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北侧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动,接着远远看去,升起一团大大的红色云球,众人都注目着北方,呼延成见机的快,也不打声招呼,倒着身子飞上屋顶:“所有明教弟子听令,随本座去十二里铺接应锐金旗!”
明教弟子中有好多巴不得赶快走呢,今天遇见的是些什么人啊?传说中的人物,不走难道在这里等死啊?一个个是撒开腿向北奔跑,有的而小桥南侧的弟子则干脆跳到小河里给游过去,之后再追上队伍!
雷冲与段誉要追将上去,虚竹阻止道:“二弟,此时怕不是与他刀兵相见的时候,我们先要弄清楚到底这明教教主是何方神圣?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与我逍遥派为敌?姑苏慕容现在为什么又与之对峙?二弟,依愚兄之见,事情恐怕不是很简单,明教此次是倾巢而出,而姑苏慕容又从哪里得来的大宋兵符可以调动几洲几郡的千军万马?意欲何为?”
段誉一想,不错,自己贵为一国之君,所谋之事尚不如身在江湖的大哥,“二哥所虑极是,小弟以大理小邦之地竟然没有如此完全的顾虑,多谢二哥提醒!”
虚竹摇头:“二弟勿要多虑,愚兄也是以西夏的立场考虑,明教与慕容流云肯定是有阴谋的,记得遥儿曾说过,姑苏慕容与明教缔结联盟,可是又怎么打了起来?实在是令人费解”
雷冲道:“两位前辈,我们不如到这城中找那什么模教教主出来一问便知!”
虚竹与段誉都笑了起来:“不知道雷少侠师承何派?所用的是否降龙十八掌?”
雷冲道:“哦,我没有师傅,至于用的掌法是跟着义父打熊瞎子时候练成了这般样子,到这里竟被人说是什么降龙十八掌,晚辈也不知道了?”
段誉要再问,被虚竹的眼色止住,虚竹心想:“他的掌法是非同小可的,还不肯说出师承来历,怕是人家不愿意告知罢了,也就不可再追问下去。”
只听身后一个声音传来:“父皇,父皇快”开始在身后的声音竟然此时给到了空中。
叶逍悬着的心刚刚放了下去,见明教弟子已经都走的是一干二净,消失在西街的北端,但见空中如一道白色闪电般划落一条人影,一下子越过小桥,只一眨眼,就到了虚竹段誉身前,虚竹与段誉也自心里赞叹:“尘儿好厉害的轻功,怕我等皆不及矣!”
正是段逸尘,扑通,跪倒在了段誉身前:“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紧随着一团人影,一起跪倒:“拜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段誉笑着把逸尘诸人拉了起来:“快起来,快起来,见过你二伯!”
逸尘连忙再拜,虚竹扶住他:“贤侄好俊的轻功,比上一次见面怕是又高了不少吧?”
逸尘傻笑:“多谢二伯夸奖!”
段誉也扶起了玉棋姐妹,“快起来,大家都不要拘礼,我与三弟都是随和之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想当初我灵鹫宫梅兰竹菊已经是妙绝天下,想不到尘儿能得如此使婢,当是天意了!”
之后是丐帮的名城香主尤贺里,因为当时明教的人众颇多,所以就把他们给截断在了后面,与逸尘等人一起,此时但见段誉与虚竹,竟然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丐帮尤贺里见过段皇爷,虚竹先生!”
段虚二人一听此人乃是丐帮弟子,心里颇为亲近,一一回礼,尤贺里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拱手。
抚琴连忙率同众妹妹谢过虚竹的夸奖,段誉在一旁也是满意的笑着,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很是满意,“尘儿,怎么不见仙儿呢?难道还在与父皇怄气不成?”
逸尘道:“父皇,说来话长,儿臣斗胆有一请求?”
段誉道:“但说无妨!”
逸尘看了眼叶逍:“儿臣请父皇与二伯取消了大哥与仙儿的婚事!”
虚竹眉头一皱,段誉一听:“什么?大胆,这岂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你逍大哥是我与你母亲两位姨娘,和二伯母亲自所定婚事,你又来搅什么?此事不得再提!”
逸尘忙道:“可是父皇!”
“没有可是,你们兄妹二人都怕是长大了,独自闯荡江湖,莫要打着大理的旗号,你妹妹交友不慎,全是你这当兄长之过,还没有责罚你却来胡言乱语,且退到一旁!”
虚竹上前差开话题:“三弟休要生气,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客栈吧!”
段誉瞪了逸尘一眼,一摔大袖扬长而走,抚琴姐妹从地上拣了几把火把照亮,一众人是向升平客栈而去。
慕容兰烟茫然道:“师傅,兰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带我离开这里好吗?”
叶逍是左右为难,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恩,等我去告知父亲我们就去唐洲大营去找你妹妹静雨!”
慕容兰烟脸露喜色:“好,就去找二妹,不要再杀如此多的人,不要这么多的烦恼,兰儿不喜欢!”
叶逍拉起她,也是随在众人身后向客栈而去,他心里想:“今晚先求父亲替她医治眼睛,想父亲应该是应允并且能医治的好!”
而雷冲与尤贺里则是收拾了那已经烧的不成人形的孙兴的尸体,尤贺里失声痛哭:“孙长老您我一定为您报仇啊”
到了客栈,抚琴去叫了叶遥,李少陵钱飞飞出来,大家又是一一见过,抚琴又是带玉棋姐妹到厨房做些吃食,段誉则拿起逸尘喝过的酒坛猛灌几大口,“好酒,二哥你我兄弟出来多日,还未曾痛快大喝他二十碗,来我们干”
尤贺里一见,好家伙,是那毒酒,也是不敢支声,逸尘看着他,示意的摇了摇头,尤贺里是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
虚竹与段誉相聚已经多日,还未曾如此畅快痛饮,一来终日有自己夫人于侧,二来,一旦喝将起来难免想起那豪气干云的大哥,不免是酒入愁肠,二十多年,想起当日在少林寺外,当着天下英雄痛饮大杀的情形,再想起雁门关外大哥舍身成仁的悲壮,不免热泪盈眶。
果然虚竹举起一只大碗:“好,来二弟,我们先敬大哥一碗!”此话刚出,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段誉也是想起了当日在江南与大哥赌酒时的欢畅,眼圈发红:“大哥,如果您在天之灵在侧,请满饮此碗!”
其余众人连忙都倒满了酒对着客栈的门口,向着略带星星的天空,随着段誉与虚竹一起倒在了脚下
段誉此时虽然是贵为皇帝之尊,可是其温文儒雅的性子是二十年都改不掉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是说!
段誉不仅对女子多情,更是对着结拜大哥情深意重,想当初自己受包不同奚落而赶出了姑苏,失落之际得遇萧峰,比酒斗轻功,无论何时回想起来都是眼帘潮润,那一幕幕又出现眼前,此时虽然当着如此多的人,也是难以控制,只喝一碗就泪眼迷离
叶遥留在此地怕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她收留了一明教天王张狂,所以就带了抚琴几姐妹去厨房做些食物。
诸葛情几女上前为众人斟酒,逸尘叶逍雷冲尤贺里李少陵钱飞飞一席,段誉与虚竹一席,菜未动,酒已经下去大半,虚竹劝慰段誉:“三弟勿要感伤,酒也不要饮的太多,此时已经半夜,你我稍做休息天亮就到城外与几位妹妹和你二嫂汇合!”
段誉点头,逸尘一听:“父皇,难道母亲和两位姨娘也来了不成?”
段誉轻轻“恩”了一声,“你二伯将他们安置在了城外,怕人太多招人耳目,而且他们也是要采办一些日常的用具,就留在了城外!”
逸尘是一阵的欢喜:“我要去城外见母亲!”站起身还真的要走。
叶逍拉住他:“不要着急,你看此时都什么时辰,再有的一会天就亮啦,再去不迟,我也要去见过母亲的!”
逸尘这才又坐下,与叶逍雷冲尤贺里四人喝下一大碗酒,抚琴姐妹此时又端上来几蝶的小菜,摆满了本就不算太大的桌子,在灯光的摇曳下,数名美女在眼前是晃来晃去,尤贺里却是看的呆了,自己何曾见过如此情形,菜都忘记了夹。
虚竹与段誉一起拿起酒碗走到了叶逍几人的桌前,众人连忙站起来,段誉问叶逍:“逍儿,这两位少侠是?”
叶逍指李少陵:“回三叔,这位是伏牛派的李少陵李少侠,而他旁边的姑娘是福建五行门门主的千金钱飞飞姑娘!”
李少陵与钱飞飞受宠若惊,连忙施礼:“晚辈见过段皇爷,虚竹先生!”
段誉微笑:“哦,是伏牛派的,贵派的过彦之过师傅可是与我熟识的!”
李少陵一喜:“回段皇爷,正是家师,晚辈日常偶有听家师谈起段皇爷,自是素来仰慕,进日得见,实是晚辈之福气!”
段誉点头:“代下次见到过师傅定是要多多拜上了!”
李少陵忙鞠躬:“不敢,晚辈定会转告家师段皇爷的挂念之情!”
最后段誉眼睛看向了雷冲,这才是他与虚竹来到这桌前的真正目的。
虚竹道:“两位丐帮的英雄,虚竹这里有礼啦!”
雷冲与尤贺里一起施礼:“晚辈不敢,虚竹前辈,段皇爷,请!”
虚竹放下酒碗:“这位雷少侠,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雷少侠见谅!”
雷冲放下酒碗拱手道:“前辈请说!”
“不才,想与雷少侠切磋一下拳脚!”虚竹说道。
诸葛情立即猜到了虚竹的意图,在一旁悄悄对段逸尘道:“段郎,尊主这是要试探雷公子的武功了,在那大街上段皇爷追问不果,想是虚竹先生要亲自试探看那究竟是否降龙十八掌了!”
段誉离逸尘很近,况且诸葛情也是故意说与他听到的,但是一听其称呼,诸葛情,眼前的这绝世美女,竟然叫自己儿子“段郎”等下是要盘问的。
雷冲呵呵一笑:“晚辈怎敢与先生动手,先生太抬爱了,请恕晚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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