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同样作为变态的你的想法吗?的确,我无法否认。”强奸犯+杀人犯对杀人狂如是说着。
“真不好意思,我曾经在精神病院呆过,那里的病人无论怎样看都比医生来的正常的多――亦或者说,被社会认为是变态的我们,实际上比大多数人要健全得多?当时的我的确时刻抱着这样的想法。”来自于杀人狂的见解。
“我倒是没有去过那种地方,这或许是我的幸运?”男子喝了一口茶――已经有一点冰冷的茶水几乎在喉咙中就冻结成了冰块,无论如何都无法下咽。
“或许?不过对于若本来说是幸运的,抑或者是不幸的,因为他不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也因为她还不一定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究竟哪个更加幸运,早川并不知道。
抑或者两个其实都意味着不幸?
早川并不知道。
所谓幸运,只是其他人给予的评价而已――在人们眼中的幸运盒不行往往有失偏颇。而到底幸运与否,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够说得清楚。
“然而一切已经发生了。”男子吹了一声口哨,说道。
“啊,没错,已经发生了。”早川打了个哈欠,似乎这些推理让他感到很无趣,“所以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不过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就感觉缺了少一些什么东西?或许就像是永远要先打到一个有一个冲上来的杂鱼才能见到BOSS的感觉吧?”
“那么你是如何发现她的母亲的呢?”
“手机啦手机。”早川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甩在了桌子上,“你的女儿的手机上的一切可是都说明问题了哟。”
“能否解释一下呢?”男子笑了笑,“我还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从手机上看出来的。”
“她的母亲――也就是令夫人,在她的手机中存储的名字可是‘以利’哦。”
“那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两个片假名的单词而已。”
“‘以利,以利,拉马撒巴各大尼?’(《圣经》,新约全书,马太福音二十七章四十六节)”
“那是什么东西?”
“圣经而已,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说的话。”
“我需要翻译。”
“啊,翻译过来就是:‘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
“……仅仅是这样?”
“当然。”早川笑了笑,“父亲与母亲,在父亲做出这种事情之后,一切的希望自然全部寄托在了母亲的身上了,母亲既是她的全部,她的神明。”
“然而被我杀死了?”男子冷笑道,“这就是她自杀的理由?”
“是啊,神明都死去的话,神子没有理由继续存活啊。”早川站了起来,“对于神子来说,神明既是他的全部啊……”
“而全部……被你毁了……”
早川掏出了手枪。
弹匣里的十发子弹填的满满的,保险也早已打开,需要做的一切只有瞄准,扣动扳机。
“你绝对不是要杀了我。”男子摊开了双手,笑了笑。
“是吗?你还真是有自信。”面对着男子嘲讽的笑容,早川摇晃了一下枪口。
“如果你要杀了我的话,完全没必要这么多废话,在我开门的时候你就应该杀了我。”侃侃而谈,“至少你和我一样,在杀了人之后不想被别人知道。”
“现在我也可以做到。”枪口如同黑夜,将周围的一切染得漆黑。
“枪声,可是会传的很远哦。”男子微笑着。
“?!”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
早川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了他的小腹。
“惯犯可是比你这个菜鸟强得多。”早川冷笑了一声。
身为这个城市的杀人狂,她的确有着足够的经验。
“比如说手机。”
冰箱里冰冷的尸体的口袋中,手机仍然在响着。
“比如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
“?!”
早川开了第二枪。
男子的右肩吃了这一发子弹。
早川走到了男子的面前,居高临下以怜悯的眼神看着因为痛楚在地上来回打着滚的男子。
“连你强奸你自己女儿时你女儿那巨大的呼救声都传不出去的房间,手枪?那点声音恐怕都是小儿科吧……?”
早川的语气冰冷。
“?!”
“?!”
“?!”
将枪管被子弹摩擦的发烫的手枪重新装回到了口袋之中,早川蹲了下去。
“怎么样!?很不爽吧!?不甘心吧!?居然载在我手里?被一个十六岁的女生折腾成这样?很开心吧!?来吧!仇恨我吧,就这样的看着我吧!”
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的男子只能用愤恨着的眼光看着早川。
四肢被枪击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混乱起来,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伤口火辣辣的痛,骨头被弹头狠狠打中,弯曲成诡异的弧度。
“放心,你不会这么快死去的。”
早川露出冰冷的微笑,一如九年前父亲对她露出的微笑。
“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呢!好好享受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拔出短刀的早川疯狂的笑着……
P。S:
我个人对百合无爱……
催更什么的一般都是被我无视,我的原则是想起来就更新,想不起来……?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椎名和早川明显凑不到一块去,您的联想是怎么来的?……椎名在SSS团其实就没有什么关系比较好的人吧(第四话的棒球比赛中貌似没有人邀请她?)。
反正我对百合……一般吧……不大喜欢写就是,不论是BG还是BLGL我都不大想写……
最近我无节操的准备开坑了……我要自重啊!
于是乎我忍!这本书在没坑之前坚决不开坑……
黑历史嘛……就是各种鬼畜……乃们懂的。
最后,那啥,下一章要不要来点重口味?分尸什么的,切片什么的……
………【其四五 possible worlds】………
“直觉有时候比理性可靠,因为理性会被你所身处的社会限制。”
――直木下树
我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冰冷的城市里下着冰冷的雨,冰冷的雨疯狂的倾斜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这个城市的冬天在今年来的太早,早的人们都没有一点准备,四处都可以看见瑟瑟发抖的行人,女生们一如既往的在抱怨着校服的短裙没有一点保暖功能同时套上厚重的大衣将自己死死的包裹住。从远处看起来仿佛像是一只如同一只蓑叶虫一般的生物,让人忍不住发笑。
早川坐在冰冷的窗沿上,冷风毫无阻拦的吹了进来,在屋内回荡着,将暖气卷走的一干二净,只留下肃杀的温度。
这是一座废弃的大楼。
在早川的记忆当中,在她还没有杀死父亲――亦或者说被父亲杀死――的那个时候着父亲还是一片颇为繁华的地段,以这栋大厦为中心,周围尽是高层大厦,钢铁的森林死死的伫立在城市的角落当中,散发着人类的气息。而现在早川所在的,正是最中心的那栋大楼,据说再被荒废之前是一个大公司的专用建筑,不过后来似乎赶上了什么了不得的灾难,以至于原本被多人看好的公司瞬间破产。一手创立起了这片钢铁森林的公司经理纵身从楼上跳了下去,死前穿戴整齐,西装友好好穿着,领带也有系好,里面的衬衫也是一尘不染。
遗照上的男子一脸淡然的微笑――据说那是成功者专属――望着面前祭奠他的众人――虽然其中多是债主,那种笑容,亦或者说是善意的微笑,亦或者是说一种嘲笑。
“你们早晚也会落得和我相同的下场。”
早川呆呆的坐在窗沿之上,人品被封吹的四散的雨滴偶尔的洒落在自己身上,模仿者男子的语气说道。
照片中的男子似乎打算说出这这样的话语。
男子从楼顶跳了下去,顶着夏日中午明艳的阳光,在路人惊讶,好奇,不解的眼光中,在楼顶的边缘用双脚发了力,跃起了一个几乎可以被忽略的高度,然后向着地面坠落。那种景象让早川想到了从大气层外高速坠落的陨石。
无论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男子终究是摔死了,如同一只被车子压扁的青蛙,整个人以扁平的姿态死去,各种颜色液体摊在地面上,从远处看如同一对腐烂的泥土一般。
你们早晚也会落得和我相同的下场。
这几句话倒还真的适合所有人用。
虽然对于人类来说,死的方式多种多样――如同不同人的人生一样,不同的死法想必也无从计数――然而无可避免的就是我们都无法从死亡的阴影中逃脱。这是上帝定下的法则,无人能够违背,哪怕是神子,也依然在十字架上地下了他那人的头颅。
应该很快会有警察来找到我吧?
一身鲜血,穿着校服的女孩,手里握着依然流淌着鲜血的短刀,手枪的枪柄从口袋中露了出来,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正常吧,怎么看都要被警察带走吧?
已经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已经受够了这样的人生了。
早川长长的叹着气,天空依然阴沉的让人抑郁,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发出那不和谐的音符。
世界早在被父亲杀死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的变了颜色――时至今日,早川也总算明白了父亲那句话的含义。
人的死并非是报复,而精神的死亡却是彻头彻尾的残害。
“所以!
你!
去!
死!
吧!”
早川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个片段,满脸微笑的父亲恶狠狠的说出那样的话语,将刀子送进了自己的胸膛。
从那一刻起,早川远美就已经死掉了,彻彻底底的死掉了,站在这里的,只是继承了“早川远美”这个名字和身体的残破的灵魂而已。
那些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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