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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逭-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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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好了,我的这辆车上是在四面都装备了摄像头的,整个事件可是从头至尾、原原本本地全都录下来的!”

    李观棋敏锐地注意到了张知秋言辞中的“我们”一词,真的是老怀安慰,精神大振,于是也不再矜持,直接地说出来自己的底牌。

    “啊?哈!”一惊一怔间,张知秋成功地由惊转喜:“太好了,这下还不弄死他们!”

    “先不着急,让他们多跳一会儿好了——要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嘛……”

    李观棋故意的做出一副非常阴险狡诈地模样来,并且立即得到了大惊大喜地张知秋的赞赏与模仿,两人面对面地笑的那个猥琐,让一边旁观者清的李观书满脸地苍白,全身地恶寒。

    要知道,虽然张知秋看着还是一个“小正太”,但好歹也是二十郎当的成年人了,而且还是李观书刚刚还准备要托付终身之人。

    而李观棋,更是尽管长着一副年轻有为地青年面孔,但实实在在地可是一个中年大叔了啊……

    李观书使劲地低下头去,深切地忏悔:“偶错了,偶真的是错了——对这样地“嫩瓜”,偶这样地准御姐还妄想着去啃,那可实在是伤不起啊伤不起……”

    接下来,好心情地张知秋再接再厉地对李观书进行了一次治疗,不过因为对于银针的惧怕,李观书哆哆嗦嗦地摆出来小女生的模样装可怜,也忘了刚刚自己还恶寒二人地扮嫩之举。

    “你现在的状态,不扎针到也可以,但却是要好的慢一些了。”张知秋耐心地将李观书摸的面红心跳之后,终于是淡淡地说道。

    当然,张知秋所摸的,也就只是李观书的两条胳膊而已,而且还是当着人家哥哥的面。

    作为兄长,李观棋原本在骤闻李观书所提要求时是差点大吼出声的,但随即却是及时地咬紧了牙根:这也就当是对张知秋的又一次“摸底”了吧……

    之后李观棋果然也没有失望,张知秋将所有剩余地药膏全部地给了李观书,并且极有把握地告诉她,有这些药膏,她的手臂绝对会安然无恙、完好无损的!

    李观棋在一旁嘴角微微一动,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他知道这些药膏是肯定不够的,因为它们不可能被全部用到李观书身上。

    “……他总不会是见死不救的吧……”心思百转的李观棋思来想去,最终所能做出的唯一决定,也就是在李观书的手臂痊愈之前,是绝对不能离开秀容的!

    那种药膏,惦记着的人还不知会有多少:李观棋相信,这种药膏此刻已然是在赴京的途中了,而来源,除了李观书手里的这一点之外,这个世界上也就是周家父女了吧……

    PS:晚了点,抱歉……



………【第五十四章 疗伤(十)】………

    站在周敏的病床之前,李观棋的脸色比张知秋还要难看三分。

    但这次真不是李观棋在惺惺作态,而是他真的感到有些心惊胆战地惶惶不安了!

    周敏已经清醒了过来,得到消息地李观棋和张知秋在第一时间赶往她的特护病房,就连手掌依旧肿的象个包子一样地李观书,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的厚着脸皮跟在了后面。

    原本张知秋只要顺利地针灸下来就可以立即改善症状的,但李观书却情愿只用药膏外敷来慢慢消肿。

    三人心思各异,但却都是满怀激动的冲进了就位于李观书隔壁的另外一间特护病房。

    这种高级地特护病房,有钱当然是可以住进来的,但有些时候,却是有钱也必须要被搬出去的。

    这两间特护病房,就都是被清理出来的。

    不过,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包括那两个被清理的“原住户”——在他们消费某些特权的时候,也早已经有着被特权消费的觉悟。

    可是……

    但是……

    然而……

    周敏竟然却是再次地不认识张知秋了!

    看着周敏真心实意地、充满了感激之情地笑脸,张知秋和李观棋的心却是都已经沉到了太平洋的海沟里,冰冷而绝望。

    与张知秋不同的是,在李观棋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极度地惶恐与愤怒。

    虽然是处置此次事件中地国安部人员中职位最高的人,但李观棋却是知道,部里至少有一个副部长已经秘密地莅临秀容,而且还有几个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部门的人,也已经在这几日内来到了这个晋北小城。

    原本张知秋的案件一直都是由十三楼所负责的,但此次来晋的这位副部长却是并不属于十三楼的这条线,并且所带的人员也与十三楼无关。

    不过,李观棋却是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些涂抹在周家父女身上的药膏,必然是会被这些人给弄走一些的,因为这是要用来做“科学研究”的。

    而且,这个任务原本也应该是由李观棋来负责完成的,但因为李观棋与这位副部长的“默契”,这件工作最终却是由别人来做了。

    对于李观棋来说,他也真的是不愿意做这些有可能会惹恼、甚至激怒张知秋的事情,这对他日后的工作没有任何地好处。

    李观棋如今所担忧的是,是否是这些贪功心切、且贪得无厌的家伙们,在动手的时候太过贪婪,弄走了太多的药膏而影响到了疗效,进而造成了如今的困境。

    果真如此的话,李观棋不知道发现事情真相的张知秋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也根本就不敢去多想这个事情。

    是的,李观棋承认,自己是在极度地忌惮着张知秋:根据以往所发生的一些事实所带来地经验,李观棋甚至怀疑张知秋有办法可以获知身边人的某些想法——这可能也会要他付出某些代价而不能常用。

    虽然这只是一种不确定地猜测,但李观棋依旧根本就不敢冒险:那些但凡小觑和轻视了张知秋的人,都已经被事实钉在了耻辱柱上。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这个顾虑,李观棋甚至没有把自己的这个想法与任何人提起,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其他任何人可以比自己做的更好。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只要有其他人的这个想法被张知秋探知、并发觉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那么李观棋相信,自己的这件任务就算是已经做到头了。

    被出卖,在许多时候并不是有意的。

    而这也正是职业特工存在的价值所在——从他人地“无意”中找到线索,把“不可能”变作事实。

    对于这种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李观棋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动用所有地手段,李观棋竭力的将自己的心思体现在一个方面:震惊、震惊、还是震惊;而那些具体的事由和任何其他地想法,李观棋全都拼命地努力不去想。

    “周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张知秋,我是胖叶子啊……”张知秋如丧考妣地哀嚎着,甚至把自己最为原本反感地外号也搬了出来。

    “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们救了我,可是……我真的是不认得你啊!”周敏秀丽地眉毛纠结着,神情中也满是不安与惶恐。

    “你在好好看看——这个李观棋也可以作证的,我看到是你的时候,你一口便叫出了我的名字的!”张知秋已然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虽然失去了许多记忆,但好歹时间已经过去两年张知秋还是知道的;两年时间了,周敏是唯一让他产生了一丝希望的人,但如今这个希望,却是正在犹如一个美丽的肥皂泡般华丽丽地破灭着……

    李观棋用力地点头,但心中却是益发地有些冰冷了:周敏当时所处的地方距离自己的汽车较远,那些摄像头根本就拍不到这些细节。

    换句话说,周敏当时认出张知秋的这件事情,除了当事者之外,就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现场目击证人了。

    至于其他地证据,那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周敏闻言,真的就这么仔细而认真地看了张知秋有三十秒钟,最终却还是极其抱歉地摇摇头:“对不起,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地印象了……”

    巨大地失望击垮了张知秋,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发起呆来。

    如果从来没有这个希望的话,张知秋此刻也不会如此地失望,但是在有了希望、却又被剥夺之后,这份失望几乎已经转换成了绝望,那份痛苦,绝非是其他人所能够真正地理解和体会的。

    “张……张知秋,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万籁俱寂中,周敏吃力地坐直了一些,羞赧但认真地说道。

    “我们本来就是……哥们。”张知秋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女孩子那熟悉而陌生的精致面孔,终于苦笑起来。

    “你还是先躺着吧,这有助于你的恢复。”看着两腿被打满石膏后固定起来的女孩子,张知秋微笑了起来:“疼的话就叫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胡说什么啊……谁和你是哥们!”女孩子的脸颊绯红起来,但语气却是并不坚定,随即却是有些惊慌起来:“我现在两腿都没有任何感觉呢——不会是废了吧?!”

    “怎么可能?”张知秋闻言一愣,从立即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在这特护病房的地上,铺着的也是上好的纯毛地毯,是以他坐在地上也才会无人理会。

    “这不应该啊……”张知秋皱着眉头摸向周敏。

    这些药虽然有极好地止痛作用,但却绝不会让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猎人们身在野外,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如果这些伤药有极强地麻醉效果,那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谋杀。

    事实上,在大多数的时候,身上涂抹了药膏地猎人们,还必须要与那些野兽们继续周旋的。

    “你干什么?”出乎所有人地预料,周敏在看到张知秋伸来的手后,却是紧张地叫嚷起来,好在这屋内的护士和护工都早已经被打发了出去,也不算是太过丢人。

    “别紧张,我只是想给你把把脉而已!”张知秋有些尴尬地咧咧嘴: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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