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日晚上,鳯刑天喝醉的那天晚上,夏清舞房中所做的一切,都被一个小婢女瞧见了,事后几天她才和落雪说,听着那小婢女徐徐道来,落雪曾偷偷观察过皇上的脸色,本以为皇上会大怒,却发觉皇上的脸色一直平静如水。
小婢女道完,巍悚悚的跪趴在地上,诡谲的气氛几乎压迫的落雪与那个小婢女呼吸不过来,整个营帐中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都是皇后身边的侍女,为什么要告诉朕?怎么?皇后犯罪被打入冷宫,你们很高兴?”
深不可测的鹰眸闪过一抹精光,眸子底下暗藏一股可怕的冷锐,直视着底下的人,冷冽且慑人。
吓得落雪手一软,额头差点磕到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忍皇上被皇后娘娘蒙在鼓里,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奴婢不敢隐藏啊,还请皇上恕罪……”
落雪颤抖道,汗水大滴大滴的滑下,身边的小婢女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朕又没说要治你们的罪,你们慌什么,只是这事关重大,朕还未查明真相前,此事声张不得……”鳯刑天睥睨着她们,冷笑扬起,“至于你们,朕自有嘉奖!”
随之向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她们领下去。
众人退下后,鳯刑天负手而立,站在营帐中央,一身诡谲的气息围绕周围,他猛地挥手,将木桌上的瓷器,果盘全数掉落,果盘上的糕点和水果通通掉落一地,营帐中央的人却是盛怒难减,他眼里闪烁着狠戾,好,很好!夏清舞!
鳯刑天阴鸷的想着,方才众人只知道他面色平静若水,却不知道他衣袖下紧握成拳的双手。
漆黑如墨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夏清舞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难怪那日早晨醒来的时候,被褥下,他和她身上都不着寸缕,再看他和她身上的暧昧痕迹,他便大体上能猜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他还有怀疑,可看见那点点红丝,他也就信了,没想到,全都是假的!
她为了让他相信,真是什么招数都使上了,为了不**,连欺君都不怕!
呵!鳯刑天笑着冷哼,薄唇冷凝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夏清舞,既然你要玩,那么朕就陪你玩!
影进来时,看到眼前的凌乱场景,微怔,随即叫人进来收拾了下,正要退下时,蓦地,一道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影!”
鳯刑天唤道。
待屋中的宫人退完后,影应声走到刑天跟前,恭敬道:“爷,有何吩咐?”
鳯刑天沉思了一会,脸色阴霾,开口问道:“影,你跟着朕几年了?”
“回爷的话,五年了!”影答道,心里疑惑,爷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鳯刑天走到他面前,鹰眸一闪复杂,“五年前,朕在绿袖阁救下你之前,影可有中意的女子?”
听鳯刑天这么问,影有些出乎意料诧异,爷很少问起别人的私事的,怎么今日……
他垂了垂眼,沉声答道:“没有。”
尽管他那么斩钉截铁,鳯刑天还是怀疑,跨前一步,问道:“真的没有?”
前面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氤氲在鼻息间,影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沉声道:“影对爷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鳯刑天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仿若化成了实质性的刀剑,凉飕飕的围在影身旁,“那你认识朕的皇后吗?”
“爷的皇后鳯启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朕说的不是这个!”鳯刑天喝道,陡然变了脸色,“朕问你,你之前是不是认识皇后?”
影似乎也感到了爷的情绪不对,猛然单膝跪下道:“影愿以生命起誓,影和皇后先前并不相识!请爷明查。”
“好了,下去吧!”
鳯刑天皱眉,转身负手而立,若有所思。
“是。”面具下的眼睛,复杂的看了眼那伟岸的男人,退下。
…………………………
今夜月明星稀,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中,月牙儿状,甚是好看。
今夜的温度有些下降了,营帐里却是一片暖色,榻上的人紧紧的蹙起眉尖,脸上一片痛苦之色,可面色却是异常红润,像个令人垂涟三尺的红彤蜜桃,叫人有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点点檀香弥漫了整个营帐,帘子突然被人掀起,男子欣长的身影进来,白色衣袍随风扬起,鳯刑天一进营帐就屏退了所有的侍女,脸色阴霾的看着榻上的人,紧紧抿成冷锐线条的薄唇扬了扬,诡异的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榻边,大手覆上夏清舞的脸颊,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仿佛是对待珍爱的宝贝一样,可他唇角的冷意始终不曾化开。
他低下身子附在她耳边,暧昧的热气吹向她,“今夜朕有一整晚的时间陪你玩!”
盛怒之下,他恢复诡谲的冷静,夏清舞作假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便是他最先想到的,她不愿**,在逃避**;而第二种……则是夏清舞已非完壁之身,作假是为了要掩人耳目。
该死的!不论是第一种或是第二种,结果都是让他怒不可遏,甚至更糟。
092章
092章
而让他知道真相最快的方法,便是由他来验明正身!。榻上的人似是感觉到危险一般,虽然尚未醒来,浓密而卷起的睫毛微微轻颤着,秀丽的眉头紧皱,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抱着她,吻她的脖颈,昏睡中的夏清舞微微颤抖着,疲倦的她想醒来,脑子却是混乱一片,不知自己现在身于何处,眼皮更是沉重的抬不起来。
身上的人有些急切,鳯刑天将她压在身下,下一秒钟就毫无预警的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大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因为躺在榻上几日,她只穿了****,轻易的就被他彻开,只留下一方肚兜。身下的人肌肤白若脂玉,乌黑的头发已披散在榻上,一手扯下她那浅色的肚兜大手不可抑制的握住她高耸的柔软。
“恩……”昏睡在榻上的人竟然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这一声轻、吟更是让鳯刑天眸色一红,看着身下人绯红的脸颊,密密的睫毛微微轻颤栗,却始终睁不开双眼的人……
心下一动,唇齿更是疯狂的吻住那抹红唇,火热的舌灵巧的在夏清舞口中攻城掠地,滚烫的气息喷涌到了一起……
他终是忍不住大手一挥,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身体的某一处早已沸腾,早已在疯狂的叫嚣。
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手指来到她腿、间,感觉到她的湿润后,轻轻的掰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欲、望往前一送,进入了她……
“啊……”榻上的人猛的弯起了身子,惊呼。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眼角瞬间湿润,或许是药物的影响,尽管一窜泪珠肆无忌惮的流下来,可夏清舞却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打算。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鳯刑天咬着她的鼻尖,在她颈畔粗声地喘息。
在感觉到她身体深处那层薄薄的膜后,他心情大好,吻住她嫩小的耳珠,耐心哄道。
夏清舞,你千方百计的使计作假,结果又是如何?你始终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她的青涩紧致令他动弹不多,额上也蒙上了一层薄汗,吻去她眼上的泪珠,她竟难受的抽泣,小嘴也张开,似乎连呼吸都不够一样,“好痛……呜……阿辰,我好痛啊……”
听到她的囔囔自语,鳯刑天的脸瞬间就黑了,阴鸷的看了夏清舞一眼,身下也不再顾虑温柔,硬是往里凶狠一顶,她的呜咽声被他吞噬,眼泪流得更凶了……
“该死的,夏清舞,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鲜红的处、子之血沾染在他们腿、间,不同上次,像征着一场猎心的游戏开始。
身下的痛楚依旧,但却减少了许多,有种陌生的欢愉引得夏清舞一阵阵的颤、栗。听到熟悉嗓音的怒吼,夏清舞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凤眸氤氲着薄薄水雾,似梦幻似迷离,看到近在咫尺的鳯刑天,夏清舞眨了眨眼,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现实当中的鳯刑天怎么可能待她如此轻柔,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仿若她是易碎的珍宝般!
鳯刑天看着身下的人凤眸似水含情,柔弱春水,邪恶的往她身体深处一顶,惹得身下之人呻、吟连连。
“说,我是谁?”夏清舞阖上的双眸再一次艰难睁开,抽噎着,她断断续续的唇启:“鳯刑天……”
旖旎溢满整个营帐,春色无边。直到天渐渐明亮,夏清舞才欲欲昏睡了过去。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索要,而是一场心的征服!
等到夏清舞醒来后,已是两天后,她已经处在皇宫中了,一直服侍她的落雪听宫女说,被调到了浣衣局,据说还是皇上派人带走的,夏清舞不知落雪犯了什么错,被贬到了浣衣局,可她也没去找鳯刑天理论,她也不信任落雪。
在她醒来的那日,她一睁眼脑海里便浮现鳯刑天赤、身、裸、露单手撑卧在她身上,夏清舞的脸蓦地红了,她、她居然做**了!
做**与鳯刑天那啥那啥了!想起来她的脸颊就忍不住燥热,可是,那从她口中喊出的娇媚,呻、吟还记忆犹新,她喊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鳯刑天,鳯刑天……
却给她一种真实的感觉,可她检查过自己,身上的肌肤白皙如雪,没有一点可疑的痕迹,若是被人破了身子,第一次会很疼,可她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腿、间也不疼,种种迹象让她迷惘了,或许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吧!
这样一想,夏清舞也不再庸人自扰,她又淡定了,过好每一天再说。可是夏清舞一时没想到的是,纵使她的理论知识再丰富,两天后什么痕迹都消了。
等到她知道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皇后娘娘,该服药了。”是江唤柔的声音。一身宫女衣裳,她不知什么时候立在她面前。
夏清舞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药,厌恶的皱了皱眉,“那个到底是什么药啊?”
每一天,都有人端给她喝,没病都喝出病了。
“娘娘还记得您脖子上的伤吗?”夏清舞点头,那个是在被鳯刑夜挟持的时候割伤的,难不成……
“娘娘猜对了,那把刀上面被刑疼涂了毒,好在是慢性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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