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才让桃姑娘回的包子楼。”
“所以……”沈小禾接口道,眼中闪过些许疑惑,继而不确定道:“你是想说,落落走之前还在柳夫人那里,这些事很可能是落落告诉她的,而凶手亦可能是柳夫人。”
月柔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紧张地连连点头,道:“月柔是说……落姑娘可能是无意透露花公子的行踪,所以落姑娘她……”
“月柔别紧张,没人说落落内鬼,刚才大家也只是猜测。”红娘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沈小禾亦点头,道:“我也相信落落不会是内鬼,而且落落与桃妹也不知柳夫人的真面目,柳夫人若是问落落去哪里,她们定然也会如实回答。”
“不错,若她们果真是一伙的,那些杀手便不会连落落姑娘一起杀。”青林点头,温声道。
刀刻般地眉目微微蹙起,蓝思尘抬头,看着众人,道:“花兄与落姑娘走之前,朱家母子一直住在衙门,定然不会知道他们的行动。如此看来,柳夫人与张家儿媳的嫌疑最大,不过,至于是谁要杀张伯,我们依旧不能妄加定论。”
给读者的话:
某古惭愧飘来,今天更新的比较晚,望亲们见谅!集体抱抱!
七宇山中三兄弟
待到扎完伤口,颜落死活不肯躺回chuang上,定要跟着宁少一起来亭子里,探讨案情!
“宁兄可是配出了解药?”刚坐下,蓝思尘便拱手问道。
众人亦期冀地看着他……
却见这厮忽而摇头轻笑,清澈的凤眸中闪出异样的光芒,道:“在下本是来取写张伯的毒血,不想却在半道上遇到了师兄与落姑娘,呆会取了张伯的毒血,在下便要告辞。”
“取毒血?做什么?”红娘奇道。
“配解药。”宁少拱手,回道。
毒血能配解药?果真是怪医的手法,古往今来“以毒攻毒”的例子倒也常见!
“不知张伯昨晚的情形如何?”宁少忽而转向钟离夜,询问道。
魅惑的凤眸微挑,声音深沉而磁性,道:“只夜里喂过几次水,倒无其他反应。”
“如此甚好。”宁少欣慰地点点头,想必是他昨日留下的药起了作用,若无意外,三日之内她便能配出解药来。
清朗一笑,缓缓起身,对着众人拱手道:“在下现去取毒血,各位慢聊。”
“宁兄请。”钟离夜拱手,冷声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朝他拱手点头,目送他进去取毒血!
沈小禾与红娘二人将颜落扶到身边坐下,关切问道:“这伤严重吗?几日才可痊愈?”
颜落看着二人,攸地眨眼调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放心,这点小伤对本姑娘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你们看我这不是很jing神嘛。宁少说,只需每日定是换洗药膏,三日便可痊愈,而且不留疤。”
宁少的本事,大家自是清楚,对于此女的乐观,纷纷抱以微笑!
风云城内发生的事情已说完,众人现在最好奇的,便是这二人去琉城究竟查到了哪些消息。
“不知花兄都查到了哪些消息?”上官枫明媚一笑,问道。
花无痕看着众人,忽而睫毛轻扇,露出一丝妩mei的笑意,软软道:“不瞒各位,在下刚到琉城两日,便查访了不少地方,包括柳荃与朱正华所在的村落巷子,却仍旧一无所获。”说道此处,转眼朝颜落点点头。
方才继续道:“幸而落姑娘及时赶到,否则在下如今还不知在哪里乱转呢。”
沈小禾顿时满脸黑线,没想到花萝卜竟如此罗嗦,说了一大堆话,居然没有提道一点重点。
红娘似也有些不耐,干咳一声,提醒道:“花公子,落落已经知道你非常非常感谢她,但是,我们能不能进入正题?”
花无痕一耸肩,无所谓地眨眨眼,道:“老板娘莫急,在下正要讲到重点,本以为柳荃与朱正华是在互相买卖之中相识,在下便着手查探他二人的生意往来。可查来查去,才知二人并无生意往来,且一个是卖豆腐的小贩,另一个又是做布匹生意的商贩,如此看来他们没有生意往来很正常。”
讲到此,某萝卜顿了顿,看着大家期待地目光,便又开口道:“所以,在下便觉得这二人的关系定然不简单,后来经落姑娘提醒,在下方才恍悟。柳荃与朱正华既非商场中相识,那么很有可能是旧识,于是在下便着力打听他二人的老家。果然,在三十年前,这二人才带着家眷搬进城内,且自那以后两家便很少往来。”
听到此处,颜落亦点头,接口道:“我也是曾听爹娘无意提起过,柳伯父并非本城人士,他的家乡似乎在一座山。”
“后来呢?你们又查到了什么?”沈小禾越听越来兴趣,急急问道。
花无痕接着道:“后来,我们便在琉城外附近的几座山中查探,果然柳荃与朱正华本是七宇山中的住户,平日里皆靠打猎贩履为生,是山中有名的猎户。而且,与二人关系极为密切的,还有一户余姓人家,三人可谓是称兄道弟感情甚笃,在乡里乡间也是出了名的三姓兄弟。”
余姓人家?莫非这个余姓人家,便是后来救了圣驾,被封侯的余家庄?
既是好兄弟,为何最终会反目成仇?他们究竟在抢些什么东西?而三十年余家庄那场大火,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灾?
“花兄可查出,他们之后为何忽然搬进城内,而且昔日的好兄弟,却突然断绝了联系,这其中恐怕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蓝思尘凛眉,问道。
花无痕挑眉,道:“想必各位都听说过,三十年前,先皇出巡途中遇袭,幸而被一名余姓男子救下,方才逃过一劫。后来,此人便被封了爵位,且世代相传。自那以后,三家人便一起离开的七宇山,村民们都以为他们受了皇恩发达了,便出去享福了。”
顿了顿,又道:“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三家不仅没在一起,而且还成了仇人。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余家庄只短短存在了半年,便被一把大火焚尽,而自那以后柳荃与朱正华两家便再也没了消息。”
沈小禾不jin有些奇怪,问道:“如此看来朱柳两家的嫌疑最大,但他们既然要隐迹,为何不直接改了姓氏,如此岂不更好隐藏行踪。”
咫尺天涯情难绝
星眸微微闪动,上官枫看着沈小禾,明媚一笑,道:“案宗上写的十分清楚,余家庄的那把大火已被定为悬案,纵是有人怀疑也不会出来指证,若朱柳二人,突然改了姓氏只会更加引人怀疑,倒不如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世人眼前。”
沈小禾了悟,点点头!
“想必他们离开七宇山之后,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才致使三家反目成仇,而此事与余家庄tuo不了干系。”蓝思尘看着众人,分析道。
红娘颦眉,盈盈水眸中透着浓浓的疑惑,红唇轻启,道:“但张家又与他们是何关系?”
众人愣住,热风穿亭而过,扫在脸上,顿觉有些心浮焦躁。
究竟张家在此案中扮演何种角色?而张伯为何要赖在王府?当初阿贵放走张伯的羊,是故意,还是无意?
柳夫人与张家儿媳看起来该是一伙的,按理说,张伯定然与自家儿媳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他能够顺利住进王府,全是朱家母子一手造成,莫非他们才是一伙的?
“在下想到了。”如画般的眉眼中,丝丝透着淡然tuo俗的气息,忽而抬头,看着众人,道。
“青林想到了何事?”钟离夜挑眉,问道。
却见这厮莞尔一笑,自怀中拿出张伯留下那张字条,温声道:“冢间枯骨,石中残玉,月下中空,黄土可现!很明显,这四句话中暗藏玄机,而这句‘冢间枯骨’,想必指的就是余家庄。”
冢间枯骨,是指余家庄?
“什么意思?”沈小禾想不通,只得开口询问。
青林淡然一笑,温声道:“三十年前,余家庄被一把大火焚尽,一百三十五条人命全被埋于大火之中,一堆枯骨化为烟灰,正如冢墓。”
原来是这种意思,沈小禾讪讪一笑,不在插话!
“那么后面三句,又代表着什么?”蓝思尘开口问道。
岂料,青林却是摇头一笑,淡然道:“待在下证实了推测,再向各位透露。”说话间,已然起身,朝众人拱手一拜,道:“明日午时之前,在下定然给众位一个满意的答案,告辞。”
话音落,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缓缓离去……
沈小禾不jin有些稀奇,靠近红娘,道:“青大哥当真才智过人,我和王爷昨晚想了一夜也没解了那四句话,他才竟然在谈话中就能悟出来,佩服佩服。”
红娘瞥她一眼,不满道:“他过不过人是他的事,老娘没兴趣知道。”
沈小禾一愣,疑惑地看着旁边的女人,为何红娘如此排斥青大哥?可她每次看青大哥的眼神,却隐隐透着一股莫名的情愫,似悲恸,又好似憎恶。
“我该回去照看生意了,各位,告辞。”红娘起身,冲着众人微一点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快速离去。
众人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二人,不jin万千感慨集于心中,亭子内再次陷入沉默……
下午,申时末,青林仍旧一身朴素青衫,却丝毫无损淡然tuo俗的气息,清泉似地眸光中噙着些许温和笑意,随着路上的行人,缓缓朝城外走去。
远处天际,泛着微弱地昏黄之色,微风佛过脸颊,热热暖暖的,带着夏日的暑气。
在官道上行走片刻,却见这厮忽而转身,看着身后来往的百姓,忽而勾起一抹出尘的笑容,温声道:“小竹,既已跟来,为何还是不肯不现身?”
路上行人奇怪地看着此人的举动,纷纷露出异样的目光,青林却始终淡定如初,久久注视着身后。
果然,半晌之后,自一棵树后缓缓走出一名红衣女子,盈盈水眸狠狠瞪向他,漂亮的脸蛋上透着倔强的怒意。
冷冷开口道:“你的命,没有老娘的允许,谁也不能拿走,包括你自己。”
如画的眉目间顿时露出一抹惊喜之色,青林缓缓上前几步,看着她,道:“小竹,其实你……”
“不必多言,我跟着你来,并未有其他意思……”红娘一把打断他,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