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一口咬住了白泽的手,示威式的不肯放开,秦雅摇了摇头,目光落向了远处:旁人可能不知晓,他却是知晓的。现下时不时的两方人们的应对,不管是那魔头那里还是自己这方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然也不会这般僵持了许久了。他真正担心的是,只怕那些人还有后招。
况且,葭葭身怀空间灵根,这是何等事物,便是那等人物也觊觎,自是不肯轻易放过葭葭了,否则也不会有萧白夜的出手了。
只是萧白夜……秦雅轻嘶了一口气,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眯起了双目,旁人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雅这里,暂且不提,却说被醍醐灌顶的顾朗白着一张脸跑回了营帐,那方在营帐之中坐着的葭葭抬头,见他总算不再是一脸傻笑的模样了,这才轻舒了一口气,笑道:“你还是这般的好,我习惯了。比像之前那般傻笑了。”与顾朗说开了,葭葭在顾朗面前自然不再顾及,直言道:怪不习惯的!
顾朗脸色微僵,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一个月是有多么的傻。
二人相对无声的坐下来打坐修炼:两人皆非那等喜欢黏腻在一起,整日里风花雪月的人,不然也不会有这般快的修行速度了,这般一同打坐修炼,倒是两人现下摸索出的最好的相处之道。
这一修炼,直至五个时辰之后,葭葭才率先从天人合一中醒来,看了看仍在入定中的顾朗,起身,正要出帐,却在掀开帐帘的那一瞬间,只见一道白光飞扑了过来,直直的扑入了她的怀抱:熟悉的味道与触感,葭葭连忙抑住了想要将那物扔出去的动作,低头正对上了一双乌溜溜带着湿意的双目,见她低头,那小兽连忙“呜呜”叫了两声,热情的伸舌舔了舔她的手,而后纵身一跃,跃上了她的肩膀,尾巴垂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小白!”葭葭轻呼了一声,正对小白跃上来的动作疑惑间便听到一道干净的嗓音自一旁响起:“你便这么喜欢将我的话反着听?”
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无奈,葭葭便见一位白衣少年紧跟着掀帘入帐,目光撞向那方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尾巴,蹲在葭葭的肩头无奈至极:“你这般胡来,当真好么?”
“白先生!”尽管早没了当年初见白泽时盲目的崇敬,葭葭还是唤了一声“白先生”,撇过头去看喉咙中发出乌鲁乌鲁声音的小白,抽了抽嘴角:“小白,你不会又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这话没有问完,因为便是葭葭自己也发现了这句话语中的真实性,看着那一脸无奈的白泽与低头默不作声的小白,思及小白“罪证累累”的前科,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伸手拍了拍小白:“这般胡乱跑出来是不对的!”
这话方落,只觉肩上趴着的小白一下子站了起来,睁着一双葡萄般的乌眼珠朝她叫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葭葭抽了抽嘴角,看着似乎有些激动的浑身乱晃的小白,半晌之后,这才抽了抽嘴角:“小白,我听不懂。”
但见那方正叫的欢的小白似是一下子僵住了一般,半晌之后,以两声微弱的“呜呜”作为结尾,复又趴了下来,明显不欲跟白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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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都要也可以
葭葭望着小白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抽了抽嘴角,转头看向白泽,虽然被小白那双黑葡萄一般的双眸震的心中发软,可葭葭还是咬了咬牙,松开了手。
白泽上前两步将兀自挣扎的小白抱进了怀中,朝她抿唇一笑:“倒是许久没见了。”
这话不假。虽说葭葭前段时日一直呆在昆仑,甚至一直呆在太阿峰之上,可确实是许久没见白泽了,一则虽处同峰,两位一位在云开书院,另一位却可说在太阿峰的另一头,葭葭素日里没事自然不会前去那里;其二,她也并未想要去拜访白泽,二人之前,着实与有交情这句话不搭边。
“白先生,确实如此。”葭葭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小白微微摇头:这小兽左右也跟了她那么久,她怎会不知晓小白的目的?贪玩的厉害。
白泽则更是扶额的摇头直叹:什么叫耳旁风,他今日算是见到了,前脚刚走,后脚就溜了。若非是清楚它的习性,知晓它除了这里,也不会去旁的地方,干脆来了个守株待兔,恐怕还没有这般容易找到的。
总之,若是小白不见了,到连葭葭这里找就是了。
见葭葭放了手,虽然有几分不舍,却并未说旁的话,白泽面上并无任何惊讶之色,他一早便知她是个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不然也不会以如此年轻的年龄位居这般的修为。
见她并未插手,白泽歪着脑袋看了她许久之后,突然出声:“你这般将它交给了我。我不能平白占了你的便宜。便送你一言吧!”
葭葭只见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之后。突然双目一眯,抿唇轻笑了起来。
白泽笑的如此突兀,尽管双目干净至极、笑容温柔,但是不知怎的,葭葭只觉总得颇有几分古怪。
一时自己也未注意到,本能的面上那个露出了几分防备:“你说吧!”
“有两位来客从昆仑而来,要来见你,有人会很不舒坦。”白泽说话之时摇头晃脑。令得葭葭不住的抽搐着嘴角。
“白先生,您可是传说中知天下事,晓万物情的神兽。你这话说的,不觉的自己就像一个……”葭葭顿了顿,卖了个关子,见白泽眼中兴味满满同小白一样好奇的目光之时,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双唇微动,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神棍!”
白泽听闻却并没有意想中的惊讶。之时朝着她微微颔首,“嗯。我知了。”而后竟是一个转身,行了两步,在将要抱着小白出帐之时,复又侧身道,“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好歹也算一技之长,不怕辱没了自己。”
葭葭被它这看似义正言辞的一声激的一个踉跄,差些摔将下去,无奈之下,只得抽了抽嘴角,再向帐门之处看去之时,白泽早已抱着小白消失在了帐门之处。
“好端端的神兽不当,偏偏学人做什么神棍。做就做呗,偏偏还同神棍一般话中有话,这叫人怎么猜?”葭葭摇头轻叹了一声。
正在此时,却听一旁突然一道清冷的男声插了进来:“既然如此,便见招拆招吧!莫担心!”
葭葭转头看向睁开双目的顾朗,走了过去:“师兄,你什么时候从天人合一中出来的?”
“从小白扑进来的时候。”顾朗撇了撇嘴,对那黏人的小兽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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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当真不知该说神兽白泽的铁口神断还是当真委实太巧了一些。
当真有两位来客自昆仑而来到了这里,不仅如此,还站在了她师徒三人的面前。
“秦真人。”仍然是那般面上无波的神色,陆敏点了点头,一旁的陆星罗紧随其后,抬手行了一礼:“弟子见过秦真人。”
一番见礼之后,秦雅倒也不客气直问缘由:“陆真人怎会来此?现下不当更应坐守陆家么?”
前段时日,不,应当说余波仍未平息的陆家《陆氏阵法总纲》事件还未平息,他二人出现在这里,着实令得秦雅万分不解。而且,陆家家主陆敏似乎在自己的记忆中是唯一之前并未与自己相交过的人,此刻突然拜访,令得秦雅颇为不解。
陆敏对秦雅的直言倒也并未在意,只是抬手拱了一礼,将目光转向葭葭:“陆敏是为连真人而来。”
听得陆敏一个几千岁的藏神修士对着还未满百岁,修为尚在出窍期的葭葭口称连真人,这次第,当真是怎么个怪异了得?
秦雅将目光转向葭葭,但见葭葭回了他一个同样不解的神情:她自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陆敏的称呼不对劲,诉过数次,陆敏依旧我行我素,葭葭也无可奈何了,眼下见师尊回过头来,除了回他一个同样不解的神情,也无其他了。
尽管陆敏不甚在意,但是依着秦雅的性子,还是要稍稍出言纠正一番的:“陆真人直呼小徒姓名就是,不必如此有礼的。”
陆敏摇头,道了一声:“不。”而后出言更是语惊四座:“此次,陆某便是为连真人的事而来的。”
“哦?何事?”秦雅更是觉得奇怪,却也并且说话,而是顺着陆敏的话语说了下去。
“此次陆某前来是为求娶连真人为道侣的。”
“噗!”正悠悠品茶的师尊一口茶当下便从口中喷了出来,整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颇有几分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衣服上的痕迹。
葭葭看着喷了一口茶的师尊:藏剑君子,为人推崇的不仅是他的修为手段,人品端方。更是淡雅若上古君子的遗世之风。而眼下这一口茶。当真是将遗世之风在一口之内尽数喷尽了。
而一旁的顾朗许久不见的黑脸再度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上前一步:“路真人请慎言。”
葭葭颇有几分茫然的站在原地,只觉师尊是师兄二人都立即当了真,唯她云里雾里的站在原地,只觉眼前这一切更似是一个笑话,委实不可能的很。
“顾朗,且退下。”好在秦雅风度尽失的喷出了一口茶之后,及时反应了过来。
陆敏说的话,尽管在他们三人看来颇为荒诞不羁。可他那陆家之主、藏神修为与几千岁的年岁在哪里,顾朗这般黑着脸对他说话,却是有些无礼了。
好在顾朗也并非冲动之人,虽说闻言脸色微僵,但转头看了一眼葭葭之后便退了下来,不再多言。
对自己说了几声“要稳住”之后,秦雅便抬头向陆敏看去:“路真人,此事关乎我徒,秦某且再问一遍,可当真?”
“自是。”却见陆敏一脸坚决。一旁神色激动,双目发亮的小修士早已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