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蒂斯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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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之梦-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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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不理他,直到搁浅在沙滩上才停住。人们围拢过来,可以看见船上的人横七竖八地倒着,“这是怎么了?”“恶作剧吧。”“不!可能是幸存者,有海难发生了!”

  幸运的一群人,被送到克里特城中的医院去了。终于,这群人当中有几个醒了,其余的永远睡去。迫不及待的官员总算能问个究竟。可还没等有人问便有人说话了:“我要见弥诺洛陶斯,我要见弥诺斯,我是皇帝,我是亚特兰蒂斯的主人。”

  “这太突然了,我们还以为您在您的皇宫里,可您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克里特。”这是弥诺陶洛斯在说话。克里特皇帝命他的将军来接待“亚特兰蒂斯的主人”,“看来您和您父亲的王朝没什么好消息了。”

  “你竟然这样对我说话!我知道乌拉诺斯来过,他向你许诺了什么!”皇帝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他显得很精神,“你们的报纸告诉我,安泰俄斯攻入克罗托,格瑞斯正朝阿帕图仓皇逃窜。柏加人,还在北方与奥利安拼缠。想想看,一百多万柏加军人全在本土,欧洲还剩什么?你们必须出兵亚平宁!就像二十年前一样,阿特拉斯大帝错了,卡俄斯也错了,那个乌拉诺斯更是大错特错!我们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把所有共和制的伪君子都抓起来钉十字架!人们会在床边故事里告诉自己的孩子——司法独立是个谎言。”皇帝高抬着眉毛,张开了嘴,双手以慢动作挽个花儿再摊开,就像从怀里取出样东西:“辽阔的欧洲需要我们共同开发。”

  “得了。”弥诺陶洛斯站了起来,“我们已经不愿再提起二十年前的战争,世界怎样评论我们你是知道的,为了贪婪和野心我们参与了亚特兰蒂斯的内战,而你和你的父亲上台之后带来了二十年的*,为此,我们的言论遭人揣测,我们的行为受人怀疑。再要帮助你,我们,克里特人,就要被抛弃在文明世界之外。”

  皇帝盯着克里特的将军:“哈,这段台词谁写的?难道你们不再向往土地和财富?”

  “我们不是打家劫舍的匪徒。”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不对,为我平乱就是打家劫舍?帮助我的家族就要被文明世界抛弃,我们做错了什么!你们拍拍良心,二十年来亚特兰蒂斯不曾有过辉煌吗!”

  “事实上她就快变成一片焦土了。”

  “那不是我的错!” 。。

第二章、17—28节
17

  “我们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宙斯站在酒馆门前台阶上远远地看着理事院。

  凯帝斯在朝另一个方向看:“我们不会输的,乌拉诺斯没有足够证据,我也的确没有贿赂理事院。”

  “我说的不是官司,是战争。而且官司根本就不重要,柏加人不相信政府。你买了上百栋别墅,还请理事们去参加舞会,这怎么能说得清。我作为公民到理事院进行演讲,这,本来十分正常的行为现在变成了一个笑柄!”

  凯帝斯向天上看,夕阳只剩几缕微红:“走,我们进去吧。”他们离开台阶进了酒馆。

  “越来越危险。”宙斯似在自言自语,“乌拉诺斯已经得逞了。这个贵族,他的阴谋正在一个一个实现,当我们看见他所有的心思,那就什么都晚了。”

  “晚了是什么意思,你认为事情会怎样发展?”

  “内战会在保皇军彻底覆灭之后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我们将看到第二个第三个阿特拉斯,然后,新的王朝开始新的*。”

  “我不明白。”

  “我们的战争被利用了,我们想要打倒皇帝和贵族的战争成了贵族打倒皇帝的战争!”宙斯摇着头,“当我们反对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我们,我们还能打倒它么?”

  一股刺鼻的腥臭打断了两位的谈话,调酒师在柜台里笑:“怎么回事,谁喝吐了么。”一双脏手伸进来,嘶哑的声音尤如松香蹭洋铁片:“可怜可怜我。”

  调酒师取些零钱打发了他,望着客人们奇怪的表情,他一脸无奈:“我能怎么办?赶他走?战争、战争,到处都是难民,从本土来到欧洲为我们展示贫穷和传染病,哈。”

  “不能让他们满街跑!”一个小白脸儿叫道,“那些孩子扯住你要钱,他们经常弄脏我的长袍!”

  “政府即将出台收容政策,相信很快就不会再有脏孩子扯住你要施舍了。”

  在特洛伊学院的校舍里,一个男孩子被室友缠着:“你得请客。”

  “好啊,只要你的消息值一顿饭。”

  这位室友拿出一份报纸:“看哪,你的文章发表了,在圣殿报上!是圣殿报,这可是份大报纸。”

  “从厚度上看出来的?”小伙子嘲笑别人的大惊小怪,“稿费只够买支铅笔的。”原来是自嘲。

  “可是有多少人能在圣殿报上发表文章。”被泼了冷水,男孩子把报纸放在桌上,“心疼钱就算了。”

  “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那样总是找得到理由要人请客?”小伙子把报纸拿过来找自己的文章,这可不容易,看来是溜缝了,不过还是找到了。当你知道整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的人都会看到你的这篇文章,你就该把它再读几遍,把自己当成自己的读者猜猜他们是什么感觉。

  这是多数人的*。一个文明的社会不是表现在少数服从多数,重要的是理性,所有人都应该服从理性,少数人不能成为被抛弃和被打压的一群。当我们发现自己所属的群体正在被忽略,那我们何去何从?这是造成病态社会环境的主要原因。当人们主动放弃自我走向他人,自由——这个概念将不负存在。言官发展成为议会之后,工作对他们的要求不再侧重于学识和品性,而侧重于他们对谁负责,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民选的。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所有这些人都是由八成选民选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些人只能代表这八成人,甚至可能是六成,我们知道有些议员只得到了稍稍超出半数的选票。我们必须想办法使议会中有人能代表少数,我们必须在议会里听见少数人的声音。为此,我提出席位制。我们按照城市人口的数量按比例制定议会代表名额,然后按照选民的成份制定议会的成份。把位子给少数人留出来。——圣殿报杂文选。

  “这应该算学术文章。”

  “席位制!”宙斯的声音——在伟大的特洛伊广场上,“这世界不是多数人的,是每个人的。”我猜民众就喜欢听这个,“只有当所有的人都能在国会里找到自己的发言人,国会才能成为国会!”

  噢,欢呼,特洛伊在沸腾。他的句子总是这么激动人心,难怪凯帝斯会爱上他。

  “你的政治家又有新花样儿了?”波塞冬和他的老朋友共进晚餐,通常是这样,只有晚餐我们能稳稳当当地多花些时间,“现在不同于三方会谈以前的形势了,我已经收到通知,国家机构将在本月底分批迁往波塞多尼亚,如果你的政治家想要继续保持对国会的影响力就得去本土。”

  凯帝斯标志性的坏笑:“我也这么想,我父亲也这么想,他终于可以到本土去做生意了。”

  19

  普罗米修斯理事把报告送来了,当他的上司还在读的时候,他语速很快地介绍这份东西,弄得乌拉诺斯像个观光客。

  “你知道我没办法在你说完的时候读完它。”乌拉诺斯拿着这份报告,“告诉我它描述了一件什么事情。”

  “表演,伟大的魔术,只用黑布遮了一下什么都不一样了。”

  乌拉诺斯侧头盯着手里的报告:“你是说一场阴谋?”

  “比那更可怕,尤其是在柏修斯走后。”这位大个子举着两只大手掌比划,“你知道我是卡俄斯的信徒,可这事儿让我觉得分裂主义是对的。”

  “别绕弯子。”

  “您该去北方行省看看,知道谁是行省执政官么?萨图恩!这可是‘民选’结果,另外,海格力斯已经回到行省首府重新掌握军权。”

  乌拉诺斯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把报告放在桌上,“安泰俄斯在顽抗,保皇军主力仍在内陆活动,还有克里特人……我们必须再次试探克里特人。”乌拉诺斯分身乏术了,“我是得去北方看看,你也不能闲着,去一趟克里特吧。”

  “有可能开战么?”

  “他们的驻军一天不撤走,我心里就一天不能安宁。”

  “他们想要的是土地,可是移民法案被否决了。”

  “所以得有人去告诉他们为什么。”

  20

  格瑞斯用他混浊的眼睛四处观察,到处都是柏加人的旗帜:“现在……”他回过身来看见柏加人正在牵他的马、领他的人,“你!”他指着一个柏加军官,“打算把我怎么样?”

  “我是奉命来帮你的。”

  “帮我?我被安泰俄斯困在克罗托的时候你们在哪儿?”他吼叫着,“你们在忙着攻打阿帕图!”

  “这是个误会。阿刻容河北岸的二十万保皇军正向这里逼近,他们在撤防驰援,是我们使他们停下脚步!”他走近这胖子,“您命令您的部下严防柏加人进城,我们实在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格瑞斯才有话说:“这跟乌拉诺斯说的不一样,他告诉我阿刻容守军不会撤防,不然伍尔凯怎么办?”

  “伍尔凯从来就没有参与过这场战争。”

  格瑞斯愣住了。

  “特里童长官命令我,如果见到您就把阿帕图交给您,特里童长官已经北上配合南下主力攻打克罗托。请您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就可以完成交接。”

  “好,我守阿帕图。”

  “特里童长官交待,如果阿帕图失守请您撤退到维纳斯,如果维纳斯再失守请您准备渡河撤退。”

  “行了行了马上给我滚!”

  21

  凉爽的清晨,乌拉诺斯穿着海蓝色的长袍骑在马上,黑马,马头戴着镶插红缨的金冠,身后是五百个蓝盔蓝甲的柏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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