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嘴角笑了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纵然是死,也要在一起!
想到这里,杨朔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敲了敲房门。
“小翠,我不饿,让我静一静。”
这丫头,连饭都不吃了。杨朔心中又是黯然一伤,摇摇头,轻手推门而入。
易铃儿似乎认为进来的是自己形同姐妹的丫鬟小翠,也未回头,只是一遍遍看着手中的书信。
直到一只大掌温柔的放在她消瘦的香肩上的时候,她才一愣,回头一看走到身边的人。
“傻丫头,饭还是要吃的。不然饿出病来可如何是好?”杨朔柔悄似水的望着易铃儿,笑道。
顿时,易铃儿双目中的泪珠滚滚流淌,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一下子扑到杨朔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杨朔也是心中一痛,摸着怀中痛苦女子的头,宽慰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坏蛋!坏蛋!坏蛋!”易铃儿粉锤不断,口中抒着挤压在心中多日的怨气。
杨朔把香粥放在桌上。轻轻的一吻,吻在那薄软芬芳的樱唇上,然后缓缓滑向冰瓷凝玉般质感的脸颊。
易铃儿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万般怨气也在一瞬间化为青烟,她立即“练有素”地闭上了眼睛。
易铃儿的诗书蕴藉出来的韵味儿,一旦化为情火,那样的女子展露出的风姿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
易铃儿肌肤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婴儿,却又清艳绝俗,让人感觉得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灵秀妩媚。
尤其是今日,易铃儿不再是被动地浅尝辄止,当杨朔的嘴唇离开时,她居然勾住了杨朔的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样的反应更让杨朔为之情动。
杨朔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易铃儿的胸前,那里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
杨朔和易铃儿已是极熟捻了。男女情爱本来就是心心
杨朔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落蕾慢慢涨挺起来,易铃儿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得几乎滴出水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朔压了压心中的燥热,停下动作。
易铃儿的身子也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好坏,一回来就使坏,”
杨朔呵呵笑了笑,在椅边坐了,说道:“来,坐夫君腿上,先把粥吃了,看你瘦的,把我的两只小白兔都饿瘦了”。
“白兔?。红晕布满小脸的易铃儿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杨朔话中之意。娇嗔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她嘟起小嘴。撒娇地撇过头去,杨朔被那娇俏的神情逗的心中一荡,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低低笑道:“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呢
易铃儿听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听的来忽悠人家,说。你这几天去了哪儿?不说的话,我就让它们一直瘦下。
声音甜甜的易铃儿,顺势往杨朔腿上一坐,逼问起来。
“呵呵,别别别,这里万万受不得,将来咱们的儿子还耍靠它们。”杨朔点了点易铃儿胸前薄薄地纱衣,正好点在梅花之处。
刺得易铃儿忍不住娇嗔一声,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缓缓垂下了头,嗡嗡低声道:“谁说我一定要给你生儿子?”
“那生女儿也行啊!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杨朔呵呵赞道。
易铃儿忸怩地勾了下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昵声道:“好啦,你说的人家都不敢笑了
杨朔一探身。用银匙搅了搅香粥,柔声说道:“来,现在凉热正好,喂你吃了。”
易铃儿点点头,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张启。
一小半碗香粥喂下去,杨朔拿起桌上的丝巾,轻轻擦拭着易铃儿的唇边,易铃儿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情丝缠绵地望着杨朔。
那种渴望杨朔怎么会看不出?相思之苦。与她一吻,这丫头显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易铃儿嫣然一笑,眼波流盼,昵声道;“夫君。现在铃儿已经把粥吃了,你看看小白兔大了一点没有?”
无边媚态,款款深情,语气娇柔,荡气回肠,令人听了心旌摇动,杨朔不觉心中一荡,只觉一股清草芬芳般的幽香飘然沁来。
杨朔心头一热,轻声回道:“说,相公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看那教人使坏的书?”。
易铃儿咬了咬唇,向他妩媚地笑道:“你猜?”。
其实,
在古代的时候,所谓的春宫图是女子必修的一门课程。
一本本春宫图都是由画技高的画师所画,江南才子之唐寅当年也曾经以此为生。
画家唐伯虎的春宫画很有名,传世的临摹本有《退食闲宴》、《竞春图卷》、《花阵六奇》。
明代流行以唐伯虎等画家所作春宫图为蓝本的各种临蔡本,最有名的包括《花营锦阵》、《风流绝畅》、《鸳鸯秘谱》、《风月机关》、《青楼副景》、《胜蓬莱》等。因为春宫画主要用于闺阁之内,春宫画没有挂轴,而以绢制手卷或画册形式流行。
因此,一本上品的春宫图,价格不菲,一本需数两银子,甚至十数。
一般的人家买不起。
而。大家闺秀。乃至皇帝的女人,却是会看。
当年平日是不能随意看的。
只有在新婚之夜的时候,由专人把春宫图送到新娘子手里,让新娘知道夫妻鱼水之欢是怎么回事。
京城数年前。曾经有件让人深思的事情,一位姓葭的小富人家嫁女,此女子天生丽质,知书达礼,平日也喜欢看一些风花雪月的浪漫说。
上门提亲的人也很多,姓葭人家的老爷为了给家族找一个好耸山,便把女儿嫁给了一位千户。
把千户长的虎背熊腰,煞气凌人,军人嘛!往往都是如此。
一开始葭家的女儿死活不答应,但,和那千户几番接触下来,现那千户是外粗内细的汉子,对自己十分体贴,甚至不惜为了替自己找一只特别的金叉。一夜之间,来往千里之地。
于是,葭家女儿终于答应同意了这门亲事。
可是,就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这位新娘子独自在新房中第一次看了春宫图,本以为夫妻只要同床共枕,拉拉小手便能生孩子的新娘,终于知道男女在一起还要做那种丑事,而且还是男子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一时间,新娘子顿生恐惧。
还未等那千户进入洞房,新娘竟然上吊自尽了。
此刻,杨朔已经翻开了一本《**秘戏图》。只翻到第一页,易铃儿就羞得颊红如火。嗔怪道:“这本,是李姐姐给我的。”
杨朔笑了笑:“就这一本?”
易铃儿咬着唇哼了一声,白了杨朔一眼。“你以为还有几本?”
杨朔一笑。兴致勃勃地翻阅起来。
一幅旧一二男下。下男卜的欢好画面,旁边春花绽放。怀有蜘标川川。意境极其悠远。
画多以工笔,彩绘为主,颇为雅致,别有风味,人体有了明暗面,增强了立体感,人物体型比例也更准确。
薄薄的书卷芹三十六页,每一页便是一副精美的画卷,每张画下方还有一段提文,画中的男女都是同一人。
让杨朔惊讶的是,居然这还是一个故事。
“**正旷女,甫幸召入,半推半就,欲娇欲涩,荐枕席之温柔,从交接之大纲。其初试也,如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纵之则六马放辔,欲罢不能。一入促节,凄风骤雨,油然沛然。深造之,则如春光结局,落红千点。既而起敛衽席,鬓坠髻散,姿态愈妍。”
“三千如花这女,倚栏并望,黯然失色。自后诸姬退房,素娥专宠。排日看花,臂携酣醉。醉则离宫共止,技帐高张,窈窕入幕,尽其卖弄情态以尝之。”
小日卜夜,只恨寸阳为短。三思如禅心落在魔女手中,任凭调弄,弹极伎俩,殊身抖神以当之。两情琴瑟,法演四十三势于兹。凡皆遇景生情,遇情生势。每一势,素娥辄曰此乃某名。君志之”
三十六页,三十六招。
杨朔居然在最后两页看了看”神已久的一招,只见画中貌美女子,一只手探进了被底,初绽鲜笋尖,鲜嫩光滑,盈仅一握,女子咬着丝,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朝那男子下体探去,
太下流了,这比起毛片也一点不差啊!杨朔心中一荡,吞了吞口水,再看,身边的女子。
易铃儿看着那画,读着那诗,一想心爱的男子即在身边,又想起那夜的**,一时春心荡漾。吐气如兰,只觉双腿之间一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的直直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杨朔。
杨朔强忍着心中冲动。揽着她的身子,易铃儿不自觉地挪了挪臀部,整个上身都躺进了他的怀里。
杨朔则是把那册春宫一扔。在易铃儿耳边低声道:“日后不准再看这下流的书,要看就看我。”
“恩!”易铃儿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反对,只是含糊应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杨朔,显然还是非常紧张。
她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鼻息咻咻,轻微娇软诱人之极。
杨朔从衣领间窥见若隐若现的一抹粉光致致,如雪团晕霞极尽妖娆,不禁喉话躁。
纵然是光天化日之下。什么狗屁的礼数,什么狗屁的秦元明都被他抛到脑后,杨朔此刻心中只想到了一件事,给身边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性福,幸福。
最难辜负美人恩,杨朔怎么会不让她先尝到这种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
杨朔轻手一挥,阁楼的窗户被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关上了。
薄纱脱去,
杨朔伸头朝桃花深处而去。红猩之物直探水帘深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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