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夫人撑着软枕,“我是不是放任她了?才让她这么没规矩。”
“少主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不过还未能称得上是放任。”水素依旧恭敬。
“米铺那边,问题解决了吗。”萧夫人抚着衣袖上的刺绣,道。
“解决了。”水素顿了顿,“只是好像与卫行宫那边结下梁了。”
“这个梁迟早是要结下的,只是提早了而已。”萧夫人一笑,“也许还不是提早了,咱们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卫行宫的地位早就被威胁了,怕是早已在暗暗留意我们了吧。”
“主,那我们行事需要低调些吗。”水素问道。
“为何要低调?反正他们都能得知。我就是昭告天下,卫行宫的位置差不多能被我们红离教给替代了。”萧夫人莞尔一笑,“水素啊,保护恬儿的人可以全部撤了,不然让卫行宫的人知道,只怕才是害了她。”
“好。”水素低头,“那小公那边呢?”
“全部撤,深景不能接触到红离教任何的事情,能继承红离的,只有恬儿。”
“主人,少主她……可能无法接受红离的事,那****还……”
“不接受也只能接受。”萧夫人睨了一眼水素,“你下去吧。”
“是……”未说完的话只能咽回肚里,水素退了下去。
“小姐,好像有人跟着我们耶。”念寒拉着萧恬恬的手,道。
“哟,你不错嘛,居然能知道。”萧恬恬挑眉,“要甩掉?”
“被人跟着有点奇怪的感觉……”念寒点点头。
“那就走。”一个闪身进到旁边小巷里,眨眼之间,萧恬恬与念寒已经出现在战王府马场外,“这样行了吧。”
“小姐!你刚才就不怕让人看见吗!”念寒大叫。
“看见就看见了,又不会看得清。”萧恬恬带着念寒大摇大摆的走入战王府马场内,让旁边看着她俩忽然出现的姓惊了又惊。
两人进到马场内,发现顾久夙已经在了。
“你今日倒是来的很早啊。”顾久夙刚刚剥好一小碟花生。
“没办法,为了甩掉某些人。”撩了一下自己头发,萧恬恬心情很不爽,大冬天居然让她出了一身的汗,玄术是好使,但是副作用有点大。
“又有人跟着你?”顾久夙疑惑,她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对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奇奇怪怪的。”萧恬恬给自己扇风。
“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我的马场快变成你的私人娱乐区域了。”顾久夙起身,居然能从一个柜里能出扇,“给。”
“帮我扇……我手累。”大爷似得靠在念寒身上,萧恬恬双眼一闭。
“行行行……”顾久夙已经习惯了,给她一边扇一边喂花生,“萧大小姐,敢问一下你的这双手平时是用来干嘛的?”
萧恬恬忽然睁开眼,咧嘴一笑,“袭胸!”
“能不能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我?我这个人很容易害羞的……”顾久夙放下扇,扶额。
“哈哈哈你个良家妇男!”萧恬恬大笑几声,“喂顾大世,帮我个忙呗,你祖上不知道多少代都是战王爷,多多少少有点势力吧?帮我查查每天跟着我的是什么人呗。”
。。。
 ;。。。 ; ; 萧恬恬在一天内,经历了被袭胸以及袭别人胸后,晚上做了个梦。
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不熟悉的故人。
只见一小鬼带着一倾城倾国的美人,那美人道:“我的人生不会重演在你身上,但是这个身份该有的劫数也不会就此消失,你小心点。”话毕,美人消失了。
萧恬恬被那美人吓得抖抖,看着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但感觉上却美的爆表的美人在自己跟前,一种诡异的感觉蔓延着。
“哟小鬼,好久不见啊,你的脚还好用不?这些年踹了多少悲催的家伙啊。”抖完后,萧恬恬问候着小鬼,毕竟是这厮一脚踹她到顾朝的。
“好用,十分好用,你要来试试不?”小鬼抬起脚,问道。
“不必,请收好。”萧恬恬有礼貌的微笑着,“这么多年都没见到你,你今天来找我,别告诉我是来瞎扯淡的。”
“当然不是,只是该说的,刚才那位说了。”小鬼忽然皱眉,“我说,你和那位是一个爹妈,基因是一样的,咋滴人家那么美气质那么好,你……怎么看都有一种流氓气息。”
“不出奇,今天刚当了流氓。”萧恬恬保持微笑,“长相这玩意伤人,换个话题。”
“好。”小鬼拍拍手,“反正我今天放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能让你选的话,你是宁愿活在你以前那个世界还是这里。”
“这不废话吗,当然是这里。”在这里她有爹有娘还有男神以及小媳妇,干嘛要回去那个没人关系的破地方。
“诶……”小鬼叹了口气,“告诉你个事,‘白诗’被花盆砸了后没死,被一个帅哥送去医院了,现在她是总裁夫人,曾被数美男争夺的那种。”
“卧槽!”萧恬恬立刻爆了粗口,“不是吧?没脸没身材都能让霸道总裁爱上?什么道理啊?不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没桃花不是因为样貌身材,纯属命不好。”小鬼坏笑的看着她,“幸好现在你的命变了一点,桃花虽然微薄,但还是有的,还有就是你这个人主观了,偶尔以客观的态去看一些事情,说不定能不浪费那么多时间。”
“什么意思……”萧恬恬疑惑的看着他。
“自己领悟。”小鬼站起身,“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和下一个被我踹到某个世界的人谈人生去了。”
“喂你把话说清楚!”萧恬恬连忙站起身追过去,但是小鬼已经不见了。
“你真是蠢炸了!”小鬼的声音忽然出现,然后梦醒了。
萧恬恬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刚好是她平时起床的时间。
“什么叫偶尔以客观的态去看一些事情能不浪费那么多时间……”坐在床上,萧恬恬十分困惑。
“小姐,你醒啦。”念寒推门而入,原本打算来叫醒她的,没想到她今日已经起了。
“是啊。”萧恬恬应了一声,下地,“念寒啊,你觉不觉得我身边有些事情其实是真相很明显可我却误会了真相的?”
“小姐你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念寒一头雾水,一大早的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了。”萧恬恬摆摆手,她怎么问了念寒呢。
“小姐,下午珑荟公主也是要与你在马场见面的,你何时去马场啊?”
萧恬恬闻言走向梳妆台,看见桌中间那盒蓝色的胭脂,好心情的笑着,“现在!”
。。。
 ;。。。 ; ; “顾久夙!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我那么相信你!”
一声大吼,从马车内传出,音量惊人。
“我也睡着了!我是无意的!”顾久夙连忙举起手反驳。
“哼!”萧恬恬别过头,气哼哼的看着外面,但是嘴角却奇奇怪怪的往上翘。
刚刚她被马车晃醒了,觉得胸前有点东西碰到她了,睁开眼一看,是他的手。
身为矜持的女性的自然反应她当然是尖叫了并且骂人了,只是坐起身骂到一半时她就看见了,顾久夙被她的声音给吓醒了。
案发当时应该是她躺在他腿上睡着了,而他自己也睡着了,手应该是很自然的搭在正躺着的她的手臂上,再自然下垂,他的手指部分在马车晃着晃着的情况下应该是会碰到她某个地方的。
萧恬恬这个人自认矜持,同时也很不要脸。
矜持的骂完后,不要脸的想着能不能借此来要求他负责。
时不时在阎罗殿往上观赏萧恬恬人生的小鬼一号不禁深思,他把她踹到那个时代祸害世间是不是造孽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久夙也是口莫辩,“我刚才也睡着了,然后被你的声音吓醒,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她紧紧护胸,啥也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呜啊……”萧恬恬看了他一眼,咧嘴开始假哭,“你不要脸,我就不该认识你个风流公的,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轻薄我!呜呜呜。”一边假哭,一边把听到轻薄二字而探头进来的念寒的头推出去,完成的十分自然顺畅。
“呜呜呜,你赔我清白!”捂着眼假哭的萧某人靠着马车,声音听上去肝肠寸断。
“要怎么赔……”顾久夙十分纠结为啥她就不说要负责,“不然我给你碰一下?”
哭声顿时结束,萧恬恬放下手,打量了一下顾久夙的胸。
有一次夏天时他好像是傻不拉唧的掉进湖里了,然后还举起手不知道在干嘛,那次她透过他身上湿透的丝绸隐约看到他貌似有胸肌。
这么多年……除了念寒以及她亲娘的胸她是碰过的之外,别说是男人,就是小神经那个神经她也没碰过。
“你说的啊。”胸肌……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什么!?”万万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的顾久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再瞪着眼看她。
“呜啊你说了要赔我清白的!”萧恬恬立刻开始假哭。
“好好好你摸……”无论如何都觉得被轻薄了的人是自己的顾久夙甚是无奈,闭着眼,一副上刑场的样挺出胸膛。
“嘿嘿嘿。”萧恬恬奸笑几声,伸手去摸。
哎哟!**的!
“哟少年你锻炼的不错嘛!”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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