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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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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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韩太夫人生了韩悼滑和韩悼操,便发誓要教导韩悼滑和韩悼操发奋。

韩老太爷自然有劝阻过,可当时他又拿不出个正经说法来,只言辞闪烁的,韩太夫人如何肯依的,夫妻两便起的争执。

韩太夫人几次三番表明决不能让俩个儿子成韩老太爷那般的废人,韩老太爷这才一气之下,离家去了南极观。

在得知次子和大孙子战死,韩老太爷并非不疑有他,这一查便查到了自己大儿子身上来。

要大义灭亲吗?

到底是通敌的大罪,那时只怕整个将军府都不保。

韩老太爷最终选择了缄默。

闻言,韩束这才落泪了,道:“爹,大哥,你们可听见了。”

而后,韩老太爷决定和韩束一并回将军府。

当韩悼滑的棺木至将军府门前时,韩太夫人正在澜庭阁同花羡鱼说话,嘱咐要安心养胎等话;秦夫人则在算计着如何收拾柳依依;而柳依依则在忙于整顿府里。

正是这时,有仆妇慌里慌张地到各处院里去回,:“大老爷殡天了。大爷扶棺已至大门外。”

众人听了,都先怔了怔,待到明白过了,韩太夫人和秦夫人就都厥了过去,顿时上下一阵慌乱。

☆、第189章 20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九)

请医用药,闹了好半日韩太夫人和秦夫人这才缓过半条命来;可一想到突如其来的噩耗,婆媳二人不禁又哭得死去活来。

再请来僧道法师停灵做道场,再三日后才破孝开吊。

将军府上下一时都收拾了起来;挂孝幔予,门前鼓乐棚和纸扎的牌楼也搭了起来。

莫说柳依依,就是花羡鱼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大事;自然有力不从心之处。

也是柳依依正好碰上了,此时此刻不论是韩太夫人;还是秦夫人都因着身子不敢劳动她们的;越发没人教导柳依依了;故而放眼上下竟没一人是能帮她的,难免有不周不处,惹人笑话了。

总算府里还有韩老太爷坐镇,将军府这才没出大乱子了。

而此时澜庭阁内,说是回来换凶服的韩束,却只是呆坐着不动。

花羡鱼按礼更衣出来,见韩束依旧无动于衷,上前来道:“束哥哥,怎么还不更衣?”

韩束这才回过神来,两眼空茫茫地望着花羡鱼,道:“不忙。”说着,韩束携过花羡鱼的手来,“来,羡鱼妹妹,陪我再坐一会儿。”

花羡鱼过来挨着韩束才坐下,就被韩束环上了腰,欺压了上来耳磨厮鬓,半点□的意思没有,倒似受伤的小兽再寻求抚慰。

“不可,束哥哥。”花羡鱼唯恐韩束压伤了她腹中才起的胎气,这才推开了韩束。

可韩束还不知花羡鱼已怀有身孕,以为花羡鱼这是顾忌着韩悼滑新丧,又想到韩悼滑的道貌岸然和狼子野心种种,不禁冲口而出道:“他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他死,和我们都不相干。”

韩束虽未明说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可也不难听出这个“他”所指的到底是谁,所以花羡鱼忙捂住韩束的嘴,又向珠儿和丽娘使了个眼色。

待珠儿和丽娘领着人都出去了,花羡鱼这才道:“束哥哥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花羡鱼柔语轻声,韩束再忍耐不住了,俯首在花羡鱼肩头低低沉沉,压抑着咆哮了两声,后徐徐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花羡鱼。

花羡鱼是越听越惊心,难怪前世时花家最后会被韩悼滑过河拆桥,亲兄弟都被陷害了,更遑论在韩悼滑眼里不过是有利可图的花家。

说完,韩束依旧未抬头起来头,花羡鱼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于是拿起韩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束哥哥,可有知觉?”

腹中胎气不过一月有余,韩束自然感觉不到,不解道:“怎么了?”

花羡鱼笑道:“束哥哥出门前,不是说想要个孩子,我幸不辱命了。”

闻言,韩束先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明白,后才恍然大悟,猛地抬头坐直身子,来回看着花羡鱼和他手下的小腹,却也不难看出韩束的欣喜若狂来,半晌后韩束才结结巴巴道:“羡……羡鱼妹妹,你……你是……你是说……这里……不对,是妹妹……你真的……真的……真的有了?”

花羡鱼见韩束想抚上她的小腹,却又怕伤着她了,几番进退的手足无措,便觉着好笑,道:“真的,只是胎气初成,还不牢靠。”

韩束一听,立时将手收了回来,“那妹妹可要仔细了,万不可劳累了。要不我扶妹妹进去歇息。外头都有我,你不必挂心。”说着,就想去扶花羡鱼,却唯恐自己手上不知轻重伤着花羡鱼了,可不扶又不放心,于是韩束的手伸了了又收回,几番折腾无从下手。

花羡鱼见了越发笑开了,依偎进韩束的怀中道:“束哥哥你这是做什么?那里就伤得到我了。”

韩束看着自己举着的两手,一时也觉着好笑了,但环抱上花羡鱼时,还是一再地放轻了力道,“羡鱼妹妹,我……我真的很喜欢,很高兴。”

花羡鱼在韩束怀中点点头,“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终究待好人不薄的。”前世虽惨死,可上天到底还是给了她重生重来的机会。

韩束默然了片刻,后道:“嗯,但还有罪魁祸首,这事儿我绝不甘休。”

花羡鱼抬头问道:“谁?”

敢以一己之私养寇为患,且牵扯人数如此之多,除了在江南一手遮天的裕郡王,还能有谁的。

当年就是裕郡王诱引的韩悼滑,令韩悼滑骑虎难下,一错再错。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韩束这才更衣,携花羡鱼一并往前头去了。

到了灵堂,只见秦夫人麻衣孝巾跪倒在灵前,几番哭死过去,醒来再哭,伤心欲绝。

韩束将花羡鱼扶到韩太夫人跟前服侍,这才到棺前俯伏,只是面上并无半滴泪水。

这时,管事的来回说,韩涵回来了,要亲祭韩悼滑。

韩老太爷老态龙钟地坐在上首,道:“这是谁家的规矩,竟放妾室来登门的,这是要折辱谁?反正我是不认得的。”

这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韩老太爷是再不认韩涵了。

秦夫人一听这话,越发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再不清醒了。

待林欣家的人等乱哄哄将秦夫人抬出灵堂,堂内这才又安生了。

回到秦夫人的上房,林欣家的又是灌药,又是抹药油,闹了好半日,秦夫人这才醒过来。

只是一想到被韩涵,秦夫人又不禁哭了起来,“我可怜的涵儿。”

林欣家的在旁劝解了半日,秦夫人这才稍稍止住,“你可去瞧了,涵儿可回去了?如今老太爷回来了,让她万不可逞强顶撞,暂且先回去,日后我再想办法。”

林欣家的回道:“太太只管放心,方才王府打发人来接回去。”

秦夫人恹恹地歪在床上,凄然道:“如今连老爷说去就去了,从今往后再没人给我们母女做主了,果然还得依仗林家。”

林欣家的也道:“没错,只是要赶紧了,一旦出了热孝,必还要等三年,大爷方才再娶。那时我们爷等得,林姑娘可等不得。”

秦夫人点点头,扎挣着坐起身来,道:“就是这话了。只是那位二奶奶得了身孕,是越发不能同大奶奶她争这一时的朝夕了,如何是好?”

林欣家的看了看四周,压着声音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有自己动手了。”

秦夫人道:“到底不够稳妥。”

林欣家的又道:“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秦夫人连忙问道:“怎么个神不知鬼不觉?”

林欣家的道:“太太忘了大奶奶一直吃的那海上方了?”

秦夫人面上一凛,道:“你是说在她药里下……那可不能,太容易让人抓着把柄了。”

林欣家的摇摇头,“自然不能是那样的。”说毕,林欣家的凑秦夫人耳边道:“听大夫说,大奶奶吃的那个海上方瞧着好,实则害处大着呢。只要太太这样……”

秦夫人主仆是如何一个打算,暂且还不知。

只说三日后,将军府破孝开吊,南都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一时间府里上下,白茫茫的亲朋你来我至,花簇簇的官来官去,哭声摇山振岳。

裕郡王最是会做名声的,不顾是身居王位,亲来探丧吊祭。

韩老太爷和韩束听说裕郡王亲至,自然要去迎的,且是以国礼相接。

裕郡王于灵前上香祭奠一番后,劝了一番让韩老太爷和韩束节哀的话,又说定要上书为韩悼滑请功追封等话后,最后说起韩涵来,说是王府道韩涵到底是韩悼滑儿女来祭祭才是礼,却为虑及韩涵如今身份,才有了那日的莽撞,望韩老太爷见谅等话,十分的通情达理。

就这样林林种种,裕郡王说了好些,才去了。

裕郡王去后,韩老太爷叮嘱韩束道:“他可不是你动得了的,你切不可妄动。我已将这些年所得,密报楚亲王,王爷不日将至。”

韩束默无言语。

再说柳依依。

大头的事情自然由轮不着柳依依去料理的,只是里头的亲戚堂客不少,还得有人应酬款待,供茶供饭,支取所需应用之物等等。

柳依依头回经历,难免上了茶就短了点心,有了菜却没饭等等不周之处,让秦夫人几番教训。

也是柳依依一心想要在韩悼滑身后事上干出一番作为的,自然没少用心,可是每每总有疏漏的,让秦夫人捡了现成的打骂,自然又添了郁郁在心,逼得柳依依越发不敢轻心。

柳依依所耗费的心血就越发了,精神气色越发不如从前。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让柳依依把那海上方捡起来再吃,顶过百日再说。

那方子是有效应的,可柳依依着实忙乱了些日子,虚耗过多,一时半刻难见效应。

也是柳依依心急了,便让人加重用药的分量,认真吃了几剂这才见效了。

☆、第190章 21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十)

只是这样的虎狼药,岂是能常吃的;加之月事又耗损阴血,没出一月,柳依依便现了阴虚阳亢之症。

起先柳依依也不过现了潮热、失眠、盗汗等症状,只是因手上事情多;且眼看又快到七七四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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