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难道把他们的契约关系告诉这个男人了吗?不然,尹晨昀怎么会对他说这袭话?
只见尹晨昀慢慢附着齐天灏的耳际,道:“你们不是假夫妻?她不是你用金钱买来的演员?”
果然!果然如此吗?
缓缓松开尹晨昀的手,齐天灏像被雷击一样立在原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为什么得知艾若伶迫不及待的把他们的交易关系透露给另一个男人,他的心会这么痛?他不是巴不得她走?巴不得她离开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喜欢上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他的死对头尹晨昀!
看着尹晨昀离开,齐天灏的表情依然没有放松。
他瞪着艾若伶,复杂的情绪,她看不懂。
像是愤怒、像是难过、像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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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神了!
尹晨昀刚刚附着齐天灏的耳朵说了什么?为什么他像要吃了她一样看着她?
还是、还是因为刚刚她跟尹晨昀的舞池一吻激怒齐天灏了?
“你,没有男人就受不了吗?”
凭空的,齐天灏来了这么一句。
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齐天灏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那么急着要找男人吗?”
艾若伶的脑海闪现无数问号,想不出怎么回答,齐天灏像发怒的野兽一样,忽的拽住她的肩头。
如狂风暴雨般让人防备不及的吻朝她洒来,他探进她的唇内挖掘她的柔软、汲取她的芳香,像要掐断她的腰际一样,他将她拥得死紧死紧。
被吻得喘不过气,艾若伶感觉不到齐天灏丝毫的柔情。
心知不对的她,死命踢打,想要推开齐天灏,可她越是反抗,齐天灏的动作就越是粗爆,在狂野的音乐声中,这几乎能要人命的强吻根本没人注意。
即使有人看到老大和自己的女人拥吻,也就是吹两声口哨助助兴罢了。
像吃了兴奋剂的齐天灏不停的吻、不断的吻,终于,她终于感受到了接吻会窒息的传言了。
眼睛一闭,心一狠,她掐紧了上下齿,狠狠咬住齐天灏的舌尖。
像被针扎一样的感觉在舌尖处开始荡漾,他最终放开了艾若伶。
鲜血沾在她的嘴角,也同样抹在他的脸上。
她大声骂道:“齐天灏,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他用更大声的声音去掩盖她。
“我哪里疯了?我正常得很?”(文-人-书-屋-W-R-S-H-U)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马上,跟我回家!”就他们两个现在这破了相的样子,进包厢也没兴致再陪大家玩了。
他拉住她的手,没有半丝柔情。
今天晚上不惩罚她,怒气难消4
闻讯而来的余孝跟在两个火药味浓重的二人身后,出了酒吧。
就算是上了车座,艾若伶也是挨着角落坐,坚决不让齐天灏靠近。
换作以前,要是逮到可以与齐天灏亲密的机会,她一定会装睡觉,躲在他的怀里,可这一生气,突然的疏远,更让齐天灏起了疑心。
有新欢了?所以,连靠近他都不屑了吗?
这个可恶的女人,与其跟尹晨昀在一起,倒不如继续跟着他齐天灏。
因为他跟他,根本没有区别,两个都是会给身边人带来危险的人!
一想起她在酒吧舞池跟尹晨昀亲热的画面,他就怒意难忍,想杀了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
今天晚上,他要是不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女人,怒气难消。
她居然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尹晨昀。
好啊,他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书面的,还不止一次有过本质关系!
看来是太久没给她颜色了,她忘记了自己属于过他了。
才一下车,齐天灏就把艾若伶拽下了车门。
她踉跄的跟在他身后。
“你到底在气什么?”她真是想不通、猜不透。
齐天灏的内心世界似乎永远和常人不一样,时而温柔、里面粗爆、忽远忽近,她根本来不及捕捉他的心理变化他就又变幻成了另一个样子。
他不答话,就是拽着艾若伶直直往别墅走。
“齐天灏,你要是再这样子,可要换我生气了!”她想去掰开他的手。
可这些黑社会的男人女人们,他们一个个的力气怎么都这么大,大到艾若伶连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搬不动。
她边走边停,才一停步,又被齐天灏粗鲁的往前拽。
为什么生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以肯定一点就是,他不喜欢别的男人靠近艾若伶,哪怕是靠近一点点都不行。
可是今天晚上,她不止收了另一个男人送的花束,还闭着眼睛享受那个男人的吻吗?
至少,在那一刻艾若伶一定是喜欢尹晨昀的吻的吗?
开了家门,深夜的家里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也好,爸爸已经去睡了,他正好可以肆无忌惮的惩罚惩罚这个该死的女人!
“马上刷牙漱口,把自己洗干干净净了?”一进房间,齐天灏就命令!
什么?她没听错吧?
她又不是猪,洗干干净净了去杀不成?
今天晚上不惩罚她,怒气难消5
他不喜欢她身上残留别的男人的味道,一点点味道都不允许留下。
“我不要!”她倔倔的别过脸,望着透明玻璃墙,就是一动不动。
他要命令她做事,语气至少得好,这么大吼大叫的,她才不要理会!
熟不知,今夜的齐天灏又怎能跟往日媲美,艾若伶稍稍不遂他意,他就会联想到尹晨昀,就会联想到艾若伶是因为心里住进了尹晨昀才突然变得这么嚣张。
只觉一股热气喷进脖子里,艾若伶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不等她转过脸,齐天灏竟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不洗,那让我来帮你洗好了!”
天哪?齐天灏今晚真的是疯了不成?
她踢着腿,双手用力去掰齐天灏锁在她腰上的手,可怎么掰也没掰离对方半分,无耐之下,她再一次利用了自己留的一手漂亮的指甲,深深嵌入齐天灏手背的肉里,越嵌越紧,越嵌越深,血丝在指尖荡漾,红印生成一道道小小的缺口。
齐天灏却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肉一样,连眉头也不见皱一下。
直到艾若伶自己都掐心疼起来,齐天灏连疼也不见吭一声。
望着自己像猫一样抓在齐天灏手背上的利痕,艾若伶竟不睁气的红了眼眶。
这一晚上的,齐天灏究竟在气什么?
她艾若伶做错什么了,要让他这样虐待?
被重重扔在浴缸内,幸好及时扶住扶手,艾若伶才幸免摔伤。
“你这是在吃醋吗?”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大声质问齐天灏的同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齐天灏显然一征,但立即伸手开了热水器的大喷头,还来不及温热的冰水从头顶灌来,躲闪不及,她被那猛然袭来的冰凉,呛得连呼吸都提高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她问着,不甘心自己被淋湿。
一把拽住齐天灏的手臂,将他也一同拽进了浴缸里。
可惜,这时候的水已经回温,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凭空的冰袭。
今天晚上不惩罚她,怒气难消6
望着被水打得湿透的艾若伶,望着她半睁着的眼、望着她满是露珠的脸、望着她愤怒又无耐的表情,齐天灏竟迷失在了其间。
是啊?他这是在吃醋吗?
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她的脸庞,那么柔嫩舒服,皮肤好得像婴儿一样漂亮。
“尹晨昀、、、!”不等她把话说完。
齐天灏的唇就附上了她。
含着她的芳香,他大声警告:“不许再提那家伙半个字!”
任着温水打在身上,她被他紧紧拥着,像要把她融化在怀里一样,她连动弹的能力也没有,不止是他抱她的力道,还有他那熟练的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吻,让她欲罢不能!
她,艾若伶,终是要被齐天灏掌控在手中的。
不论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可只要一旦对她柔情,她就不能自己的喜欢他、爱他。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粗爆无理,明明连半丝承诺也不愿意给,可将她推入浴池、用几近是凌辱的态度对待她,她依然不能够抗拒她的柔情。
闭上眼睛,眼里滑落一滴湿泪。
就像俞晓莉说的,人生匆匆几年,如果连爱人的勇气都没有,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哪怕十天后她会被他赶走、哪怕以后互相只知道对方的名字。
可至少,在此刻,她艾若伶真切的拥有着齐天灏。
半撕半咬着他完美的唇瓣,一改被动为主动,艾若伶像荡女一样,将齐天灏反按在瓷墙上,可对方岂容她占上风,快速调换了位置,反将艾若伶压倒。
激情与速度在上演,望了自我,只为了发泄来自身心的情感、身心的怒火。
眼泪与微笑并存,爱情与妒忌同在,各怀心思。
分不清是他要了她,还是她要了他!
只知道彼此在某一刻,至少某一刻,身心一定是交融的。
晴天霹雳,她怀了齐天灏孩子1
清晨,阳光明媚,她一清二楚的听到有人叫她用早餐,可不听话的身体乏了力一样,连动弹都带着酸楚和疼痛,她以为是昨日太过激情、太过激烈,才倒置的今天的体力消耗过度,头昏脑胀。
在掀开被子的一刹那,一股凉意趁机将她包围,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想是苏米叫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回应,于是自主开门进来了。
一看到艾若伶的脸,她就惊讶的叫出声了。
“太太,您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苏米赶紧跑过来。
她伸出手掌贴在艾若伶的额头上。
“天哪,好烫,您发烧了!”她惊叫着。“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收回手,苏米转身就要下楼打电话。
扶着衣橱,艾若伶慢慢穿着拖鞋,十分虚弱的叫道:“苏米,回来,先给我倒杯水!”
口干舌燥,此时此刻,她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一杯清淡可口的温水。
点了点头,苏米踩着拖鞋‘噔噔噔’下楼去了。
没费多久功夫,一杯冒着青烟的温水便到了艾若伶手中,坐在窗边的软椅上,捧着温水,不知道为什么,艾若伶今天的心情特别奇怪。
说不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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