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瞬间而致的冲力扼住喉咙,仿佛那感受由她的下体蔓延到了她的咽喉,她的身体好似浸泡在水银之中,令她的呼吸难以为继。她开始随着身体的一次次耸动发出叫喊,反而陷身于更昏暗的泥沼,他还在她身上竭力盘桓吸索,铁打一般,她却将要窒息而终,她感觉此刻在她身上缠绕的是一头巨蟒,那巨蟒在她身上盘旋错落,覆盖了她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并不断缩紧,他将他的毒牙插如她的身体,奋力吸食她的血液,直到将她化为一具干瘪的尸体。那感觉带来的美妙与痛苦同样是她无法招架的。
叫喊和喘息的声音在高大的神殿穹顶下回荡,梅林的如炬目光向下俯视祭坛,神色宁和。
直到伏地魔从贝拉特里克斯身上褪去,贝拉特里克斯才感受到窗外雨水已经坠落许久。他似乎将她高高抛起到九重云霄之上,在彼处她的各种感觉消失殆尽甚至不再有呼吸,而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才慢慢随他降落,苏醒时,周身如同被雨水淋透般湿冷。
* 2006…8…20 20:45
* 回复
*
媜丶
* 草莓赫敏
* 118位粉丝
*
20楼
贝拉特里克斯从地上拾起长袍穿上,听到伏地魔浅浅的咳嗽声。那一刻他收敛了魔兽的本性,又安静地如同生病孩童,她为他覆上披风,静静听来,连他的呼吸都不再出声。
“这里真冷。”他虚弱的声音说道。
贝拉特里克斯从后面躺下,试图用双臂拥住他,“你会着凉的,老男人。”她暗笑,把手探进披风,环抱住他冰凉的身体,最后整个火热的身体贴紧了他,“我爱你,主人。”
伏地魔没有动,只是幽幽说道:“我年少时在北欧,猎人捉貂的时候总是穿着厚厚的衣服躺在雪地装死,貂生性仁慈,见有人躺在那儿,就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结果只有被捉住。我亲眼见过这样一只雪貂,被猎人绑在绳子上倒吊在手里。我觉得它很可怜,就买下了它……”
贝拉特里克斯探过头来深吻在他脸上,“后来呢?”
“后来养到第七天,它突然跑掉了。它宁愿重新回到雪地里去温暖欺骗它的狩猎人,也不愿意留在真正爱它的人身边。”
“它真蠢。”贝拉特里克斯说。
“这世上还有一类生物和它是一样的,”伏地魔说,“就是人,有时候你们宁愿选择艰辛地付出爱,也不要唾手可得的爱——所以,我不会给你爱的。我们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主人和仆人。”
贝拉特里克斯忽然间觉得心中某个用来支撑的东西被折断,清脆的断响,她跌落一层,“无所谓,”片刻后她平静地说,“我已经一无所有,还怕失去什么呢?”
“你还有它,”伏地魔抚摩着她手臂上的那块伤疤,“你有我留给你的印记,而我,也只有这印记,有时候我只有抚摩着它才能入睡,只有它是值得信赖的。有了它,你的家族早晚会以你为荣,你爸爸会为他有你这么个女儿而感到庆幸。”
“我才不在乎呢,自从我离开家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让他们过得安心。这不是我想要的,除了这些你还能给我什么,我可不是家养小精灵。”
伏地魔无力地笑,“还有谁会跟你在梅林神殿做爱呢?我能给你的是世上所有男人都无法给你的,我会在你拒婚的时候扮演一个体面的情夫,我会杀掉所有你所憎恶的麻瓜,我会把你拉到生物链顶端俯视芸芸众生,我会帮你翻倒你仇恨的全世界——你晓得……”
“我爱你。”贝拉特里克斯猛地起身翻到他那一边,“我爱你,爱你,爱你……”黑暗中她的唇寻找着他的唇,紧紧贴上去,她竭力放纵着自己的欲火中烧,仿佛烧掉的是偷偷蔓延上她身体的失落与希冀交叠生长的藤蔓。
如果女人的爱火可以将他烧死,她宁愿她的情人此刻就化为灰烬。
起先伏地魔只是给她慵懒的回应,而当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有力,唇变得发烫,她恰倒好处地离开了他。
伏地魔为自己不由自主地陷入她的小伎俩而发笑。
“男人真的很不同,卢修斯还会说爱我。”贝拉特里克斯踮着赤脚在地板上旋转,故作天真。
“那个小马尔福很有趣。”他翻转身体,那整个晚上都显得倦怠的声音仿佛有了生气,“我要他像你一样留在我身边。”
“这不可能,”贝拉特里克斯如同一只失宠的猫在报复主人,“他从不会向谁臣服,更不会宽恕让他名誉扫地的人。”
“我跟你的看法恰恰相反,”伏地魔说,“很快你会发现,在我面前说不可能是多么愚蠢。我不需要他的宽恕,我只需要他的归属。”
“是你在这里吗?”神殿主祭单薄的声音回荡在圣殿的空旷中,“布莱克小姐,我真难以想象你会做这样的事,你竟敢如此玷污神明!”
主祭持掌着烛台从殿角的一处暗门向中央祭坛走来,宽袍在瘦小的身体外兜满堂风。“人们没有说错,你是个堕落的纯血。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事,只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人尽可夫。”主祭的表情仿佛对自己口中的污言秽语感到逆耳。“那男人是谁?”他向祭坛走去,覆在披风下的男人翻转身对他睁开那双血色的眼睛。
主祭忽然间不由自主地摊在地上,魔杖飞出他的袖口,落在很远的地方。烛台随即落下,火焰在地板上挣扎着燃烧,照亮主祭惊恐的脸。
他终于看清形势,四肢却动弹不得,“饶恕我,先生,我不知道……我认识您,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我愿意吻她的脚——布莱克小姐,不,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伴侣……”主祭颠三倒四地说,扑倒在地,拉住贝拉特里克斯的裙摆。贝拉特里克斯从鼻腔里发出讥讽的笑声。
* 2006…8…20 20:45
* 回复
*
媜丶
* 草莓赫敏
* 118位粉丝
*
21楼
“卢修斯?马尔福是个真正的斯莱特林。”伏地魔并不理睬匍匐在地上的主祭,他裸身而起,从容地披上风袍。“杀了他。”他轻声说,像掸掉袖口上的瓢虫。
“什么?”贝拉特里克斯问。
“那只小白貂真的很可怜,每当天气冷我就会想起它。”他头也不回踱步到窗边看雨,语气依旧轻柔,瞳中仿若倒映出雨水一样闪烁着忧郁的光泽。
“阿瓦达索命!”贝拉特里克斯在他身后奋力喊道,伴随着一束绿光,之后是主祭沉重的倒地声。
“我们换个地方吧,”伏地魔轻轻咳嗽,“我快要冷死了。”
“我现在关心的是,马尔福还是否像以前一样对我们保持信任。” 戴纳波拉?布莱克的手掌重重拍在案上。“不管怎么说,贝拉特里克斯令整个家族蒙羞——当然还有马尔福家族,也许我们就此成为敌人,最坚挺的纯血联盟即将瓦解。”
“这是伏地魔的计谋,”阿尔法德?布莱克很沉着,“他就要这结果。”
“也许我们斗不过他,哥哥。你知道老马尔福上马车的时候说什么?他说很遗憾,他遗憾他不得不为了家族荣誉而与我们分道扬镳。”
“纳西莎,卢修斯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阿尔法德问。
“他向我道谢,爸爸,他说谢谢我跟他跳最后一支舞,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永远是……朋友。”纳西莎搅着手上的手绢,有些落落寡欢。
“那就是了,”阿尔法德转向戴纳波拉,“如果你在乎的只是家族联盟,戴纳波拉,这不必担心,马尔福的仇敌是伏地魔,大家都看到,是伏地魔带走了贝拉特里克斯,我们也失去女儿,说到底,布莱克家族只是受害者,马尔福没有理由兴师问罪。而且,如果马尔福迁怒于我们,他将失去一切——因为如果没有实力雄厚的马尔福,布莱克永远不可能与伏地魔作对,我们家族只是马尔福的附庸,伏地魔很清楚他的主要敌人是谁,他们两方都在竭力拉拢我们,现在跟我们决裂,对马尔福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我猜想,现在马尔福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出于维护家族荣誉的必须,他们得和我们决裂;而出于目前的实际利益,他们不能这么做。”阿尔法德深深吸吮着烟斗,眼睛在烟雾中化为迷离,“伏地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完全可以躲在暗处挑拨离间……不过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要取得马尔福的谅解,只要公开把贝拉特里克斯在族谱上除名……而如果我们选择另一边……”
“你说得对,戴纳波拉,”埃拉朵拉姑妈在近旁咬牙切齿,“如此败坏门风的行为应当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她在订婚仪式上跟男人公开私奔,真是布莱克家闻所未闻的丑闻。我们那位姓麦克道尔的高祖母跟她的表弟私通,被放逐到纯白庄园的雪林中处死,这仅仅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不过对于纳西莎,用她肮脏的血祭奠族徽对家族而言将是莫大的耻辱。”
“天哪!”安多米达恰恰走进书房,听到埃拉朵拉姑妈的话,“妈妈现在伤心欲绝,你们竟然还在谴责贝拉特里克斯,你们谁想想贝拉特里克斯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现在被魔鬼引诱,是我们把她逼上绝路的。我们,我们这些人,有谁真正关心过她,爱过她,我们只是想到自己——她现在抛弃了我们,她宁愿要石像也不要这个家——难道错全在她吗,爸爸?如果那天遇到麻瓜的是我,或者纳西莎,我们的结局也会是一样的,对吗?”
“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吗,安多米达,难道你以为我们还要向她赔礼道歉吗?”埃拉朵拉姑妈瞪着凸出的眼睛。
“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她回来,我们是她的家人!”
“够了,够了,”阿尔法德连连摆手,“安多米达,你和纳西莎可以出去了,去看看你们的妈妈,不然去找小小天狼星,他也需要人陪伴。”
“爸爸!”纳西莎忽然冲到阿尔法德的书桌前,“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卢修斯会不会为了名誉而跟黑暗勋爵决斗?”
“没人要你开口,纳西莎,你以为抢自己姐姐的未婚夫是件很光彩的事情吗?你在舞会上对卢修斯说了什么,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看你吗?”老布莱克深深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