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诗人看到一切都交待好了,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密室,留下紫发少女和小妖精在那里继续进行着无声的交谈……
翌日清晨,依然身着绿色精灵服饰的诗人,带着一位身着灰褐色旅行装的黑发年轻少女从庄园里的密道悄悄离开了,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将是一段不可捉摸的路途……
历史的步伐加快前行了,带着数不清的无奈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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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从巴罗村出发
一边倒的无聊赌局,不可思议的交战,粗心可爱的治疗者——
无论在什么时代,物质条件的水平高低都不能完全代表人们生活情趣的丰富程度,有些情况下,一些乡村生活反而有着自己更加迷人的一面,这甚至是居住在某些富裕大城市中的高雅贵族们都竭力渴望获得的精神享受。
可想而知,在一个风景优美的田园村庄中,勤恳憨厚的村民在一整天的工作后,会纷纷聚在乡村酒吧中饮酒谈天。因为每一个村民的脸上,都自然的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所以蔓延在周围的气氛是那样的祥和平静,能让偶尔路过的、来自大城市的旅客们在不知不觉中痴迷心醉于那种天然的无忧无虑……
双元历192年6月25日晚间,风之月塞朗古洛恩一如既往的将它那迷人的淡蓝色月光尽量均匀的涂抹在高低起伏山地之间。如果这时候有一个不大的村庄能够坐落在山地之间,那么风之月的光辉也会显得更加富含生机与活力。
巴罗村就正是这样一个美丽的田园村庄,它坐落在宗教国曼拉里东南部山地。虽然这个小村庄并不富裕,但是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却都生活得踏实充实,他们对于这里生活的安定平和感到十分的满足——淳朴中正的民风正是这里最大的一个特点。
现在是晚饭后的休闲时间,村子里的“美人鱼的眼泪”中早已聚集了许多村民,他们纷纷举着酒杯来庆祝又一天的圆满结束。在围桌畅谈之际,人们还总是会兴奋的邀请过往的吟游诗人们弹奏吟唱一曲来助兴,不过今天很不巧,这酒吧内并没有生面孔出现。无聊之余,几个村民在有几分醉意后竟亲自高歌了一曲,虽然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这些“有勇气的人”还是如愿博得了其他客人们的慷慨掌声……
当然,在乡村酒吧中除了饮酒谈天外,大家偶尔玩一玩各种桌上游戏,赌几个小钱碰一碰运气,也是一种增进友谊且能消磨时光的好方法。不过这也给某些精通此道,却总囊中羞涩的闲人带来了免费畅饮店中美酒的机会……
装修简朴的酒吧一角,一个方形木桌的四边分别坐着四位酒客,他们在玩着一种叫做“斯托克”的流行纸牌游戏。靠着墙壁的是一名似乎很有活力的青年,他有着一头光鲜的金色过肩长发,看起来甚是惹眼。不过他的穿着却并不像他的头发那样出众:一整套最常见的纯白色生活休闲装很随便的穿在身上,可能是由于长时间不修边幅的缘故,这身衣服已然有些破旧。也许是为挽回一些形象,金发青年在休闲装的最外面还加套了一件做工精细的小坎肩,不过很遗憾,坎肩的颜色是很俗气的黄色。观察到这里就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他的品位不怎么高。其实金发青年现在也无暇考虑这些问题,他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手中的那几张牌。
坐在金发青年左手的是一个体格粗壮的棕发年轻人,一头剪的很短的头发显得他很有精神。从这短发年轻人的粗制衣装来看,不难感觉到有一种很重的泥土气味夹杂在其中——他很有可能白天在从事田间工作。现在他皱着眉头观察着手中的几张牌,似乎牌局的走向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困惑。
一个留着漂亮小胡子的黑发中年人坐在金发青年的对面,他的穿着显然要比金发青年讲究不少,也有品位的多。一件干净整齐的蓝色高领衬衫,一条毫无褶皱的黑呢子长裤,一双擦得锃亮的圆头皮鞋,都自然而然的表露出他一定是常年做着文案工作。不过今天晚上他的运气可就不像他那一身行头那样高人一等了,可以从他的表情轻易发现,这一桌人中恐怕就他赢的次数最少。
最后,是一个黑色皮肤的水手……水手?对,没有错,就是个水手。也许有人会奇怪,觉得不合情理——可以理解,山地村庄中出现一个水手的确会令人惊讶。事实上,这个黑皮肤的水手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甚至比那个黑发中年人还要年长几岁。即使海上生活已经是他过去的一个回忆,但他还是习惯性的穿着一套水手的装束。不愧是在大风大浪中拼搏过的人,今晚虽然他的手气也很糟糕,可从他那平和的表情中却无法发现这一点。
随着最后一轮的抽牌换牌,这一局又走到了终点。四个人分别盖牌下注后,依次亮开底牌。
“嘿嘿,双连环,我赢了!”有着一头凌乱金发的青年放下手中的六张牌,在同桌三人惊愕的注视下,满脸兴奋的把桌子上的钱币都拢到自己面前。
“呼……不玩了,怎么老是你赢。”黑发中年人扔掉了还没抽完的烟卷,站起来就要走。同桌的水手和庄稼汉一看有人不玩了,也都纷纷站起来。
“别呀,这才没几轮,你就要走,多扫兴啊!”金发青年连忙站起来挽留。
“再来几轮,我这个月就要吃咸菜了。拜托,你还是找你的妹妹和你玩吧,别对我们下黑手。”黑发中年人摆摆手,转身走出了这间“美人鱼的眼泪”酒吧。
“真遗憾……”金发青年收好了桌子上的牌,把钱币都放在钱袋中,“啊,艾文妮小姐呀,我要一瓶瓦伦达斯红酒,最好是175年份的。”青年坐在了一个有着淡红色长发的吧台小姐面前,满脸堆笑。
“恭喜了,你今天又是大胜啊。”语带笑意的吧台小姐把酒放在了金发青年的面前,然后用手支着头,静静的望着面前的青年。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运气好一点。”金发青年还是满脸堆笑。
“在你来之前,利塔先生是这里牌技最高超的呢~你一来,情况就完全转变了~”吧台小姐微笑着说出了水手的名字,这这片大陆上海员们似乎都精通于纸牌游戏。
“运气,纯粹是运气!”金发青年笑嘻嘻的用手抚mo着光滑的酒杯,用别人的钱喝酒永远都是令人开心的事情。
“嗯……是不是因为你袖子里的那几张牌,你才运气好一点呢?”红发女郎抿着嘴,假装疑惑的问道。
“啊?我发誓,今天我可没有捣鬼……真的!我还没来得及出千,他们就输的一塌糊涂了。”金发青年信誓旦旦的夸口。
“扑哧~”吧台小姐掩口轻笑。
金发青年端起了酒杯,也跟着大笑起来。
……
“我很奇怪……”吧台小姐喃喃的说。
“怎么了?”金发青年喝了一口酒,不解的望着吧台小姐。
“密罗丽比琪小姐真的是你的妹妹?”红发女郎提出一个疑问。
“是啊,她是我如假包换的亲妹妹!我们相同的虎牙可以作证!”金发青年咧开嘴,夸张的露出一对尖尖的大虎牙。
“怎么你们就差得这样远呢?”吧台小姐抿嘴偷笑。
“我们哪里差的远了?”金发青年更不解了。
“自从你们来到这个村子,她就在村子里四处为人免费看病,而且医术又这样高明……简直就是一个圣女,而你……”红发女郎话中有话。
“我怎么了?”金发青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脸愕然。
“而你,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啊,不,应该说是赌徒中的赖皮鬼~咯咯~”吧台小姐捂着嘴笑了起来。
“啊,你这样说也太让我伤心了!我可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呐。”金发青年一脸委屈。
“羞,羞,我都替你脸红。”吧台小姐边笑,边用手指甲刮了刮脸。
“看来你太不了解我了,这真让我伤心……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回旅店吧,通过全面的沟通,你就会了解真正的我。”金发青年说着说着,就握住了吧台小姐的手,同时露出了一脸严肃相。
“少来~”红发女郎抽出了手,在金发青年的额头上打了个爆栗。
“哎哟,怎么啦?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哦。”金发青年还不死心。
“好啦好啦,你喝完酒就赶快回去吧,要不然你妹妹该等急了。”吧台小姐转过身,开始收拾餐具。
“唉~你们怎么都不理解我……”金发青年慢慢的喝着眼前的酒,不停的嘟囔。
夜幕静悄悄的降临了,金发青年在酒吧快要关门的时候,才磨磨蹭蹭的喝完了酒,慢悠悠的晃出来。在深邃的夜空中,无数的星星向大地洒下银色的光辉,使这个小村庄充满了恬静的气息。在村中的“大海母亲的归宿”旅馆里,一半以上的屋子的还灯火通明,不时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一种愉快的气氛,洋溢在旅馆的各个角落。
金发青年望了望旅店某间屋子的窗户,这扇窗户的屋内并没有点灯,还是黑漆漆的。“看来米琪雅还没回来,我在外面等她吧!”他想了想就踱到旅店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在他望着这晴朗美丽的夜空时,无尽的空旷感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使这些年来旅居生活回忆的片断渐渐涌上他的心头……随着一件件往事在心中的掠过,几个人的身形在他的心中慢慢的清晰起来。
“……亚柏啊,你这个满脸虚伪微笑的家伙……你现在应该刚刚路过曼拉里的首都诺玛基利……距离上一次我们在精灵国度达纳比亚分开后,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吧,不过,我们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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