纸片上写着,“不知为何,主子欲随进城。”后面还打着问号,表示他心里极度不懂,然后他放心的将纸片往自己怀里一塞,默默叨唠了几句,便放心的回去找云月语了。
“就在这里。”县令手往里面一指,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哎呀,这里怎么连个人都没有,你莫非在骗我?”楚涵到处张望,突然迸出了这句话。
“不知韩大人此话何意?”县令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哦,我在想你是不是在蒙我。”楚涵一本正经的问道,“我武功盖世怎么能感觉不出来?”
县令脸色一白,他怎么就忘了,这家伙就是给公主救驾结果爬上来的人啊?他怎么忘了他一个工部的人武功早就练得精湛无比?
其实这还真的是县令高估他了,楚涵现在内力大减,身上带伤,就算有探魂护体,还没能神奇到这个地步,她不过是根据外面冷淡空洞的情形判断,猜里面没有人然后出言试探试探罢了。
“这个……也许是他们趁着人潮逃离此地了。”县令连忙说道,“我去找找他们。”
不愧是老手,反应真快,立刻就能找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堵上。
“不用找了,我还是找你吧。”楚涵突然跳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脖颈,却被他灵巧的一躲,哗啦一下衣服撕开,露出里面硬硬的铠甲。
“这是?”
“闪开!”
楚涵突然扑过来推倒单之锋,却觉得自己手臂上一痛,低头一看,那里插着细小的针,原来刚刚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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