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个,是卢平教授,他将担任校长助理一职…”
稀稀拉拉、零碎的掌声响起,卢平教授那破旧的袍子在一片穿着讲究的教授中显的格外寒酸。看来校长阁下只负责在有用的时候,让大家发挥作用,其他就只确保他们活着,生活质量是不管的。看看那明显的对比就知道了,一个是华贵的丝缎袍子,一个是洗的泛白的布袍,还补丁嫘布丁的。
“好吧,我想重要的事情都说完了。”邓不利多说,“开始用餐吧。”
桌子上金色的盘子和酒杯里突然之间就盛满了食物和饮料,礼堂里回响着欢声笑语和刀叉碰撞的声音。
巫师出身的同学在议论着新来的警卫,疯眼汉穆迪。他以前是个傲罗,专抓黑巫师,据说还是最好的一个。阿兹卡班里一半的牢房是被他填满的。不过这也给他树立了很多敌人,等他上了年纪以后就越来越多疑,只要从魔法部退休了。
“我很担心我们的安全。说实话,哪怕是一只闹钟,疯眼汉穆迪也会把它彻底的清查一遍的。”一个六年纪的学生叹气道。
亚历克看了一下斯内普,那是多么愤怒多么扭曲的一张脸啊,何必呢,人家当年最都就是看你受苦没帮手而已,做人啊,最怕的就是搞连带了。
Chapter37
第二天是阴天。早晨的时候,无数只猫头鹰飞进来,带来了最新的《预言家日报》。
亚历克咬了一口面包,打开报纸的头版,邓不利多的名字很显眼地出现在面前,巨幅的照片的含义展示了一个家庭。
『从左到右:阿不思,珀西瓦尔,抱着新出生的阿瑞娜,凯德拉和阿不福思。』
邓不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有着一双即使是在如此陈旧褪色的照片里也依然闪着光芒的明亮眼睛。婴儿阿瑞娜,比一条面包长不了多少,长相并无特别。母亲凯德拉,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圆髻,脸像雕刻出来的,她的黑眼睛,高颊骨和直鼻梁,紧身的王室律师绸服,带着一种形式化的沉着。不过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穿着匹配的带花边的圆领夹克衫,和同样的齐肩发型,阿不思看起来年龄要大几岁,但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两个男孩长得非常相似,因为阿不思还没有戴眼镜,他的鼻子还没有变形。
这个家庭看上去是那么幸福,平凡,在报纸上安详地微笑着,婴儿阿瑞娜的手臂在她的围巾外胡乱地挥动着。照片的下面是正文,写的是阿瑞娜被她的母亲凯德拉囚禁的一些依据………斯基特认为阿瑞娜是一个哑炮,而在那个年代,巫师家庭里如果生出哑炮来,无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耻辱,不过现在也差不多。
“太过分了,因为这样,就雇请那么凶的费尔奇先生来当我们的管理员。”亚历克叹了口气,跑到斯莱特林的桌子旁边,很自然的环着Voldemort的脖子趴在他身上。
“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
“哦…晚上我去你们的休息室可以吗?”
“好。”最好一直在那里就算了,Voldemort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准备一点巧克力把某人永远的留下来。
“那我们说好了哦。”亚历克顺手抄走一大杯的牛奶。
头一节是草药课,居然和格兰芬多一起上。上课的内容是在第三温室,这很不错,因为一年纪的时候,他们只在第一温室。
斯普劳特教授从腰带上取了一把大钥匙,把门打开了,里面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肥料的气味,还夹杂着浓郁的花香。那些花有雨伞那么大,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
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上面放着二十来副颜色不同的耳套。
“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大家交换了一个了然的表情,上一年是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大家互相拼拼还有希望,今年,唉…完了…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中强力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本的状态。”
“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是十分危险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到它的哭声会致命。”
赫敏仿佛把课本吃到肚子里去了,在她和斯普劳特教授的对话中,格兰芬多被加了20分,如果没有实践的话,基本上,这课就是她们的师生对话,其他人算观众。
“大家看,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教授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那里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它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却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等一下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戴好耳套。”
教授指着一大堆的耳套说每人拿一副的时候,大家一阵哄抢,最后亚历克拿到一副粉红色的毛茸茸的。
“现在,戴上耳套,等到可以安全摘下的时候,我会竖起两根手指的。”教授戴上自己的深绿色耳套,开始示范怎么帮幼苗移盆。那个草根是一个难看的婴儿,叶子长在它的头上,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满是斑点。教授动作超级熟练的,拿出大花盆就把娃娃用肥堆埋起来了,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
“四个人一盆………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触手,它在出牙。”教授在一棵长着尖刺的深红色植物上猛拍了一下,使它缩回了悄悄伸向她肩头的触手。
“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我是说,关于校长的事情。”赫敏抓紧时间问,她和亚历克、罗恩和Harry站在一个盘子前面,Harry似乎有点忧郁。
“拜托,这都是污蔑,大家都知道,邓不利多教授是最伟大的巫师。”罗恩说着,一边往花盆里装龙粪堆肥。
“我不能说。”亚历克平静的回答,“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就必须自己去寻找。”
“不能说?”赫敏惊讶极了,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有时间,我们可以可以玩问答游戏,可以吗??
不过他们没有多少说话的时间,大家重新戴上耳套,什么也听不见了,而且得集中精力对付扭动的草娃娃,他们两脚乱踢,挥动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既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也不愿意回去。
到下课的时候,所有同学都是满头大汗,腰酸背痛,身上沾满泥土。格兰芬多的同学要赶去上变形课,而赫奇帕奇则是魔咒课。
“听着,赫敏,我只能告诉你,所有的谣言都来自真实。”亚历克匆匆的说道,留下呆楞的几个人。
“他什么意思?”罗恩迷惑的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你爸爸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们的确有点不一样。”Harry看着跑走的人。
吃过午饭后,天气还是那么的阴沉。而可怜的赫奇帕奇们不的不听凯特尔伯恩教授讲述如何与变色巨螺相处。
变色巨螺是一种体型巨大的蜗牛,每隔一个小时它的身体就改变一种颜。它爬过的地方,身后总留下一条毒性剧烈的污痕,结果只要它从一些植物上经过,这些植物就会变枯燃烧起来。变色巨螺是非常几个国家土生土长的动物,不过欧洲、亚洲、美洲的巫师们已经饲养得很成功。那些喜欢它身体万花筒似的变换颜色的人把它当作宠物饲养。它的毒液是人们已知的少数几种能够杀死霍克拉普的物质之一。
看着书里的图片,亚历克觉得很没有意思,只看书没实物的课超级无聊的。上学年的考试,写如何饲养蒲绒绒,结果很不幸,亚历克得了P。
唉…连黑魔法防御术也是P,因为Voldemort认为如果单独一门得了O的话是很危险的,于是,亚历克就光荣的垫底了。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吃完还算可以的晚饭后,亚历克被Voldemort带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狭长的地窖,全部的窗户都是被石条封死了的,上面悬挂的银色和绿色的丝绒窗帘只是摆设而已。
石头的地板已经被磨的很光洁,围绕着雕刻精致的壁炉是一圈漂亮舒适的靠背椅,上面有着软软的垫子。几盏被铁链悬挂下来的灯盘上燃烧着绿色的火焰,把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还算明亮的光线里面。
“亚历,你在做什么?”Voldemort看着亚历克掏出一把小刀蹲到墙角那里。
“哦,我想看看这条蛇上面镶的宝石能不能挖下来。”亚历克站起来做了个鬼脸,太紧了,自己可没有那么多力气啊。
“你喜欢宝石?”
“看看嘛,真是的…”亚历克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为什么其他的同学都是一脸敬畏啊?自己有长的那么可怕吗?怎么说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少年啊。
因为人少,据说斯莱特林的宿舍一个房间才四张床,比起赫奇帕奇来真的是很宽敞的。不过亚历克走进Voldemort的房间时候,发现居然才一张床。很大很大的一张,四个人躺在上面睡都多余的东东摆放在中间,周围是书架衣柜桌子椅子和沙发。
“你做人太奢侈了啊。”亚历克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开心的打滚,好可爱的屋子啊,天花板上全是漂亮的夜景啊。
【主人特地为亚历克大人布置的啊。】不知道从哪里游出来的Nagini吐着红信子,它这么一说,亚历克才发觉难怪看着这么眼熟,很有自己在西里斯城堡的房间的风格啊。
浅黄色的地毯,上面印着红色衣服的小熊维尼。墙壁上一大副绿野仙综的挂图,小仙女和小妖精在大片的叶子中间飞舞。沙发上摆着毛绒绒的玩偶,在角落里还有一个两米高的米色的泰迪熊………作为一个黑魔王的房间,是很可怕。
“过分…”亚历克把脑袋埋着大枕头里,上面满是甜甜的水果味,这样怎么走的了嘛?好过分,呜呜。
“喜欢的话可以在这里睡。”Voldemort坐在床边,挥挥手里的魔杖,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金色银色有着星星镂空花纹的圆球开始自己奏起一首很轻缓的曲子。
“