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鲅j‘口刺了进去。
“啊……!”
索玛忍不住叫出声来,配合着往那根肉齤‘棒上坐。后齤‘穴在渴望了那么久之后终于被喂饱,急不可耐地吸住那根肉齤‘棒。乌尔将阳‘物捅到最深处,略微停顿了一下齤,体验被紧紧包裹的快齤感。
从上往下看去,索玛结实的臀瓣贪婪地紧紧夹着那根肉齤‘棒。那粗齤大的玩意儿撑得股缝合不拢,穴齤‘口咬着巨物,被绷得不能再紧,成了淡粉色。
乌尔十分享受这份紧窒,如同美食当前,饕餮大餐之前,应该先细细品味一番。欲‘望越是强烈,他越是喜欢慢慢来。他将肉齤‘棒抽出一半,欣赏着那媚红的肠肉被翻出来的淫糜模样。王子有所感觉,后齤‘穴蠕动着阵阵收缩,生怕他再抽走。这一夹舒服得乌尔抽了口冷气,在索玛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掌。
索玛被激得呜咽一声。那肉齤‘棒又极其缓慢地往里挤,伴随着粘液所发出的湿濡声。那物对于初涉人世的甬道而言过于巨大,即便有粘液润滑,动起来依旧显得生涩,胀感中夹杂着刺痛。一寸一寸往身体里送,将甬道撑开,撑满,将身体霸占,那感觉清晰无比。索玛的反应极大,拼命吸住那肉齤‘棒,被捆在后头的手僵硬地张开,像在索求着什么。
乌尔重复着抽出挤入的动作,越来越快,索玛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乌尔突然一手将索玛按得躬身,便开始用力抽齤‘插。
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让索玛忍不住惊呼一声。索玛被顶得一颠一颠,阳‘物随着上下甩动,不时甩下几滴精水。
不断的冲撞抽齤‘插,肠壁和肉齤‘棒经受着剧烈的摩擦搅动,快齤感顿时火烧火燎地从下‘身传上来。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窜上来在体内乱撞。这种快齤感富有强烈的侵略性,不仅让索玛浑身陷入酥麻无力,还让他意乱情迷。后齤‘穴很快被齤插软了,变得柔软湿润。这让进出变得更为顺畅。最初的刺痛感消失殆尽,只有快齤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
乌尔插得兴起,时而恶劣地揉‘捏着那肉感的臀瓣,时而故意拉扯他的乳齤‘头。下手很重,索玛一疼,后齤‘穴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那感觉十分刺激,让乌尔欲罢不能。
疼痛让索玛火烧一般的快齤感一次次窜上顶峰。乌尔每撞上他一次,肉齤‘棒就插到最深处,一股难耐的舒服就沿着脊柱上窜。
被堵着的铃口在不断滴水,随着乌尔越来越用力,天堂却如乌尔所言,很快变成了真正的地狱。
索玛的痛苦渐渐掩盖了快齤感。他想释放,想喷发,想得快要疯了。后齤‘穴里的侵犯愈演愈烈,每一次进入抽出,他想释放的欲‘望就会愈发强烈。被堵住的性‘器不止是疼,涨,还让他觉得百爪挠心。到最后完全征服了他。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释放,他能答应任何事。就算释放以后要将他杀死,他也要在这一刻爆发。
但是藤蔓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后之人也没有想放了他的意思。难耐的痛楚和欲‘望渐渐让这位王子陷入了恐慌。抽痛的感觉像是某种警告的信号,告诉他身体就要爆炸,会坏掉。他全身心的每一滴血都在渴望爆发,但这样的欲‘望很快把他推向绝望。
身后一只手将他一把按到地上。由于上身被捆得结实,索玛的侧脸被直接压倒了地上。他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屁股高高撅着被人操弄。刚才的一切让他快乐的源头,现在都成了加剧他痛苦的来源。而这痛苦看上去无边无际,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哀求道,“拔出来……把藤蔓拔出来……求你……”
身后的人冲撞过于激烈,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拔出来……我不行了……求你……我要死了……”
他紧紧闭起眼,咬着牙,浓密的长睫毛上沾着一颗泪珠,又落到地上。从小到大不曾受过委屈的王子也不曾在人面前哭过。这一刻他神志不清,却难受得掉出了眼泪。
乌尔没有听清王子含含糊糊说的话。索玛的哭音和呻吟又是极像的,几不可辨。他兴致正好,不住地抚摸着索玛的背脊和腰,高齤‘潮快来临时,终于想起了堵着索玛要命处的那根藤蔓。伸手摸到那根藤蔓,他发狠地顶了两下,在自己爆发的那一刻一举扯掉了那根藤蔓。
“啊!”
索玛惨叫了一声。粗暴的动作让胀到极限的性‘器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泄洪一般的爆发。索玛浑身痉挛,性‘器喷发出一大股精齤‘液后,又一颤一颤吐了很久才结束。
天旋地转,索玛直接晕了过去。
死亡之林其实有个更好听的名字,叫做拉维斯,意为幻想。
林子深处有一间木屋,住的是林子的主人。木屋分了两间,外头的那一间显得凌乱。一边是个大书橱,另一边的橱里则摆放着各种怪模怪样的魔法道具。东西太多,以至于这并不小的屋子看上去十分拥挤。
里头的那一间卧房则考究得多。房间最深处,泥金雕花床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熟睡的年轻男子,柔韧的黑色碎发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丝绸的薄被只盖了他的半身,窗口的阳光透射进来,照着他肌肉紧实的胸‘脯,甚至有点泛亮。仔细一看,那人露出的脖颈和胸口到处可见还未消退的勒痕,乳齤‘头的红肿虽退下了,却依旧泛出一丝殷红。
男人英挺的眉微微蹙着,像是在做梦。他毫无防备地仰躺着,从薄被的轮廓能想象出他赤‘裸的下‘身。肌肉纠结的胯部,健壮的双腿,关节分明的膝盖。还有与强健的外形所不相符的,柔软幼滑的皮肤。
太阳渐渐升高,林子里也开始回暖。蜜色的阳光落到了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他的眉头动了动,吃力地睁开了眼。
他似乎想不起自己在哪儿,愣愣看着屋顶。许久,又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难看了起来。
他腾地坐起身,腰上一阵酸痛难耐,皮肤上也留着细微的灼痛感,是被勒出来的后遗症。他脸色发白,慌张地四下看看,屋中空无一人。枕边落着一张羊皮纸,男子拾起一看,几行漂亮的花体字:
亲爱的王子殿下:
我已获悉贵国为虫灾所困之事,请给我两天时间外出准备所需的药材。这期间您可以自由地使用卧室中的器皿和食物。出于对您的安全考虑,请不要碰外室中的任何物品,也不要轻易地走出房间。
报酬昨日已经收下一部分,您非常美味,谢谢~?
爱您的乌尔·佩因 敬上
索玛王子颤抖地捏着那张羊皮纸,指节发白。突然,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地往地上砸过去。纸团在木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了橱子底下。
他用双手捂住脸,按捺心中的愤怒,还有那因为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生出的,无边无际的羞愧。屋外阳光灿烂,却丝毫没有安抚这可怜的落单王子。
在波利国泛滥成灾的并非普通的昆虫,而是由一位下等巫师豢养的恶魔宠物。因为巫师的死亡,这些恶魔失控地疯长成灾,几乎让整个国家瘫痪。
波利国的大巫师在尝试了几次失败以后,只能求助于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乌尔。
这神秘的巫师就像这片古怪的林子一般琢磨不透。他的强大使得慕名前来拜访的求助者络绎不绝,而他的怪脾气则是臭名昭著。来访者须得拿出十二分的敬意独自前来,这是为何索玛身为王子却不得不翻山越岭的缘由。来访者如果被看不顺眼,很可能还没进林子就被那些奇怪的植物绞死。即便顺利进入了林子,得到了巫师提供帮助的应允,却也不是万事大吉。巫师乌尔索要的报酬从来不是用钱能够解决的,一定是这名来访者能给出,却又万分为难的东西。而且报酬索取多少,也只凭他的心情而定。若是拒绝,更会遭到这位巫师的报复。根本是个任意妄为,性格糟糕透顶的家伙。
在温室中长大的王子还未与任何女性亲密过,却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亵渎。索玛毫无疑问地准备向乌尔提出决斗,即使死在他手下,也要挽回自己的尊严。
当然,比尊严更不能耽误的,是那骇人的虫灾。
只是,“报酬昨日已收下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岂有此理,他还想收几部分?!
9。
愤怒过后,纯洁而正义的索玛王子被肚里的饥饿虫打倒了。
天晓得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行李全都丢在了马上。而他刚下马,什么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卷进了这恶魔的林子。他郁闷地坐在床沿,肚子很没风度地叽里咕噜乱叫。
索玛蹙着眉坐了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暖阳美好,照着他发亮的肌肉。他记起自己的衣服在昨日便被扯了个稀烂,更不指望那卑鄙的巫师会给他留下什么衣物。环视一圈,果然是没有衣服可以蔽体,雕花的床头柜上倒是摆着一个小锅子。一条藤蔓像蛇一样盘在锅子的下方,中间生着一小团明蓝色的火焰。索玛走过去,那条藤蔓礼貌地朝索玛摆摆触须致礼,随后用那细细的触须绕上锅盖,掀开盖子让索玛查看。锅子里热着一些新鲜牛奶。藤蔓又将自己的叶片收拢,露出叶片下的一只小碟子。金丝边的小碟子里头放着几块黑糖杏仁饼干。香气顿时溢了出来,饥饿的索玛王子咽了口唾沫。
他刚朝杏仁饼干伸出手来,英挺的眉又蹙了起来——他还要向乌尔提出决斗,现在怎么能放低姿态吃敌人的东西!
他正义凛然地和几块杏仁饼干闹了别扭,肚子开始更强烈地抗议。这让他愈发愤然,坐回了床沿,想着自己留在马上的干粮。难道要这么饿两天?何况,若是巫师回来看到赤身裸齤‘体的他,将是多大的折辱!
果然只有将包裹取回来才能度过剩下的两日。包裹里不仅有吃的,还有他的衣服。只但愿他的骏马还留在原处。
索玛想定了,便穿到外室,打开了木门。他步子犹豫了一下,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到屋外实在是不成体统。虽然林子里不可能有人,但上帝还看着……
上帝……早就抛弃了他这不洁之身了吧。
索玛心里隐痛,抿了抿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