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装备如生命的蒋驭郎,这回是真急了,也终于下了决心。他破罐子破摔,向脸上渐渐显出邪魅色。气,正上手撕毁自己装备的美少年妥协了:“行,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我有两点要求!”
江枫闻言立刻停下了动作,眼底闪过一丝黯然的惊讶与欢喜,因为蒋驭郎这句妥协的话,而内心鼓噪涨热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将蒋驭郎就地正法!
江枫不禁看向身。下人的眼睛,却发现蒋驭郎已经将视线瞟到了一边。对于蒋驭郎这一看到自己就会下意识做出的习惯,江枫十分的不满。然后他就听到蒋驭郎说道:
“第一,不许毁了我的衣服,配饰也不许;第二……”蒋驭郎的声音噎了一下,“……不许射在里面……”真是作孽,想他蒋驭郎虽然无耻无底线,却怎料到会有一天说出这么窝囊、丢脸的一句话?
江枫没有料到蒋驭郎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番话,这个已经被疯血魔性折磨得快要失去自制力的美少年,竟然为了蒋驭郎的第二个要求,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蒋驭郎绝对想不到,江枫因为少年时被同性友人告白过,以至对断袖之事十分的厌恶。虽然这风流少年时常流连在楚馆花街中,却对龙阳之事从不关心,别人知道他的脾性,也从来不拿这种事来,免得惹他生气。
所以,此时江枫虽然死死地压着蒋驭郎,说要上他,但是究竟怎么个上法,美少年其实并不清楚。
可是蒋驭郎的一句话,简直就是在暗示江枫,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可以更直接“深入”地进行那什么的~
这就叫做自掘坟墓!看到江枫突然羞红了的脸蛋,蒋驭郎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禁懊悔不已!而后,就看到头发披洒下来,羞红了一张脸的江枫,人比花娇的江枫,腾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后,用沙哑着声音问他:“哪里?”
这句话意义不清,蒋驭郎偏就听懂了江枫是在问什么!但是他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被扒光是一回事,但是主动教导别人在自己身上采菊花,那就太没脸了!
蒋驭郎瞅了一眼江枫娇艳性感的脸蛋,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他努力地眨了下眼皮,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这张妖娆的脸蛋上移开,想要转向别的地方。
不得不说长得好,就是占便宜,连在这种事情上都是!
蒋驭郎还在挣扎着从江枫的脸上移开注意力,对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低头吻住了他,同时双手在蒋驭郎的身上细致地摸索了起来。
蒋驭郎的唇舌不算暖热,反而透着一点冰凉。江枫吻得很认真,但是疯血影响之下,难免粗暴了一点。蒋驭郎的嘴唇很快就被咬破了口子。渗出的血丝感染了江枫的嘴唇,让他尝到了一丝丝的铁腥味。随即,江枫撬开了蒋驭郎不算抵抗的齿关,舌头一卷,进驻到了里面。
蒋驭郎闷哼了一声,心里念了一句这小子吻技太差了,不过滋味不错~接着他就放弃了所有抵抗,随便江枫的肆意攻占。
这一点配合,让越来越焦躁的江枫心情好了一些,正扒着青霜套装的双手也变得耐心了一些。青霜套装设计上本就简单,所以很快就被江枫扒了开来,却是双往里一抹,还有一层。
并且随着青霜套装被扒掉,那股清冷的寒意也从蒋驭郎的身上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暖暖的灼热从蒋驭郎身上传到了江枫的身上。
江枫放过了蒋驭郎的双唇,抬起上身,便看到蒋驭郎一双冷冷的眼中透出恍惚的神色,俊美的脸上终于不再皙白一片,而是染上了一层红晕。
江枫不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就有些无奈地看向蒋驭郎身上被扒掉一层青霜套装之后,终于露了出来的红色绸缎衫子,嘴里不禁抱怨地嘟囔了一句“真多”,然后就势将这件红色的绸缎衫子连同里面的底衫一起剥了下来。
装备一被扒下,蒋驭郎整个人都不好了,与空气亲密接触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了起来,肌肤几乎是在一瞬间染上了病态的青色。
江枫本以为蒋驭郎该是身材魁梧、满身肌肉的,却不想一副脱下的景况却是这样,对方甚至还不如自己来得强壮。
感觉到蒋驭郎的颤抖,江枫不禁张开右手按在了对方左面的胸膛上,低声问道:“冷吗?”
冷你妹,现在是夏天!
要不是自己被脱了个一干二净,蒋驭郎可真想甩个白眼给江枫。
第37章 月圆之夜,蒸包子之夜(六)
瞧着那根作死的银针落下的位置,蒋驭郎的小心肝颤了颤,希望不要那么准,恰好扎在那啥啥穴位上。
心里祈祷着,蒋驭郎微微抬头,却只能看到江枫微微垂着的脑袋瓜。
“怎么样?”盯着江枫披撒在后背上,柔顺的乌发,蒋驭郎不由得叹了口气。
江枫身体微微动了动,轻声回道:“还好,怎么?”
“没什么。”一听江枫说“还好”,蒋驭郎刚刚绷紧的心弦立即松弛了下来。暗想果然没有那么倒霉,哪能一下子就扎准了穴道呢?蒋驭郎松了口气,将银针取了下来,然后拿着一套银针走下床。
他刚想将银针好好消毒一番,就听见花貂在门口轻声的呼唤。蒋驭郎打开门,看到花貂倚靠在门口,正抬头看着他:“大当家,遇上鲨群了。”
蒋驭郎挑挑眉,觉得这事有点怪。他回身望了江枫一眼,看到少年已经将黑色缎带重新蒙在了眼上,由此更加安心:“我出去一下。”
江枫闻言点了点头。
蒋驭郎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虽然夜色已经浓重,但是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在天际,清辉洒在海面上很是亮堂得很,即便不借助灯火也能将海里的情景看清楚。蒋驭郎探头看向船底,果然看到暗黑的波浪下,埋伏了一个个流动的曲线,却再没有哪个胆大的来撞击船身。
同船的皇甫焌见到蒋驭郎上了加班,立刻凑了过来,向蒋驭郎拱了拱手,请他帮个手,弄掉这群鲨鱼。
蒋驭郎当时就想这家伙究竟把江湖人看成什么了,就算他们有功夫,那也是人好吧!在这海里就算是西门吹雪那也不能说干掉一个鲨鱼群就干掉一个鲨鱼群吧?
却是视线稍稍放远,刚好看到落在最后方的小型船只不停地摇晃着。蒋驭郎顿时明白鲨鱼群是将那条小船定成了目标,于是也不用皇甫焌再行游说,人已经施展轻功步伐,纵身几个跳跃,落到了那只小船上。
说来也是这群鲨鱼倒霉,遇上别人倒还好说,非跟它们在水里大战三百回合才能谋得一线生机。可是蒋驭郎是谁?那是穿着青霜套装到处耀武扬威的男人!这家伙一上船,看清四周情况后,就拔出青霜“刷刷”n剑下去,方圆十丈以内的水域立刻都冻结了起来,直达水下五丈之深,直接将这群鲨鱼冻结在了水中,连同三条大船六条小船也被固定了,随着冰块的移动而移动。
将青霜收回剑鞘,蒋驭郎看都没看船上目瞪口呆的人群,迅速地回到主船上,对花貂吩咐道:“这些冰至多维持一刻时,你让人下去将鲨群赶紧收拾了!”
“得咧!明早大当家要吃鱼翅不?”花貂眉开眼笑地瞧着自家当家。蒋驭郎却没应他,只回了句“没兴趣”就回了船舱。(注: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请保护野生动物)
江枫没有受到外面的影响,蒋驭郎回来时,美少年已经自己摆好了姿势,重新进入冥想中。
瞧了眼沉寂的江枫,蒋驭郎感叹了声“孺子可教”,便走到桌边,开始给银针消毒。
蒋驭郎原本以为这一夜会这么有惊无险地度过,但是到了半夜,江枫的疯血还是发作了!
当时,蒋驭郎虽然闭着眼睛打坐,但是六感并没有封闭,对四周的情况,尤其是江枫的动静十分的警惕。
但是疯血状态下的江枫,动作实在太快,快得蒋驭郎刚刚察觉到床上有了变化,他的人就已经被点住了穴道。
然后就感到江枫一阵风地出了房门,接着就是“咚咚”两声,想必一直守在门外的花貂和鲁家狐狸已经惨遭“毒手”。
蒋驭郎已经没有心情去顾及花貂两个的安危,他现在根本自顾不暇!若是别个高手,还能驱动个内力,挣扎一下看能不能冲破穴道。但他的“功夫”靠的是装备,本身内力微乎其微,想要冲破穴道?做梦吧!
蒋驭郎不是一个会做梦的男人,所以他只能将策略定在“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上,希望江枫看在两人认识这么长的份上,能够放过他。蒋驭郎可没有忘记疯血状态下的江枫,那可是会打人、杀人的!
蒋驭郎既不想死,也不想被打脸,更不希望这一身装备被江枫揍到报销。
不过情况比他预料来得更加棘手——尼玛,他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让江枫冷静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压倒在了桌上。
哇擦,为什么要压倒他呢?
哇擦,为什么在桌上?
哇擦,这不会是先奸后杀的节奏吧?
蒋驭郎登时就黑了脸,双眼炯炯有神地瞪着江枫赤红得能滴出水的眼睛:“二世子,你要做什么?”
疯血状态下的江枫,显然没有那么好说话——他根本就没有应蒋驭郎的话,就俯身下去,伏在蒋驭郎的身上,侧着脸在他的下巴上舔舐了起来。
蒋驭郎的心脏无可避免地鼓捣了起来,不得不承认,这情形确实是要被“先奸后杀”的节奏。
蒋驭郎瞪着幽暗的船顶,忽然感到江枫的手摸进了自己腰侧的衣服里,顿时警铃大作:“江枫,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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