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沉默了。。。。。。
含羞草的身子上了天花板了。
难怪齐宇轩会吓得魂不附体,因为他看到的,是含羞草的身体慢慢的升高,然后,贴着天花板,以俯视的角度,瞪着一双眼珠看着他。
其实,真相是。。。。。。
聂小花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正在洋洋得意的连城,特么的,把含羞草举到天花板上面干嘛啊,很好玩吗?是想吓死齐宇轩吗?他还特么的撑开了含羞草眼皮,弄成了翻白眼是想怎样啊?
“轩轩,别怕,有我呢。”聂小花走到齐宇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想再安慰几句,齐宇轩却突然抱住了她。
“花,叫你的朋友下来吧,她这样,很危险的。”他在聂小花的耳边低声说着。
聂小花呆了呆,他今天抱了她两次了,每次,都让她心头的小鹿迷路迷得晕头转向。
砰!
就在两人抱成一团的时候,天花板上的含羞草忽然掉了下来,还好,掉到了床垫上,要不然,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聂小花当然知道,这是连城故意的,他在耍小孩子脾气了。
很不安的推开了齐宇轩,聂小花低声说:“你先出去吧,我跟他聊一下。”
齐宇轩以为聂小花口中的他,就是床上的含羞草,便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刚走,连城就现出了原型,整个人气鼓鼓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么?”他用判官笔在聂小花的脑袋上使劲的敲,却一点也不痛。
聂小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不以为然的说:“什么,你每次说话都说一半,我又不是猜谜语大师,哪知道你下半句要说什么。”
“狡辩,我明明就说了一整句。”连城像个鸡婆一样叽里呱啦的,“不是叫你不要接近他吗?你怎么还跟他搂搂抱抱的。”
“我哪有。”聂小花嘟起了嘴,赌气的说:“人家对我好,你就说他是危险人物,那你对我也很好啊,为什么你不说你自己也是危险人物。”
额。
前半句连城很受用,后面那句却狠狠的补了一刀,他顿时有种被挫败的感觉,她怎么老是说不明白呢。
算了,连城最终选择了沉默,他有自知之明,他只是一个鬼,一个不能见人的鬼,跟常人是无法比拟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他还能说什么呢。
有些事又不能对她言明,连城吐出了一口浊雾。
聂小花看着他的脸色由黑转为正常,可是,他的眼睛,却变成了金色。
“含羞草,要死了吗?”聂小花连忙问。
连城摇了摇头,“她不会死的,你帮她把床底下的高跟鞋丢掉,就好了。”
啥?高跟鞋?
聂小花一掀床罩,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盒子,拉出来一看,一双紫色的高跟鞋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她从哪里搞来的这双鞋子,紫色的鞋面看上去虽然很炫,可是,却感觉很诡异。
“她邻居的老婆挂了,这鞋子是邻居他老婆的。”连城慢条斯理的看着生死薄,忽然说:“你叫门口的男人滚吧,看到他我就想咬死他。”
噗!
聂小花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他帅气的抬起了手,抹掉,然后说:“老子的忍耐力是有限的,鬼也有发飙的时候,如果你不让他滚,我就出去吓死他。”
一说完,他伸手就把脑袋扯了下来,放在手上,抛上去,掉下来,接住,又抛上去,那颗脑袋上的嘴巴还在说话:“肿么样,没见过我这样吧,鬼生气了可不止一个样。”
聂小花半张着嘴巴,眼珠跟着他那颗脑袋上下的滚动着,再掂起了脚,看了他的脖子,好吧,上面一点血都没有。
“不够吗?”脑袋上的嘴巴又在说话,然后,长袍上忽然裂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把鬼爪往心脏的位置一放,嘶啦一声,竟然直接撕开了胸膛上的皮肤,然后。。。。。。鬼爪伸了进去,掏出了心脏。
捧着心脏的手掌,慢慢的溢出了血水,把整颗干巴巴的心脏都浸泡起来,噗的一下,发胀了。
聂小花掩住了嘴巴,干呕了几下,然后后退了两步,吓得头发丝差点就竖了起来,惊恐的眼睛瞪得快要爆裂开来。
“让他滚不?”连城把自己的脑袋丢到了床上,身子却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床上的脑袋还在说:“你不去,我去了。”
“别啊。”
聂小花惊恐的扯住了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长袍却嘶的一声断裂开来,连带着他的手臂一齐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啊!
发自内心的恐惧立刻被爆发出来,聂小花从来没有如此惊慌失措过,她看着地板上的手臂,正在慢慢的蠕动着,向门口爬去,她的小心脏跳的频率堪比电动缝纫机,就差没在嘴巴里面跳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尸首分离!
她升平都看过不少,可是还是被吓到,如果被齐宇轩看到,他一定不止吓得尿裤子这么简单。
聂小花一手扫过高跟鞋,一个箭步跳出了房间,还不忘狠狠的甩上门板,几秒钟的时间,她就从房间窜到了铁门后面。
嘭!
铁门也被摔上了。
床上的脑袋扯着嘴角,连同地上的手臂转眼就回到了身上,转动了一下脖子,骨头都发出了卡卡的声音。
做鬼有时候还真的不容易,他也只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竟然要做出这么恐怖的表演,真是够了。
鬼最大的能耐,就是能吓人,连城撇着嘴,可是,连小花这个女人都被吓走了,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唉!
又要去把她哄回来了,不然没法交差。
69从哪里找来的
不走寻常路,都是鬼们常做的事,连城在窗口飘了出来,却看到聂小花跟连城在楼道里低声的说话,他的脸一下就黑了。
真是榆木脑袋不可雕刻,牛皮灯笼烧不着。
鬼影一晃,黑光闪耀,他嗖然回到了屋里,转眼在门后化作了一缕青烟,从猫眼中突突的冒了出来。
齐宇轩本来正在低头跟聂小花说着话的,不经意间却瞟到了猫眼上的异象,他讶异的看着那缕青色的烟雾,丝丝缕缕的从猫眼中溢出,然后逐渐变成黑色,然后,幻化成了魔鬼的形象,血淋淋的红色嗖然从魔鬼的嘴边滴了下来。
它对着齐宇轩裂开了嘴巴,露出两颗獠牙。
苏醒不到五分钟的玛丽莲也瞅见了,下一秒,尖叫了一声,又晕了。
齐宇轩感到心脏一震,继而剧烈的弹跳着,大脑神经像被泥头车狠狠碾过一样,顷刻间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今天见到的事真是太诡异了,先是含羞草那个女人飘上了天花板,用死鱼眼瞪着自己,现在猫眼又冒出了魔鬼样子的黑烟,还滴着血,再加上之前在家里被枕头袭击。。。。。。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聂小花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见一个字,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吧!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聂小花回应,他已经迈开了大长腿,转身噔噔噔的往楼下逃命去了。
聂小花愕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跳过了地上的玛丽莲,然后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搔了搔短发,他这是怎么了,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了吗?
她有点沮丧,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有不好的情绪来打扰。
而且,最近自己的心脏似乎比以前弱了很多,看到很多怪异的事都能吓一跳,难道,她要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了吗?
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应该是高兴,还是该哭。
摇摇头,她拿出了手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叫人来带走了屋里面的含羞草和楼道上的玛丽莲之后,她才回家。
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下午在家百无聊赖的看电视,翻来覆去都没有选中一个想看的,直接就把遥控器扔掉了。
唉唉!
单身狗的日子,还挺无聊的。
躺在椅子上不到一分钟,她马上又跳了起来,冲进了老爸聂尔的房间,打开了他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地上扔。
终于,在箱子的最里面,还是没有找到那条裙子。
呼!
她吐了一口闷气,瘫倒在地板上,一地的凌乱让她更加烦躁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老爸在说谎,那条裙子根本就没有烧掉,或者,是给了那个小美阿姨?
拿起电话,她想打过去问一下,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拿起,放下,拿起,放下。
最终。。。。。。
吊灯上的连城也看不过去了,他正坐在灯上荡秋千呢,就这么看着聂小花拿起手机,扔到地上,又捡起来,又扔了。
“你在练习什么比赛项目吗?”他从吊灯上飘然而下,蹲在了她的身边,好奇的看着她的举动。
聂小花扭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水蓝色的眼珠很正常,依然面如冠玉,白袍飘飘,聂小花呆了呆。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长得的帅的男人总是很吃香,不论对方是一只鬼还是一个人。更何况,现在的连城,根本就不像鬼,更像一个古代玉树临风,狂妄不羁的大侠。
肆意的享受着小花的注目礼,连城的脸都没有红一下,还伸出鬼爪在她眼前晃了两晃,“没看过帅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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