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足够证明,其实白小祝还是关心阎衜天的,心里面还是有阎衜天的。
这样一来,阎衜天虽然没有占到先机,但是只要多花些心思,将白小祝手到擒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郁凉迟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和方案,又不断地推翻。却越战越勇,继续的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
此时的郁凉迟,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一直是多么的唾弃加嫌弃白小祝来着。
***
而一直被人嫌弃加唾弃的白小祝,此时刚刚从急救室里面推出来。
一直在一旁坐立不安的颜墨雎,双眸紧紧盯着急救室的方向。急救室的门不过是刚刚打开一条缝,他人已经走到了门前。
“医生,她怎么样?”
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紧张和焦急。
“暂时没有什么事了。”主治医生摘掉口罩,对着颜墨雎的语气无一丝的架子,“只是以后需要注意点,情绪千万不过过于激动,不管是喜怒哀乐。同时,在饮食方面,也需要注意一点。虽然病人心脏病的迹象还不是很明显,但是有像这个方向发展的可能性。建议,最好是留院观察两三天。”
“好。”颜墨雎一听到白小祝没事,整颗心都安放了下来。可是听到医生后面的话,却又忍不住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他有些心疼的拨开白小祝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有些担心。“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还不好做判断。”主治医生摇头,表示还不能过早的下定结论。“只是,平日最好保持心情平静,这样的话,对病情也是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颜墨雎皱着眉头,看着连睡着了都不安稳的白小祝,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痛意。
当年祝姨也带有轻微的心脏病,但是却不是很严重。可惜,在白小祝几岁的时候,还是离世了。
没想到白小祝居然也会有。
颜墨雎看着白小祝苍白的小脸,心里面各种情绪早已经翻滚地惊天骇地了。
怜悯的视线一直落在像是沉沉睡去的白小祝的身上,寂寥的医院,萧肃的氛围,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夜,越发的凉了。
***
待到白小祝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的手指微微一动,一直在旁边候着,仅仅闭了三四个小时的颜墨雎就扑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喜悦。“小猪?”
“嗯……”白小祝嘤咛着,幽幽转醒。一张开眼睛,首先对上的便是苍白地好像白布一般的天花板,眼珠子微微一转,侧过头,这才看见在一旁笑得好像哈巴狗的颜墨雎。
“磨叽,你想得这么谄媚,是不是又招惹上什么烂桃花了?”白小祝童鞋,果不愧是拿过很多第一名的高材生,晕死过去醒来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般的惊世骇俗。
颜墨雎一听,整张俊脸都黑得像锅盖底似的,各种颜色交杂,所谓五彩缤纷也不过如此。
“白小猪……”你是皮痒了是吧?颜墨雎恶狠狠地盯着她,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免得她继续危害人间。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白小祝“不小心”打断了。
“哦,对了。”白小祝因为一直沉睡,加之一个晚上没有喝水,嗓子干渴的厉害。“磨叽,我嗓子疼,我渴,我饿。”
各种撒娇,各种指使全部出来了。
“你!”颜墨雎气得牙痒痒的。颤抖着手指指着她这个没良心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想对一个病人使用暴力?”白小祝挑眉,原本就长得娇小,这厚重的被子一盖下去,更加是找不着人了。
除了那颗露在外边的小脑袋,以及巴掌大的小脸,外加一只正在插着针头,吊着针水和一只被颜墨雎握在手里的爪子之外,再无其他。
颜墨雎被气得牙痒痒的,却又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还真的想欺负我这个老弱病残啊?”白小祝故意挑衅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病人最大的神情盯着颜墨雎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哟,磨叽,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还有打女人的嗜好啊。啧啧,亏你还长了一张迷倒众生的脸,看来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货色啊。”
颜墨雎就算是再好的素养,在白小祝这般的歪理下,也只能是举白旗投降了。
“白小祝,算你狠。”
颜墨雎愤恨地说着,只能当起老妈子来伺候白小祝这位老人家。
人性,总是贪婪的,所以磨叽小童鞋很不幸的被白小祝“操”使了n多天,一直到她出院。
颜墨雎那悲剧的模样,不用看,也知道是各种的“愉悦”了。
给读者的话:
终于悲剧地写完今天的份额了,有种骨头要散架的赶脚~~~~(>_<)~~~~求虎摸
114、悲催的磨叽童鞋
白宅。
以往安静的并无太多人气的房子,此时却是热闹非凡。
大厅的中央,设下一个舞台,上面有当红的歌星在演唱着脍灸人口的歌曲。
歌声婉转而悠扬,曲子轻缓而缠绵,让听者不禁心头一松,一日的疲倦在此时得了放松。
今日,是白谨然四十五岁的寿辰。
本来不逢十,也不逢一,是不应该大肆操办的,但只因这些年,白谨然忙于公事,已经好久没有举办寿宴,今年才特此邀请了众位亲朋好友,商业上的合作友人,前
来一举,美名曰叙旧。
但实际上,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过是怎么回事,想要巴结白谨然,又苦于找不到理由和借口的谄媚之人,今晚倒是可以如愿以偿了。
即便是没有请帖,这样的喜事之下,是不会有人拦着不让进门的。
当然,前提是,要有请帖的人给你当引领或者是推荐。
白小祝背朝门口,静静立在窗前,米色透明蕾丝窗纱在她身旁微微飘拂,璀璨的灯光穿过重重的玻璃,从她面前的落地长窗照进来,给她婀娜身影蒙上金色光晕。厚窗帘的流苏穗子有一下无一下掠过她的裙摆,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她端着一杯颜色鲜红的美酒,略施薄粉的小脸笑得明媚动人,嘴角此时却是微微抿着,看不出喜怒。
那双光亮的眸子,乍然一看,好似那天边耀眼的星光。但观察仔细,却又发觉那双眸子好似夜明珠一般,却被蒙上了一层灰尘,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明明感觉很久,但心里面却又产生一种遥远的错觉。
这远远近近当中,又生出无限的遐想连篇,忽觉得香艳,后又觉得冒犯。
那亭亭玉立之姿,站在那里,虽不曾说一言一字,但微风轻轻拂过,吹起那不小心散落的发鬓,无端的生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感觉。
单是这么瞧着,便已然感觉恍若天仙。再仔细瞧去,却又发现只是蓦然绽放于冰天雪地,荒寂无人的高山之上,一人独览美好河山的雪莲。
不管是哪一样,都无比的吸引人的目光。
“你果然在这。”白小祝沉思着,身后忽然传来突兀的声音。
白小祝回眸,只见一身银色繁复暗纹修身西装的颜墨雎,一手托着一杯美酒,身影拖长,漫步走来。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好似画像里面走出来的人物。
让人惊艳的同时,又让人一目倾心。
当然,这些都是针对别人来说的。
对于白小祝这种对颜墨雎知根知底的,只有两个字评价:“臭屁。”
两个字,足以将众人之前对她的评价给全部推翻。
原以为是个清高又倨傲的女子,却不料也是着凡间寻常儿女。
只是可惜了那一身傲人又招人羡慕妒忌的气质。
“噗。”刚刚含了一口酒的颜墨雎,一听到白小祝对自己一身帅气到不能够再帅气
“啧啧,磨叽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不爱卫生呢?而且,古言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这一口酒,喷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家一个星期的伙食啊。”白小祝一脸嫌弃的看着优雅被这么一喷而消失殆尽的颜墨雎,嘴里面却是带着
幸灾乐祸。
“怪不得说败家子败家子,原来说的——”白小祝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眼角轻睨着他,继续嘲笑。“说的就是颜墨雎颜少你啊,真是叫人跌破眼镜的同时,又让小妹我好不羞耻。”
三两句话,已经将颜墨雎的形象贬得低得不能再低。
颜墨雎一张如花般的俊脸,顿时黑得媲美锅盖了。
这个该死的小丫头,居然这么记仇。不就是她住院的时候,想要吃东西,自己没有去帮她买吗?至于记恨到现在么?都已经过去整整三个星期了。
话说,这事情能怪他么?她自己也不想想,当时三更半夜的,叫他去哪里给她买吃的?
郁迟之家虽然是郁凉迟的,但是厨师也是高价聘来的,人家早已经下班了,别的地方做得又不正宗,她还偏要点郁迟之家的,他上哪去弄来给她啊?
而且,害她生病的人又不是他,他一直呆在医院照顾她,给她做牛做马,已经够给面子她了,吃个饭还挑三拣四的,也不想想,没有他的话,她可能连吃的都没有。
而且,最最最最过分的是,这死丫头,对待一个护士都比他好!
这像话么?好歹她口头上还得唤他一声“哥”呢!
当然,他也气愤不过的当着白小祝的面,说了这番理论。
明明就是理直气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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