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也真不是一般的厚。舒殢殩獍”
季非墨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的安慰着她道:“好了,你也别生气了,反正她人在监狱里,你不去探监,她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我们不是把7年前的事情让律师追加上去了吗?她们母女俩这辈子估计要走出监狱都难了,你何必跟一个失去自由的人怄气呢?”
晓苏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又长长的叹气一声说:“也是,谁管她呢,从此以后,我就当我的生命里从来都未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就是了,为她伤神还真不值得。”
晓苏是这样想的,然而,三个月后,顾明珠就用事实告诉她,在她顾晓苏的生命里,顾明珠一直就真正的存在着的,(当然,这是后话,这里先不表。嫘)
晓苏的减肥计划一直在修改,可不管怎么修改,执行起来都非常的痛苦。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毅力有恒心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一旦下定决心去做,就一定能成功!
然而,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非常的无力,尤其是在节食上,几乎很难成功,因为季非墨那厮总会诱惑你吃东西檫。
用他的话来说:“你不怕吃少了走路晕倒?”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严重,因为她发现自己吃得少后,有时蹲下站起来都会头晕,当然是饿晕了的,所以少吃也不是办法。
那天刘玉婷来看孩子,听说她在减肥,然后笑着说了句:“减肥做什么?我想长胖都还长不胖呢,你这长一身肉是福气。”
她听了这话愈发的郁闷,她以前瘦的时候好心从未担心过长胖的问题,那个时候用刘玉婷的话来说就是怎么都长不胖。
现在的情况就是,怎么节食也瘦不下来!
晓苏是个执着于一件事情就很难放下来的人,所以减肥这件事情从12月份开始计划到一月低,反反复复,一个月过去了,她是一斤都没有瘦过。
年关将近,意味着过年的问题,苏耀武建议去北京过年,说晓苏改姓苏后就没有去过北京,何况也该带着孩子们回去看看了。
当然,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苏耀武想趁过年期间把苏薇安的坟迁回去,以前是顾嘉良拦着不让迁,现在只要晓苏同意就可以了。
关于这个问题,晓苏一直都没有考虑好,因为父亲最后的遗言是要她把他和母亲一起送回贡山,理由是母亲曾经很想到贡山那地方养老。
所以,当苏耀武提出这个事情的时候,晓苏就极其婉转的说:“外公,其实我觉得我妈在那地儿呆七八年了,一直都好好的,现在一下子去惊动她,怕是有些不太好。”
晓苏说到这里又停顿一下,然后接着又解释着:“何况我可能要长住滨海,如果让妈一下子迁到北京去了,我以后想去看妈也就不那么方便了。”
苏耀武听了晓苏这话略微有些不高兴起来,忍不住闷闷的问了句:“晓苏,你的意思是要让你妈一个人住在那里?”
晓苏点点头,然后又轻声的解释道:“这件事情我前后都考虑过,外婆以后有您老人家去陪着她,在那边断不会寂寞,而我父亲等清明节到了我就送回贡山去,当然他也不会寂寞的,因为我爷爷在贡山呢,他可以过去照顾我爷爷。”
“那母亲一个人在这里岂不是就寂寞了?”苏耀武当即就反驳着她:“你母亲一个人躺在这南方的地下七八年了,一直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你就忍心让她这样一直孤独下去?”
“外公,我会经常带孩子们去看妈的,”晓苏赶紧给自己的外公解释着,同时又补充道:“我和非墨商量好了,母亲的墓地旁边还空了那么多的位置,我们准备买下来,等几十年后,我和非墨老了,就挨着母亲葬着,这样的话,母亲在那边也就不会孤独了。”
苏耀武听晓苏这样一说,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一声不啃,随即站起来就走了出去,很显然,晓苏的决定让他有些生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但是也并没有继续坚持他自己的观点,农历腊月28,季澄泓回来了,苏耀武提出让季非墨带着孩子们去北京过年。
这个提议晓苏和非墨都没有意见,毕竟苏耀武年龄大了,已经78岁了,他一个人在北京过了很多个年了,每年估计都有些冷清。
人年龄大了,难免就想要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年。
原本打算只带熠熠和灿灿过去的,可苏耀武坚持要带烨烨回去,他说烨烨姓苏,他得带着孩子回去认祖归宗。
对于这样的提议,晓苏不好反对,季非墨也不好反对,后来经过商量,最终决定把五个孩子一起带回北京去。
这是有史以来最浩大的一件工程,偏偏季非墨的父母季澄泓和关琳琳还不能跟着同往,因为恰逢季澄泓的伯父90岁喜寿,所以他和关琳琳必须要回老家去。
晓苏和季非墨带着五个孩子跟苏耀武一起前往北京,季家的所请的保姆在年底都放假回老家了,所以这五个孩子就只能是他们夫妻俩人来带。
对于带三个月的婴儿,晓苏倒是有经验,毕竟已经亲自抚养过熠熠和灿灿了。
可季非墨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平时在季家有保姆照看着,他每天下班回来也都是象征性的抱抱这个孩子亲亲那个孩子,完全跟过家家似的。
而这一次俩人带着五个孩子去北京,季非墨则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不容易,从上飞机开始,他就忙碌开了。
三个孩子,虽然三个多月了,可从保温箱里出来也才一个多月,最小的炫炫现在才4000克,人家有些大的婴儿生下来就已经4000克了。
飞机上,两个大人照顾三个婴儿,熠熠和灿灿还只能跟着苏耀武,就是这样,也把季非墨忙得满头大汗,因为单单三个孩子喝奶喝水换尿不湿就把他折腾得头晕脑胀了,更别说三个孩子因为不适应飞机里的空气还不停的哭闹。
滨海到北京,三个小时的样子,季非墨却觉得比三天还要漫长,好不容易把三个孩子哄睡了,他准备坐下来休息几分钟,飞机已经着陆了。
季非墨这叫个苦,在飞机上忙乱了没有休息一下,这下飞机时,他还得表演一个人抱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晓苏倒是只抱炫炫一个,不过灿灿要过来牵着她的手。
好在有人接机,晓苏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如果没有人接机的话,她和季非墨还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一大家子折腾到苏家去呢。
晓苏以前没有和苏家来往过,所以对苏家人并不是熟悉,虽然她的三胞胎满月时苏家来了几个亲戚,可当时因为满月酒客人太多,她和季非墨都忙乱了,所以只是匆匆的认识了一下,然后又分开了,并没有记住谁是谁。
来接机的人是苏耀武的堂孙儿苏跃,比晓苏大三岁,晓苏生三胞胎做满月酒时来过,所以晓苏多少有些印象,只不过当时并没有把他的名字给记住。
苏跃见她带着五个孩子过来吓了一大跳,然后赶紧侧脸问苏耀武:“大爷爷,你怎么不说清楚呢?这么多孩子,早知道我就叫上我妈和我妹过来帮忙了,你不说就来两个孩子吗?”
苏耀武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挠挠头发说:“开始的确是计划来两个的,这不,计划有变动,所以孩子们就都过来了。”
苏跃看着老爷子摇摇头,他是服了他了,即使有变动上飞机前也能打个电话来啊?看来这人老了,有时候的确还是会糊涂。
苏跃要打电话再叫人来帮忙,晓苏赶紧拦住了,说就这样可以了,我们有个双胞胎的婴儿车,孩子放车里推着走就挺好的,何况你这越野车大,我们坐上去也不会挤的,再叫人来还耽误时间。
苏跃点点头,听从了晓苏的安排,然后领了行李什么的,就开车带着这一大家子回苏家去了。
苏跃是苏耀武的堂孙,也就是苏耀武堂侄儿的孩子,平时深得苏耀武的喜爱,所以对晓苏一家也非常的热心周到。
路上的时候,苏耀武在问苏跃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苏跃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苏跃稍微打了哏,然后看着后视镜里正哄着炫炫的晓苏说了声:“言四也来了。”
晓苏并不知道言四是谁,所以苏跃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甚至都没有去想过言四来了和自己会有什么关系。
因为晓苏第一次回苏家的缘故,所以和苏耀武沾亲的人都来了,苏家,白家的人来得不少,显然是对她回到苏家表示欢迎。
晓苏在苏耀武的介绍下,堂叔,堂哥,堂妹,舅舅,舅妈,表哥,表妹认了一圈,最后是苏跃说的言四。
言四和苏家好像没有亲戚关系,好像是晓苏的外婆白家的远房亲戚什么的,所以苏耀武给她介绍时,只说了句:“这是言御寒,因为前面有三个姐姐,他占老四,所以又叫言四。”
言御寒伸出手来和她握手的时候,她只感觉到那手有些冰冷,而他脸上带着一种莫测高深的笑容,尤其是看季非墨的时候,眼神明显的复杂了好多。
季非墨也觉得这言御寒的眼神有些复杂,尤其是和他握手时,他明显的觉得言御寒的手劲力度有些大,就好似,和他有什么过节似的。
晚餐是去外边大酒店吃的,因为人多,大家都特别喜欢三胞胎,一人帮忙抱一个,倒是给晓苏和季非墨减轻了负担,好在才三个月的孩子,不怎么认人,所以一般都能抱上都不哭。
晚饭其乐融融,中国人讲究的喝酒,晓苏以晚上要照顾孩子不喝酒,不过季非墨却推脱不掉,只能舍命陪君子,跟这个喝了跟那个喝。
一共喝了多少酒季非墨记不住了,只知道跟堂叔苏健康喝了又跟堂哥苏跃喝,跟舅舅白文斌喝了又跟表哥白景崎喝,最后当然是跟这个叫言四的人喝。
言四表面上文质彬彬,晃眼看上去温润如玉,可季非墨知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腹黑,因为言四的大名,他即使在滨海,也曾听闻过。
京城商界的奇才,地产界年轻一辈响当当的大人物,不过为人极其低调,貌似绯闻很少,但是他的楼盘却卖得最好。
晚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晚上是言四和苏跃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