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里有成建制的反抗军存在?你的第三师团是什么意思?”
有的时候,人的预感太灵验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段一刀这句话一问出口,接下来的答案就让他扑棱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林克傲然的神色一闪,道:“反正段大哥你也不是外人,小弟我今天就把实话告诉你好了,不但是第三师团,到我进城之前为止,整个布尼斯周围共布设我八个师团,十万余人!”似乎很是欣赏段一刀的惊诧表情,接着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要拿下布尼斯城!”
“这不可能!”段一刀浓重乌黑的剑眉高挑,面色潮红的站在林克的面前大叫着道:“整个布尼斯周围几十里范围内全部是开阔地,十万余人的大部队展开根本不可能不被别人现,此其一。其二,就是即使你真的有十万人的部队,但是眼下布尼斯城里聚集的南方军团、虎卫军、铁甲军再加上原本的守城部队多达二十几万,你的人只有人家的二分之一,试问在二倍于己的条件下,你作为攻城一方,该如何拿下这座城高墙固的城池!”
“说完了?”
“这些还不够吗?”
林克神秘的笑了笑,道:“你说的这些我们早就知道,但是出于军事机密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接着神情一正,双手按着段一刀的肩膀,恳切的道:“但是段大哥,你一定要告诉我,现在效力于各大家族或者是五花商会的哪一家,这点非常重要,你明白吗?”
段一刀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凝视着他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最后期限是什么时候?”
“三天以后……嗨,嗨,你哪去呀?我问你的话你……段大哥……”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手下一空,段一刀的人已经蹿出了门外。
林克凝视着段一刀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时近三更末,段一刀是心急如火,一定要把这个消息赶快通知云剑和大把势他们。
天色漆黑,连点月色都没有,只有淡淡的星光闪烁。家家户户紧闭房门,街道上也是死寂一片,宛如鬼蜮,
段一刀穿房越脊的跑了一会儿,猛然就止住了身形,以极快的度将覆面的黑巾重新蒙在了脸上。只留下了一双煞气四露的虎目,在一根挑起的飞檐上站立住身形也没有回头,
一面调和呼吸,默运神功准备应变。一面徐徐向侧方移动,像一头猎食的豹。因为段一刀感觉到追在身后之人的身手似乎不在自己之下,将是一大劲敌。
正追蹑在段一刀后面的黑影来势如流光,在五丈外突然向侧飘掠丈余,似有所觉,陡然止步。
段一刀缓慢的转身,冷哼了一声,沉静的问道:“阁下警觉性之高,无与伦比。请说明阁下追踪的来意。”
黑影不言不动。段一刀徐徐举步欺近。四丈、三丈,借着隔壁几间堂屋里射出来的稀薄灯光,隐隐的看以看出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
来人不予置答,宝剑徐徐出鞘。段一刀反手一拽,将天绝刀抽出来隐在肘后,再一次的沉声问道:“在下诚意敦请阁下说明来意……”人影冉冉而至,剑气压体。对方以行动作为答覆,走中宫长驱直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看到对方的剑势,他不敢大意,一刀疾封。铮一声龙吟,双剑以偏锋行试探性的接触,一沾即分。接踵而至的是更猛烈的接触。来人气势猛然爆,周身振荡的能量流仿佛都能撕破空间,带起一震刺耳的异响。
这人也不搭话,悍豹一样,冲上来就展开了空前猛烈的进攻,一剑连着一剑,一步赶一步,辛辣狂野的绝招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
………【第一百零九章剧斗】………
刀势呈扇形一涌,段一刀奋力疾封了几刀,铮铮几声叱耳的刀剑格挡的嘶鸣当中,飞退八尺,口中同时急喝:“住手!你到底是谁?”
“铮铮!”又急封了两刀,借势向左后方飞退,已经退到了房顶的边缘,身后就是低下去几米的街道。
“老子不还手,还他妈被当成病猫了!我打!”
随着段一刀的沉声暴喝,原本漆黑色的刀身此刻却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抢身突进的同时,炯炯虎目紧吸住对方的眼神,似乎要主宰他的一举一动,在神意上,双方已先一步以气势作猛烈接触了。
一声沉叱,他豪勇地扑上,反手斜向上撩,隐泛红光的天绝刀猛然幻化为炫目的光弧,刀气迸逼肌砭骨,所流露出来的杀气慑人心魄。胆气不足的人,看到慑人的刃光便已心虚手软,再被森森刀气一逼,精神很可能崩溃。
可对面人同样的虎目炯炯慑人心魄,一个勇将所具有的凌厉气势也同样强烈,威猛逼人的气势,有令对手胆寒的威力,散出一股阴森诡橘的气氛。
这可不是印证较技,更不是以武会友,刀一出将生死立判,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剧烈的生死搏斗,任何些微的疏忽,便将人鬼殊途。
剑芒呼啸,有如电光乍闪。刀光亟体,有如满天雷电骤,人影如流光乍合。
天绝刀的光芒,在行将接触的电光石火问,出现略为扭曲的闪光,再猛然楔进,人影也在刹那间,扭曲变形失去人的形态。利刃破风的锐厉呼啸中,同时传出了异常刺耳的金铁交鸣以及重物体的打击迸爆声。摹地聚合的刀光,狂野地怒张,人影也一蹦而散。乍合乍分,这电光石火的接触,目力难及,旁观者也无法看清这瞬间的变化。
双方似乎逐渐打出了真火,招式也就越来越凶险。每一次瞬间强力接触,所爆出来的震耳金铁交呜声,也就越来越骤急,入耳惊心。这表示双方正逐渐放弃巧招,采用全力以赴的绝着,逐渐冒险切入近身,行致命的雷霆一击了。
如果再拖延片刻,将有人走险。很可能一接触便生死分野。纠缠中,猛然传出一声最急剧的震耳剑呜,刀光人影蹦散,表示一接触便倏然分开了。胜负已判,一接触便有了结果。
旋动快的人影倏然分开,震力将两人各震得退了三四步,剑上的劲道也半斤八两棋逢对手。
面色潮红,头脸上的汗珠急如水流儿,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被汗水浸得如同水洗一样的段一刀取代了对手所站立的地位,张着大口呼哧呼哧急喘了几口气,天绝刀斜举作龙吟,左手立掌半伸,刀气散逸的啸声隐然消逝,四周幻化出来的炫目光彩摇摇徐徐随着两人的停手而消散在了夜空里。
那位神秘人也退至十几米外一处残剩的房梁上,摇头晃脑脚下大乱,摇摇欲倒,总算能勉强稳下马步站住了。脚下的连栋房屋已经被两人的激斗完全的摧毁了,也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人家,反正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异声传出。
左臂无力地下垂。小臂骨挨了一刀背,臂没断十分幸运。右背肋挨了段一刀一记重掌,内藏的锁子甲只能消去七成劲道,另三成直震内腑,难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倒下了,相当幸运。
两人都在喘,喘息的声音粗如老牛哼鼻,在夜色里显得尤为的刺耳。眼下这副这光景明摆着就是谁先恢复体力谁占先机。
过了能有盏茶的工夫,段一刀占了年龄的便宜,先恢复了三成体力,刀身一颤,刚要有所动作,就听对面那位促声急叫道:
“住……住……手!”
“住你妈个头!你这个冒失鬼功力绝,老子要揭出你的底!”段一刀怒叫,挺刀向前逼进,衣领中冒出由汗所蒸出的雾气,象山中因气候激变所产生的上升云雾。
这场仗打得也太冤枉也太莫名其妙了,你说打就打,说住手就住手,这他妈地球还都围着你转了呢!
段一道目露煞光的一步步逼近,对面人则是一步步的后挪……忽然,这位脚下一走空,哎呀一声就栽了下去。紧接着就是**坠地,扑腾滚动的一连串杂乱的响动。
段一刀隔着太远,十好几米呢,也不知道他是失脚摔下去的,以为对方是要借机开溜,心下一急,大喝一声道:
“老家伙,别跑!”
与此同时,脚尖一点脚下的房梁,身子疾纵而起,冲着对手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也怪他段一刀今晚走霉运,莫名其妙的的打了一场冤枉架不说,就连收尾的动作都跟先头栽下去那位一样。
一个前仆,直接就拍在了地面上的那堆残瓦废墟里面,好在他的反应够快,知道脚下踩空的时候,借机转个身,缩头,弓背,让背部先着的地,否则他那张帅气的大脸盘子非成酱盘子不可。
但就是这样,也把他摔的好半天才爬起来,刚才这下子差点儿没把他摔得背过气去。瘫坐在废墟里,呲牙咧嘴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先前那位早就没影了。
段一刀心里这个气呀!啧啧,别提了,如果怒火能显形的话,他头丝儿都能烧着喽!
没辙!回去吧!先前的动静闹得太大,远处已经有火光在逐渐逼近了,踏踏而来的杂乱脚步和呼喝叱吼的声音清晰可辨,估计是巡视的卫军。
气归气,郁闷归郁闷,但是现在不走,难道等死啊?
就这样,当段一刀一瘸一拐的挪腾到云家别馆的时候,东方已经开始现出鱼肚白了。?
………【第一百一十章震骇】………
从昨天段一刀出去打探消息开始,一直等到现在的姜大把势和云剑两人,苦候在涤柳小筑里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眼珠子熬得通红,手边的茶壶都不知道被他们添了多少次水了,再喝下去的话,这两位估计连今晚都不用睡了。
云剑又倒了一杯,看着靠在椅子背儿上假寐的姜大把势,暗自叹了口气,道:“老家伙,要不你去睡会儿吧!”
哗……倒茶的声音当中,姜大把势睁开了眼睛,转望了望窗外,回过头来又道:“都这个时辰了,段小子还没回来,估计是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再等一会儿吧,估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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