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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雅回到圣堂教会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以获取Berserker的情报而作为初始目标的一天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人惊奇的超展开。
“喔。。。没有出门找切嗣么,言峰麻婆。”
回到地下室,薇雅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工作桌的神父,令她惊讶的是,言峰绮礼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出门擅自行动,而是安稳的在教堂中呆了一整天。
当然,之所以这么断定是因为少女保护教会不被监视的那个“分身”所反馈回来的。
“啊——”没有任何的动作。言峰绮礼只是随意的回答:“Assassin。。。有什么收获?”
“并没有知道Berserker的真实身份呢,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
薇雅说出了与自己所知道的相违背的情报。
“这样。”言峰绮礼忽然眼睛中闪过了什么。
“——在你看来,间桐雁夜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薇雅觉得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麻婆。。。你已经在考虑出轨了么……”对上言峰绮礼越来越凌厉的眼神,薇雅悻悻的没有接下去说。
“真是惊讶,你居然会对除了卫宫切嗣之外的人感兴趣呢。”
“……”言峰绮礼沉默了一阵,说“只是对于这个男人能够坚持到现在理由稍微感兴趣而已。”
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言峰绮礼本身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薇雅知道,言峰绮礼现在并不是对间桐雁夜的执念感兴趣,然是在为他自己坚持到现在的理由找一个参考。
“那是一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无药可救的男人。”
“。。。是么。。。”
认可也不认可,言峰绮礼回答的模棱两可。
随后,言峰绮礼慢慢的起身看着少女说:“刚刚远坂师父发来了情报——”
“Rider入侵了爱因茨贝伦城,似乎Archer也被邀请过去了。”
“嗯。。。我知道,让人头痛的王全部汇聚一堂了呢,似乎要举行酒宴呢。”
薇雅在等着言峰绮礼的下文,但是眼中已经浮现了一丝不可见的戒备。
“这是机会,趁着这次混战。去刺杀Rider的Master吧。”言峰绮礼一幅信心的样子说着“那个Master是盗取了老师的圣遗物才参加到这场战争之中的……时钟塔的新手魔术师,胜利已经在望了。”
言峰绮礼绘声绘sè的说着,但是很快看到眼前无动于衷,脸sè越来越冰冷的少女,停下了略显激昂的语气。
“你在消遣我么。。。?”
薇雅的话之中带着丝丝寒意,
自己所担心的未来看来并没有改变。
在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一丝丝黑sè的气息慢慢的缠绕上了少女背在身后的左手。
那么自己也早已决定好的措施吧,在记忆成为事实之前,
——将言峰绮礼,现在就杀掉。
……
“是么——”
言峰绮礼平淡的说着,
然后,
右手忽然闪烁起了耀眼的红光,言峰绮礼手上代表着第二道令咒的红痕消失了。
“什么。。。!!?”
薇雅完全没有预料到言峰绮礼居然会这么果断的使用令咒。几乎一眨眼,少女就体会到了令咒所带来的束缚感。
怎么会怎么会!
不,不可能。
红sè的束缚感席卷了薇雅的灵魂。
“刚刚令咒的命令是:Assassin,立刻去唉因茨贝伦,尽自己的全力刺探出Rider的底牌。”
“啊啊啊啊啊啊——”
被摆了一道的少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但是,现在的事态还有机会变得对自己更有利一点。
左手中的黑暗瞬间散去,一柄黑sè的长剑就这么出现在少女的手中,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刺向了言峰绮礼。
但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不。。。在黑暗散去之前,言峰绮礼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以令咒发出号令——Assassin,不准对言峰绮礼有任何敌意行为。”
“言——峰——绮——礼——!!!”
极度不甘又极度愤怒的低吼着,少女的身体被一阵红光传送去了Rider所在的爱因茨贝伦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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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另一边,爱因茨贝伦城,
酒宴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和Saber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Rider居然用这种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
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口吻,恶作剧般地笑着。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呐。”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
“别不开心嘛,来,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原以为他会被Rider的态度所激怒,但没想到他却干脆地接过了勺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Archer,这名不明真身的黄金之英灵既然自称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绝Rider递过的酒。
“——这是什么劣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sè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他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开什么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静开始被剑拔弩张的气氛打破了。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烦了,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Archer嗤笑着看着充满火药味的Saber。
“不像话,连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们两个真无聊。”
Rider苦笑着示意还想说些什么的Saber,随后扭头对着金sè的身影说道。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面对Archer的反问,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yīn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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