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他们不惜和虚花谷对上,你还真是无情的可以。你知道和虚花谷对上是什么结果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白白浪费我口舌。”枫渚满是轻蔑的看了一眼秦冰,专心逃跑,不再理她。
“枫渚,轻尘会不会有事,湘月他们呢?怎么不见他们?”秦冰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轻尘功夫虽高,看样子他们那几个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慕容泽除了杀手还带了军队来,而轻尘就一个人,怎能不让她担心?
“他们有别的事。”
秦冰闻言眉头皱的紧紧的,真的就他一个人?“枫渚,把我藏起来,回去找轻尘。”秦冰现在终于感受到了没有武功的悲哀,就是想去救人的时候不但去不了,还的给人拖后腿,她这个恨啊,恨老天爷为啥在她穿越的时候不给她找一个会武功的身体。
枫渚闻言大大的愣住,眸子里满是惊讶,“你自己能行?你就死了这心吧,让轻尘那臭小子知道,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你不用担心他了,还是多想一下我们吧。”说着身形一闪,向着侧面折了过去,哪知几步就站住不动了。
秦冰四下一看,老天待她还真薄,又是黑压压的人,端着明晃晃的剑,围了上来。
突然马蹄翻飞,对着那包围圈中的缝隙生生冲了过来,当前的慕容令一把拽过秦冰抱在怀里,离风一把抓起枫渚上了他的马,秦冰感受中那熟悉的怀抱中的阵阵温暖,眉眼雪亮,是令,慕容令来了。
“快走!”慕容令一声大喝,身后的离云离风带着几人紧跟在慕容令身后,也不恋战,跟着他就向前冲。
“令!”马背上的秦冰大声的喊着,也只有这喊声能让她波动的情绪慢慢沉淀,看着慕容令的侧脸,激动不已。
突然,天空出现了两个漂亮的礼花,在几人奔跑的前方灿烂绽放。
“王爷,是皇宫的方向,有问题!”离风大声的叫着,言语中满是震惊。
慕容令冰冷的脸更加冰冷,转头看了一眼秦冰,手下用力狠狠的搂了一下她的腰,眼里布满伤痛,“倩儿,我不能陪你了,倩儿,等我!离风带人拖住,离云跟我走!”说着自己身体一跃,上了离云的马。离风将枫渚一抛,红衣的在半空划开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秦冰身边。
秦冰眼见这样沉痛的慕容令亦是伤痛不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行清泪划过眼角,“令,你小心啊!”什么事情竟然让慕容令弃自己而去,秦冰心里一片失落。那是皇宫的方向,慕容令身为御铸的王爷,百姓心目中的战神,皇室有事,他怎能不去?
枫渚见着这样秦冰,微微的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是尽力催促马匹快速前行。离风在抛出枫渚的时候就调转马头对上了那黑衣追兵,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
不知跑了多久,暗夜中,四下一片荒芜,只有一破败的围墙孤零零在离在两人身边。枫渚慢慢的停住马,秦冰使劲的晃了一下郁闷的情绪,刚下马背就冲那围墙跑去,拳打脚踢的发泄着。
枫渚就那么若有所思的看着,看着秦冰发着疯。
好一会秦冰才静下来,看着枫渚,一声苦笑,“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平平静静的生活,为什么老天就是不肯放过我?”
枫渚亦是勾唇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老天是公平的,在赏给你如此灿烂夺目的容颜的时候,就剥夺了你一段时间自由畅快的生活。不过,我相信,你的这种日子也快结束了。过去歇会吧,估计他们没这么快追上来,歇一会我们就回客栈。”
秦冰听着枫渚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或许,枫渚才是那个看得最通透的人吧。
两人靠在墙壁上,静静地闭上眼睛。突然身形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墙壁竟然向着一边移动了过去!
第七十七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枫渚一惊,伸手向着秦冰抓去,哪知手中只剩下半片衣袖。眼前的残垣只那一瞬间便恢复原样,快的让他觉得一点都不真实,要不是手中那一块布片,他绝对不会相信那墙还曾移动过!枫渚神色大变,抬手三色响箭划过夜空,那是虚花谷一级求救信号。
“枫渚,枫渚!”秦冰贴在那石墙上,狠劲的拍打着,用力推着那墙,心急如焚。很不幸回应她的只有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音。半晌,秦冰终于垂头丧气的靠着那石壁坐了下去,揉着火辣辣疼痛的手掌。
一滴一滴的水珠击打石板的清脆,敲击着秦冰的心灵。秦冰一脸的无奈,摸索着从衣服里掏出火折子,一条满是台阶的小路向远处蜿蜒着。拿过插在墙边的火把点着,秦冰一手拿火把,一手攥着凝血剑哆哆嗦嗦的向前走去。
窄窄的通道,一人多高的洞口,除了一开始的十几级台阶外,一路平坦。那暗道虽然潮湿阴冷,但却还干净,经常有人走过的样子,这通道是通到哪里的?
一边仔细查看着沿路的石壁,一边小心的向前走着,直到腿脚都有点发酸了,秦冰一片心惊,没有路了?!
四下细细打量着,依旧是那么宽的石壁,只是复又出现在石阶让她觉得此处并不寻常。将火把插好,秦冰伸出双手,或敲或拍慢慢的在墙上和地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最后,一略微凸出来的拇指肚大小的石块吸引着秦冰的视线,食指小心的触碰着那石块,石块一动不动,果然是这里!秦冰十分确信,因为那近似于六十度角的凸面上这样的一块石块怎会不受半点的重力影响!
“啊,天才,我真的是太有才了!”秦冰陷入深深的自恋中,为自己这一重大发现雀跃不已。不过,瞬间小脸就耷拉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那也有可能不是出口的开关,而是机关的开关。心里担心着,兴许一下子按下去,没找到出口,却找到了一群呼啸而来的暗器或是在掉进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秦冰坐在地上,手托着下巴,眼神一动不动盯着那小石头,按还是不按?早死早托生,秦冰猛的站了前来,伸手对着那石块就砸了下去,同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哪知拳头风驰电掣的呼啸而去,确停在了离石块半寸高的空中,秦冰一声哀嚎,高涨的士气瞬间崩溃,她真的是不想死。哭丧着个脸,又靠着墙壁坐下,手托下巴,又看了起来。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之后,秦冰终于对自己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向着那石块而去。哪知老天不作美,左脚拌在了长长地裙子上,身体以右脚为圆心,以身高为半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着那石块就砸了上去。
秦冰一声惨叫,震耳欲聋,一少半是疼的,多半是吓的。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过后,秦冰挣扎着从尘土中如凤凰涅槃般地站了起来,她震惊加狂喜的看着眼前缓缓开启的石门,连头顶上的大包都顾不得揉一下了。不过狂喜只是片刻,震惊却一直持续着,直到她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那石门后面并不是出口,而是一间小小的暗室;因为那小小的暗室并不寻常,而是有身负铁链,眼缠黑布的两个人;因为那里面有个不但秦冰认识,而且还是很熟悉的人。
秦冰睁大了眼睛,“怎么,你是?”
坐在墙角的一人,一身白衣满是灰土,头发凌乱却掩饰不住绝代的风华。秦冰两步上前,一把扯开那黑色的布条,定定的看着那张苍白却熟悉的脸,“上官皓,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他!那个曾给过她温暖,亲切的叫着她丫头的人?
上官皓亦是激动不已,盯着秦冰的脸,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一般,“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擎国吗?你不是和亲去了吗?你怎么在这?”
上官皓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珠弹一般,但是秦冰没工夫回答,一把把他按在了怀里,搂着上官皓哭的是梨花带雨,“呜呜,他们把我弄丢了,我以为我要死了呢,这破暗道,吓死我了,呜呜。”
上官皓看着秦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不畅快淋漓,他还没遇到过女孩子哭的这么豪放的呢,也没见过有那个女人这么搂过一个男人。感觉着脸庞之下的一片柔软,风华绝代的脸一阵抽筋,事情有点复杂,情况有点失控,目前的状况好像最应该受到安慰的是他才对吧,真是没办法,只好微红着个脸,轻声的劝着,“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先让我起来。”
秦冰哭了半晌,才抽搐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放开上官皓,“呀,该死的,谁给你捆上的?这怎么弄开?”
秦冰盯着上官皓手脚上的铁链,满是气愤,皱着眉看着上官皓,伸手拔出凝血剑,就要想着那铁链砍去。
“这是玄铁打造的铁链,没那么容易弄开。”身边另一人淡淡开口。
秦冰一把挑开那蒙在黑衣男子眼上的黑布,那男子脸色苍白,但并不显孱弱,鹰一样的眼光依旧犀利有神。“你是谁?”秦冰晃着凝血剑,侧着头问着。
哪知那男子仿佛没听见秦冰的话,眼光定定的落在秦冰手中的剑上,眼里写满了震惊和欣喜,“凝血剑?你是?”
秦冰一愣,“虚花谷的人?”
哪知那男子片刻失神之后就恢复了常态,皱着眉靠在墙壁上,不理会秦冰。秦冰见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也懒得理他,一个陌生人而已,还是上官皓重要些。
秦冰一边挥舞着凝血剑对付那铁链,一边和上官皓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据上官皓讲,那日他刚参加完她的大婚就接到了让他即刻启程返回御铸都城的圣旨。虽然他有片刻迟疑,Qī。shū。ωǎng。因为当时慕容珣是让他代替慕容令驻守西关的,他要是回去,西关怎么办?但那圣旨上清晰的玉玺印章让他不敢耽搁,一路向着都城狂奔,却在两国边城遇劫,然后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当然秦冰也向上官皓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从慕容令闯宫救人,到轻尘的虚花谷,又到和枫渚逃避追杀误入此地,听得上官皓时而皱眉,时而浅笑。
秦冰刚说完结语,只听见那黑衣人急切却十分恭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属下弦月见过夫人!”
“你就是弦月?”秦冰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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