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轮宝?!呵呵……那个,师傅,您真是高人哇!我对您的敬仰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到大海!”李定邦也坏笑着说道。
一旁看着半天没有插上嘴的宁强侯真二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侯真说道:“师傅,邦哥,咱就别管这玩意是什么东西了,先看看它有什么用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古语有云:名不正而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举!可见这名分二字何其重要,定邦虽已得到宝物,但未免他人觊觎,首先最重要的自然是正名!”李寻欢教训道。
“……得,以后我们就叫邦哥的这宝贝舞天轮宝,这总成了!”侯真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就对了,这就是舞天轮宝,是你们师兄刚收的无主之宝!”李寻欢笑逐颜开地说道。
李定邦也很好奇,这舞天宝轮究竟有什么用,于是问道:“师傅,您看这舞天轮宝该怎么用呢?”
“怎么用?哈哈哈,你先试一下它的硬度不就知道了?”李寻欢仿佛成竹在胸地大笑说道。
李定邦听师傅一说,马上拿着舞天轮宝翻来覆去地看了起来,瞧了半天,这轮宝灰不溜秋,整个就一缩小版的UFO形状,连边都是钝的,该如何试硬度呢?
李寻欢见徒弟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从怀里掏出李定邦用过的那对铁弹子,递给他并提醒道:“你用轮宝打打这铁弹子看看!”
李定邦接过铁弹子,将其摆到了地上,然后退出五六米开外,拿着轮宝,作势欲掷。
此时,所有在场的年轻人都已围拢到了离李寻欢师徒四人不远处,好奇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李定邦这是要做什么,相互小声地议论着。
李定邦调整了一下,仍有些怀疑,怕这一投出去宝贝撞坏了,那可就糗大了。转念一想,这宝贝要是能被铁弹子撞坏了,那留着也没什么用,看师傅笃定的样子,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
放下了顾忌的李定邦手腕一抖,舞天轮宝化为一道灰光射向了铁弹子……
“嗤!”好像裁纸刀划破细薄的纸张一样,轮宝轻易地将铁弹子一剖两半,去势不减斜斜地射入了铁弹子下面的地中,不见了踪影……
一瞬间的安静后,四周传来了一片倒抽冷气的惊叹声,惊醒了早就傻了眼的李定邦!
李定邦正要上前查看寻找土中的轮宝,只听李寻欢悠悠地说道:“不用去找,你试试用精神力将它召回!”
其实从出手到轮宝触及铁弹子,李定邦一直是用精神力控制着的,但是当铁弹子被轻易划开的那一刻,李定邦失神了,精神力随之失去了控制。
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东西投掷出去后,还能光靠精神力就将其召回,铁弹子、木球、树叶这些显然不可能,难道师傅这么说,是知道这轮宝能行?
对师傅的话向来深信不疑的李定邦,很快便用精神力感觉到了已经深入地面四五米之多的轮宝。从没有过召回经验的李定邦用精神力往回拉着轮宝,轮宝果然如同知道李定邦的心意似的,轻微地震动了一下,然后沿着破开的来路飞出了地面,飞回了李定邦的手中……
………【第二十五章 富可敌国】………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场景,包括那些自以为见多识广的老家伙们,不是他们孤陋寡闻,而是这圆盘委实太诡异了!
能够削铁如泥,能够来去随心,这样的暗器,别说看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啊!试问谁能防得住它?只要不被困住,一次攻击不成,可以收回攻击第二次,两次还不成,可以收回攻击第三次,第四次……更何况,需要什么东西才能困住它呢?没人知道。
很快,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再看向李定邦的眼神就充满了各种意味!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有贪婪的……
李寻欢看着周围人的各色眼光,哪还不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于是从容地大声说道:“今夜,我飞刀门第二代弟子,李定邦自图龙海得一镇门之宝舞天轮宝,实乃上天厚赐,区区不才,无以为贺,在此立誓,苍天在上,厚土为鉴,吾飞刀门自得宝之时起,当以全门性命守护此宝,人在宝在,宝亡人亡!”
李定邦、宁强、侯真听师傅立此重誓,全都呆立当场,一时没弄懂师傅的意思!不过三人心智过人,很快就明白师傅的一片苦心,三人对视了一眼,由李定邦带头大声把师傅的话重复了一遍:“苍天在上,厚土为鉴,我等飞刀门第二代弟子,当以性命守护镇门之宝,人在宝在,宝亡人亡!”
李寻欢又用英语将誓言大概意思翻译了一道,掷地有声的誓言立刻打消了所有的痴心妄想,各色眼光都收了回去,即便仍旧有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也只能是幻想而已了。
宝物即已归主,留在图龙海也失去了意义,所以各路人马开始动身离去。临别前,老神棍特意跑到李寻欢跟前,叽里咕噜和他说了一通,也不知说什么,李定邦只看到师傅面带微笑,不时地点点头,两人还时不时朝自己这边看看。
当然还有维多利亚和曼奇尼,这两人一白一黑,可看向李定邦的眼神却都是那么“幽怨”,维多利亚还好,从一开始就被李定邦压着打,直到全身被李定邦变相地按摩了一遍,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曼奇尼不一样,一直觉得自己占着优势,可不知怎么回事就输了,心中本就烦闷、不解,再加上看到舞天轮宝的不凡表现之后,全身冒起的邪火差一点把冷静了六十年的他给点燃了。
李定邦可不管他们怎么幽怨,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师傅和那些老家伙们挨个打招呼,心里想的是该如何提高修为,对刚才的誓言负责。终于等到师傅把该打的招呼都打完了,师徒四人连夜启程朝吉木市赶去。
坐在略微有些颠簸的吉普车里,李定邦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傅,您和那些家族的人很熟悉吗?干嘛和他们那么客气?”
李寻欢熟练的操控着吉普变相、换挡,好像很享受驾驶这种交通工具的乐趣,听到李定邦的问话,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说了句:“你们看看车窗外,有什么感觉?”
车窗外,月白如雪,地广无垠,不见一根草、一棵树,没有一点生机,入眼一片荒芜。宁强一个人躺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也不知道睡着舒不舒服,他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立刻又缩了下去,献宝地说道:“师傅,我有感觉,我想起了一首诗!”
“哦?什么诗?”李寻欢有些惊讶,没想到看起来算是最为愚钝的这个徒弟,倒是最先有了感觉。
宁强摇头晃脑地念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个憨货居然躺在座椅上想起了《静夜思》!
李寻欢顿时黑线上头,却也知道这小子生性淳朴,绝对不是故意调侃,只得说道:“你啊,就这点出息,这才出来多久,就想家了!得,你继续睡!”
“师傅,我也想到了一点,不过说出来,您可别笑话我!”侯真见师傅批评宁强这呆子没出息,担心自己也被师傅训,乖巧地说到。
“行了,你说,我也就是想和你们好好聊聊,你们入我师门也快两年了,我这个做师傅的都没好好和你们谈过心,今天就算补课了!咱们敞开了说,不用顾忌,我可以批评你们,你们也可以指出师傅的不足嘛,修行修行,有修才有行!”李寻欢感慨地说道。
“那我就说了!我觉着吧,这戈壁荒漠的,没有一点生机,白白浪费了这么大的地方。我刚才忽然冒出个想法,等将来我有钱了,一定要把这戈壁好好开发一下!”侯真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个嘛……,小侯子啊,其实你这个想法,为师还是很支持的,但试问从古至今,多少代皇朝帝王,多少位封疆大吏不想将这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变成江南水乡般的良田沃野?又有谁能成功?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了!”李寻欢有些遗憾地说道。
“师傅,您听岔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开发一下,而不是改造,要改造那可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得了的,那最少得十几代,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才有可能实现!我只是想小小地开发利用一下而已!”侯真颇有些自知之明地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我以为你变成个忧国忧民的朝堂君子,没想到还是个唯利是图的商贾!”李寻欢笑骂道。
“我可不是想给自己谋福利,咱这不是还有师门嘛,总得有点基业不是?”侯真讪讪一笑说道。
“嗯?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不错不错!有点意思,看来我这飞刀门以后的经济大权是要交给你了,哈哈!不过暂时还用不到你去赚,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我飞刀门的基业有多深厚了!”李寻欢说完,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难道咱师门很有钱?”侯真小心地问道。
“算是有点吧!别急,带你们出来时,为师不是说过吗,这次是带你们长见识的,既是见识,现在就没必要说那么清楚,到时候你们自己看!”李寻欢卖起了关子。
“具体多少?能透露个大概数字吗?”从小就发誓要做大商人的侯真跟猫抓似的心痒难耐,忍不住问道。
“富可敌国!”李寻欢只简简单单地回了四个字,一下子把侯真和躺在后排已经睡眼朦胧的宁强给惊呆了,他们知道师傅不会说大话,他如果说富可敌国,那就真的富可敌国了!
“你们不用吃惊,刚才那些家族、豪门,哪个不是富可敌国?不说控制着整个西方地下势力的波米特和卡曼斯基家族,就印度甘地家算是今天来的家族里面最穷的一个,那在印度也是了不得的富家啊,拥有的财富无以计算!”李寻欢解释道。
“那教廷呢?教廷可不是家族,不会也富可敌国吧?”侯真天真地问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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