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有实体的嘛!这不是方法都找到了吗!你怎么又不愿意去了!”北川躲开碗里的面。
“你丫不是阴阳师吗?就不能把那什么妖怪的力量先保存起来带给我用就是!”我毫不客气的提要求
“你还真敢说!知道这有多困难吗!明明你站在那就能吸收了偏偏要给你带回来,你也不怕过期了啊!而且我们难道不是一个团体吗!”北川瞪着我。
“谁跟你一个团体!别乱攀关系!”我一脸嫌弃。
“……委员长,听说西边那家人闹鬼了,扰的并盛町的人都不得安宁,而且听说那妖怪还很厉害……您看您……”这几天已经在棍棒中摸出委员长习性的北川干脆直接扭头,一脸谄媚的对着坐在另一边的委员长开口。
“哦?”莫名其妙被扯进来的黑发少年抿了口茶,似笑非笑的看了北川一眼:“是吗?那就一起去好了。”
“等等——委员长你不是最讨厌群聚的吗——三个人再加上不知名的妖怪早就超出人数了——”
黄昏时刻,逢魔时分。
枯树上的乌鸦因为外来的人惊叫着飞起,趁着后面那已经破败的别墅,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我小心翼翼的踩着到小腿的杂草,身后跟着背着大包小包的北川孝堂,我用随手捡来的树枝拨开那些杂草,看着笼罩在夕阳下透着不详的别墅:
“北川……你确定你没来错地方?!你确定这家人真的是生病去世了才一个星期而不是好几年?!”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才没了人气的房子,分明是早就被遗弃了的孤房,同为房子的我,打了一个寒颤。
“呼……我骗你干嘛!闲的没事干嘛!……这就是浅间家,他们家出事之前还是当地挺有名的富商,听说还做了不少的慈善……啧……现在不光惨死,连自己家都成了妖怪窝了。”北川喘了口气,看着这破败的房子,唏嘘着。
“人各有命,说不定他们家会做慈善,就是因为自己作孽太多。”我淡淡的说着。
“恩……走吧,先进去看看。”北川又拉又拽的把大袋子拉上了台阶,抹了把汗。
“你带那么多东西干
嘛?”我看着松开的袋口里露出来的各种诡异奇怪的物品:“你确定你这是捉妖?不是来耍猴的?”
“你懂什么!这叫有备无患!”北川瞥了我一眼,宝贝似的抱着自己的袋子,要知道,这可是他偷偷从自己家地下室撬开锁拿出来的宝贝。
我对着北川表达了我的不屑。
如果这个时候你要问,为什么到现在只有两个人,说好的委员长呢?!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被委员长放鸽子了……
据草壁的电话说,并盛街一家新开的店的店主死活不愿意交保护费,还试图挑衅委员长的权威,黑发少年接了电话二话不说提着拐子就出门了,好歹出门前还记得许诺一句,等他处理好了就过来。
北川表示了极大的不满,这分明是不把他放眼里啊!——这话他也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说。
而我耸耸肩,北川少年,委员长这分明是不把那个妖怪看在眼里,你多想了……因为你从来没在他眼里过╮( ̄▽ ̄”)╭
北川先在前面打头阵,推开了早已经脆弱不堪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我跟北川背靠背望着已经布满灰尘的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还有地上昂贵的波斯羊毛地毯彰显着曾经这座别墅的奢华。
“去二楼,一楼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北川微微侧脸,在我耳边说着,接着便率先走上楼梯上了二楼。
我紧跟在北川的身后,尽管说实话,我很不相信这货的实力,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在面对这种未知的东西时,他确实有了点阴阳师的样子。
二楼应该是这家人住的卧室,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好几扇门,最后在一扇门前,北川突然顿住脚步,拉着我躲在了门边,透过没有关严的房门门缝,我清晰的看见,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风吹起暗红色的窗帘,少女的脸时隐时现。
32于是这就成了日常三
据北川找到的资料。
浅间家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直到几年前浅间夫妇毅然辞职下海经商,捞到了第一笔财富,在那之后,浅间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成了当地有名的财主。
然而一切的转变都是从几个月前,更具体的是,九月十八日。
自那天之后,浅间家人的身体开始出了问题,原以为是小病小灾,没想到,闹成了家破人亡。
“九月十八?”我重复着:“那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还是他们做了什么。”
“那天他们什么都没做,所有人都呆在家里,但是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北川看着门内的白衣少女,轻声说着:“先前你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惨死的女孩,其实并不是浅间家唯一的孩子,浅间家实际上还应该有个长女,算年龄的话,今年应该十九岁了,几年前,浅间夫妇就把长女送去国外学习金融管理。”
“咦?长女……”还不等我再问什么,北川孝堂拉着我,推开门走进了这个房间。
站在窗边的女孩一惊,回头看着我们,后退两步:
“你们……你们是谁?”
“我们?”北川眼里飞快闪过什么,随即嬉笑着:“我们只是来游玩的兄妹,看到这里有栋别墅,就好奇跑过来看看,原以为这么破的房子应该没人住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人……”
“啊,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呢。”女孩轻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我跟北川孝堂,腼腆的笑了笑:“实际上……我确实也算是这家的人……”
我跟北川对视一眼,立刻想到一个词。
长女。
果然见那女孩抚了抚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抿嘴笑得有些哀伤:
“我叫浅间惠里,是这家浅间家的长女,先前我一直在澳大利亚留学,几天前我接到电话说我的父母因为重病抢救无效去世了,唯一的妹妹也传来噩耗……尽管我已经订了最早的飞机,但是依旧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浅间惠里深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就会毫不眷恋的流下来:“我……我只是又想起了以前跟父母还有妹妹在一起的回忆,才不由自主的回到这家里……却不想……这最后的回忆却也……”
泪水还是顺着浅间惠里白皙的面庞滑落,她惊慌又抱歉的低头擦去眼泪。
“……你,之前去过医院了?”半晌,我皱着眉问了一句。
“啊,对……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母亲已经……连妹妹也……”浅间惠里被水湿润过的深棕色眸子澄澈的宛如一泓泉水,无措和茫然一瞬间显露出来,巴掌大的脸微微发白,让任何人看了都不忍再问下去。
“你的妹妹……”
“是的,当我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在我父母之后,我妹妹也……走了。”浅间惠里轻声说着。
“是吗……那真是抱歉……”北川看着对面身影单薄的浅间惠里,微微眯起眼睛:“浅间惠里小姐对吧?……别再说谎了,我们已经发现了。”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浅间惠里茫然的看着表情有些冷漠的北川:“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说谎……”
“啧……”北川不耐的抓抓头发,看着浅间惠里,话却是对着我说的:“喂,房子,还记得我先前对你说的九月十八日吗?”
“那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北川冷声说着:“因为那天,正是浅川家长女,浅川惠里的忌日。”
“浅川惠里她,是个早就死了的人。”
“一个早就死过的人,是如何去看望她的父母,又如何出现在这里?”北川冷笑。
我微微瞪大眼睛,北川的声音还回荡在这个房间里,我看着对面脸色骤变的女孩,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说……它不是浅川惠里?”
“不,我确实是浅川惠里。”一个声音在北川之前开口了,正是对面站着的白衣裙女孩,她的脸上原本清澈的深棕色眸子浑浊不堪,脸上也不再是羞涩的笑容,先前所有的悲伤,无措,茫然,这些情绪都化成了怨恨,疯狂:“浅川惠里确实死了!但是我又活了!我又活了!”
我看着对面有些癫狂的浅川惠里,疑问还没出口,就被北川猛地拉到一边,下一秒,我跟北川先前站的位置就被一双手洞穿了。
我吃惊的看着穿透地板,那扭曲狰狞的手指,那双手左右扭动一下,那块地板被她硬生生的掰了下来。
纤细的身影飞快的略向眼前,长长的红棕色的发披散着遮住了整张面容,我几乎能看到掩盖在那些发丝后面的,一双暴虐冷漠的眼睛。
“这货到底是什么!”我跟着北川在房间里不停地躲着,最后逃出那个房间,开始在别墅里奔跑。
“那就是入内雀的真身!她的气息掩藏的很好,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怀疑她不是人类,但当她说到‘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妖了,因为,正常的人根本看不到你,正常人能看到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北川右手祭出长剑,劈开挡路的家具,带着我从二楼一跃而下,身后满是怨恨的气息和声音紧追不舍:“浅川家确实有浅川惠里这个长女,但问题是,我之前查到的资料虽然没明说,但是我基本能猜测出来,这个浅川惠里在被他父母传出送去国外之前就应该死了,我没猜错的话,那什么去国外也只是个骗人的幌子,浅川惠里死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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