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女主人公米苔的心被小林正道占满了,她还没有开始一个真正的爱情,却认定这个爱情是今生今世值得付出生命去争取的。
爱情是情感的冒险,生命的赌博。我们糊里糊涂,有时会不知不觉难以自拔地爱上一个见异思迁的登徒子、一个自私自利的吝啬鬼、一个天性凉薄的罪犯、一个毫无责任心的“奶油小生”……。
米苔对小林正道的爱同样是冒险和赌博,但是她认了。
打完两个小时的电话,米苔心里的块垒化解了不少,她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绪,增添了新的干劲。
最后,她和佐藤商议的结果是,没必要花时间和精力去马来西亚找白妈。米苔明天坐飞机去泰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闵厉娜,让她去警察署撤销对玛妮的投诉,解除对玛妮的通缉,这样,玛妮一定会现身救难庵,只要找到玛妮,就能找到小林正道。
第二天上午10点40分,米苔乘坐的捷星亚洲航空3K511航班从樟宜国际机场准点起飞,飞往这次航程的目的地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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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黄金周马上就要来临了,亲们有什么安排?我今年很惨,因为大学放假时间短,黄金周只能休息4天。还没想好去哪里。祝各位玩得开心。今天只能更1000字,不好意思。
第一百四十一章 相逢一笑泯恩仇(一)
12点10分,米苔到达了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
出关比预想的顺利许多,不到一个小时就踏上了泰国的土地。
曼谷的气温比新加坡要高出不少,正是正午时分,热浪蒸腾暑气逼人。
救难庵离机场不算远,坐计程车两个小时就到了。
这个因为婴孩诱拐事件而名声大噪的尼姑庵,由于建筑年代久远,大门和围墙陈旧磨损,油漆斑驳颜色错杂,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透出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沧桑。不远处,正在大兴土木,机器轰鸣尘土飞扬。
庵前的大门口,游荡着一些难以归类的人群。她们穿着用清凉透气的轻薄棉织物制作的短衣、短裤,有的坐在屋檐下望着蓝天呆呆出神;有的三三两两围成一圈,躲在树荫里不知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有的把草帽扣在头上,闭眼打瞌睡。
看惯了东京披星戴月、疲于奔命、龙争虎斗生活的米苔,她更亲近和喜欢桑给巴尔、曼谷人的生活形态。和东京人相比,他们才是真正懂得生活艺术和生命真意的人。
中午打个盹,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停下脚步,谈论一些可有可无的家长里短,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这样没有功利目的的人生才是温馨美好幸福快乐的人生。
现代人为了追求金钱、名利、地位,牺牲了许多生为一个人本应拥有的本真的快乐,而当他们一旦拥有了足够的金钱和地位后,往往又会回过头去,不惜花大价钱来寻找和购买这些平凡的快乐。但是年华逝去,少年时一尘不染的清明心境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白妈、千玉阿姨她们也许就是因为听惯了阿谀奉承,吃腻了山珍海味,过烦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才会希望去听听“母夜叉”的吼叫,吃点剩菜馊饭,受点委屈责罚,在被人轻视和指使里,在为几个小钱出卖时间和体力中,感受幸福的滋味和人生的踏实。
米苔是个思想爱开小差的人,我们暂且让她放飞一下自己的思绪吧。
………
付清车费,米苔推开车门,走出了出租车。
熏人的暑气差点把她掀了个跟头。
那些在树荫下聊天的人们,看见来了一位远方客人,个个来了精神,纷纷往这边踱过来。
“你是来烧香的还是来出家的?”一个中年妇女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追问道。
“一看就是来烧香的嘛。看她这身打扮哪像是来出家的呀。”旁边一个阿姨替米苔做了回答。
“是来求子的吧?我们这里求子可灵啦。被拐走的德姆毫发无损被送回来了。两个双胞胎可好玩儿了。他们的母亲都50岁了,还生下这么聪明、健壮、可爱的婴孩,你们说,他们不是神,谁是神?”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把米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做出了断定。
“这位小大姐,你来烧香,可找对地方啦,保你早得贵子。”大妈的推断让众人心服口服,她们七嘴八舌对米苔诉说救难庵的灵验。
“我是德汤、德姆的母亲闵厉娜的朋友,她还在这儿吗?”
“哦,厉娜大姐的朋友啊。我去通报一下。她该高兴坏了。”
一位年纪最轻的妇女义不容辞揽下了任务,她飞一般朝内室跑去,边跑还边喊着:“厉娜大姐,厉娜大姐,你妹妹来了。”
热情的泰国人好有意思,米苔突然在她们嘴里从厉娜的朋友变成了妹妹。也许这是一种表达亲热的特有方式。看得出来,厉娜在这里受人爱戴,生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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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关系,最近一天只能更1000字,不好意思。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相逢一笑泯恩仇(二)
“米桑~,真是你啊!”闻讯后的厉娜喜出望外,一路小跑奔到大门口。看见久违的米苔,她情绪激动声音哽咽泪湿眼眶。
“我在生下孩子后不久,曾给你去过两封邮件,但都被退回来了。我想,也许你的工作或邮箱有了变动。本打算待孩子大点后再去日本找你的,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相会,真是太高兴了!!!”厉娜连声说着,并把德汤、德姆抱给米苔看。
米苔从厉娜手里接过两个小家伙,紧紧搂在怀里。
果然名不虚传。两个小家伙长得威武雄壮,像两头小豹,身体沉沉实实的,十分健壮。
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分不出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头上、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奶花香,沁人心腑。
哥俩和米苔似乎挺有缘,一点也不认生,趴在米苔的脖子上“咯咯”笑个不停。他们的声音圆润甜美,像安琪儿在歌唱。
米苔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嫉妒的情感。自己若是也能拥有这样天使般的baby该有多么幸福!
生为女人,都有母爱的天性。事业成功、婚姻美满当然也是女人的幸福,但是,一个女人最原始、最本能,最希冀的幸福还有拥有自己的骨肉,养育自己的孩子。一辈子没有机会得到这一幸福的女人,不得不说即使她的人生再成功也是有缺憾的,是不够完整和完美的。
把历经十月怀孕的艰辛后呱呱坠地的baby拢在怀里,凝视他们干净清澈的眼神,亲吻他们娇嫩光滑的粉腮,紧握他们温暖可爱的小手,这是一个女人幸福的极致。这种幸福是金山银山、权势地位换不来的。
怪不得厉娜要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原来这样的幸福是值得付出生命去交换的。
“厉娜,你好幸福啊。我可羡慕死你啦。”米苔抱着两个活蹦乱跳、金发碧眼、粉妆玉琢的孩子无限向往地对厉娜说。
“我真的很幸福。拥有了德汤、德姆,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别无所求了。”厉娜身材微微发福,面色红润,脸上浮现出梦幻般的温柔和恬静,像极了拉斐尔油画《圣母子》里的圣母。
“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是不是日本也报道了我们母子的消息?”厉娜把德汤从米苔怀里接过来后抱在怀里问道。
“嗯…”米苔千头万绪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已经离开DODO公司了,原来的邮箱因为种种变化不再使用了,很多变故猝不及防,所以没能及时通知你,非常抱歉。”米苔先解释了一下音讯不通的理由。
“我的原同事小林正道,他父亲委托我去新加坡找他。我前一段时间在新加坡住过一阵子,是在那里知道你和孩子的消息的。世界挺小的,说出来你都会吃惊,我和玛妮曾经在新加坡河的游船上邂逅过。她不像是个坏人。小林正道在世界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机构NPO团体工作过,好像是他帮助玛妮逃跑的。”米苔试图用简短的语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玛妮仍在逃,你有她的消息吗?”米苔问厉娜。
“我现在眼里只有这俩孩子,对其它事情不关心。米桑,那位小林正道是你的恋人吧?他的英语名字是不是叫托马斯?和一位叫做约翰的英国人一起来过我们救难庵?”厉娜笑问米苔。
“你说的没错。你怎么知道托马斯就是小林正道?”听了厉娜的话后,米苔挺惊讶的。
“他说的英语有轻微的日本口音。我在日本生活过二十多年,期间教过一些日本人英语,对日本人独特的英语发音我一听就能听出来。当然,他的英国发音非常标准,几近完美。”
厉娜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他很帅啊。当时我们庵里的香客们都被他迷住了,他和约翰坐在房间里等师太,外面围了密密麻麻的香客看他,有的为了多看他一眼,还差点打起来呢。”厉娜一边说,一边逗德汤玩儿。
“我在电视上看到,说玛妮在高人的援助下逃脱了。听你这么一说,串起来再那么一想,那位高人一定是你的正道啦。”厉娜表情很轻松,丝毫没有因为玛妮的逃跑和正道的援手而气愤填膺,米苔悬着的心放下了。
“哇,厉娜,你很有分析能力,脑子好灵光啊。”米苔不由夸赞了一句。
“我在这世界上活了五十多年,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当然有点观察能力、分析能力嘛。”厉娜高兴地接受了米苔的赞扬。
“其实,我挺感谢托马斯的。因为我听说,是他在新加坡发现了玛妮和德姆,并把他们请进NPO的。如果没有他,现在德姆还不知在哪里流浪呢。”
“厉娜,你不恨正道放跑了玛妮?”
“我为什么要恨他,连玛妮我都不恨呢。她对德姆一直很好,视如己出。一切都源于我对孩子不够尽心尽力,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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