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先时雄风。到那时,它巫国、魔域、邪皇山城,又如何能对我圣域构成丝毫威胁!”
项飞云见他说这番话时一双眼熠熠闪光,神情激动振奋,似是又陷入了对帝国当年盛况的憧憬回忆之中,受他情绪影响,一颗心也不由得激动起来,但觉此刻纵是为争夺‘圣域晶球’而死,也是在所不惜。再转眼看曲白等三人,见曲白和韩山虎也是听得两眼亮神情亢奋,心想:我帝国有这许多热血男儿,岂能容大好国土再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遭受外敌凌辱?又看祺清时,恰见祺清一双美目正自情深款款地深注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急忙转过头去。耳际但听得祺清在身旁轻声一笑,不觉心神一荡,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掌竟被她握在手中,心内吃了一惊,又因祺瑞在前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得将手掌轻轻向外一抽。谁知祺清也早用上了力,他这一抽之下竟抽之不脱。还欲再抽时,只觉祺清身子前移,小脸探出,嘴唇已凑到了他耳际,同时耳中听得她娇嫩的语音轻声说道:“再抽!你敢再抽回手掌的话看我不咬你耳朵!”
祺清此时坐于项飞云身后右侧,她这一小小举动,坐在项飞云对面的祺瑞自是看得不大真切,但项飞云当着祺瑞之面,却是尴尬无比。只觉将手抽回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彷徨无措下只得任她握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怦怦乱跳。但觉祺清握着自己手掌的一双小手柔软滑嫩,自己手掌被她这么轻轻一握,直如身坠云端,一时间不由心神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原来祺清坐在项飞云身旁听爹爹说话,先时听到“圣域晶球”重现,自是不免吃惊,但听到后来祺瑞向项飞云解释晶球来历时就没大留心,又因自小及大,祺瑞多次在和祺清闲谈时提起此事,每次说罢都是深以晶球不能复得为憾。祺清听得多了,不免烦腻,女孩家心事,便将注意力转到身旁的项飞云身上来。偷眼一瞧,见他身体前倾,正自全神贯注听得兴奋异常,心下越看越喜,不由盘算起该怎样捉弄他一下才好,可巧他这时刚好转眼过来瞧自己,于是噗哧一笑,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掌。
这时祺瑞在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又开始接着往下说,项飞云连忙撇开杂念凝神倾听,祺清却埋下头用右手食指在他掌心写起字来。她先写了“小呆子”三字,跟着又写起两人的名字来,项飞云此时却无暇再去理会。
只听祺瑞又道:“‘晶球’重现,虽然对于我圣域重组,乃是天大的喜讯,但眼下要想真的得到晶球却并非易事。如果单凭我们几个人,实可说是连千分之一的机会也没有。”韩山虎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令世伯您在这一两天内重新恢复功力呢?”祺瑞摇头苦笑道:“以我目前的伤势,莫说要在一两天内恢复功力是绝无可能的事,纵使精心调养上三五个月,武功也顶多只能恢复到先时的七成。”四人闻听此言,又是吃了一惊,均想不到祺瑞的伤势竟会严重至此,尤其祺清更是险些哭了出来,握着项飞云的一双小手陡地变得冰凉。祺瑞再长叹一声道:“就算我现在功力尽复又如何?遇上巫国那武功深不可测的锦衣少年,还不是要重蹈覆辙,再败一次。唉,真想不到巫国竟有此等杰出子弟。”项飞云听祺瑞自开口说话到现在,不住口的称赞这巫国锦衣少年,不禁大感好奇,问道:“前辈是如何受伤的?不知能否告知我们?”祺瑞一笑道:“那又有什么能不能的,你们既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又何妨。况且此事又与‘圣域晶球’有关,原也应该让你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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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惊悉机密】………
项飞云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对祺瑞此人愈加敬重,心想祺前辈既待人和善,平易可亲,没有丝毫架子;又能关爱后辈,顾全大局,实是帝国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心中思索,耳内却丝毫不放过祺瑞所说的每一句话语。祺清听父亲将要诉说自己跟踪那队巫国骑士受伤的经过,便也停止了右手的活动,握着项飞云的手掌坐直身子聆听。
祺瑞却没有再看他们,抬眼望向远方,似又陷入了昨晚的危险经历之中,口中喃喃说道:
“昨晚咱们在酒楼遇到那队骑士从街上驰过,只看他们的行动举止,我便知他们定是巫族之人无疑,当下悄悄在后跟随前去。一路之上,见领头的那二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不住说笑,我不便离得太近,只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一些谈话。只听那女子管那带头领先而去的锦衣少年唤作‘峰哥’,却管那和她并肩而驰的紫衣少年叫‘小忌’;而那两人都唤她作‘冰妹’。虽然对他们的说话我并不都能完全听到,但只看他们的手势举动,也能猜到他们说的只是一些打情骂俏之类的话语。”
祺瑞说到这里,不自禁地拿眼扫视了一下对面倾听的项飞云等四人。项飞云几人先听得他的说话,又经他们这么用眼一扫,不禁个个脸上一红,都低下头去。祺瑞见状又笑道:“年轻人嘛,正是谈情说爱的年纪,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但我希望你们几个切莫因为感情纠葛而致伤了朋友之情。如能做到这点,那我就真的放心了。”项飞云抬起头,真诚地道:“前辈请放心,飞云相信我们定能妥善处理好此事的。”祺瑞望向项飞云,神色之中尽是温和之意,微一点头,道:“飞云能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转眼瞪了项飞云身后的祺清一眼,这才接着往下说道:
“我见他们三人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正没做留心时,忽听右边那紫衣少年笑了一声,说道:‘少主,冰妹,我说帝君他老人家这次也太过谨慎,要破坏他们圣域的山河擂台赛,凭我们几人已是绰绰有余,哪还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非但派出了十大巫神将其中之四,竟还请出了三大祭司长老,嘿嘿,嘿嘿,可真是……’”
祺瑞说到这里,曲白惊叫道:“什么?他们这伙人此次前来,竟是为了破坏我们的山河擂台赛的吗?”
祺清也在旁接口道:“哼,凭他们几个,就想来我们的山河擂台赛上捣乱,哪有这般容易?”但话一出口,即知失言,又忙道:“啊哟不好,这下可糟了!”原来她头句话刚说完,随即想到父亲前面的说话,心道如果他们真有重伤爹爹的本事,再加上那些巫神将祭司长老什么的,可也确实棘手得很,便遂又连忙改口。扭头看了项飞云三人一眼,见他们三个显然也是想到了此点,脸上均现忧色。
祺瑞却不理他们,只管往下说道:“那少年口中‘嘿嘿’‘嘿嘿’的两声,说到‘可真是’三字,便故意停住不往下说下去。他虽没说,但他话中的意思已相当明显,那是在说巫帝此举显得太过小题大作了。我那时听这少年如此一说,心中自也是吃惊不小,连忙凝神倾听,看他们往下还要说些什么。同时心头大震:原来这伙巫人此次前来,果然是不安好心,竟是蓄意要破坏我们的山河擂台赛,只不知他们想要怎样去做?又想:这紫衣少年竟唤那锦衣少年叫什么‘少主’,看来那锦衣少年来头不小,是个大有身份的人物。当时我一边心中思索,一边留神倾听,对他们的说话再也不敢放过半句。
“这紫衣少年的话刚说完,只听得那被称为‘少主’的锦衣少年叱道:‘忌弟休得多言,帝君他老人家这样吩咐,自然有他的深意,我们只要用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是了,此种话今后决不可再说。’那紫衣少年听这‘少主’疾言相斥,不敢反驳,口中‘噢’的一声,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实在是想不明白,就算帝君是要我们在圣域的山河擂台决赛现场,当中挑战圣域剑手,将他们挫败,借此来打击圣域人众的信心,并为我们巫国此次大举入侵铺路造势;可是挑战圣域年轻子弟这等小事,有我们几个在还不行吗?何须如此大张旗鼓?’
“他话才说完,只听身旁那位雪衣少女咯咯一笑,娇声说道:‘峰哥,听说这次连巫师他老人家也要亲来,不知可否真有此事?’那少主显是对这女子颇有好感,虽不愿说,却也不忍太过拂逆其意,轻声道:‘此事切不可宣扬。’他这样说,无疑等于是默认此事。我一听之下大觉不妥,心想:倘若他们此来单单只是为了像他们适才所说的,在我圣域山河擂台决赛现场,派遣他巫国年轻子弟下场挑战,当众挫败我圣域选手,一举破坏山河擂台赛,借此大大打击我圣域人众的信心,又何须要劳动巫师大驾亲来。要知巫师在巫国的然地位,就如我圣域的圣师一般,身份何等尊崇,寻常小事怎能请得动他?此中必是另有隐情。
“那紫衣少年原本对巫帝派遣巫神将、三大长老祭司已大感不满,听闻此事,更是大呼叫道:‘少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巫帝他老人家是否愈老愈……糊涂了,怎么连巫师也要亲自前来?’那被称为少主的年轻人喝道:‘小忌不许胡说,帝君派遣巫师前来,那是另有深意,此事乃属机密,不易随便泄露。’
“紫衣少年听闻竟是另有隐情,但既然少主说是机密要事,他心中虽然也极想知道,却是不好相问,只好闭嘴不言。我心中正在焦急,忽听那雪衣少女又是银铃般一阵娇笑,道:‘峰哥,你就是不说这事儿我也知道。’那紫衣少年本就急于知道,听她这么说,忙问道:‘冰妹当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左旁那少主正欲出言制止,那少女已冲口而出道:‘那还有假,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圣域晶球重现的事――’她还想再说下去,那少主已截住道:‘冰妹你知道什么!不可乱说,须防他人听到。’雪衣少女道:‘峰哥你太过谨慎了,说出来那又有什么,此刻又没有外人!’那少主语转低沉道:‘冰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