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等我们回家去,我就帮你处理这件事。一定让你离开那个傻子,和傻子生活在一起,真不敢想象,暗无天日啊。话说你是怎么嫁给傻子的?你莫不是真心喜欢他的吧?”他捏着下巴思忖。
“想知道真相吗?”她背过身去,微微叹息。此刻胸间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那话却又在喉头凝滞,无比胸闷难受。
他摆摆手,摇摇头,说:“不知道也罢,既然是你伤心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你说起来又要难过。”
“哼。”她轻轻一声冷哼。
这时,紫伊也已经洗好了衣服,冲他们大声说:“我已经洗完衣服了,我们回去吧。”
他大步流星地奔向紫伊,接过她手中的一桶湿衣服,说:“我来帮你提吧。”
“那,谢谢。”紫伊也没有拒绝。
“哎呀,真沉。怎么这么重?紫伊,你平常都要洗这么多衣服吗?”他心疼不已。
“是啊。不过还好了,不沉啊,都习惯了。别看我瘦小,其实我很结实,有力气呢。”紫伊莞尔一笑。
宛菡秋听着他俩的对话,闷闷不乐地走在前头。
“你可真厉害,真能干。”他冲她夸赞,又竖起大拇指,一心想着他的秋千,急切地说,“我们回去玩秋千,你一定会喜欢的。”
“哦。好。我们一起玩。不过一会儿我还要做饭,还有很多活儿要做呢?”紫伊笑讲。
“没事,我帮你。今晚你的活儿,我都包了,你就玩秋千就好了。”他笃定地拍拍胸脯。
“你会做饭?别说大话了。”紫伊不信,然后追上宛菡秋,说,“姐姐,今晚爷爷会帮你治疗脸上的胎记。一会儿回去,你先沐浴,我给你烧水。”
“是吗?那谢谢你了。”宛菡秋感激一笑。
紫伊摇摇头,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继而偏过头,打量着宛菡秋的脸,说,“其实姐姐真的很漂亮呢,如果胎记没有了,就完美了。你没有胎记的这边脸,美得让人嫉妒。要是我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
听见小紫伊这样夸赞自己,宛菡秋枨触不已,说:“瞧你小嘴,太会说话了。我这么丑,哪里有你漂亮,我若是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才没有,我说的是真话,我很喜欢你的样子。真的。”紫伊肯定地说,又说,“不信,你问威儿哥哥。”
饶明威撇嘴摇头道:“她哪里漂亮,我一点不觉得。不过幸好我脸上没有胎记,她好看不好看,也和我没有关系。”
宛菡秋鼻子冷哼,大步朝前,也不说话。
紫伊连忙对饶明威使眼色,意思是说:你怎么这样呢,说话太伤人了,她可是你妹妹啊,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
他耸耸肩膀,表示无奈。
三人回到家里,饶明威放下木桶,就拉起紫伊的手,飞奔到秋千处。
“来,你坐上去,我要摇你。”他扶着她坐上去。
紫伊看着秋千,满眼惊喜,说:“哇,太好了。那我先玩会儿再去做饭。”然后小心地坐上去。
“坐稳了,我来摇了哦。”他抓着秋千的绳索,一前一后地小跑着,把秋千荡了起来。
紫伊坐在秋千上咯咯咯地笑着,说:“好了,不玩了,不玩了,我怕高。万一我摔下来怎么办?快把我放下来。”
“再玩一会儿嘛,要荡得高才好玩呢。感觉是不是飞起来了啊?”他极力讨好地问。
“不玩了,不玩了,我怕。”紫伊急得双条乱蹬,想要停下来。
他却不听她的,反而越发大力荡着秋千。
紫伊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得一上一下,突然觉得恐惧了,带着哭腔说要下来。
他这才把秋千停下来,问:“别怕呀,这绳子很结实呢。”
“可是我怕,不玩了,不好玩。我得去做饭了。”紫伊撇着嘴角从秋千上下来。
见紫伊不喜欢秋千,他很失望,说:“你不喜欢吗?那我把秋千拆掉把,不要了。讨厌的秋千。”
紫伊连忙喝止道:“别,你和菡秋姐姐可以一起玩啊。我做饭去了。不玩了。”她大步进屋。
饶明威看着站在一旁的宛菡秋,说:“你玩吧,随便你玩。”然后跟着紫伊进了屋子。
宛菡秋心情沉重地望着还在微微晃动的秋千,紫伊不爱玩,他才叫她玩,若是紫伊喜欢玩,他会让她玩吗?她撇了撇嘴角,转过身去,看也不看秋千。人家不要的东西,才轮到我?哼,我才不稀罕,不需要这样廉价的施舍。
白衣老者背着一篓子草药在傍晚时分回来,说要宛菡秋先用药水沐浴,吃过晚饭,就帮她做去胎记的治疗。
宛菡秋又窃喜又紧张又担心,好希望脸上的胎记能消失,可好怕是空欢喜一场,更怕万一失败了,反倒变得更丑了怎么办?她还真的很忐忑。
但她又安慰自己,只有试一试才有希望,不试的话,连希望都没有了。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极力不去想坏结果,虽然心里做着最坏结果的打算。
晚饭后,她就跟着白衣老者去了山洞里,也无心去管饶明威了,反正现在她已经驾驭不了他了。
反而没说几句话,就要被他气得吐血,幸好她没有高血压,不然早被他气得中风了。
进了山洞,白衣老者整了整床铺,要宛菡秋睡上去,并要她把衣服都脱光。
“脱衣服?要全部脱光吗?裤子……也要脱吗?”她嗫嚅而羞涩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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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脱裤子检查
白衣 老者低头整理着他的医药箱,拿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瓷药瓶子摆在木桌上,又拿出两个布袋子的包裹,点头道:“嗯,要脱的,我得先用精油给你推背,帮你把经脉打通,再用银针把你体内的毒气逼出来……你得受一点皮肉苦,不过也不太要紧,咬咬牙就过去了。”
宛 菡秋一边听他说着,一边羞涩地脱去衣衫,正要解开最里面的亵衣细绳时,只听见饶明威和紫伊侃侃聊着而来。
宛菡秋 条件反射地身子一缩,双手抱胸,紧捏着亵衣一角。
“爷爷,您要的药,我熬出来了。搁这里了。”紫伊端着一罐子热气腾腾的糊状膏药。
饶明威则捏着鼻子说:“这药好臭,好难闻。”猛然发现宛菡秋脱得只剩亵衣,不由目瞪口呆,说,“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我出去了。”
于是他拉着紫伊的手要往外走,紫伊却说自己不出去,在这里给爷爷做下手。
饶明威当然是想和紫伊在一起了,可是看到宛菡秋已经脱得所剩无几了,自己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实在是不妥当,很是着急。
继而他挠了挠耳根,说:“那,那我也在这里观摩和学习。”
紫伊却推搡着他,说:“你出去,你出去。你是男人呢。”
“我不,除非你也跟我出去。爷爷不也是男人吗?”他强词夺理道。
宛菡秋见他的心思只在紫伊身上,彻底无语,她倒是不介意他出去或者不出去,对她来说,没任何影响。
白衣老者说:“好了,你们俩就不要争了,要么出去,要么就留在这里别说话。”
“好,那我不说话。”他立刻闭紧嘴巴。
身为女子的紫伊却暗暗着急,说:“可是,可是……”
宛菡秋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男女有别,以为大男人留在这里不好。
于是低语了一句:“没有关系,自家哥哥,又不是别人家哥哥。”
饶明威心满意足地点头,小声说:“对啊。一家人一家人。不分男女。一个娘生的,都是娘身上的肉,没有什么分别的。”
在白衣老者的引导下,宛菡秋褪去亵衣,只留一条薄丝裤趴在床上。
白衣老者将精油倒在手心,双手将精油搓热,然后将手上精油均匀地抹在宛菡秋的背上。
他手指伸直并拢,大力地在宛菡秋的背上推拿起来。
宛菡秋闭上眼睛,感受着老者的手法,他的手法纯熟,一按一个准,特别是按住她肩胛两侧的穴位时,她痛得要流泪了。
一番推拿后,老者又在她背上扎了几十根银针,紫伊在一旁帮忙。
那银针扎进去的感觉不是那么痛,宛菡秋觉得即便扎几百根都没有问题。
饶明威讶异地望着宛菡秋背上的银针,问:“这不痛吗?看着都痛啊,怎么不流血啊。爷爷,您的医术好高明呀。”
白衣老者沉默不语,走到一旁,从正在熬煮的药罐子里,拿出一个被药水熬煮的紫竹罐子看了看,摸了摸了,又放入药罐中。
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把她身上的银针全部拔掉,将一个个滚烫地紫竹罐子,扣在她刚刚被银针扎过的肌肤上。
“啊!”宛菡秋忍不住一声叫唤,也说不出是烫还是痛,那紫竹罐子就紧紧地吸在了她的背上。
那罐子越吸越紧,她感觉背上整张皮正被人使命揪拽拉扯着,疼死了。特别是肩膀和腰眼处。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白衣老者柔声安慰道,将十几个紫竹罐子叮在她背上。
“嗯。我忍着。不过真的好痛。”宛菡秋咬紧牙槽,眉头紧锁,忍着剧痛。
饶明威看着她一背的罐子,说:“刚才扎针都不痛,这怎么会痛?这罐子有什么用处?”
“将体内的浊和痰吸出来,只有先将体内的毒素清理掉,才能让体内环境干净,这样……”老者解释着,其实他是说给紫伊听的,算是在传授知识了。
饶明威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喃喃自语,表示听不明白。
这紫竹罐在背上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宛菡秋恨不得立刻把这些可恶的罐子卸掉才好。
大概过了一刻钟,老者将紫竹罐子从宛菡秋的背上取下,丢在有清水的盆子里。
只见清水中有一团团红色或暗红色的块状物,那是紫竹罐子从宛菡秋体内吸出来的浊和痰。
沉下去的暗红色块状物是浊,飘上来颜色鲜红的是痰,浊痰混合物则半飘在水中。
“呀,这么多血,怎么吸出来的,怎么背上没有血?”饶明威惊呼道。
宛菡秋听了,也扭过头来看了看盆子,可不是吗,那盆子里好多红色的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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