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们的表情,感染了整个会场的气氛,众人的情绪都有些压抑,诗会气氛更是变得有些沉闷。
最后通过评委的合议,礼部侍郎王应中之子王朝安获得了诗赛的冠军,在主持人宣布结果后,王朝安意气风发地上了主席台。
王朝安有二十多岁,身着锦衣,长得英气逼人,是不少少男少女的偶像人物,此刻他真可谓春风得意,但当他看到下面座上的玉娉婷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向他时,心中大为不爽。
他也曾是玉娉婷追求者之一,甚至因为文才出众,一段时期他自认为玉娉婷当非他莫属,后来听说仇铭与玉娉婷的传言后,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直到最后玉娉婷与仇铭订婚,才使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单相思而已,对仇铭也充满妒忌之情。
现在见到玉娉婷这样的神情,使他心中的喜悦之情化为乌有,于是他故作谦虚地说道:“今天能摘取桂冠,承蒙各位老师的爱护,朝安在这里表示感谢!”说着他便向评委席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拜师礼。
随后,王朝安又说道:“当然,如果不是仇铭仇公子临阵退缩,朝安要摘冠是比较困难的。”他语气中暗讽仇铭因怕非他之敌,便选择退缩,众人都听懂他的意思,于是目光便看向玉娉婷几人。
王朝安说罢,又向玉娉婷看去,只是令他失望的是,玉娉婷仿佛视他不存在一般,对他的讲话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自然是王朝安不能容忍的,如果玉娉喝斥他一顿,都比现在这种状况要好,他仿佛看到场中众人看向他的都是同情的目光。
其实玉娉婷和仇萍确实并没有听到他讲什么,今天她们只所以还来参加诗会,自是因为头晚仇铭留下的那句话,使她们抱着一丝希望来到这里,只盼仇铭能在会场出现,不想诗会都结束了,仇铭仍未出现,她们自然大为失望,又焉能关心场中的动静。
倒是苗澜和莫怡对王朝安的话大为不满,正要出言相讥,却听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场中响起:“王朝安,父皇举办的宴会你参加了吗?”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却是玉海梅在说话。
玉海梅当日在宴会上对仇铭一见钟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甚至连上京城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此事,此刻众人见玉海梅发话,也不觉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王朝安见玉海梅诘问自己,倒也不敢失礼,躬身道:“秉公主,在下参加了。
玉海梅问道:“当晚铭哥哥的表现你也看到了?”
王朝安答道:“在下当时也在场。”
玉海梅于是又问道:“当晚你为什么不出来作诗呢?”
王朝安答道:“当晚朝臣云集,在下自不敢僭越。”
玉海梅说道:“铭哥哥能在如此场合尚能作出良诗佳句,岂会见到你便退缩不前。”
王朝安脸色变得通红,欲要争辩,知道玉海梅所言属实,若就此服输,脸面上又下不去,正在进退两难时,玉海星在座上挥手道:“都不要争了,今天的文会就到此结束吧。”
于是文会主持宣布第一天的文会结束,第二天将进行歌舞比赛。
玉娉婷和仇萍带着极为失望的心情离开,这并非是因为冠军落入他人之手,而是整天都未等到仇铭出现。
她们在与苗澜和莫怡道别后,抱着一丝希望,回到仇府,也未听到有人向她们报告仇铭的消息,反倒是府里的众人见到她们,纷纷避开,想是怕她们问起仇铭的消息时引起尴尬。
走到仇府里面,她们见到楚莲呆呆地坐在一个藤椅上,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人也显得极为憔悴。
楚莲见她们进来,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并未说什么,仇萍和玉娉婷看得心酸。
仇萍走到楚莲身边,蹲下身去,对楚莲说道:“母亲,你怎么也不休息一下?”
楚莲看了仇萍一眼道:“睡不着,每当我闭上眼睛,眼前都会出现你弟弟的影子。”
仇萍一下扑到楚莲腿上,低声啜泣,楚莲抚着她的头,看了玉娉婷一眼,说道:“你们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吧,我还扛得住。”
仇萍一时抽泣得说不出话来,玉娉婷贴着楚莲坐在喜月拿给她的凳子上,声调平稳地向楚莲讲述了头晚发生的事。她此时本已感到心力交瘁,只是看到楚莲的样子,便忍住心中的悲伤,强行支撑着。
楚莲听玉娉婷说完,身体颤抖了一下,几乎跌倒,被玉娉婷和仇萍扶住,随即她的脸色恢复如常,看着仍在抽泣地仇萍问道:“萍儿,你认为你弟弟会没事吗?”
仇萍不知如何回答,看着楚莲泣声道:“我也不知道,但愿他平安无事!”
楚莲于是又看向玉娉婷,玉娉婷想也不想的说道:“我相信铭哥会没有事的,虽然他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但以他的能力和毅力,一定能够战胜任何困难的。”
先前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当她直面这个问题时,心里反而感到豁然开朗,对仇铭有了极强的信心,相信仇铭一定能度过难关,并且她坚信自己的这种感觉,这种忽如其来的信任,使她也为自己的思想上的变化吃了一惊。
楚莲听玉娉婷的话后笑了,她显得有些轻松地对仇萍说道:“你呀,娘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和你弟弟生活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却不如郡主,对铭儿竟一点信心都没有。”
仇萍听她二人的语气都很坚信仇铭不会有事,心里也轻松了些,对楚莲的话狡辩道:“铭弟和郡主被称为一对璧人,自然是心心相印,我虽是他的姐姐,他又那里愿意跟我沟通。”
楚莲笑骂道:“这小妮子,尽会胡搅蛮缠,那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其实她看似表情轻松,心里早已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当着仇萍和玉娉婷,她故意这样,使她们得到一些宽慰,但玉娉婷的话,又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藉慰。
玉娉婷听她母女对话,略感羞涩地对楚莲说道:“伯母,你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反正迟早我都是仇家的人。”心时却暗暗神伤:我生是仇家的人,死是仇家的鬼,如果铭哥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楚莲听了玉娉婷的话,心里极为感动,将玉娉婷搂在了怀里。
却说仇铭被埋在地下后,开始还能缓缓呼吸,但时间一长,地上的雪渗到有些松散的土里,便融化了,变成了泥巴,土里的空气有些稀薄。
过了不长时间,整个地面又都被雪层覆盖,土里的空气就越发少了起来,他顿感呼吸困难。
此时他体内却发生了一些变化,首先是因为他被埋在土里,因此全身开通的**窍都运行起来,不停地吸收着泥土里的灵气,其中极大部分是土系灵气,在他丹田内被练化后融入到土系斗气的冰球里,同时土里有不少的极为弱小的土心之魂,被仇铭体内的土心之魂强行吸收进去后吞噬。
令仇铭大为郁闷的是因为呼吸不畅,体内土系灵气在练化时形成的一些杂质气体无法排出,如此一来便只能积在他身体里,没有多长时间他体内便满是这些杂质气体,随着数量的增多,他的身体已经有些膨胀。
仇铭觉得大事不妙,但此时他以难于在泥土里行动。本来在他被埋了后,他就可以通过土心之魂的力量,慢慢从土里爬出,只是他怕玉海浪放心不下,派人在此守候,因此想在土里等一段时间,不想竟然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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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脱险】………
第六十九章脱险
仇铭此时不是不想从泥土里出去,只是他的身体现在已象一个膨胀的橡皮球一般,那里动得了,稍一动弹,便觉全身都被这股浊气挤压得痛苦不堪,身体甚至可能因此发生爆炸。(看小说到顶点。。)
他心里后悔不已,暗骂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胆小了,如果刚才被埋后不久便出去,不致发生这种情况。
此时即便出现这种情部,他也又不得不动身向上爬行,否则在泥土里面时间越长,后果就越严重。
当他稍一动弹,一股巨痛便使他几欲昏迷,他心里暗叫不好,正在惶然不知所措时,体内的这股浊气竟然冲向他的头部,在他头部四处冲撞一周后,竟冲开了他头部左右**窍和下腭部位的**窍。
这三个**窍被冲开后,体内的浊气便如洪水倾泄一般全部从这三个**窍排了出去,虽然仇铭因为**窍在被冲开时造成头部极为疼痛,但体内的浊气被一排而空,使他顿感轻松,与之相比,**窍被冲开时的疼痛又能算得上什么。
仇铭头部被冲开的这三个**窍,是修练中极为重要的**窍之一,也是最难贯通的**窍,如果有意为之,稍有不慎,轻则可能会造成修练者走火入魔,重则是毙命身亡。
仇铭从来没有想过剖开这三个部位的**窍,即便是老祖宗在为他打通一些**窍时,也不敢为他打通这三个**窍,可见危险程度之大,不想体内的浊气竟然将这三个**窍一并冲开,这让仇铭哭笑不得,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狗屎运。
头部左右这两个**窍和下腭部**窍贯通的主要作用便与泥鳅皮肤的功能一样:通过三个部位的皮肤进行气体交换,再通过这三个**窍完成呼吸。
仇铭此时在土里已经呼吸顺畅,心里不再惧怕,他只觉得全身因这三个**窍贯通而感到极为舒畅,此时除非是在没有氧气的物体里,否则不论固体还是液体,他都能在里面生存,当然,如果是在压力较大,自身身体不能抵抗其强度的物体里又另当别论。
仇铭在泥土里舒展了一下身子,随后盘腿坐定,任由身体吸收外面泥土里的灵气和土心之魂强行吸收外界微弱的土心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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