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让她忍不住的‘切’了一声,这人不但自负,还很臭美!
目光一转,便是瞧着一旁看热闹的赤炼:“赤炼可真是乖!真讨人喜欢!”
不像它主子,那般的招人嫌!
小东西听她这般说,欢喜的朝她蹭了蹭,有小东西这般引她注意,她倒是好受了些。
瞧她与赤炼互动之时,周宇鹤眸中冷笑,却是轻声说道:“此时将腐肉磨去,明日再换药便没这般痛了,只是也得施针。”
他这般说,她点头‘嗯’了一声,直到他施针上药包扎好了之后,这才食指托着她的下巴,令她转过面来:“这额头磕了这般大一块,也当上药,不然毁了容就麻烦了。”
说完这句,那人起身走了出去:“本就生的不好看,再有疤,这要胸没胸,要脸没脸的,只怕北宫逸轩看着你时,做戏都想吐了。”
还痛着的人,听他这话,整个人就不好了,瞧他拿了药捣着时,脱口而出:“看着你才想吐,就算我要胸没胸,要脸没脸的,他也喜欢!”
真喜欢?把杀母之仇给放一边喜欢这样的女人,北宫逸轩那口味还真是独特!
不过,那人越是喜欢,对他的计划岂不是越有利?
将药端了进来,瞧着她还没缓过气时,嘲讽一笑:“你还真将自己当回事儿,真会往脸上贴金!”
说着话,一把握着她的下巴,倾下。身去;忽而拉近的距离,让她下意识的转脸,这上药而已,搞的这么暧昧做什么?跟要接吻似的,他站直了身子又不是上不了药!
她这反应,换他一声讥笑,与她贴近,气息吐到她脸上:“还要不要上药了?亲也亲过了,看也看过了,你也算摸了够本儿;除了没上。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现在跟我这般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给你上药是你还有利用价值,别跟我这儿矫情浪费光景!”
“我。草!”
终于忍不住的一句粗口曝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痛快!上个药也非得来气她是不?气她就那么痛快?
宁夏觉得现在不止是脖子痛,不止是手痛,不止是额头痛,她现在的感觉是跟雪域之时一样,心肺脾胃都痛!
“看,我就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还不承认。”上了药,他冷笑着松了手:“终于说了实话了?”
我。草!我。草!我。草!
我尼玛,你个周。贱。人!
宁夏站起来一脚将他旁边儿的凳子给踹翻,直将凳子给踹的在地上打滚儿不停。
瞧着她撒气,周宇鹤双手环胸:“承认了吧,你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周宇鹤,你敢不敢不要这么自恋?”这男人属水仙的吗?这自恋的太过度了!
“当真对我没非分之想?”扬眉问着她,周宇鹤似在做着什么确定。
“没有!没有!没有!”
重要的事说三遍!她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很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去睡了;喝了药,夜里睡的沉,就怕你乘我熟睡之时再脱我衣裳又亲又摸的。”
“……”
我忍!我忍!我忍!
不忍耐,干不得事儿;不忍气,做不得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宁夏,你忍着!等你男人来了,让你男人好好收拾他!
她在那儿一声不吭的跟凳子撒着气,他却是慢条斯理的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瞧她这气的面色都变了,倒是让他挺痛快的。
不能总让她占上风不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子,慢慢摸清她的脾气了,还怕收拾不了她?
“时辰不早了,你白日睡的昏天黑地的,我却是拖着受伤的身子给你寻药;如今也当我休息了。”
说罢,指着床问道:“一起?还是你守着我?”
直到地上那凳子不打圈儿了,宁夏这才沉沉一个吐气,将凳子给立了起来,瞧着那一个人睡还算宽,两个人睡有点挤的床,负气的说道:“我坐这儿就行。”
“既然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你也当放心,我与北宫逸轩口味不同,我对你这身子不感兴趣,就算你脱光了躺我身旁,我也不会动你半分。”
这般说着,那人走到床前,大大方方的脱了外袍。
宁夏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一声冷哼,坐到桌前,瞧着桌上的碗不再说话。
周宇鹤上了床,赤炼见宁夏坐在那儿生着闷气时,转回来瞧着自己主子。
周宇鹤在它身上敲了敲,视线转向宁夏;小东西立马明白,下了床,爬到那桌上。
碗里头的热水早便冷了,小东西爬到碗里头翻了几圈,而后朝她吐着信子。
宁夏本是气的不行,瞧这小东西翻着肚皮甩着尾巴时,没忍住一笑:“我喝水的碗,你倒是给洗澡用了?”
听她说话了,小东西这才立了身子朝她吐着信子;那信子吐到她脸上,痒的很,瞧着它湿辘辘的眼睛转动之时,宁夏抬手去戳它的小脑袋:“卖萌可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喝血了!”
她这般说,赤炼便是小脑袋直往她脸上蹭着,呼噜呼噜之间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小东西撒娇,宁夏那心里头的气倒是减了不少;人就是这样,再是气,面对这种软萌的东西,也没办法转嫁怨气。
“我在服药,你对没关系么?”
她都成造血厂了,好在小东西喝的不多,不然她可喂不起!
小东西直摇脑袋,见她同意了,这才爬到她袖子里,一口咬了下去。
以前觉得这小东西咬着挺痛的,可经过方才那剜肉之痛后,这点痛对她来说已经是挠痒痒了。
这一人一蛇轻声交谈着,床上那人目光微闪,朝着里面挪了挪,留了些空位之后,盖了被子便是闭目而眠。
说是不睡的人,坐了半宿之后,眼皮直打架。
双手有伤不敢压,额头有伤也不能压;越到后半夜,也就越冷,转眼瞧着床上那人睡着了时,宁夏有些犹豫。
要不要去睡?
小东西就似知道她在犹豫着什么似的,直蹭着她,而后爬到了床上,冲她直甩着尾巴,那意思是,你快来睡啊,我主子给你留着空位的。
睡不睡?不睡,矫情,睡了……睡了也没什么吧?
一人一床被子,他睡他的,她睡她的,就当拼床得了!
驴友客栈还有男男女女二十几人住一个房间,她怕个毛线!
心里头说着没什么可怕的,却是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靠着床边,盖了被子就睡了。
听着身旁的人呼吸绵长之时,那本是闭眼沉睡的人却是睁眼看了过来;赤炼瞧他看来时,欢快的上前去,呼噜之间,他便是一笑:“做的好。”
再要强的女人,也是个女人,不带情绪的去对付一个女人,他周宇鹤有的是手段!
得了表扬,赤炼高兴的直甩尾巴,周宇鹤一个翻身,手中是一个不甚好看的瓶子,看样子,是药铺里头惯用的小瓷瓶儿。
侧卧于她身旁,拔了瓶塞儿,便是放到她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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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0:有你不是更方便
手上微微一晃,片刻之后,她的呼吸便是沉重了起来,也在此时,他将药倒了一上些轻抹于她人中之处。
“蝉儿。”
于她耳边轻唤,那放柔的声音,竟是与北宫逸轩有八分相似。
“蝉儿!”
他这般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那药也抹的越多;睡的极沉的人,只道是北宫逸轩又在夜里不消停,一声嘟哝,转过身来便是往他腰上一揽,将头埋进他怀中:“别吵,睡觉。”
她这反应,让他眸光一沉,看着手中的药瓶,便是面上一黑,直接将瓶子给丢到了地上。
没用!根本就没用!药不齐,完全达不到畅所欲言的效果!
瓶子落地,‘啪’的一声便是四分五裂,这般大的动静,那沉睡的人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瞧她在怀中睡的极沉,那人一甩手,便是将她给推开,这床本就不算宽,宁夏被他一推,直接就滚到了地上。
这一摔下去,头磕到地上重重一响,她却是不知道疼似的,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赤炼瞧着她又被收拾了,盘在她方才睡的地方,看着周宇鹤,呼噜着说了些什么。
周宇鹤却是拉了被子躺下,淡漠的说道:“睡地上又死不了,你瞎操心什么?”
被骂了,赤炼拉拢着脑袋盘在那处,最后将视线转向地上的人。
女主子好可怜,比它还可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夏摸着发疼的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当她抬眼时,那单手撑头,侧卧于床上的人便是一声轻笑:“你还真怕我对你怎么着?宁愿睡地上也不睡床上?病了又要我给你找药?”
“确定不是你推我下来的?”她明明就是睡在床上的!
她对自己的睡相很相信!而且滚下来那般大的动静,脑袋都磕疼了,她没理由还不醒!
爬了起来,在她收着被子时,瞧着地上那碎东西问道:“这是你摔的?”
昨晚睡的时候明明就没有!
面色平静的瞧着她,不冷不热的吐出二字:“你猜!”
“……”大哥,这儿就咱们两个人,不是我的自然就是你的了!
“没错,是我推你下去的。”
大方承认,周宇鹤起身下床:“你昨夜里乘我睡着了欲行不轨,所幸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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